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棺材女》第510章


“滋!”
那一滴清液刚刚落地,地上立马冒起了一阵黑烟,阴龙这货还摇着那个扁头抽着蛇尾巴扇风,将那烟直冲冲全部都扇动到上校的脸上去了。
“咳!咳!”那股黑烟带着浓臭的味道,上校被呛得重重的咳了几声。
我低头瞄了一眼地上的那个坑,一下子就足有碗口大小了,阴龙这货最近每晚都出去觅食,想来又长进了不少。
“你……”上校没想到阴龙这货一滴口水就这么厉害,忙后退了两步,瞪着我。
我并不理会他,上前看着那个坑里,除那张病床还剩下一点点之外,何可的尸体和那团白雾什么都没有留下。
“张阳!你不要以为有黑瞎子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乱来,你现在损坏的是国产财产,我命令你赶紧离开这里,要不然我将会根据规定给你相应的处分。”上校这会回过神,发现周围许多士兵在看着他,猛的脖子一仰大声喝道。
瞄了他一眼,我打量了一下医务室的四周,窗子全部都损坏了,用我的血所画的引雷开罡符威力比师父所画的还有厉害,所以整个医务室都没有一点阴气。
我将脖子上的阴龙扯了扯,让这货使出它的绝招,闻闻这房子里的阴气。
阴龙听话得很,嘶拉着舌头在房间里吞吐着,猛的身子一滑,就要朝后面的小铁窗爬去。
我慌忙想要跟了过去,却听见中队里的广播大喊道:“请中队工程人员速到大门,夏令营的校车门被无故锁上,无法打开。请中队工程人员速到大门口……”
那个广播以前只是用来放早晚操练的军歌的,其他事项都是用电话联系,可这会校车出事?
我瞄了一眼医务室的电话,心猛的一跳,一种不好的预感让我浑身一震。
一把抽回半悬在空中的阴龙,我拔腿就朝大门口跑去。
“张阳!”上校不知道为什么在身后又是大叫了一声。
我跑到大门口时,只见已经有不少人围着一辆大巴车了,袁老师正小心的安抚着一边的学生,一边几个武警用着电切割机就要朝大巴的门给切去。
见我来来了,袁老师忙将上前拉住我,让我快救救周亮,脸色惨白的说有鬼。
第四百五十七章 水墨灵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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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的阴龙似乎很是焦急,被我死死捂住的身子大力的扭动。 
我死死的盯着那小女孩。不知道她到底在做什么,而袁老师却捂着肚子大声的叫喊着。
“冰棍很好吃。”我还发着愣,那小女孩就朝我走来,笑着走出了教室。
可她是低着头和我说的,我仰头看着她粉红色的嘴唇,脑里轰轰作响。
血腥味在我鼻尖扩散开来,教室里的同学都跑了上来。
这时旁边上课的老师听到了叫声,这叫打了急救电话,将袁老师送去了医院。
将这事在路上就和来接我的师叔说了。阴龙也趁着我失神,从衣领爬出来,吐着信子点着头。
见到路上不少的同学,我忙将这不识时机的主给摁了回去。
可师叔却只是让我以后见到那小女孩不要再理她,最好是不再去那个小树林。
我点了点头,可她并不是鬼啊,我明明可以看到她头顶的火炎的。而且她昨天还比我矮一个头呢,今天就比我高一个头了,这点认知让我很不爽。
师叔说那不是人的火炎,而是鬼灵修行有道的阴火,又指了指腰间,说阴龙最喜食这种。
不过那小女孩估计也是不得法门,所以才要时不时的吞食还未成形的胎儿,来长进自己的修为。
没人给钱,这事我们就不用管了。最近他接了笔大生意,到时完了给我买好吃的。
其实我有点小伤心的,这是我在学校第一个感觉好点的朋友,而且我还请她吃了根冰棍,她还道了谢谢,不像阴龙一样每次吃得理所当然还不听话。
因为师叔说不管,再加上阴龙最喜欢吃那种鬼灵,所以就算她想对我下手,阴龙也免对付她了,所以我回去也没和师父说。
只是吃完饭,无良师叔以无数零食我和交换。偷偷摸摸的刺破我的手指挤了我两滴血到一个小水晶瓶里,乐呵呵的走了。
照常上课,只是我连吃冰棍的心情都没有了。袁老师流产住院,我们班没人管,上课都闹腾都很。
我是看不上这一帮还在流着鼻涕学着拼音的同学的,他们闹我就在书上画小人玩。要不就趁没人注意跑到小卖部买点其他的零食吃。
小卖部看店的老板娘已经有两个小孩了,大的还是我同学,小的还不到两岁呢,这会又挺着个大肚子给我找零钱,每次数她找给我的最少。
我拿了东西一转身,只见那个小女孩直愣愣的站在我对面,指着冰箱抿着嘴。
想到她昨天拉开袁老师凳子时的样子,我本来不想理她的。可见她一嘴的馋相,只得又让那老板娘给她拿根冰棍。
小女孩很是高兴,拿着冰棍高高兴兴的就走了。
可就在我回到教室后不久,就听到有人来叫我那同学,说他妈妈流产了,让他赶快回去照顾他妹妹。
我一听到这个消息,脑中轰的一下就出现了昨天袁老师倒在地上全身是血的样子,和那个小女孩腥红的嘴唇。
下了课,我连书包都没拿一路小跑着回家,喘着气的将这两天的事和正在推着卦的师父说了。
可师父听完之后,只是和师叔一样摸着我的头,说这事他不能管,然后就打电话给学校给我请假了。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袁老师还好说,是那小女孩自己找上的,可那小卖部的老板娘虽说老坑我钱,但流产这样也太惨了。
师父只是叹气,语重心长的说我还太小,不懂这些。
那阴龙也跟出来凑热闹,学着师父的样子,一下一下的点着头。
我手一巴掌用力的将阴龙那犯贱的脑袋给抽了回去,脸上全是悔意,可师父却看不见。
晚上快睡时,我又想将这事和师叔说,可他又接了生意。
正想着师叔几乎是用撞的踉跄着进来了,面如金纸,嘴角流着黑血,看到师父,嘴都没张就倒在地上了。
师父问我是谁,我急急将师叔从地上扶起来,将他的情况和师父说了。
“将他扶到房里,将小房间里最上面那一格的那根千年茯苓炖了。”师父一蹲下身子把了师叔的脉,就语重气颇为沉重的交待道。
茯苓补气,而那一根千年茯苓师父收了好久,要日后保命用的,这次师叔是要保命了吗?
我将茯苓炖好后端进去时,师父正烧符水经师叔喝,听到我进来,让我先喂师叔喝下去。
这时脱了衣服我才看到,师叔身上不少伤口,血迹全是黑色,有的地方竟然还有白白的细毛长了出来。
我几乎用灌的将那一碗茯苓汤给灌了下去,忙又将师叔的伤口情况和师父说了。
“你去磨料糯米浆,再去何伯家将她那只看门的大黑狗给买过来。”师父脸色发沉,拿出他从不离身的针囊道。
我这时知道师叔是要保命的了,也顾不得太黑,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将糯米用水泡好。
再甩开手跑到离何伯家,好说歹说最后给了一千块钱才把那条大黑狗给牵走。
可刚走出何伯家,我远远的看着并不明亮的路灯下,那个穿着花格子连衣裙的女孩子正笑着看着我。
这个时候她已经不能称之为小女孩了,路灯下她的长长的影子不住的扭动拉长。
我手里牵着的大黑狗朝那女孩子叫了几句,可那女孩子一抬头就只得呜呜的夹着尾巴围着我打转,腰间的阴龙很是焦躁,我不知道它是想吃女孩呢还是什么。
想到家里快死了的师叔,我牵着那大黑狗就大步的朝家里走去。住农华圾。
那一晚榆树晚的小巷子静得出奇,连平时陈阿婆家最爱叫的狗都没有出声。
我将糯米浆磨好,用小水瓢一瓢一瓢的倒进大的澡桶里,然后去叫师父。
师父已经用过银针了,但师叔皮肤还是泛着黑气,那些白毛迎风就长,师父每隔一会就用神火符去烧。
听说我好了,师父似乎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忙将师叔从床上抱起,扔到糯米浆里,师父又烧了两张符化水给师叔喝下去。
我拿着刀看着那只黑狗,不知道如何下手。
最后还是我摁着那黑狗,阴龙绑住黑狗的嘴不让它叫,师父动手才将黑狗无声无息的杀了。
接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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