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重生反转系统》第73章


季禾对着季俨到底是心软,踹完就冷静了不少,转身回屋时余光瞟见了岸边掉了个什么东西,躬身捡起来之后才发现是把扇子。
“这崽子,跟谁学的,百年里都爱摇扇子了。”季禾一边没忍住笑,一边想着,收了扇子晃回去了。
季禾让季俨去冷静,季俨就绝不会阳奉阴违,在寒潭里泡了一个时辰才爬上岸,转而湿漉漉的挪进了季禾的破木屋里。
而季禾也没睡,不光没睡,还早就准备好了热水,用他这破屋子里唯一一样看上去还有点风雅气的旧屏风挡着,丝丝冒着热气——摇光君会不会冷是一回事,季禾心不心疼就是另一回事了。
见他进来,季禾也不多说话,板着一张脸冲另一边一比,道:“洗洗。”
于是季俨就乖乖的去了。
屋内安静,时有季俨撩水的声音,哗啦啦的全荡在了季禾心里,让他像过去季俨那样静心抄书是没可能的,于是他只好打开了先前从岸边捡回来的扇子看了起来。
不说雅公子的‘秋水人家’,季俨这把扇子就是和平常贵公子的扇面比,也并没有多大的特色。相反,扇面不画山水,不画白鹤孤舟,倒画着庭院。
季禾一边看,一边说道:“你这扇面画的倒也是有趣,旁人都画山水,再不济也提两句诗词,你摆了个庭院在上面是什么意思?”
屏风那头传来微弱的水声,借着季俨的声音响起:“有题字的。”
哪儿呢?
季禾随手翻找,道:“你自己题的?”
“嗯。”
“画也是自己画的?”
“嗯。”
“你这段日子学会的还挺多,我先前听传言说摇光君修身养性学丹青,只为画一副扇面,我还当是个谣传。”
季鸿十分明白民意的作用,百年间有关白鹭宫的传闻数不胜数,多数都是歌功颂德,少数可概括为花边,其中就有关于摇光君的——摇光君的扇面。民间谣传摇光君几十年学画,几十年作画,只为画好一副扇面悼念亡妻。不过传言的成分居多,人们也多当其是个乐子,牛郎织女那一拨的——毕竟没什么人相信季俨可以几十年容颜不改。
题字不起眼,季禾找了一会儿才角落里找着,是一行看上去酸不拉几的诗词——鱼沉雁杳天涯路,始信人间离别苦。
“你还真是。。。。。。山山水水的你不写,专挑——”
他本就像是呢喃的话音戛然而止,季俨在屏风那头问道:”师尊说什么?“
季禾没理他,兀自将扇面来回翻看,只恨不得把扇面上画着的每一处都刻进脑海里才好。
画中的庭院在夕阳的余晖下静谧美好,不怎么豪华,带了点常有人住的烟火气,庭院上空有飞花无数,转过去一看有一颗花树。
这扇面上的情怀多少有些小家子气,既不恢弘,也不壮阔,但季禾却觉得这小家子气也来的沉甸甸的,一时间甚至让人难以忍受。
他看着屏风上映出来的季俨的剪影,沉声问道:“你画的哪里?”
“。。。。。。宅子。”
“在哪里?”
“潇湘和江南的交界处。”
“修了多久?”
“。。。。。。记不清了。”
的确记不清了,那宅子里的一草一木皆是季俨亲手所植,一桌一椅皆由季俨亲手摆放,摆在什么地方,怎么摆,摆什么,全按照季禾的习惯来。对着爱人从不说谎的向来不止季禾,季俨也从未忘记过季禾的每一个愿望。
百年间,季俨也就靠这个来加深自己的罪孽感和悔恨了。
季禾恍神间自己晃去了屏风后,看着季俨,轻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随口一说?万一我只想回天青山怎么办?”
这时候,善于哄人的摇光君纵有千言万语也难以出口,他看上去竟然有一些手足无措,道:“那就回天青山。”
“那宅子废了你不少心血,也不要了?“
“不要。”
“那你要什么?”
窗外有风拂过竹林,微弱的‘沙沙’声传进房内,很长一段时间后,季禾才听到了季俨的答案。
“你。”
这可能是季禾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被人放在手心里的滋味,他眼眶一红,没忍住就让眼泪滚了下来。他在季俨惊讶的眼神里跳进了浴桶,趁其不备吻了上去,极尽挑逗。
一吻罢了,他捧着季俨的脸,轻笑问道:“你都把你师尊气哭了,不帮他弄干净,还愣着干什么?”
季俨一愣,转而凑了上去,小心翼翼的舔掉了季禾脸上的水渍。
“衣物都湿了。”
季俨闻言想把他抱出去,却被季禾气急败坏的按住了手,道:“抱出去干什么,脱啊。”
☆、 第57章
季俨初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季禾埋头于水下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接下来的事虽说季禾早有预料,但彻底发生时还是让他忍不住想逃。
季禾这穷酸相,可能是没有准备的,季俨也不至于随身带着,于是两人在浴桶里就着水的润滑来了第一次,进入时季禾浑身不适,紧紧抱着季俨,恨不得顺着季俨往上爬,直让他够不着才好,却在季俨的一声‘师尊’里败下阵来,予取予夺。
等到适应后情况就变了,快……感像鞭子一样一道一道抽在季禾身上,热水所带来的酥麻简直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他只好在间隙里拉着季俨的胳膊,颤悠悠的喊道:“去床上,别在水里。”
季俨憋的也辛苦,闻言长眉一挑,附在季禾耳边说了什么,他大概是故意的,说话的气息直往季禾耳朵里钻,钻的他撑着木桶的手险些一软,又跌回去。
季禾回头瞪了季俨一眼,他眼角泛红,隐隐还有泪光,看的季俨呼吸一滞,直接把他一把带去了床榻上。
到了床榻上季禾觉得情况好了很多,笑喘道:“季俨,没看出来啊,说吧你心里肖想我多久了。你给屋子弄摆设,画扇面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呢,有没有想把我按在上面,或者想让我这样。。。。。。”
他说着,自发在床榻上跪趴了下来,抓过季俨的手放在了自己身后,仰头低喘了一声。
季俨:“。。。。。。”
季俨清楚的听到自己脑海内一根弦彻底崩断,他不等季禾开口再撩第二次,一把握住他的腰,往后一拉。
季禾到这时还没意识到情况如何,一边喘一边笑道:“你别让我等啊,随便你怎么弄。”说着他借跪位起身,向后一仰,反抱住季俨的脖子,凑过去舔了一口季俨的脖子,“弄哭了最好。”
“好。”
季俨身体力行印证了自己那声‘好’,将季禾翻来覆去折腾,起初季禾还有闲心继续撩季俨,很快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季俨有个很神奇的习惯,每回出来时必然要紧紧掐着季禾的腰,让他避无可无,没办法起身也没办法扭动,只有生生受着。而季禾往往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喊的声音都哑了,眼角也被逼出了泪水,这时季俨就会凑过去,像匹狼似的叼他的眼睑,舔掉他的泪水,问道:“师尊,哭什么呢?是因为觉得还不够吗?”
季禾咬牙切齿,只觉得这小子还在装大尾巴狼,于是气道:“是啊。”
很快季禾就知道不能嘴硬了,因为季俨的确没打算放过他,很快将他弄的腿一软,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了,而季俨不知什么脾气,情到浓时就爱附在他耳边叫师尊,一声又一声。初时季禾还觉得烦和心酸,渐渐的就品出了一点别的味道,羞耻感将他折腾的连头抬不起来。
“季俨你慢点儿,你别急。。。。。。属狗的你,往哪儿咬呢。。。。。。。轻点,轻点。”
季俨置若罔闻,只在埋头苦干的间隙,叼着季禾的一根手指抬头,注视着季禾哭红的双眼轻轻吻了一下,那过程极其煽情,一瞬间让季禾忘了自己在哪儿,再度失去了一个叫停的机会,生生让季俨折腾到了天大亮时。
季禾满身牙印和红痕,身上虽以清洁干净,体内却还有一点十分微妙的感受,他毫无困意,但累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越想越心气不顺,于是趁着季俨帮他拨头发时一口咬住了季俨的手指,而季俨压根儿不在意,看上去还有几分欣然的低头在季禾咬出的牙印上吻了一下。
季禾:“。。。。。。”
上过一次床,人设都变了还是怎么样。
季俨黏人的不行,捏肩按腰都是好的,动不动就要师尊亲一亲才是真的磨人。
季禾起初知道这是季俨心里慌,想做一个确认,因此不说什么,还乐得纵容他,但不知道第多少次后终于忍不住了,怒问道:“让不让人休息了,这么黏糊干什么,又不是见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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