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飞》第40章


也难以接受的。
“姨,你不了解他这个人,虽然他犯过错,难道我就没有犯过吗?他其实是一个很善良的一个人,跟他在一起我才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踏实。也许您还会说到年龄问题,文化层次的问题等等,可是爱情是不需要那么附加的条件的,你是过来人,你应该比我清楚啊!”方斐一脸焦急地拉着耿子聪的手说。
“你先把感情的事放一放吧,你以前受过太多的挫折,我是真心希望你以后的生活能够幸福啊!你要帮他也可以,但是在我同意之前你一定不要再与他有更深入的发展。婚姻这东西可是千万不能当儿戏啊!就拿我来说,不是个活生生的教训吗?你姨夫以前对我无可挑剔吗?现在你看他……也许,白荷说得没错……”
“白荷说过什么啊?”
“哦,没什么,你还没有经历过婚姻,我不忍心泼你的冷水,毕竟,人总是要走这一步,除非你脱离社会这个群体才能自由选择你想要的生活,不过,这几乎是不可能的。知道吗?很多时候我就想,一个人之所以选择婚姻其实并不是为了自己,或许是为了一种社会舆论,或许是为了自己的亲人和责任,也有可能是为了一时对男女情爱生活的幻想……”
“是啊,姨,经历了这么多我怎么不知道呢?既然人无法逃避婚姻,那就算被迫无奈,我也要选择一个有把握的,即使以后他不再是他了,但因为我曾经拥有过我就不后悔。”
“你的想法跟我当初一个样,可是你知道吗?失败的爱情可能会成为一个人内心永久的痛,可是失败的婚姻却是一种毁灭——是那种烈火烧身而不能自拔的痛苦、更是那种被打入地狱无回的绝望!”
“姨,别说了!要是我真的与你感同身受的话,我觉得我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对不起!姨,我不该这么说。你的苦衷我是知道的。”
“应该就对不起的是我,我不该对你说这些,太残忍了!我虽然是你的姨,但年龄相隔不太大,你想的什么我又怎能不理解?只是,当初你妈已经将你婚姻的大事托付给了我,也是这个责任要求我不得不慎重啊!”耿子聪看着方斐一脸痛苦的样子有些心疼地抚着她的头缓缓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要先观察观察他再说?”
“是啊,这样吧,先让他到我公司里做着再说。这样我也方便了解,同时也解决了他工作的问题。他要真是的那么好,我也无话可说!”
“姨!你真好!我先谢谢你了!”方斐听了耿子聪的安排后,觉得这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她激动地搂着耿子聪欣然答道。
就在两人还在交谈的时候,楼下的白荷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是张金胜打来了,说是要她赶紧去附近的一个宾馆见面。
看来,那个事情有眉目了——白荷的心里一阵窃喜。她看了看熟睡中的朵儿,然后匆匆上楼跟耿子聪交代了一声就出门了。
“宝贝,可想死我了!”张金胜一开门就将白荷紧紧的抱在怀里,迫不及待地就要将嘴巴凑了过去。白荷一时没有防备,就感觉张金胜的舌头伸了进来。
“哎哟!你也太狠心了吧?”张金胜心里正无比陶醉着呢,没想到却被白荷将他的舌头咬了一口,他有些懊丧地松手倒在床上懒着不起来。
“起来吧!再不起来我可就要走了!”
“是你说要走的,不会儿别后悔!”
“你还想怎么样?想我求你?你应该明白我白荷是从来不会求人的。爱说不说随你……”白荷有些不耐烦的一屁股坐在床边的沙发上。
“又要说散伙了,是吧?我怕了你行吗?我可个是男人啊!非要把我给憋死啊?就是牛郎织女一年也会有那么一次呢?来,就一会儿,不耽误你白领级保姆的工作!”张金胜从床上一跃而起,死皮赖脸地又凑到白荷面前哀求着。旋即又转身端了一杯早就倒好的红酒来。“来,为了我们的相聚,这一杯你得喝!喝完我就向你汇报我的任务。”张金胜由不得白荷推却,已经将杯子送到了她的唇边。白荷平素就喜欢喝点红酒,当下也没有拒绝,一仰脖子就干了。
“好样的,我喜欢你喝酒的样子!”张金胜也早就喝光了手里的那杯,他还要倒,被白荷拦住了。
“十五分钟后我就离开,你先答应我……”白荷有些犹豫,事情在这个结骨眼上搞翻了也不好,只好不情愿地迁就他。
张金胜听她这样说不由得喜出望外,自认识白荷以来他还没有得到过这样一来的许诺,看来,那个哥们推荐的东西还是没错的。他看着白荷潮水红的脸,一时不知道从哪个步骤开始才好。他看着白荷已经闭上了眼睛热血一下子往上直窜,又怕自己莽撞惹她不高兴就下意识地打消了自己那些粗俗的念头。他的动作尽量做得轻柔而深情,像对待女神一般的将她轻轻地平放在那张大床上,感激之下恨不得先三叩九拜才好。当他好不容易脱下白荷全身的衣服时,他惊呆了——那是一个多么美好的胴体啊!那紧绷的肌肤如凝脂般光滑白皙、身材因婀娜而极具曼妙、大腿又是那样的修长而性感、双ru如高耸而坚挺的两坐小山……最让他心荡神摇的是那半遮半掩的犹如一抹轻云样的……还等什么?他三下五除二地剥光了自己,如痴如醉地匍匐在白荷的身旁,他滚烫的舌头如游龙般的在她泛着清辉的身体上逡巡着……毕竟张金胜是情场的老手,他最清楚用怎样的手段去唤醒女人心里那个原始的欲望。也许更是那杯红酒的作用,不消片刻,白荷心里的对他的那种强烈的厌恶感没有了,随着张金胜体贴的富有激情的深入,竟将她渐渐带入到了那个久违的几乎尘封的意境中,迷蒙之间,还是在那个熟悉的床上——还是她和自己刻骨铭心的爱人……
19.最为龌龊的一幕
卞珊婷一反常态的喝斥声把白荷吓了一跳,她正欲转身跟卞珊婷解释,却在转眼的瞬间,眼睛的余光将那幅油画上的内容一下子定格在她的大脑皮层里。她不由自主地站立在那幅画的面前,像着了魔一般。
这是一张人物画,上面画有两个美妙绝伦的女孩,背景是一块巨大的伸向海面的岩石,再后面是就一望无际的大海,岩石上一个女孩在阳光下坐着,低头俯身正抚摸着躺在腿上的另一个女孩的脸,坐着的女孩温柔而妩媚,一头微卷的长发从肩头倾泄而下,那低垂的眼神落满了深切的爱意。而躺着的女孩脸朝里侧,脸部的轮廓是那样的优美,她的一只手搂着那个女孩的腰,另一只手正嗅着一束说不出名字的野花。就白荷看来,她的脸虽然是侧着的,不过看上去却是那样的熟悉……
看着这样一幅温情脉脉的画面,白荷不知是被卞珊婷的吼叫给震住了还是被画面上的氛围给感动了,情不自禁地呆在那里半天没动。
白布在卞珊婷的手里一扬又把那画给遮住了,白荷这才从恍惚中清醒了过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白荷虽然有些不解,但在别人的家里她不得不为自己刚才的行为道歉。
“你太残忍了,我不要,不要再看到它啊……”
卞珊婷早已蹲下了身子将脸深深地埋在掌心里,悲痛的抽泣声被极度地压抑着,她的背还在不住地颤抖,顺着指间,白荷清楚地看到有泪水从里面滑落了下来,孤单地滴落在冰凉的地面上。
“对不起。”白荷在卞珊婷的对面也蹲了下来。
“不,要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太过分了……”过了好久,卞珊婷终于止住了悲痛,她抬起苍白的脸真诚地对白荷说。
对于这样一个遭过重创的女孩,白荷是不会计较她偶尔的过激行为的。她什么也没说,将卞珊婷扶到床上,很快打来一盆热水,轻轻地用手巾擦拭着卞珊婷那满是泪痕脸。收拾停当,两人就默默地躺了下来,白荷有些累,不久就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不知什么时候,白荷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那是五月里的江南小镇,她撑着一把雨伞走在烟雾缭绕的石桥上,远处有的白墙黑瓦的农舍在雾霭中时隐时现,她边走边欣赏着这美好的雨景。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远处飘来,似乎是有人在呼唤自己,她向周围看了看,却一个人也没有……
“卓卓,我来救你!你快给我回来……”突然,卞珊婷的梦呓声将白荷从梦中拉了回来。她想翻身却感到卞珊婷的一只手正紧紧地搂着她的腰——她仍旧在做着一个悲凉的梦,不时还在梦里痛苦地抽泣着,悲哀地呼唤着……她如此消沉是不是因为失去了自己心爱的人啊,那个叫卓卓的男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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