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货上床》第38章


接着周长慕便被赵医生监督着回房挂点滴,所幸他的那群下属已经被打发离开,总算能享一时清净。
徐格子才一进门便被周长慕拉着一起坐在了客厅的双人沙发上,自己坐着,赵医生和护士却还得站在一旁张罗着挂点滴的物什,徐格子不自在急了,偏偏身旁的人却死死地扣住她的腰,不让她起身。
此时此刻,徐格子是坐立难安,再反周长慕,却只是闭目养神,一派惬意自在。
直到赵医生将那细细的针扎进周长慕的手背,一切妥当,周长慕才悠悠然睁开眼,对徐格子说:“小格子,去厨房帮我和赵叔叔煮些咖啡吧。”说完,又是自自在在地阖上了眼,喝定这杯咖啡的架势,完全不理闻言后呲牙咧嘴,愤怒抗议的徐格子。
真是不客气啊,徐格子撇撇嘴,腹诽一番,终是心疼他眼窝下淡淡的青紫,细细向赵医生问明了厨房的位置,乖乖地去了厨房。
只是她前脚才刚进了厨房,后脚原本安静的客厅里便响起了聒噪的电视声,是一档红遍大江南北的综艺节目,完全不是周长慕的风格。
徐格子便是在主持人蓄意夸大的嘻哈打闹声中用虹吸壶不紧不慢地煮着咖啡,偶尔还配合着电视里主持人的插科打诨低笑出声。
煮咖啡确是需要耐心的一件事,不过在这婷婷袅袅的烟火气和咖啡香间,倒是也真能宁心静气。不得不说,这栋别墅还真是不够人性化,因为后来,任凭徐格子翻遍了整个橱柜,愣是再没找出一只多余的咖啡杯来……
算了,没有咖啡杯,拿碗装也是一样的……先有盖碗茶,现有盖碗咖啡!
如此一想,徐格子便欢欢喜喜地洗了三只碗,准备往里加咖啡,也就是在此时,徐格子突然发现自己忘了一件事——她还不知道赵医生习惯的牛奶和糖的比例。
礼貌起见,徐格子还是走回客厅细问,只是还未走出厨房门,便被客厅里的景象震得生生收回了脚步:
刚才还惬意自在的周长慕此时几乎瘫软在沙发上,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抿紧的薄唇,蹙起的眉,无一不在诉说着他的隐忍与痛苦,真是狼狈又难堪。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前两天二葩是去过生日鸟,搞什么惊喜派对啊,那些明明说要去旅游的好丽友们!!然后就喝得很high,很醉……宿醉什么的,果然很伤身,二葩好久才恢复过来。我又断更了……给你们跪下谢罪orz。对了,话说,我有说过竹马君不是我男盆友么?额……好吧,一定是你们误会了,竹马君是二葩的早恋对象么。阿门。
周长慕番外
徐教授治学甚严;教授周长慕书法亦是这样;故而周长慕也不敢怠慢;常常在徐家书房与徐父各据一方;一呆就是一整天。
毕竟只是十六七岁的少年;这样将日子诉诸笔尖,一撇一捺的生活着实枯燥乏味;可美眉耐不住枯乏抬起头,便见到在他对面如老僧入定般悠然自若的徐教授;只能在心里哀叹一声;便又重新抽一张宣纸,蘸了墨汁重新再来。
这位徐教授虽然无趣;徐家那对母女倒是极是有趣的;书房的门虽常年关着;却关不住那母女二人时不时的叽叽喳喳。
徐教授家的小丫头实在顽劣,不时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惹恼师娘,偏偏这时候还要诡辩,但小孩子的道理通常就意味着没有道理,从这个被唤作徐格子的小丫头处,周长慕获得许多听着匪夷所思,却又让人捧腹的歪理邪所:
“我不洗脸的原因是我的同学们都不洗脸,不信你去问楼下的刘小舟?!”
“妈妈,你都让我连续洗了一周碗了,这是体罚未成年儿童!我可是知道《未成年人保护法》的,哼!”
“老师每次讲到男女生生。殖。官解剖图就支支吾吾的,所以我生物才考不及格的,试卷上看图填空这道题可占了30分呢。不然你去让老师下次讲详细些?”
……
诸如此类的种种,甚至会让周长慕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换得对面徐教授警示提醒似的一声轻咳,他赶忙低下头继续。他本来也是喜静的人,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去分神注意聒噪的她,后来想起来,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而徐小攸性格中的顽劣一面多半是来自于她。
那是他枯禅似生活的一抹亮色,也正是因此,他对那个总是能引她发笑的小姑娘总有些莫名的亲近之意。好在他后面还有两个跟她年纪相仿的小堂妹,讨好小姑娘,他自问很有一手。
每次上门,他都不忘带上些小女生喜欢的头绳,发夹,巧克力之类的小玩意儿,趁着中途休息的时间偷偷地给她,他还记得第一次他将那盒姑姑从香港带回的巧克力送给小丫头时,小丫头脸上那跟变戏法一样的瞬息万变的表情。
彼时巧克力这种东西还很少见,果不其然,小丫头光是看到那个包装精美的盒子,眼睛就亮了,不过马上又生生将黏在盒子的视线生生收了回来,满脸防备地看向他,小心翼翼地问:“你……你这算不算行贿?”
那个时候,正是反腐倡廉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期,不想连这样的小丫头都知道了收贿受贿这样的词汇,周长慕又好笑又无奈,当着她的面将还帮着粉色蝴蝶结的盒子拆开,挑出一颗自己先吃了,再将盒子连同那根粉红色的绸带递给她,神情严肃,语气真诚,“放心吧,我不会托你办事的。”末了,还状似无意地补充一句,“很好吃。”
小丫头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却还是不敢接,仍旧死死地盯住他,似乎在衡量他话中的真实性,半晌,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接过他手中的巧克力盒,自己吃了一颗,巧克力的甜蜜滋味将她脸上那唯一剩下的,那么一星半点的不愿不安都融化。
周长慕见此,却奇异地兴起了捉弄之意,待她将最后一丝甜蜜都咽下,周长慕这才轻飘飘地说道:“既然都吃过我的贿赂了,那就要帮我办事了。”
刚刚还笑得眉眼弯弯的小丫头脸上笑容凝滞,睁着紫葡萄似的大眼睛盯着他,仿佛难以置信,却又无法从周长慕一脸的郑重其事上寻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玩笑之意,小嘴一撇,眼看就要哭出来,周长慕原本只想看她炸毛的样子,不想她却不争不闹,不抢也不嚎,那跟小鹿一样的无辜眼神看得他头皮发麻,在这样的对峙中,他果然还是最先败下阵来,抢在她哭出来之前慌忙地安慰她:
“别哭,我只是开玩笑的。”
哪知道小丫头却只是恶狠狠地朝他伸出手来,“还给我!”见周长慕微怔,她继续说,“反正我都收贿了,那你把刚刚吃掉的那颗的巧克力还给我!”
“……”哭笑不得的周长慕摸摸她的西瓜太郎头,不着调地嘱咐一句:“小格子,以后可千万别去做官啊。”就她这意志力薄弱,破罐子破摔,还十分想得开的样儿,那成大贪官还不是眨眼的事?
……
事实证明,对付徐格子这样的纸老虎,周长慕的糖衣炮弹着实足以,三五六次下来,小丫头还真就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有事没事就爱跟在他屁股后面转,“小慕哥”三个字是越叫越甜,周长慕心中自豪,看来驯服这样一只顽劣的小丫头,还是件极有成就感的事。
他的书法课在一年后结束,他却仍旧是徐家的常客,仍旧给小丫头带来小礼物,仍旧恭敬地称徐教授为老师,称徐妈妈为师娘,只是这一次,他却是以小丫头小老师的身份前来。
他在自己的书法教学结束后便主动承担了为小丫头补习数学物理化学……等一切科目的重任,这原本徐教授门下诸多研究生的任务,奈何这一批批前赴后继的研究生皆败在与小丫头斗智斗勇的过程中,最后还被小丫头捉住小尾巴,骗取大量的棒棒糖与巧克力,更有甚者,甚至被迫放□段来研究初中课本,挨着挨着地帮她做题……
真正是呜呼哀哉,尊师重道也成往事。
所以当这位能将顽劣不堪的女儿收服的得意门生来毛遂自荐时,徐教授心里是一百个愿意,一千个放心的,只是那是的周长慕已经高三,这时候还来带一个学生,实在不合适,所以他断然拒绝。那知道这位学生这样“好为人师”,将自己在学校的傲人成绩单递给徐父,还将自己已经被内定保送中青政的消息透露给他,这才换得了徐教授的首肯。
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时的他,不过是想多跟她建立些联系而已。
小丫头其实很聪明,再加上周长慕拿捏得当,成绩很快便有上升,重点高中有望,徐妈妈很开心,张罗着要请他吃饭,周长慕很谦和地说在家中吃就好,并顺势昧着良心表达了对徐妈妈厨艺的恭维,哄得一向泼辣的徐妈妈眉开眼笑,小丫头在一旁呲牙咧嘴地表示着不赞同意见,结果自然被徐妈妈选择性忽略。
徐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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