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啊,你还跳》第28章


安谦语眼睛立刻红了,感觉自己好像正被检查的犯人,他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受到这种待遇?
“快点。”潘杰催促,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
☆、好朋友
安谦语咬着嘴唇转过身,照潘杰的要求,双手趴墙上,弯腰把屁股翘起来。
潘杰这才信步慢慢走过去,故意色…情的摸了摸安谦语的翘…臀。
“手感真好,又白又翘,也难怪他会对你这么痴迷。”潘杰边摸边把手向股……缝间滑。
“你看清楚了吧,什么也没发生,现在你满意了吗?”安谦语想要直起身,却被潘杰牢牢按住。
“宝贝儿,我还没检查完呢,急什么急!”说话间,突然将一根手指生生插…进安谦语密…洞。
“啊!”安谦语被这毫无准备,突如其来的一插给痛得大叫一声。
潘杰的手指肆意搅弄,丝毫没有顾忌安谦语的疼痛,动作粗暴并带有惩罚性。
他凑到安谦语耳边小声说道:“不如叫大声点,让你亲爱的魏哥哥听听你销魂的浪……叫,让他在外面过过干瘾也好呀。”
安谦语哀求道:“别这样,潘杰,求求你。”
他担心自己刚刚那一声有可能被魏庭听到,他拒绝魏庭选择潘杰本就不明智,如果还让魏庭见到自己被潘杰羞辱,那他该如何自处?
潘杰再次加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毫无章法的乱搅乱挖,愤怒的说道:“其实你们都用不着向我解释什么,我算你的什么呢?只不过是外遇罢了,我有什么资格管你和除我之外的任何人上……床呢?对吧。所以你才肆无忌惮把他领回家来住,对吧!”
安谦语睁大眼睛,一直以来的担忧仿佛即将变成现实:“不是,不是的,我只喜欢你,潘杰,我只可能和你那个,不会找别的人。”
他一直担忧和潘杰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会很快结束,只要潘杰哪天玩腻了,再也不来找他,那么他们就结束了。他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除了每天等待那个人的宠幸,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这或许就是他一直不敢对潘杰说“不”的原因,不是他天生没有拒绝潘杰的基因,而是本能的害怕潘杰对他哪里不满意。
随时会被红牌罚下的恐惧。
潘杰听到安谦语的表白,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不过决定整整魏庭的心思依然坚定。
“你和姓魏的以前做过什么,我可以不计较,但今儿这事,想让我消气,现在最好顺了我的意思,我还可以考虑原谅你。”
“你,你想做什么?”
“你说我想做什么!”潘杰继续增加手指,这下三根手指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全数挤入安谦语后……穴。
安谦语闷哼一声,他努力咬着牙不敢叫出声,五十几平的大一居,浴室隔音效果很一般,里面洗澡的水声,外面都能清楚听到,更别说有那种动静。
“别再对我说不,我不想听,也不许反抗我,除非你想永远都见不到我!”说着,他拿出手指,拉开拉链,只褪下小截裤子,掏出已经涨硬的凶……器,对准刚刚被自己用手指侵……犯过的地方狠狠推了进去!
安谦语极力忍着不适,紧咬着嘴唇忍受着这带有侮辱性质的性……爱。
潘杰在过程中不断用言语和动作羞辱着安谦语,弄得他偶尔失控,闷哼出两声。
外面的魏庭早就听出里面的动静,本想不顾一切冲进去救出安谦语,可几次握住浴室门的手又硬生生放下。
门是故意虚掩的,魏庭不难猜出潘杰的心思,他要借羞辱安谦语来羞辱自己。
安谦语在里面忍耐着,他不想让自己知道里面发生的事,如果他将门推开,受到最大伤害的还是谦语。
潘杰倒是巴不得魏庭能推门进来,看到他如何将安谦语压在身下狠狠操……干的,这种画面一定能将魏庭打击得溃不成军,想到这里,他便愈加发狂,疯了般在安谦语身上施展。
魏庭清楚听到安谦语求饶的声音,潘杰正用他的怒火,肆无忌惮伤害自己视若珍宝的东西!
他用尽平生最大的克制力走出了这间公寓,拳头砸向墙面,面对沾了血迹的白墙,他知道,今天和潘杰这梁子算是结上了。
*
之后,潘杰决定先凉安谦语两天。
这让安谦语又胡思乱想了两天。
起先是因为受到羞辱而生气,可过了整整两天却没接到任何信息,不由得心里发慌。之前的气愤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担忧。
想到或许潘杰不会再理他,便感到害怕,夜里辗转难眠。
索性一大早便到茶楼去找点事做,省得躺床上睡不着难受。
此时天刚蒙蒙亮,街上人少空旷,老远便见到胡老头步履蹒跚拄着拐杖在前面走,手里抱着一个大布包。
急忙上去叫住:“胡叔早啊,抱着什么呢?我帮你。”伸手去接。
胡老头站住,一双眼睛肿得好像睁不开,眼神晦暗的看了眼安谦语,没有说话,紧紧手里的包裹摇头继续走。
安谦语直觉胡老头不太对劲,拉住他胳膊:“胡叔,我是谦语,去我店里喝茶吧,我请你。”
胡老头还是摇摇头,继续蹒跚着步伐。
“你是不是不舒服?胡叔?”
胡老头站住脚步,嘴唇抖了抖,话还没说出口,眼泪竟先掉了下来。
安谦语一惊,急忙问他:“怎么了?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事跟我讲讲啊。”
胡老头反倒越哭越激动,更加说不出话,只能颤抖着双手把手里的布包掀开一角给安谦语看。
里面露出一片毛,毛发非常稀薄,透出掩盖不住的皮肉,能清晰看到突起的骨骼,即便看不到全貌也能感觉出,这只动物是多么瘦骨嶙峋。
“这是……天狼?”安谦语不敢确定,小声问道。
胡老头哽咽的点点头。
安谦语倒吸一口凉气,已经不用再确定什么了,显然,天狼死了,而且看这包裹的大小,感觉尸体只有它生前的一半大小。
难怪胡老头伤心至此,安谦语怕他晕倒,赶紧用力扶住:“什么时候的事?”
胡老头用袖子擦擦眼泪:“一周以前,就,不大吃了,后来,三天,都不吃,一口都没吃,造孽啊……”
想到天狼生前那乖巧的样子,安谦语的眼框也湿润了。虽然是条土狗,但十分懂事温顺,你说什么它都好像明白似的,总是静静的看着你。它用整个生命陪胡老头走过了十几年的岁月,是他形影不离的伴侣,最贴心的朋友。
安谦语心里也非常难过,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得简单安慰:“胡叔,别太难过,身体要紧,你现在这是要去哪里啊?”
“想,想给天狼找个,找个地方火化,但是他们说要一千块,我……”
“火化小动物要一千块钱这么多?”安谦语瞠目结舌:“要不我陪你去多找几家讲讲价呢?”
胡老头沮丧的摇摇头:“讲过了,这是最便宜的。”
安谦语看着老头路都走不稳的样子,想到他这两天估计是整个市里都跑遍了去问火化小动物的价格,很是心疼。
“那你手里有多少钱?”
“五百。”
安谦语皱眉:“烧完了你埋哪儿呢?”
“他们有专门的果园,环境特别好,花点钱就能挑一颗果树埋下面,可还得单加钱。”
“还要加钱!那加多少?”
“一百多到五百不等,我想去借点钱先烧了放家里,等存够了钱再埋。”
安谦语叹息,他非常理解胡老头的心情,天狼对他来说意义非凡,自然是想在它死后为他找最好的安葬之地,求得来世的福报。但他是吃着低保的,每月生活费都紧巴巴刚够吃饭,存钱谈何容易。
“你这样弄不吃饭了啊?身体会垮的,哎,你先跟我去店里吧,我去帮你拿钱。”
胡老头看着安谦语,又忍不住哭起来:“安老板你人真好,你借我钱,改明儿我还你。”
安谦语扶着老头说:“还什么呀,天狼也是我朋友,就当我为他出一片心好了。”
两人到店里拿了现金,出去到路边等着拦出租车,就见一辆颜色亮丽的甲壳虫停在旁边,车窗摇下,心源茶社的美女老板格格伸出头来:“谦语,一大早带着胡叔上哪儿去?要我送你们不?”
安谦语左右看看,马路上车非常少,不好打车,胡老头腿脚不好,精神也非常不好,这样久站着怕他有个闪失,于是问:“有点事儿,姐你有空送我们一趟吗?”
格格招招手:“上车,上车!”
上车后,胡老头又把天狼的事对格格讲了,她显然也吃了一惊,安慰了胡老头几句,几人便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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