《穹顶之下》第229章


“你觉得穹顶还会再出现吗?”
“或许不会在这个星球上,起源也不会是同一群孩子。他们会长大,离开他们的游戏室,但方块还是在那里。其他的孩子会发现方块。这是迟早的事,鲜血总会溅在墙上。”
“这实在太可怕了。”
“或许吧,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句我妈常说的话吗?”
“当然。”
他背了起来:“每过一个晚上,我们都会变得聪明两倍。”
茱莉亚笑了起来,声音很悦耳。
“那个皮革头女孩最后跟你说了什么?”他问,“快告诉我,否则他们就要到了。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的秘密。”
她似乎很吃惊他竟然会不知道。“她说了凯拉说的话:‘穿着回家,看起来就像连衣裙。’”
“她在说那件棕色毛衣?”
她又再度牵起他的手。“不,她是在说我们的生命。我们这一条条小生命。”
他想着这句话:“如果她给了你,那就让我们好好穿上吧。”
茱莉亚指着前方:“看看是谁来了!”
贺拉斯看见了她。它加快速度,左右穿过奔跑的人,等到它跑在最前面时,则开始压低身子,全速跑了起来。它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大大的微笑,耳朵往后飞去,平压在头骨上方。它的影子在满是烟尘的草地上与它赛跑。茱莉亚跪了下来,伸出双手。
“亲爱的,快过来妈妈这里!”她大喊。
它跳了起来。茱莉亚一把接住它,往后倒在地上,不断大笑。芭比扶她站了起来。
他们一起走回了这个世界,身上穿着他们得到的礼物——生命。
怜悯不是爱,芭比如此深思……但要是一个孩子把衣服给了某个赤身裸体的人,那绝对是朝着正确方向所迈出的第一步。
2007年11月22日至 2009年3月14日
作者后记
作者后记
我第一次试着写《穹顶之下》,是一九七六年的事。当时,在两个星期约莫写了七十五页以后,我夹着尾巴,蹑手蹑脚地逃离了这本书。
二〇〇七年,当我坐下来准备再度开始时,那份稿子已经遗失了许久。但我还清楚地记得开头的章节——“飞机与土拨鼠”——程度到了让我几乎可以完全重现的地步。
我先前会不堪负荷,并不是因为角色众多——我喜欢那种有大量人物的小说——而是因为故事里出现的专业问题,尤其是穹顶会对生态与天气带来什么影响的部分。对我来说,那些涉及许多事情的问题,对这本书似乎非常重要,因此让我觉得自己像个懦夫——还有懒惰鬼——生怕会把这本书给搞砸。所以,我又找了别的事情做,只是穹顶这个点子,却也始终没离开过我的脑海。
我有个在缅因州布里奇顿从事助理医生工作的好友罗斯·多尔。多年以来,他帮我解决了许多书里的医疗细节问题,特别是《末日逼近》一书。二〇〇七年的夏末,我问他愿不愿意接下一个任务更多的主要研究员的工作,与我合作一本篇幅很长、叫做《穹顶之下》的小说。他同意了,而且多亏了他,我想本书里的大多数专业细节全是正确的。罗斯研究了用计算机控制的导弹系统、喷射气流的样本、冰毒的制作方式、携带式发电机、辐射、手机技术方面可能会有的进步,还有其余一百种别的事情。罗斯还创造了生锈克·艾佛瑞特自制的辐射防护衣,以及发现人们可以借由轮胎的空气呼吸至少一段时间的事。我们犯下错误了吗?当然有。不过,由于是我曲解或误会了他所提供的答案,所以大多应该都归咎于我。
这本书最早的两个读者,是我的妻子塔比莎,以及我的儿媳妇蕾诺拉·勒格朗。她们都是坚强、富有人情味,以及乐于提供帮助的好人。
纳恩·格雷厄姆编辑这本书时,让这本书从原本恐龙般的厚度,稍微缩减成一只较好管理的野兽般的尺寸;每一页上头都有她手写的标记与修改。我欠她许多感谢,因为在那些日子里,她总是早上六点起床,开始拿起铅笔改稿。我试着用一定的速度持续写这本书。纳恩知道这点,所以每当我开始动摇时,她就会踩着我的脚,(就大喊像编辑的习惯一样,这部分全标记在页边的空白处):“写快点!斯蒂芬!写快点!”
这本书献给了苏兰达·佩托,他是我的朋友,也是三十年来我可靠的友情泉源。二〇〇八年六月,我接到了他死于心脏病的消息。我坐在我办公室的楼梯上哭了起来。等到哭完以后,我又回头工作。这就是他会希望我做的事。
还有你,忠实的读者。谢谢你读了这个故事。
如果你得到的乐趣就跟我在写的时候一样,那么对我们来说,这都是件再幸运不过的事了。
斯蒂芬·金
注:本书由cosco校对,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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