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货上床》第46章


入,徐格子自然也要全情回应,两人间的感情不觉升温,连徐小攸都好奇地问她:“妈妈,你和爸爸都老夫老妻了,为什么你最近看见爸爸还是会脸红呢?”
徐格子:“……”
……
农历新年,一家三口通力配合,一道包了顿饺子,中途徐格子母子为了往饺子里包硬币的问题争论不休,俩人都想亲自来包这只带硬币的饺子,都相互指责说对方会趁机作弊……最后,周长慕大手一挥,一个人快速地包了三只带硬币的饺子,与其他的成品分开放,分开煮,最后捞起来,一人一只,这下和平了……
饭后三个人一起围着壁炉分享了一只甜瓜,这之后,徐小攸的嘴便像抹了蜜一样甜,一个劲儿地说讨巧话,眼巴巴地望着状似认真听,却又不表态的爸爸,最后还是徐格子推推周长慕,提醒恶趣味的他,“别玩了!”
徐小攸现在是连“福如东海”都蹦跶出来了,难保他下一刻不会说出类似“入土为安”之类的“吉祥话”。
闻言,周长慕终于从善如流,都衣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厚实红包,徐小攸立刻大喊“谢谢爸爸!”便要伸手来接,周长慕却是手一偏,堪堪避过徐小攸的小肥爪,“小攸,这么晚了,拿了压岁钱就去睡觉好吗?”他语意商量,语气却含着威胁。
“好……”犹豫半晌,徐小攸还是选择悲壮地点头,人为财死,徐小攸小盆友为了压岁钱选择在大年三十晚上九点就上楼“睡觉”。
唉,这坑爹的人生,坑爹的父母!
……
——“要不要去倒数?”
——“唉?”
徐格子被周长慕带到了当地的中国留学生举行的新年派对现场,仅需30欧便可入场无限制的酒水招待和劲爆音乐,徐格子被现场的气氛所感染,很快便拉着周长慕滑入舞池,因着出门消遣的缘故,周长慕今日也是穿得休闲,看起来倒比实际年龄小了不少,可这一入舞池……便暴露年龄了。
徐格子第一次见周长慕不自在的模样,仿佛手脚都不是自己的,徐格子笑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不顾周长慕铁青的脸色使劲喊他:“周叔”、“周叔”……
离新的一年还有最后十秒的时候,他们和全场一同倒数,然后在新年来临之际热情地亲吻,就像是一对普通的热恋情侣,旧年很辛苦,但如果用旧年的辛苦去换来年乃至以后许多年的幸福,那也算物超所值。
那一晚,爱记仇且“老当益壮”的“周叔”将他不听话的“侄女”拖去派对场对面的汽车旅馆狠狠教训了一番,直到她在身下拼命告饶,扭着身子软软地求,他才不甘心地放过她。
纵欲的后果便是徐格子在次日起床后身体上各种不适,腰膝酸软,气虚乏力,回家一量体温才知道是低烧感冒,周长慕难得心虚,一路殷勤地服侍直到她吃完药休息,从头至尾,徐格子都维持了一种盛气凌人的高姿态,末了,周长慕要替她掖被子,她气冲冲地哼一声,并不领情,自己将自己裹成一团,又翻身朝另一边去了。
周长慕看着将自己折腾得跟只蚕宝宝一样的徐格子,哑然失笑。
身体不适,徐格子这一觉睡得格外沉,再醒来时已是半夜,她被厚实的蚕丝被捂出了一身的汗,浑身上下黏腻得紧,眼前有橘黄色的柔和光源,并不刺眼,“小慕哥……”她伸手拨开额头上被汗水沾湿的刘海,下意识地喊。
“我在。”伴着这声轻柔的回应,她的手被声音的主人温柔且坚定地覆住,“怎么样?好些了没?还是饿了?我熬了些皮蛋瘦肉粥,还是热的,你要不要吃些?”
他这一连串跟连珠炮似的问题终于将本来就糊里糊涂的徐格子问懵,好半晌,她才委委屈屈地道:“我、我只是想上个厕所……”
周长慕:“……”
……
经过这么一场病,徐格子倒是想起周长慕还欠着的手术来,自他们来到瑞士,周长慕便再没有提过手术之事,眼看着归期越来越近,她心里也着急起来,心里责怪自己只顾着玩,正事却一件没干,如此一来,更是每日都不忘催周长慕手术之事。
在徐格子不懈督促之下,周长慕尽管千般不愿,还是被徐格子押送了手术台,很普通的肌腱修复手术,难度和风险都不高,只是术后的恢复期较长,足有三个月之久,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周长慕都得以轮椅代步。
他这样骄傲的人,如何能忍受自己在妻儿面前以如此颓唐软弱的姿态出现,所以下意识的,他都抗拒着做这个手术。却不知道她他从来迟钝的小妻子为何突然变得那样敏锐,连他心中这样细软的心思都洞察,甚至还先发制人:“小慕哥,我都将我卸妆后的素颜给你看了,你也无须时刻在我面前维持光鲜的状态。才不过三个月而已,既你不能站着倾身来吻我,那由我弯腰来吻你又何妨?”
那一刻,周长慕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的小丫头竟是这样强势又聪明的存在,不得不说,这种被凶巴巴的管家婆照管的日子,是如此的新奇美妙。
……
原本周长慕在做完手术的当天便可出院,可保险起见,徐格子还是选择让他先留院观察两天再说,毕竟他才大病初愈,徐格子至今回想起那一日在赵医生处见到的病历,都还会有心悸之感,她的幸福来之不易,经不起一点闪失。
徐格子却不想会再度遇上张彼得,周长慕此次手术的主刀医生,瑞士有名的华人外科专家,他们其实在手术当日就打过一个照面,却也只是匆匆一瞥,张彼得在手术结束后便又马不停蹄地赶往日内瓦的医院,那里还有一场大手术等着他。徐格子原本还想聊表谢意,但他这样来去匆匆,她也只好作罢。
彼时,她正准备去医院外的便利超市逛逛采购些生活必需品,顺便再找找超市有没有某人喜欢吃的一种蓝莓味水果硬糖,某人自动完手术就有些闷闷不乐,她得买了这糖去哄他。但因为她不会德语,周长慕不放心,她跟他软磨硬泡后很久并一再保证不会走远他才放行,她兴高采烈地走在医院的走廊里,心里盘算着该如何通过控制这糖的量来诱导某人成为听话的“乖宝宝”……心里美得呀,身后的人叫过好几声她都浑然不觉,知道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他居然能准确地喊出她的中文名!
除却一些音调上的错误,张彼得的中文其实说得还算不错,徐格子与他的谈话只进行了一小时,其中的信息量却是徐格子再与周长慕相处十年都得不到的:他说他曾是周长慕几次手术的主刀医生,私交也是不错,故而他亲眼目睹了周长慕几次手术治疗过程中的艰难:放疗后惯性呕吐,全身痉挛至虚脱,严重时甚至会呕血,多次病危……那些年,他活着,却并不见得比死了好,却依旧陈默地坚持下来,他告诉他,他的坚持都只为了一个女孩,用他的原话便是:“如果可以,我想要亲自给她幸福,亦或者,站在角落,成为她幸福见证者,也是好的。”
……这些,都是他不曾,也决不会对她提起的过往,那是独属于他周长慕的隐忍沉默的爱与温柔。
他们的谈话是被自己推着轮椅来寻人的周长慕打断的,他先同老友击掌致意,才又教训起躲在一旁,想要尽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徐格子:“徐格子,你不是带手机了吗?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连电话都不知道打了,丢了怎么办?”他的话里透出一丝愠怒,看得出来,他也是找她着急了。
谁知道,那被训的对象竟在下一刻弯下腰,没脸没皮地抱住了他,哽着喉咙跟一个劲而地跟他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慕哥,再不会有下次,我不会再离开你。”
周长慕显然被她突如其来的感情爆发搞得有些无措,尤其还是在当着友人的面,“现场演出”的情况下,到最后,他只能跟友人无奈地笑笑,张彼得十分识趣,立刻同他道别,腾出空间来让他们尽情腻歪。
……
徐格子在当天晚上首次问起周长慕在知晓林薇同他关系时的心绪,尽管有关林薇同他的种种复杂交集,她已经在林薇最后寄给自己的文件中了解得透彻,只是,她还是想听他自己来说,周长慕见她终于开口问,自然是和盘托出:
林薇是周父初恋的女儿,在一次外事活动中两人结识,原来周父对林母的感情并不像他所说的一样潇洒,这么多年来,他对林母都还念念不忘,而林薇同林母,至少有六分像……周父对她的偏爱与关注,林薇自然体会得到,她当时的心思也并不单纯,除却往上爬这个主音外,她还想借此报复将他抛弃的周长慕……他们之间不过有过一次的亲密关系,事后周父很是后悔,他想不到自己年过半百还要陷入这样的桃色新闻中,尤其在知晓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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