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啊,你还跳》第20章


潘杰也爬过去,见这里有个黑漆漆的斜坡:“要下去吗?看不清楚,好像很危险。”
安谦语从背包里取出一根绳子系在钟乳石上面:“不危险,顺着绳子爬下去,里面还有个洞。”
“那我先下去!”潘杰来了兴致,这种探险的事情他最喜欢了。
“下面没灯,你把手电拿着。”
潘杰把手电咬嘴里,拉着绳子兴冲冲下去了。
安谦语也拿着手电跟着下到下面。
下面的溶洞更加窄小,估算只有十几平方米,但是让人惊奇的是,这里的钟乳石从顶到地面连在一起,又细又多,形成群落,好似身在一片石林之中。
潘杰钻在里面拿手电四处照,啧啧称奇。
安谦语立刻叮嘱起来:“你别硬往里面挤,否则卡里面不好出来。”
潘杰探头出来说:“你再啰嗦,我就把你弄到这里面干你!”
安谦语立刻闭嘴,他丝毫不敢怀疑青年的行动力。
潘杰见安谦语被吓得不敢吱声,觉得他可爱极了,禁不住笑着拉他进到里面:“逗你的,紧张什么,过来让我亲一下。”
他把安谦语抵到石柱上,两人抱着啃了好半天才分开。
潘杰向上望了望,觉得这里隐蔽极了,夸赞道:“这种地方你都能找得到,真有你的!”
“我以前经常来,对这里熟。”
“这里一定不会有人发现,真的不想在这儿来一炮吗?”说着便又亲向安谦语脖子、耳垂等敏感部位。
“别,潘杰,这里回音太大容易被人听见。”
“这里连来参观的人都没有,会被谁听见啊?来嘛,我知道你带了野餐布,我会很快的,一次就好。”青年伸出一根指头,眼巴巴看着安谦语,像讨要糖果的孩子。
安谦语的背包总像个百宝囊,和他出过门的朋友都知道,需要什么东西找他就对了,准有。
“可是……这太……”太羞耻了,安谦语想想都感觉脸烧得慌。
最后仍然抵不过潘杰软磨硬泡,把自己放到野餐布上,变成青年的一顿开胃点心。
这顿点心吃得有够刺激,从来没在这样一座看似阴森恐怖的洞穴中做如此大胆的事。
四周凌厉的钟乳石似要刺穿一切的即视感,他们在缝隙中喘息、求欢,石壁间回荡着他们压抑过的喘息声、碰撞声。
潘杰眼光中露出狼一样的光芒,看得出他非常兴奋、马力全开。
他是真的把相处的每一刻都当最后时刻在用力过着。
安谦语抱着石柱凌乱得不能自已,残存的理智还在担心万一被人发现的可怕后果,身体却因兴奋而颤栗,潘杰为他带来的舒爽和刺激,让他那根理智的弦在即将崩断的边缘徘徊。
庆幸此处光线昏暗,只有两只微弱的手电照明,否则潘杰一定会看到安谦语那好似熟透螃蟹一样的脸颊。
他从头到尾被青年,这样、那样,那样、这样的摆弄,提心吊胆的心情让他感觉时间过得无比漫长。
说好的很快呢?
催促了无数次:“你,你快一点……”
青年也回应了无数次:“好,马上!”
可惜男人的话永远不可信。
安谦语想到在哪里看过一段话:宁愿相信世上有鬼,都别相信男人的嘴。
这是哪位大神讲的至理名言啊,给跪!
……
直到潘杰吃得心满意足,两人才穿整好靠在石柱上休息。
安谦语哭笑不得,他带青年下来的目的不是为了喂饱他,而是想表白来的,现在一切浪漫气氛似乎都增添了一点情…色的味道。
内心挣扎半晌,还是决定说出来,毕竟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
“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嗯。”
“我胸口有道疤,你应该看到了,但你没问过我。”
“心脏手术吗?”
安谦语差异,青年答得极其自然,并无一点嗔怪之意。
“不是吗?”潘杰转头看眼安谦语。
“是……你怎么知道?”
潘杰:“这种伤口一看就是手术留下的,在那个部位的话,我猜是心脏。”
安谦语按按胸口说:“你怎么没问过我呢?”
手下按着的驱壳里装着一个残缺不全的心脏。
他有先天性心脏病,先天心室缺损,这个病导致他从小就认识到自己与其他人的不同。
天生手脚冰凉只是一方面。
从来没有感受过踢足球、打篮球的乐趣,从来没有像别人一样比谁跑得快,见到终点便用尽全力向前冲!
五岁时做了第一次心脏手术,虽然完成修复,可并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不,绝对不行!”
妈妈从他很小的时候就常说这话,再三强调他哪些事情绝对不能做。
不能剧烈运动,不能看恐怖片,不能抽烟喝酒,年纪太小不能谈恋爱。
总之,一切能让心脏乱跳的事情,统统被禁止。
就连父亲和母亲离婚,他也是事后才被告知,母亲再婚,他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父母虽然在生活、学习上对他关心不多,但对他这颗心脏倒是十分在意。
他的生活变得似一滩死水,平静无波,心脏渐渐失去了悸动的能力。
他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从小就十分听话的他几乎不做违抗父母命令的事。
即怕伴侣嫌弃自己的身体,又害怕给伴侣带来麻烦,所以轻易不敢触碰感情。
可是现如今,心脏有了复活的渴望,即便是拼命压制也无法阻止。
他做好充分思想准备,被抛弃,或被接受。
耳边听到到潘杰这样说:“这是你过去的事,你如果想说自然会告诉我,为什么要主动去问你的伤疤?”
这样的回答让安谦语感觉,他的担心似乎显得多余。
潘杰早就看出来他的状况,却根本没放在心上,自己傻乎乎杞人忧天。
你喜欢的人是从现在起遇到的这个,而不是他的过去。他之前也想过潘杰,看起来恋爱经历挺丰富,可能以前有不少男友或者一夜情之类,但此刻终于发现,那些都是过去,就像他胸口的伤疤,那个手术只是过去,他只要从现在起好好保重身体,就不会给潘杰带来麻烦。
谁没有点这样那样的过去?已经过去的事情无法改变,那又何必去深究呢?
至于自己的身体状况,其实儿时手术还算成功,这么多年发病次数屈指可数,他只要多注意身体,定期检查应该不会有多大问题。
“你真的不在意我心脏不好吗?”这次安谦语问得随意,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内心没了负担。
潘杰揽过他肩膀,抱在怀里习惯性亲了亲他额头说:“不在意,你要是还需要治疗,等我将来工作挣了钱,带你去美国做手术,找全世界最好的心外科专家。”
安谦语心里满满感动,双手用力环住他腰,觉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这感觉就像听到养了多年的儿子,有一天突然对你说:“爸爸,等我将来长大了,一定让你住大房子、天天吃海鲜!”
珍贵的不是将来需要对现的承诺,而是这份心意。
“这么感动,那要不要再来一次?”潘杰把手伸向安谦语皮带。
立刻被拍开:“还来!想把我这把老骨头折腾散架吗?”
潘杰哈哈大笑:“我的小谦语体力不行呀,得多做做运动锻炼一下。”
安谦语摇头,青年精力太过旺盛。
“我以前读书的时候来过这里,还在这里埋了一样东西。”
“是吗?”
安谦语:“我还许过愿,如果谁能找到这东西,我就答应他任何事情。”
潘杰挑眉:“任何事?Anything?”
安谦语认真点头:“Anything。”
潘杰心花路放,立刻起来四处寻找:“你别骗我哦,等我找到你别后悔!”
安谦语笑笑,悄悄将一个盒子塞到一处石缝中。
潘杰认真在洞里找了一遍,溶洞并不大,更何况盒子藏的位置显眼,很快他便大叫着拿起盒子说:“找到了,是这个吧!”
安谦语过去让他打开盒子:“恭喜你,这个送给你。”
盒子里是一条Tiffany & 的项链,挂坠是一把钥匙的设计,工艺精致、手感极佳。
“为什么送把钥匙给我?”
安谦语拉出脖子上的挂坠说:“因为我有把锁。”
潘杰看看手中的钥匙,和他脖子上的锁是配对的设计,有些不解。
安谦语面带羞涩说:“你的钥匙可以随时开启我的锁,而且是世上独一无二的那把,潘杰,我一直没敢说那句话,但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意,我爱你,我希望能和你一直在一起,或许有一天能去国外登记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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