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侯门娇妻》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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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走几步,便见金如玉站在那里侯着,想着刚才的事,叶君宜恨不得找了个地洞钻进去。金如玉倒似是什么也不知道似的,走上前来,道:“爷,接我们的人已到了村口了,夫人是跟我们一起,还是。。。。。。。”
“我要一起走。”叶君宜肯定的说道。
“宜儿,”徐子谦有些踌躇的道,“你还是就在这里吧,房族长他们会好好看着你的。”
“你怎么知道他会好好看着我,”叶君宜嘟着个嘴道,“他现在是看在你对他有些用的份上,这次才救了我们,但万一瑞王派的人又跟他说了些什么,人家毕竟是亲舅甥嘛,那时他一改变主意,把我拿在手里做人质来威胁你,怎么办?”
“可是。。。。。。。。”
“我告诉你,徐子谦,”叶君宜一本正经用手指着他道,“我可是告诉你,要是你再像上次那样对我,我可是不会再原谅你了。再说了,我的那颗大珠子送给皇后,就为让她给你定个贪污罪,我现在想来,好不划算,我要回去给她再讨点东西才好。”
“夫人回去也好,”金如玉道,“如果皇后和恪王同意和我们联手,那瑞王一人孤立无援,自身都难保,怎么还有心思还找夫人的麻烦。倒是夫人刚说的话有几分道理,那个房族长毕竟是瑞王的亲舅,万一临时在关键时候反水了,拿了夫人去做人质,那就很麻烦了。”
听了金如玉的话,徐子谦终于点了头,当下几人便收拾了东西,走出了出去。
房族长与房林正和一队人站在村口等着他们,房族长把一匹枣红大马的牵了过来,语重心长的道:“徐侯爷,请替我那可怜惜的妹妹和女儿报复,一切便是拜托你了。哎,不管怎样,皇后临终是再三的托付他与老夫,老夫便是不便去亲手刃了这畜生。”
叶君宜朝徐子谦眨巴了一下眼——看吧,人家打断了筋,都还连着骨头呢。
“好,”徐子谦接过缰绳道,“国舅爷放心,我此次回去,也不是贪图那皇位,那位置就让给恪王和皇后二个去争个长短了,不过那个害马之群,我志在必得。”
话一落平,人已是坐上了马,马在原地打了个转,他俯下身去,抱着叶君宜上马,扬鞭快马疾驰而去。
徐子谦与叶君定一行人骑马下了山,早已是有辆四轮的马车停靠在那里,见了他们出来,几个大汉,立时从马车里拿出一些衣物,让他们换上。
其中一个大汉上前来抱拳道:“爷,我们这是扮成一队商人进城去,先行落脚到城里的悦来客栈,那儿本就是我们的一个暗桩,然后晚后再联系恪王。恪王那里早已是吱了声的了。”
“嗯,辛苦了。”
叶君宜与玉琪儿主仆二人一起扮了商人的家眷,坐在马车里。。”
他们一行共十多个人,都做了乔装,徐子谦扮做个满脸是痘的中年商人,叶君宜也扮做个二十几岁的商家妇人,其余都是扮成了随从。一个时辰,一行人回了城后,城门口的盘查很严,进出的百姓也很少。到了大街上,竟是发现商铺十有六七都关着,行人更是稀少,这些人行色匆匆,面带惊惧。
“看来瑞一定做了什么出格过份的事来,把这些百姓都吓坏了。”叶君宜放下车上的窗帘子,愤愤的道,“这个瑞王莫不是一出生便是个疯子。”
“他以前其实不是这样子的。”玉琪儿倚在座位上有些疲倦的道。
“以前?”叶君宜想起徐子谦过瑞王才十多岁,连自己的母亲也玷污的事,冷笑一声道,“我听说他曾是有了花言巧语骗过你,难不成你现在还没有醒悟过来?”
玉琪儿望着叶君宜一脸的愤恨,露出带着一丝些伤感的笑来:“你真的很像我十多岁的时候,天真,对什么都充满了幻想,而又充满了自以为是的正义感。我以前以为那些男人是爱着我美貌,现在看到你,我终于知道,他们要的不是美貌这个不切实际的东西。在他们的世界里充满了尔虞我诈,他们狡猾而充满了野心,一心一意想得到更多的权和势。而在他们的内心深处,却又是一个无助的孩子,想得到母亲的宽容和温柔的怀抱。所以,他们喜欢这种单纯、天真、整天胡搅蛮缠而又对他们深情款款的女人。”
第一百五十零章节【瑞王其人】
叶君宜对她说东扯西的本事不以为然后耸耸肩,斜着身子,不搭她,而玉琪儿今天似乎特别想说话,顿了一下又道:“那时的我我可以说是天真可爱也可以是傻得伤心,对那些追我的男人,好的也罢、坏的也罢,都把他们做了一只猪打理。或是对他们呼来喝去,或是故意挑逗他们,他们正受宠若惊时,洒一把药粉,让他们在人群尽失颜面;或者故意诓骗他们,让他们顶撞父母、逃出婚礼、休掉妻女,撺掇他们去嫖妓、赌博。我犹来记得一个叫什么周三少爷的,父兄都是朝中老臣,他已是娶妻生子,一次看到我,便是失了魂般的盯了半天。我心里厌恶,便是故意对他温柔一笑,还主动约了他去酒楼虽酒。这人听了,自是高兴得忘乎所以。我与把这个男人约到酒楼里,便对他下了药,他中了毒后,便在酒楼时脱光了身子到处追逐女人。醒来后,他的父亲便将他打了一顿,妻子将他赶出屋子。他情怀郁闷,居然还来找我谈心喝酒,我心中更是厌弃,便撺掇他去票据、赌博,输得只剩下一条贴身的小裤。”
“我可做过你这般出格的事。”叶君宜撇撇嘴道。
“是啊,”玉琪儿露出一个自嘲的笑道,“你家世好,未做过这些出格的事。而我那时想,我是个没人要、没人疼的孩子,做得再过份,只是伤害自己,不会伤害别人的。所以我尽可能的做得更过份。可是在那个时候,无论我做的事有多离谱,多过份,每当我伤心、孤独无助的时候,总有一个人在我的身边,默默的陪着我。”
叶君宜开始对她的谈话感兴趣了,坐起身子来认真的聆听。
“那时我并不觉得他和别的男人有什么不同,或者觉得他与其他男人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身份更高贵。而那一次,那个周三少爷,他的愚蠢是我所没有想过的,我让他怎么做,他便怎么做,甚至做得更出格百倍。他在赌场、妓院去过一次后,从此便流连忘返,在家里偷卖东西、甚至还将妻子——一个堂堂的名门媳妇诓骗出来卖身青楼。他的父兄在朝中颇有威望,于是这事便闹得不可开交,几乎是传遍了整个大齐国。周家要我将我杀而而后快。是那个,那个那时才多大一点,是他,用尽了全力来保我。”
“瑞王?”叶君宜问道,“那个人是瑞王?”
玉琪儿的脸上挂了一串珠晶莹的珠子,点了点头,带着一丝犹有的甜蜜:“是,他叫子阳。那时他的很安静、很干净,洁白得就像是一张白纸。”
“哼,”叶君宜身子倒了下去,撇嘴道,“他一向是这个样子的,就是在对他的亲生母亲做那禽兽不如的事的时候。。。。。。。。”
“他没有!”玉琪儿的情绪突然有些激动了起来,“他说了,他没有。。。。。。。。”
“他说的也能当真?”叶君宜怒目相对,“你不是以前那么天真,你永远都是天真的。如果你到过瑞王府,你就会知道是什么他是什么样的人。他把我丫鬟春兰,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少女,花儿一般美、一般纯的孩子,他就么,把她折磨、糟蹋而死,甚至最后连她的尸骨也没能留下一丁点半星。你知道吗?春兰只是被他糟蹋、折磨死的很多、很多人中的一个。在他府第的下面,他造了一个地宫,那里面有他掳来的上千名少男少女,他用了侍卫将他们禁锢在里面,让他们不准着一丝寸缕,互相淫乱,供他享受、发泄。他把这些人当作圈养的詎,想打就打、想杀就杀,甚至将他们剁成肉。。。。。。。。”
“当当”
车外响起徐子谦警告的扣窗声,叶君宜憋红着脸,气恼的倒在座位上,不再出声。
玉琪儿一脸的死灰样,半响方道:“我当然知道他现在这样,要不。。。。。。。我不是要为他开脱什么,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他以前真的不是这个样子的。是他的身份、地位,是他的母亲陈皇后,还有他,那个人,他们害他成了这个样子。〃
叶君宜抹了一把眼泪,扭过头去。玉琪儿叹了一口气继续道:“真的,他以前很安静,什么也不想争,什么也不想要,他喜欢画画,尤其喜欢画竹,画很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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