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王赌妃》第141章


说清楚我是凤沁仪,不是顾绫萝!”
说着,还恋恋不舍地将孩子送回奶娘怀抱里,运用了轻功,几步走至碧鲁格苏身边。
这看得端木宝华气的几乎要吐仪妃一脸血,看向碧鲁格苏的眼眸也冷了几分:“碧鲁格苏,你说,她究竟是凤沁仪还是顾绫萝。”
那眼眸深处暗带的威胁,浓烈到仪妃也看得清清楚楚,还是不等碧鲁格苏发话,仪妃不满地蹙起眉瞪着端木宝华:“我是谁为啥非要你们说?我说我是凤沁仪就是凤沁仪!”
“你……”端木宝华真是被处处维护碧鲁格苏的仪妃,气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今时今日他才体会得到从前在顾绫萝嘴皮子底下吃亏的人,是怎样的咬牙愤然,尤其他还不能拿她怎样!
“你什么你!哼!看在暮暮如此可爱的份上,这次的掳劫,就不与你作计较!”仪妃说着,亲昵地挽起碧鲁格苏的手臂:“我们走吧,小梭月该想着念着我了。”
碧鲁格苏看着端木宝华望着仪妃挽住自己的手臂,快要喷出火儿来的双眸,面无表情的俊脸更加的面无表情,携着仪妃转身欲走。
“碧鲁格苏,如果你不希望我踏平鲁汉国,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广状欢技。
冷如刮人风雪的声音,仿若来自地狱,凉进了人心,他暗带怒意的双眼,冷厉地盯着眼前那相携的身影。
碧鲁格苏回头,同样面无表情,却没有任何冷意的眼眸看着他:“不是我想要趁火打劫刻意隐瞒,是她不愿意记起过往的一切。”
“我说过,她想起一切之时,想离开便随时都能离开。”
说着,在端木宝华犹如利刃毒箭般的眼神下,拦腰抱起心中阵阵起伏,眼眸深处满是疑惑的仪妃,飞身离去。
仪妃回头,从碧鲁格苏的臂弯中,望着整个人宛如地狱修罗一般,死死盯住自己的端木宝华,心湖的涟漪越翻越大,渐渐成浪。
在仿似没有尽头,被皑皑白雪覆盖,只有孤单的枝桠徒留春夏感伤的长路落下,她与他并肩而走。
久久的沉默。
他先行打破道:“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吗?”
仪妃目视着一会儿就被自己踩个洞,发出细细碎碎声响的雪地,摇摇头苦笑道:“这一年多,我用心的去想,努力的去记,看你给我的,所有与我相关的物品,不论是歌词,还是植物集录,明明很熟悉,明明接触下来能自在地朗朗上口,可以对植物举一反三,玩骰子麻将也都奇怪地上手,可就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那他呢?”碧鲁格苏试探地问:“朝朝与暮暮呢?接触过他们,你还是一丁点相关的记忆都想不起来吗?”
仪妃顿住脚步,抬眸略带紧张地睨着碧鲁格苏:“他究竟是谁?朝朝和暮暮……他们真像他所说,是我的孩儿?”
她的脑子很乱很乱,碧鲁格苏对她很好,在后宫里也给予她皇后的权利,可看着宠她爱她疼她的这个男人,虽总在她的宫殿里流连,却从未与她躺在同一张床上过,他为她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他情愿宠幸别的女子,也不愿意与她同眠,她时常在想,这是为何?
某次问起,他对她说「我不想你记起所有事后,因着我与你同睡一床,而伤心难过,悔不当初」。她一直想不明白这是何意,如今似乎找到了恰当的解释。
“你呢?”走前一步的碧鲁格苏顿下脚步,回头望着她:“你希望你想不起来的一切,都如他所说那般么?”
“我……”仪妃哑然,看着眸光渐深的碧鲁格苏,苦苦一笑:“这似乎不是我希望不希望,就能改变得了的问题。”如果朝朝暮暮真是她的孩子,那……
碧鲁格苏知道仪妃脑海里如今定然是因着这些突如其来的问题乱成一团糟,躬起手轻轻地敲了敲她的额头,在她扁嘴埋怨似的瞪着他的目光中,唇边暗带难以察觉的浅笑:“想不通,就别再去想了,想要躲起来的时候,尽管藏在我怀里,避在我身后就好了。”
“可那端木宝华的威胁〃踏平鲁汉国〃什么的,算什么嘛,他一个华夏国的王爷,对着你这个鲁汉君主嚣张成这样子诶!”仪妃泪汪汪地瞪着碧鲁格苏,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也就是个不痛不痒的要挟,你无须放在心上。”碧鲁格苏牵过仪妃掌心奇异地布上一层细密汗花的小手,继续向前走。
仪妃并未挣扎,而是习惯地握住他厚实温暖的大手,而这一双手,意外地与记忆中的某一种触感安心地重叠,她望着走前半步的他好看的侧影,唇边扬起一抹笑:“忘记给小梭月带好吃的了……”
***
夜幕降临,好不容易停下的雪花,拥抱过温暖的夕光后,再次纷纷扬扬落下。
位于鲁汉京都南二街柳巷的一处宅子,灯火通明,大门处一辆奢华舒适的马车停下,走落一个穿着银蓝锦衣袍的俊雅男子,他在守门小厮毕恭毕敬的引领下,急匆匆地进入装修得清新雅致的院子。
“听说有萝萝那臭丫头的消息了?”一踏入院子尽头的大厅,男子深藏着所有情绪的脸庞,只流露出急切。
“是的,爷爷。”坐在主座上沉思的端木宝华,一看见男子,眉目便挂上发自内心的尊敬,悠悠站起:“只是……萝萝她,似乎失忆了。”
第006章。有点八卦小喇叭的职业道德好伐
夜幕像仙女编织的锦布,稀稀落落地点缀着星光,点点雪像雨像花。
仪妃站在宫殿内院屋檐下,伸手接住看似圆乎乎一团毛茸茸的雪花,感受着它悠悠地在手心里融化成点点冰凉,接着,啪嗒地捂向自己的额头,长长地吁一口气:“呼……”
“娘娘,娘娘,安神茶来了。”穿着浅蓝白粉双间宫装的婢女,端着一碗黑漆漆,冒着腾腾热气的药汁快步走来。
仪妃嗅着随风吹来的苦涩味儿,拧紧眉头:“杜鹃,我不是说过了,不要喝药汁吗,去泡前些日子烘干的花草作茶吧!”
“娘娘,花草泡的茶水,哪有药汁功效好,您向来睡得安稳,今夜都反反复复被噩梦惊醒三四次了,还是喝药汁吧!”
杜鹃清秀的脸庞上皆是真切的担忧,许是比仪妃要年长的原因,话语间都是柔和的劝告:“这寒风大雪睡不好啊,人就容易生病,万一沾染了缠人的风寒,可有娘娘难受的。”
“我这算不得是噩梦。”
仪妃唇边浅淡的笑意略苦涩,她只是想要拼命想起从前的种种往事而已,她梦见碧鲁格苏和小梭月与她一道在京都三角岭打雪仗,大雪纷飞下,冰天雪地上,欢声笑语中,还有好几抹若隐若现的身影,而其中一抹浅青色尤为鲜明,每当她想要拨开云雾见真容之时,那抹浅青色就会化成各色的猛兽,凶狠地张大嘴巴扑向自己,每每就会惊醒过来。
“娘娘还在为失去的记忆烦忧吗?”杜鹃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仪妃转脸看着她,轻轻一笑:“杜鹃认为我想起来是好事还是不好?”
“这……”杜鹃沉吟着道:“若这失去的记忆大多是不好的,那想不起来更好不是吗?娘娘非要想起从前的往事,是因为在这宫里头过得不开心吗?”
“唔,也不是。”仪妃转身,在回廊的木栏上倚靠着雕刻着花纹的圆木柱坐下,望着似乎没有尽头的天际,悠远地道:
“在这里我过得很好,甚至也想过如果一直想不起往事的话,就这样过下去也不错,可是偶尔梦回,没有任何记忆可以缅怀的感觉太过糟糕了,尽管这一年以来,碧鲁格苏和小梭月填充着我的生活,可我依然觉得心里缺失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就像我忘记了我不应该忘记的事情。”
“可是娘娘,您不是说过船到桥头自然直,既来之则安之吗?既然想不起来,那么就让它自自然然安放在心底深处不就好了吗?不都说勉强没有幸福,强扭的瓜不甜么?”杜鹃捧着温度渐渐变得宜人的药汁,柔声道:“娘娘,何不让它顺其自然呢?”
“也是。”仪妃浑身一松,扭扭脖子半是叹息地道:“该想起来的时候,自然就会想起了吧!”种种因着思索太多,而对朝朝暮暮是她孩儿的负罪感,深深地被她挤压到心底深处。
翌日,雪还在没完没了地下。
整夜睡不好的仪妃懒洋洋地趴在被窝里看典故,消息最是灵通的贴身婢女黄棠颠颠儿地跑过来,睁着一双粉色菲菲的眼眸,仰着一张红粉菲菲的肉脸蛋儿道:“娘娘,娘娘,惊天大喜事哇!”
“啥啥啥,有点八卦小喇叭的职业道德好伐,快说快说!”仪妃瞧着她这十月芥菜春心动的模样,也好奇起来,八兮兮地问。
“奴婢刚才路过南宫门的时候,看见华夏皇子进宫了~~~”黄棠除了八卦小喇叭的美称外,还有一个花痴大头菜的称呼,每逢瞧着了美男,或者姿色好一点儿的太监,她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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