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之行》第65章


说:“没什么,没什么,现在好多了……这样吧,你等我潜下水去憋憋气就好了……”杨淮正纳闷,“潜下水去干什么……”冷不防,水下的花儿猛的把他的泳裤一扒一拉,然后急忙拿在手中游了起来。
“妈呀——”杨淮吓得转向了池边,一手趴在池边一手拼命的捂住了裆下,白白的屁股向着外面。咳,尴尬死了!
花儿杨起了手中的“战利品”,在泳池的另一边“哈哈哈、哈哈哈……”的笑得停不下来。杨淮的脸一下子白一下子红的,白的时候像贫血,红的时候像猪肝,一个大男人在公共场合给人脱了裤子,又不是暴露狂,你说他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杨淮露出了哀求、投降和驯服的表情,哪个手都不能松,只能像个哈巴狗一样向着她点头低声的哀求着。“哎呀哎呀,你快点把裤子给回我……”
花儿嘎嘎哈哈的笑完一大轮以后,才向慢慢向这边游来。可她却在离他2米左右的时候停了下来。她得意的说:“来呀,你游过来呀,你游过来的话我就给回你。”她把他的游裤向空中摇着圈圈。
水池里是没有别人,可杨淮看看周围,已经有几个住客向这边走来,看来是吃完饭来游泳的样子。而几个救生员已经去了吃饭,幸好剩下的一个在收拾着毛巾没往这边看。没办法,他只好说:“这样吧,今天晚上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只要你把裤子给回我!我求你了,姑奶奶!”
花儿觉得玩够了,就说:“哪,这可是你说的,你如果反悔是小狗!”她伸出舌头来向着他“汪、汪”叫了两下,然后又作了一个鬼脸,又横了他一下,把裤子在头上转了几圈才“唰……”的扔了回来。
尴尬的杨淮像捡回了一根救命稻草,拼着老命的套回裤子,然后把裤带绑得紧紧密密的。他长呼了一口气,然后就气冲冲的向着花儿这边游了过来。花儿吓得啊呀啊呀的东游西窜。他逮住了她的大腿,她吓得啊啊的尖叫。他把她搂进了怀里,她还在哇哇的乱晃。他用手猛的咯吱她的腰部,她痒得哈哈哈的大笑不已,在那大叫投降投降。
杨淮得意的说:“哈哈!原来你也是一个很怕痒的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扒我的裤子!”“救命啊、救命呀……”她大喊救命。杨淮等到她求饶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放松了双手。花儿就是花儿,她“松绑”了以后嘴里又含着一口水向杨淮的脸喷去,横!
他没办法,只能任她调皮。他想,花儿就是花儿!她的可爱与美丽配合得天衣无缝,有时很有母性,令人感觉安全和恬静,有时又像个万分调皮淘气的小女孩,天真又烂漫。花儿啊花儿,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美妙的人儿啊,你可知道我正在轻轻的想你?柔柔的爱你?缓缓的恋你?我的心扉已经向你开放,你的心扉又对我开放没有;愿你对我的一颗心,也像鲜花一样在香香的放着。
他望向花儿,而这时花儿的眼睛也看着这边。他看见她的眼睛忽的亮了一下,他知道这是她体内某种荷尔蒙大量释放的外部表现。她看着他,向他这边慢慢的游了过来,她主动的拉着他的手,凝视着他的眼睛说道:“淮,你知道吗?离开了你以后,我才懂得了要珍惜你!”她满怀深情地说,“因为……你是我最好的坏!”他也深情的看着她,什么也没说。花儿的眼睛火辣辣的,与她柔情的时候不同,如果不是泡在水里的缘故,可能他们都会被她的热火烧了起来。
她继续深情的说:“你知道吗,每次拨电话给你,我的心,都会蹦蹦的直跳……”可这时的杨淮却本性难移,“你知道吗……”他故意慢吞吞的,“你是我最坏的好!”花儿听了,又被气得要命。“你这个人真是本性难移,别人给你说正经的时候你总是胡搞蛮缠。”他却嘻嘻的笑着,没有一点正经样。
“对了,我出一个题目考考你。”他忽然一本正经的样子。“什么题目?不要又是黄局长那些什么咬屁股的智力题,我可没兴趣。横!”她一说横,杨淮的心又热了一下。他戏谑的说:“你说‘屁股’的时候声音真好听,说得我心里暖和暖和的。你再说一次好吗!”“哎呀,你这个反革命,我不和你说了!”她故意气匆匆的样子。
他嘿嘿的笑着,暧昧的,“如果不认识的人见到你,他们会说我很幸福,但当他们看见我的时候,一定会说最幸福的其实是你!你说一下,我们谁最幸福?”花儿想了一下,撅起了嘴巴。“横,你这种人就是,损了别人还抬高了自己。”
他兴趣来了,继续有滋有味的说:“如果我们俩一起出去应酬,别人一定会说你很聪明。你那么聪明你找到了我,我那么愚蠢却找到了你。说说看,我们俩谁更聪明?”花儿又想了一下,哗然的说:“啊,你这个人真不要脸,整天抬高自己!你这就叫杀人不见血!”她撩起水向他打去。他想还击,可她却说,“你刚才说过你今天晚上都听我的,你可不能反悔。我现在命令你停止反击!横!”她骄傲的把头发往后一甩,发梢带着水珠在空中画出了一个好看的抛物线。他的心又热了一下,体内分泌都一点睾丸酮。要命,那种感觉既舒服又难受!
忽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嘿,对了!你什么时候再来百灵?”花儿用手指掐算了一下,“在演出前如果有时间我还会来1次,就是下个星期的五到六的20和21号,接着就是这个月的27号到7月1号,可能在2号才能回来,而彩排就在28号晚上,正式的演出就在‘香港回归’前一晚29号那晚。”
他心里飞快的盘算了一下,然后有点不太自然的笑了笑,“这样吧,我们公司最近也刚好有活动在这附近做,到时候我开车和你一块来好了!”
她高兴的张开了嘴,但表面上又很快恢复了平静,“你不是骗我吧?”他故意平静的说:“真是有事情,你就相信我好了!横!”他学她的口吻。她打了一下他的手臂,有点纳闷的说:“哎,对了!你这次怎么没把车开来?”杨淮耸了耸肩膀,“有时候,我想轻松一点。因为我不知道你来了这里,不然,我会把‘波音747’开来的!”花儿被他逗得要命的开心,“噢,我差点忘了!”她忽然说道,“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就不知你这个‘开达头号大诗人’答应不?”
他很纳闷但却很爽快,“你就说吧,警卫员哪敢不听司令员的调遣!”花儿很开心的说:“是这样的,我们晚会最后的部分是烟花表演,我们想自己写主题歌,你这个大诗人帮忙写写歌词怎样?”杨淮听了,高兴的向她敬了一个礼,“司令员同志,你交给我的任务在下24小时内写好给你!”花儿听了雀跃非常,她用双手猛的拍着水面说:“那真是太好了,今天晚上我可以睡个好觉了!”
他也雀跃万分的拍打起水面,他们俩把个不大的游泳池,搞得波涛滚滚,水花四溅……热闹了很久,他俩都觉得有点儿累了。杨淮提议换好了衣服后去酒店外面吃饭,花儿同意。他俩赶紧从池里爬了上来。泡了这么久,两人的皮肤都有点泛白和脱水,风儿一吹来湿漉漉的身体都感到有些凉意。她猛的打了一个寒噤。杨淮赶紧给她披上大毛巾。花儿的心很感动,柔情而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你赶快换衣服,我们在柜台那里碰头好了。”他关怀的说道。“好、好的……”风,把她吹得有点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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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回房间冲了身子再出酒店的时候,街道已经华灯初上,霓红耀眼。杨淮换了一条短裤,脚踏着远动鞋,外加一件松身的短袖T恤衫。花儿就换了一件浅蓝色缀花淑女型连衣裙,脚穿一对平底休闲皮拖鞋,头发让夜的清风把它自然风干。他拉起她的手,这回她没有抗拒,她很顺从的跟着他走着。
很奇怪,身在异乡时男女都特别容易投入和亲近,都会有一种放松的感觉,都会有一种特别的激情在体内流淌。离“香港回归”还有那么的18天,可街上已经很有些回归的气氛。到处都贴满了标语和系满了缤纷小旗。小城市就是小城市,有一条标语就这样写着:香港回归真明媚,一刀砍倒英国鬼!还有一条就是:香港回归真是好,男女老少活到老!他俩看到这样的标语都会心的笑了。
杨淮说,这还不算厉害的!他说在有些乡下,还有什么什么:一人结扎,全家光荣。该扎不扎,房屋倒塌;该流不流,扒房牵牛。在一些变压器上面写道:高压电线,一触即死,违者法办!在一个县的迎宾馆男洗手间小便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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