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与魔之战》第398章


说话间,不见他有何动作,人已在大门外。
他左臂抱着美女尤药景,右手拎着宇文鹤的衣领。
那个尤药景可真逗,裙子都掉了,不知整哪去了,刚才没注意瞅。
自己脱的?没准呀!
你不说我都想不起来呢。
真没准呀都,我可告诉你了。
她可能感到自己有危险,要没命了要,急中生智了吧?
乘别人没注意她,脱完后还给藏起来了。
就她那两条大白腿,白得稀罕死人了都。
这是一种似乎无意的提示,其实透露着无限心机。
女人的心机都用来对付男人。
这叫媚术。
男人看了就往别处想,往那方面想,都想歪了,越想越歪。
谁还忍心要这小可爱的命,早忘了,自己留着用多好。
媚术!
女人媚术之一——起死回生术之:露白。
这个露白不是那个露白,那个露白是身上的钱让别人看到了,那个露白是求死术之一——……起生回死术之:找死。
纯纯是媚术我看她是。
这小妖精可真迷人,把傻子弄得都直流口水,满嘴都是哈喇子,都没地方放水了,哗哗地往外汹涌澎湃。
独孤也够体贴她,用身体死死地贴着她,男人都这么体贴女人,加上括弧,他认为美丽的女人。
这老比憋疯了吧我看,三十年了都,快憋死了屁的。
看见母猪都得瞅半天,五头公牛都拉不走他。
还说,我要、我要,我要嘛。
赖着不走。
得亏这老比遇见的不是母老虎。
尤药景这回是死不了了我看,宇文鹤他够呛,他死定了吧,我看他是。
尤药景白的可爱又可怜,这是白的诱惑。
漂亮女人也有黑的诱惑,纯纯地黑,皂白分明,那得到了晚上亮灯时分才能看见。
白加黑的诱惑,是最大的诱惑,早一粒晚一粒,吃了上瘾。
独孤忽然回头说:“三天后,斗天峰!……”人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直到看不见了,我失望地收起哈喇子。
我走到五哥元诗面前扶他站起,问:“五哥,你……”
元诗摇摇头:“我没事,一会就能好,我倒想问问你……你咋知道我……”
我说:“咱们出去走走。”
来到室外一片草地上。
我解释:“为了拖延时间,编造一个故事骗骗独孤前辈。”
元诗忽然长舒一口气,点头:“可是,三天后再受他两掌,区别不大。”
我说:“五哥,你师父宇文鹤,恶根也,本天性,改不了的,他之去,世间又少一魔,民之福也!”
元诗半晌无语,后来还眼中含泪。
这呆人。
我说:“宇文鹤的为人今天你都看见了,你一直被蒙在鼓里吧?是吗?”
“可他毕竟是我的师父呀,对我一直那么好。”他生气了。
我才不管,和我有几毛钱关系。
我马上说:“嘁!五哥,你是侠,心善而勇武,若不能是非分明,与魔又有何区别!”
真是的,笨蛋。
挺真实的笨蛋。
榆木疙瘩一大块!
死不开窍的玩意。
元诗沉思不语。
我继续说:“你师母尤药景,四十来岁,就和十八、九岁大姑娘一样,你不觉得这事很奇怪吗?我怀疑她是妖啊!”
元诗吃了一惊!
我笑:“她虽然有点水性,不过她心地不坏,都是宇文鹤那老东西……啊,说错了啦,都是宇文鹤那恶人太过狡诈。”
元诗问:“那师母岂不太无辜了吗?”
榆木疙瘩开窍了,他不问宇文鹤那老贼丘了。
我哈哈笑:“独孤优阳一直深爱着她,怎么忍心伤害她,把她当心肝宝贝,心疼还来不及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我一个劲疯笑着,笑得豁牙露齿的。
元诗迷惑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看书看多了明理,是认死理。
我不爱看书,就瞎说呗,反正我傻你们都知道,能把我咋地,还能把我关起来?嘁!
我说:“你没看见独孤优阳对尤药景那种神态,那是爱到极点都是恨,恨到深处全是爱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神经病!
继续傻笑,我会。
我就是专门干这个的。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元诗笑:“那可不一定呦!啊哈哈哈……”
我很奇怪:“五哥,我可从未听你这么笑过?”
元诗一愣,说:“都是跟你学的,走!咱们回自己家去。”
我大喜:“五哥,你终于开窍啦。”
元诗正色:“去!”
2010-12-3.
【004】
更新时间2010126 18:35:30 字数:4900
【004】
“现在就走吗?”我问。
“回去收拾一下连夜就走。”五哥说。
我这个傻子还有一个缺点,就是心特别细致。
在回宇文山庄的路上,快到大门口时,我捡到了一样东西。
是尤药景的粉裙子。
这是一件不长不短的裙子。
尤药景白天穿它时,裙子的下摆边刚好能到她的一对小膝盖的上面三四寸远。
不这样是露不出一对可爱的白腿的,除了小白腿之外还包括上面一部分大腿。
白腿优美的曲线向上延伸时,就被裙摆给挡住了,反而给我无限的瞎想。
这种细致是从我天生的一个爱好中锻炼出来的。
我天生爱好观察女人的细部,细致到每一个细小的沟沟坎坎、旮旯胡同。
也巧了,我发现女人身上的旮旯胡同还特别多,至少比男人多。
这裙子看上去不长不短正好,如果骑上马,长度一般就都不够用了。
女人骑马的姿势特美,一上一下的很悠闲,那节奏不快不慢整整好好。
尤药景骑得小白马没有马鞍,是直接骑上去的,一路骑回家路程不算短。
当时她下马时,腿一抬白花花的一闪,还似乎其中加杂着黑影,动作太快没看清,马毛湿了一大片,都立起来了,明媚的阳光下仔细观察可以观察到还在轻微地冒烟。
马毛上有几根杂毛,黑色的很明显。
别的地方没发现有这种杂毛。
很奇怪。
蜷曲的杂毛上有水珠,在明媚的阳光斜射下,闪烁着亮点。
仔细看那水点发白,像是鼻涕。
有五六只苍蝇在上面盘旋,“嗡嗡……”地来回叫,很兴奋地煽动着翅膀。
这里虽然是宇文山庄,但这毕竟是农村,卫生条件不比城里,附近有大批量的苍蝇。
这几只嗅觉灵敏,闻着味就先跑过来了。
夏天穿裙子骑马很舒服,大腿的皮肤很自然地贴在马背上摩擦,舒适快乐。
不扎,一点都不扎。
骑上后你会越来越希望它更扎就更好了。
你可以一边控制马儿的速度,快的时候,有凉风,马背湿热时,凉风清爽地掀动裙子,那种感觉好爽,很凉快,不信你自己去试试就知道了。
一定要选择夏天才好,最热的天,冬天就差点。
这种爱好我问过我的几个哥哥,他们都说他们没有这种爱好,真的,他们都说从来都没有过这个习惯爱好。
我当时想,这种爱好可能只有傻子才有吧。
我们那个屯子里有很多先天脑袋就有毛病的傻子,我是后天的,后来才加入的。
有两个傻子比较有名气,一个是村子东头的小二,他最傻了,可我后来居上,名望很快超过了他。
那是一个寒风料峭的早晨,我去拜访他。
他正在地上用手捡粪便。
粪便经过一夜的冷冻,已经梆梆硬。
我过去开门见山地问他,二傻,你喜欢观察女人吗?
没想到他用粪便扔我,我跑出去很远,他还追,无数的粪块打到我的头上。
妈的比的,他还真挺准。
五哥去屋里收拾东西。
这宇文山庄很是气派,光佣人就有一百多,村子里年轻漂亮一点的都来这当佣人,没别的意思,这里工作舒适,挣钱还多。
我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这也是我头一次出远门,没有准备啥包袱,有特别喜欢的东西就往衣服里面揣。
我坐在宇文鹤的太师椅上静静地思考问题。
这宇文山庄从此没了主人,我开始打这些遗产的主意。
元诗应该是第一继承人才对。
我拿起裙子放在鼻子上闻,一个女佣人看见“扑哧!……”乐了,转身跑了。
他们知道我傻,都把我当大傻子,我心里很愿意。
闻着裙子上女人的那种味道,我又开始浮想联翩。
现在正是晚上,独孤可能现在已经把宇文鹤的脑袋剁下来了,然后把头挂在门上,把尸体藏在床底下。
这叫身首异处。
我要是杀了我的仇家,我也要这样做。
床上面独孤看着尤药景的白加黑,一定兴奋的一夜不能合眼。
我后来被杰克星球人劫持,有过去地球的经历,这白加黑在那里是一种感冒药,早一次晚一次疗效不错。
阿秋就是我在地球上认识的,后来她也成了我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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