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徒》第110章


景仰附和说好,心里却全当是她闹小脾气,况且他也没怎么样,就是喝个酒罢了。
再说俩人重新弄了处房子,陆羽又把景念接走了,家里也就剩下他们三口子了。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好赖都不说。可苏澜还是觉得不得劲儿,他们俩不像情侣,也不像夫妻,就是没事儿凑和过日子的。他的态度依旧高高在上,出门的时候打扮的利利索索,回来的时候还是那么利索,什么都不干就坐那儿等着伺候。
苏澜不同,每每工作回来,苏澜还得做饭,先不说她厨艺如何,就是这忙里忙外的太累,说是请个保姆吧,景仰又不愿意,他忒不喜欢陌生人在家里走动。说订餐吧,他又嫌外面的不干净,毛病不是一般的多。现在的苏澜,还不如离婚之前清闲,又时候清静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给自己找什么罪受。
感情再好,遇到生活,不得不粘上些恼人的泥土气息,偏偏谁也想着空中楼阁的谈情说爱。
之前的一时冲动,现在看来确实有些错了,这些细枝末节的小烦恼她无处宣泄,憋在心里又难受。
也就是晚上,她整个的嵌在他怀里的时候能找到的些心安,别的时候,更多像一条没目标的船,不管什么都硬顶着。
再后来,苏澜便委婉的再说了一遍。
景仰毫不在意,端着报纸,抬腿道:“累了就回来,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这话让苏澜大恼。
景仰又说:“你说累了我就让你回家,这也不对,是不是欠收拾啊?”
苏澜皱着眉头道:“你以前不是还挺支持我的,现在怎么这样?”
他不在意:“以前是以前,该消停的时候就消停消停,你个女人到处跑什么跑,有时间不如多去打扮打扮。”
苏澜这回彻底给堵上了,景路这两天又去了景家那边住,她活儿来了,心里恼的很,索性不会家,成天成天的呆在公司,晚上就住酒店。
这可给景仰乐坏了,他起初想着回头是机缘巧合,真回头了才知道当和尚的难受,生意上的春风得意彻底吹散了那股绝望劲儿,酒精麻了脑子,苏澜又处处给他找问题,这哪儿哪儿都不对,做什么都束手束脚的,他回家还不如呆在外面自在。她说忙也正好,可算是放风了,又是喝酒又是打球的,家都不着。
还没几天,又遇上出差,景仰给人知应了一声,打包就溜。
一别就是一月多,俩人别说见面,就是电话都没。
他是放风放够了,这会儿想起家里那口子,还想,不会这气还没消吧,再看手机,确实一点音儿没有。
到底是破罐子破摔还是过于放心,景仰心里没准儿,女人心海底针,苏澜那个没主见的,别人耳边一吹风就倒,谁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没直接给本人打电话,先给景路打电话探风,他儿子不买账。
景仰想想,自己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儿,玩玩儿而已,心虚什么。回去之前,他去定了一大束玫瑰,又买了个漂亮的项链,这才大摇大摆的往回走。
适逢下午,他还想等着人回来,要不要定个烛光晚餐什么的调解一下气氛。结果回了卧室瞧见人在,正睡觉呢。
景仰面上欢喜,慢慢把东西放下,直接扑到床上那个小山包上,低头在她脸上重重的亲了两口。
苏澜连着熬了好几天,神经过度兴奋,身上困的要死,可死活睡不着,昨天把设计交了,终于泡了个澡缓了好久才合上眼,才没几个小时,就被人搅醒了。
被人惊了觉的难受劲儿上来,浑身骨头都疼,苏澜也没睁眼,哑着嗓子恼了句:“起开!”
第一百零五章
被人惊了觉的难受劲儿上来,浑身骨头都疼,苏澜也没睁眼,哑着嗓子恼了句:“起开!”
景仰道:“这么久了怎么还生气呢?”
苏澜没应他,闭着眼躲了躲。
景仰掀了被子钻进去,低头亲她。苏澜的气不消反涨,又把头埋了埋。
景仰厚着脸皮道:“没吸烟,躲什么躲?”
他从后背抱着她,一手握了个满,抬腿插到她双腿之间,来回摩挲。屋里暖烘烘的,身体的摩擦跟悸动给体温添油加醋。空旷许久的身体经不起撩拨。
苏澜的气还没消,依旧不理他,头埋的更深。
无休无止的进攻,结果是双方都沦陷在里头。
他兴致未了,依旧趴在她肩头上,*总是让人贪杯,开了个头总要筋疲力尽为止了。
被窝里很热,粘稠的汗液润湿了衣物,紧巴巴的捆在身上,跟一条无形的绳似的困的她无法动弹。
可是真的太热了,她从缝隙里挤出一条胳膊,另一条还贴着他僵硬的胸膛,能感觉到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她挣扎了一下,没用,索性不动了,只是对着上头的吊灯吸冷气。
那个东西歇息了一会儿又恢复的了状态,硬邦邦火辣辣的,他的腿往她身上圈,有浓密的绒毛,触及娇嫩的皮肤,有些痒。
苏澜瞧着上头的男人,他双眼赤红,额上汗津津的,衬着黝黑的肌肤,有种说不出的陌生,他们已经许久未见,他晒黑了,肩头的肌肉也紧实了很多。就现在的流行趋势来说,景仰的长相落伍了,他那双眼睛太大,圆溜溜黑黢黢的,还夹杂着他与生俱来的凌厉,微微一瞪,总有些骇人。
可惜,那双眼睛给他减分,也给他加分。
比如他笑起来跟恼起来,整个人脸上弧度变化微妙,有种大家长的威严跟慈祥自由切换的感觉。
好像很多人喜欢这样的反差,尤其是小姑娘,最吃这一套。
她看着他发恼,真想把这双眼珠子给抠了。想到这里,管什么久别胜新婚,她也没那个心思了,力气也聚起来了,直接翻身背对着他。
景仰微微抬身看她:“又怎么了?”
体内有温热的液体流窜,苏澜回拍了他胳膊一下气道:“你弄里面了。”
景仰在她肩窝处拱了拱,轻哼了声:“有了就再生一个。”
他胳膊一抬又把人圈了过来,手上胡乱捏着,道:“怎么还生气呢?我又没干什么。”
苏澜卷着被子不说话。
他拿腿往她身上盘,在她耳边低声道:“行了,我不对,道歉,生气还生个没完了。”
苏澜扭了下身子,别扭道:“我没生气,犯不着,倒是你,外面多好,回来干嘛?”
他捧着她的脸说:“哪儿有你好。”末了又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苏澜嗔了句不要脸,耷拉着眼皮往梦里走,她太累了,连着忙了许久,现在又折腾了这么一大堆,一点儿力气都没了,心想着睡醒了再收拾你!
景仰瞧着她不搭理自己,又把人往回圈了圈,嘴贴在她耳朵上道:“睡什么,再来,嗯?”
他许久未做,刚刚松开了筋骨,怎么就收场了。
苏澜拿脚踢了他一下,道:“我好几天没睡了,困,不了。”
他贴着她的皮肤使劲儿蹭:“那就睡会儿。”
她轻哼了声,又说:“我明天要出差。”
景仰恬不知耻的笑了声:“还生气呢?”
“正事儿,不过得见简修,提前跟你知应你一声。”
他手上狠狠捏了下,苏澜吃痛,拿肘子戳了他一下,皱着脸低语道:“疼死了!”
又懒懒的动了下,还是没睁眼。
“工作而已。”
景仰气不打一处,走就走了,他妈的老晃悠什么啊,提起那个人就来气,他端着她的脸道:“没他这个人你就不工作了?不行!”
“你在外面逢场作戏的时候我可是什么都没说,你工作我也工作,他现在也结婚了,我跟你说一声而已。你的工作我给你充分的空间,你也别干扰我。”
“你这是在跟我赌气?!”
他语气笃定,毫无怀疑。
苏澜睁了下眼,看着他的手腕道:“你问问谁家男人走一个多月能一点儿音儿没的。我犯不着,要是真赌气,我早进棺材里,现在估计烂成一把骨头了。”
景仰被噎了一口,他就是松了口气儿而已,比以前好多了,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儿,用得着这么小题大做吗?
不过苏澜要真做点儿破格的事儿,那是不可能,可他心里不舒服,就跟被蚊子叮了口似的,瞧着就膈应,挠两把,就他妈想弄死那个人。这不行,这怎么能行呢?那小子心里没鬼?是个人就不信。他以前不是结婚结婚就离了嘛!
景仰在心里咒了声卧槽,再同苏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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