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侯门娇妻》第144章


“你怎么能这么傻?”徐子谦紧紧挨住她的脸,发出痛苦的闷哼,“我要死了,甚至保护不了你了,你不知道吗?走、走呀,我值得你这样的。能走多远就走多远。”
“承认贪污罪。”叶君宜趁机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在外面的静王和衙役听不清楚,只当二人仍中呢喃着情话,“皇后和李丞相那里已承诺保命。留命出去再图以后。我等着你。”
“你傻呵。。。。。。。”
目的已达到的叶君宜抽身离开徐子谦,将食盒打开,开始喂他东西。
“夫人,”静王在外面道,“可以了,时间太久,小王也不好交待。”
叶君宜轻轻的朝静王点了一下头,轻吻了一下徐子谦额头道:“记着,我在等着你。”
徐子谦是个硬气的人,若是不叶君宜前来,他恐是绝对不会承认未曾做过的事,在这里久了,不用上面的审理结束,命恐是早已被瑞王拿去了。所以,叶君宜必须是来这一趟。事实证明,她是对的,刚是不能遇到柔的,一看到她,一听到她的声音,这世上的一切东西——荣华富贵、名誉地位,一切都成了空,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她。他想,也许只要能守着这个女人过活,就是平庸一生,也算是终生无憾事了。
在这以后的第二天一早,暂时垂帘听政的皇后遇到了极有棘手的情况:朝中的大臣分为两派,进行着激烈的争吵。一边认为靖国府徐子谦身处高位,不能洁身自好,贪赃枉法,并已是招供,便应自以极刑,以示效尤。另一边认为徐子谦一向是奉公守法的,这一次的事件定是被曲打成招,因为已是有大臣前去看过,徐子谦全身伤痕累累,体无完肤。而且就算是有贪污事件,看在靖国侯为朝廷立下过不可抹灭的汗马功劳,也应从轻发落。而且大都数大臣都认为看到徐子谦身上的伤痕,很有可能是曲打成招的。
国子监、贡生院等的儒生们,全体跪在皇宫外请命,认为靖国侯应是曲打成招,并有儒生拿出了一些证据证明,前一次的黄河大贪污案件的幕后操纵者实为瑞王,并有瑞王在民间强抢民女等奏折。
此事皇后认为也极为棘手,后有处于中立派的李丞相,站了出来,拿了个公正的办法——既然靖国侯已是承认了贪污事实,这已是不可抹灭的事实,理当受罚,按照律法处置,免官、流放登州。
这种处罚不可谓轻重,事实上贪污案件,也不过如是的判决,只不过瑞王一党一心想要将徐子谦处以极刑。如此下来,瑞王一党见徐子谦已是流放,在登州这样的地方,有可能就是永远也不能再回到京城,如此也是相当于彻底的处置了徐子谦。而徐子谦一边的,见终于徐子谦命是保住了,而且妙的是,竟然还没有抄家这一条,便也是满意而归。
第一百四十五章节【被判流放】
听到徐子谦的判决下来,叶君宜终于松了一口气。
而在瑞王府,瑞王正在大发脾气,整个瑞王府的人都在人提心吊胆。瑞王近来一段时间,一改过去的温而儒雅的模样,常是脾气阴阳不定,时不时还会召了丫鬟或小厮进里屋去,但从没有人见那些进了里屋的丫鬟小厮出来过,这些人进去后,外面便是听到了令人胆颤心惊的惨叫声,这声音先是高亢的,后来越来越小,直至完全消失。而在里屋里做事的丫鬟们更是时时感觉到自己头上的脑袋快要搬家了,每天都要收拾那些被血肉模糊的尸体。有一次一个丫鬟甚至看到了其中一具尸体竟是自己的才十三岁的妹妹,只见她身未着寸缕,全身青紫,下身出血不止,头皮都被揪掉了大半,掉在头上。这个丫鬟强压下哭泣、恶心和害怕,照常将这尸体拖天隐秘的房间内,跺碎,埋入树林中。
而今天,瑞王的脾气显然是特别的大,已是进去了三个丫鬟了,从屋内不断的发出惨叫声。一个侍卫带着云宫仇径直走了进去,只见瑞王赤身祼体的正骑跨在一个丫鬟的头上,手揪着丫鬟的头发,把她的头死互的按在跨下,那个丫鬟呜呜咽咽的吸吮着瑞王跨下那焉搭搭的玩意儿。
瑞王见云宫仇走了进去,将那个丫鬟一扔,丫鬟立即撞到墙上,头破血流,这丫鬟却丝毫不顾,光着身子便是往屋外爬去,快到门口的时候,云宫仇踢起一脚,那个丫鬟便倒在地上再也没动一下。
“没用的东西,”瑞王嘶叫着,烦燥的扔着屋内的东西,“没用的东西,便是些没用的东西。”转头来看到了云宫仇站在那里,手颤抖的指着他道,“你也是个不中用的东西,叫你在牢里除了徐子谦,你竟是没有下手,你、你究竟是安了什么心?”
云宫仇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来,双手捧恭敬的捧上。
“什么?”瑞王瞪着一又红眼问道。
“王爷需要的东西,”云宫仇道,“下官到了房家村,让房家村的人进去采摘的。”
“哦?”瑞王手颤抖的接了过来,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好,好。白依依这下该可以配出极快乐来了吧。好,好,哈哈。。。。。。。。。”
云宫仇恭敬的道:“其实那徐子谦如今已是身受重伤,本就难以痊愈,再加上催他马上就启程到流放地,想来不出二天,定会丢了性命。”
“你有十全的把握?”瑞王嘶哑的问道,“你可是知道,那个登州对别人来说是地狱,对徐子谦却是天堂。早年老头子把他扔到那时,他不但没死,还在那里结交了很多镇边将领和邻国。把他放到那里去,简直就放虎归山。若是再联合了恪王,那我们可就死定了。”
云宫仇表情一凛,恭敬的道:“下官明白了,一定不会让徐子谦活着到登州。”
“嗯,”瑞王朝他摆摆手,“下去吧,让人把白依依那贱人找来给本王配药。”
“是。”云宫仇答着弯腰拱手,走了出去。
再说叶君宜与金如玉听到判决的消息,早早的到了慎刑司,等着徐子谦脸上刺了字,带好枷锁。两个捕快扶着连站立都困难的徐子谦走了出来,金如玉将两个捕快唤到一边去打点,留了夫妻两人单独说点贴已话。
二人一相见,竟是默默无语。半响,徐子谦方道:“如玉恐怕要和我一起走,你独自一个,我怎么都不能放心。”
“我可以照顾自己。”叶君宜道。
徐子谦有些尴尬道:“其实、其实玉琪儿的奶母与李嬷嬷的死并无关系。”
“我知道。”叶君宜低着头摆弄着衣角。
徐子谦听了,点点头道:“嗯,知道就好。玉琪儿与她奶母两人都是有些本事在身,如果、如果你愿意,我不在这些日子就跟着她吧,暂时保住你,她应该是有这本事的。”
叶君宜低着头继续摆弄着自己的衣角,徐子谦轻轻叹了一口气,知道她是不愿意的,便又道:“要不,你和周二老爷的姑娘关系不是很好吗?要不,你和她暂时去李丞相府住上一段时间?”
叶君宜还是没有说话,头摇得像个鼓似的。徐子谦叹气道:“宜儿,你就依我的主意吧,就这一次。我可以保证,就这一段时日让你委屈一下,我一定不会让你委屈很久的。”
叶君宜突然抬头对他道:“你做得到吗?”
“一定能!”徐子谦肯定的答道。
“可我恐怕是等不到那天,”叶君宜苦笑道,“云宫仇这个人现在好可怕,我忽然觉得他和瑞王似乎没什么两样。如果我继续呆在京城里,恐怕是不论躲到那里,瑞王和他都不会放过我的。”
徐子谦脸暗了下来。叶君宜却有些欢快的大声道:“所以我决定了,跟你一起去登州。”
这话不仅是让徐子谦愣住了,连是隔了一段距离的金如玉和两个捕快也怔住了。
“怎么,你不愿意吗?”叶君宜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望着徐子谦道,“你真这么狠心留言我在京城在这个儿狼窝里?”
“夫人,”金如玉过来道,“登州地处偏僻遥远,就是很多犯人未能到达便是死在了路上,夫人一介女子,是到不了的。”
叶君宜不以为然的道:“就算死在去登州的路上,也比死瑞王的手上强吧。如果你们不让我去,那你们回来的时候就连我的尸骨也找不到了。”
叶君宜的这话让徐子谦生生的打了个寒颤,是的,他若是走了,瑞王必是会千方百计的拿住叶君宜去出气,可是到登州,自己都还不知道是否能挺到那儿。一下子他沉默了下来。
“好了,跟你们开玩笑的啦。”叶君宜突然笑了出来,拿出给他们备好的行礼道,“你们一路走好,我决定去搬到玉琪儿的院里去挤一下。”
徐子谦深深的看着她。
“哎呀,”叶君宜背着手往后面退了两步道,“我最不喜欢这种送别的场面了。不就是去偏远地区去支几年农嘛,干几年就会回来的,有什么大不了。别挂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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