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女教尸》第354章


患失。
阿好。是否我在怀疑你的一瞬间,我就已经失去你了。
“大王,边疆战事吃紧。西母国有一巫师,善用蛊术,前方士兵大多中了他的蛊,军中无人会解,再这么下去,恐怕就要失守了。”武将跪在床前,武丁轻柔的用毛巾擦着阿好的手。
阿好昏迷了几日,武丁就几日没有处理政事,朝中一片混乱。王后虽说洗脱了通敌的嫌疑,但谷孟造反是不争的事实,加上现在王后又坐实了魅惑君主这一罪名,朝中视王后为商朝祸患的人大有人在,只是敢怒不敢言。
床上的人微微动了动手指,武丁惊喜的牵起她的手。只见阿好慢慢的睁开眼睛,看清面前人是他的一瞬间,别过头,抽出了自己的手。
武丁像是被人生生抽离了一部分,心里空洞的像被剜开一个口子。
武丁从床榻上站起来“我,我先出去,你好好休息。”说罢带着武将离开。
阿好重新转过头,看着武丁离开的方向。面如死灰,却冷不防的流下了一滴泪。苍生社稷在你肩,这件事你无理也有理。我懂你,但却无法说服自己再去拥抱你。
哥哥,阿爹,我不恨他,你们会怪我吗?
第九章请军出征
阿好换上衣服,拖着病重的身子来到了武丁的书房。满屋子的大臣看到阿好的一刻并不是行礼,而是哗然。阿好不去理会那些声音,而是径直朝武丁走去。武丁的脸上浮现一丝惊喜和期待,但却在阿好开口的一刻彻底转换成愤怒。
“边疆战事,最大困扰不过蛊毒,臣妾有办法。”阿好跪在地上。不曾抬头。
“战事虽胶着,也不劳王后操心。你大病初愈,好好调养身子最重要。”
阿好淡淡开口,仿佛说给武丁听,仿佛也说给满朝大臣听。
“臣妾本是叛国国主谷孟之女,天生灵目大家也可能早有耳闻。我自十岁起,随家父兄长旁听带兵打仗之道,十二岁上战场,三年之内打过无数胜仗,直到后来,后来进了宫。对于巫蛊之术,我颇有研究。听闻前方士兵被蛊毒纠缠不浅,臣妾有办法解蛊,也有办法把这场仗打赢。就当是我替家父赎罪。也当我替自己戴罪立功。”
阿好的这一番话,听的大臣连连点头。
“大王,既然王后有办法,为何不让她去试一试。与王后自己与大商百姓,都是好事。”
武丁看着阿好的眼神,坚定不容置疑。或许真的打胜仗了之后,对她自己来说也是个解脱,也许几月后回朝,两人便可以放下先前芥蒂,重新开始。
“王后,如果胜仗归来,你想要什么封赏?”
阿好跪的端正,盯着武丁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臣妾要封地,自此岁岁不还朝。”
武丁怒极,将案子上所有的奏折推翻在地“寡人不许!”说完拂袖离去。阿好仍旧跪在地上,任由身边的文武大臣散尽,自己才慢慢站起身。
宫中不知何处传来了哀怨的乐声,武丁背手站在澜水湖中的船上,阿好站在书房正对着冷宫宫墙的窗前。第一次觉得,夜是如此的漫长。两个人的距离相隔不过百米,中间却像隔着前世今生。
夜里,武丁躺在小船内晃晃悠悠的睡着了。朦胧之间仿佛有一滴冰凉的泪落在自己的脸上,武丁闻着熟悉的味道,心里知道她来了,但却始终没有睁眼,生怕这是一个梦,自己一睁眼。她就不在了。
阿好把头轻轻的贴在武丁的脸上,低声呢喃“你说你只爱我一人,谢谢你做到了。我何尝不想让你一辈子都爱我疼我护我周全,但是我们错过了,从我父亲决定造反的一刻开始就错过了。你屠我满门,我不恨你,但我却不敢爱你更多。武丁啊。我最后一次叫你的名字,如果你能听见我说的话,就放我走吧。大漠孤烟处,塞外落日时,你仍在我心上,我祝你岁岁安康。”
语罢,阿好再也忍不住情绪,低声痛哭。武丁紧闭双眼,不动声色,但眼角的泪却如同断线的珠子一样滑落。
离开澜水湖之时,夜里飘来熟悉的歌声,阿好记得儿时仿佛听过同样的一段唱词。
灯影桨声里,天犹寒,水犹寒
梦中丝竹清唱,楼外楼,山外山
楼山之外有孤影,人未还,情未还
抚琴之人泪满衫,岁岁年年,早过忘川
第十章早过忘川
王后出征之日,举国欢送,唯独大王没有现身。
阿好久违的穿上了戎装,骑着高头大马,直出北蒙,决绝的一次没有回头。武丁躲在城门后,看着英姿飒爽的她,心里莫名期盼着这一仗她输了,自己好亲自去边疆接她回家。落日余晖。第一次她奔着他来顺着阳光,这一次她离他而去,逆着斜阳。
半月之后,边疆捷报频传,一时之间王后妇好骁勇善战的消息传遍了北蒙。阿好从一个罪臣之女变成了大英雄,麓战过后,阿好望着脚下的一片废墟。身后红色的战袍猎猎作响。
脚下的士兵臣服高喊“敌军已经退兵,王后骁勇!”
此刻距离离开北蒙九十二天。
阿好将手边长剑插在土中,望着幅员广阔的边疆出神。
我并非一生金戈铁马,骁勇善战,甚至也曾被人像孩子一样放在怀中宠爱。如今身披战袍面对着烽火狼烟,偶然却发现。
爱恨千年,万里河山,都不及澜水湖旁,你我初见。
第365章 当年
我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的看着邪骨,看她开心难过,看她来来往往,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想摸一摸她的头发。那个早已经被我遗忘的自己,那个经历过沧海巨变的自己。你还好吗。
还未等我的手收回,面前那人突然转过身。我只感觉身旁的一切好像都化作了乌有,天地混沌,我只能一心一意的看着自己面前这双和我有着一样形状的眼睛。
“你就是我……”她朝我喃喃开口。
我说不出话,更加动弹不得,只能直挺挺的站在原地。她的身影在我面前慢慢变得透明,最后竟然微微透出明亮的光。
“邪骨,你就是我……”她再次说完之后,整个人猛地朝我身上一撞。我只感觉眼前一黑,面前的那人就彻底消失不见。
我四处张望,却始终没有再看见她。
最后目光定格在自己的手掌,那薄薄的一层皮肤下面。好像正有一阵亮光闪动。我握紧手掌又再次打开,亮光消失不见。
我学着她的样子,慢慢抬头喃喃道“你就是我,我就是我,我始终是我……”
好像那些前尘过往一下子如潮水一般的向我涌来,昏黄的拼图,闪过的片段,都逐渐的连成了一个个鲜活的画面。记忆的闸门被冲毁,我被彻底拉垮之后重组,慢慢的拼凑成了一个新的自己。
带着前尘过往,带着现世记忆,我好像找到了当年的自己,重获新生。
我看见了那些没有人对我提起的画面,那些如果我不说,就会永远变成腐烂根茎的秘密……
原来早在我和季陆出发蛮荒之前。阎王就曾经找过我。
话中的内容和目的很明显,想让我在蛮荒动点手脚,让季陆永远都回不来。
当时我和季陆的关系还并没有公开,阎王在不知情的情况和我说这些也不是不顺理成章的事。只是我当时态度坚决,回复的内容也简单,就一句话“镇魂是我的人。”
阎王表情吃惊,微微愣了半晌之后尴尬的笑,只道自己是开玩笑,胡乱提议的。但是君无戏言,更何况是心思细腻又隐忍的季寻,当时的我,不可能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但看在他并未对季陆做什么的份上,我选择了对季陆隐瞒。
我也是这时候才知道,原来我后来对季陆的判断有一点是相当准确的。季陆重情义,就算是从小和他都未曾亲近过的哥哥。他也十分看重。毕竟血浓于水,季寻可算得上是季陆天上地下,唯一的亲人。
阎王怕我对他防范起疑。特意提出了一个交换条件。若是我和季陆能把蛮荒彻底收回到地府,他就答应我放弃打季陆的主意。
因为蛮荒这个位置,和厄煞疆域十分毗邻,所以六界一直都默认那里是鬼族的地方。阎王看中了那里的荒凉,想把它作为操练阴兵的场所,但是数年来和鬼族交涉一直都没有交涉通。
并且蛮荒自古都有十大神兽庇佑。所以想彻底收复也不是什么简单事。
凡事有因有果,我也正是因为阎王的这个条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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