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三嫁》第23章


「找到了、找到了,卡在石头缝里,我们马上把公主送上岸……」
找到了……胸口一紧的东方珩握紧拳头,神情绷得死紧,他脸上是海风吹拂不开的阴霾,黑眸布满痛到没有知觉的麻木,看着全身滴着水的人儿被抬上岸。
「瑶儿、瑶儿,你不能失信,你答应过要与我做失妻,我们,一会生一窝小捣蛋……」不可以,不可以对他太残忍。
「太子,她……她没气了。」司徒遥玉别过脸,不忍看好友悲伤。
「不,你骗我,她不会有事的,我的瑶儿很坚强,她……」他抱起冰冷的身体,眼中的坚定化为滑落的泪珠。
「她死了。」这是事实。
「不—」东方珩悲愤的呐喊,痛哭失卢,紧抱着湿透的身躯不肯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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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秋】女皇三嫁《下》
【内容简介】
上穷碧落下黄泉,不论你在哪、不论要付出什麽代价,
我绝不让你孤单无依……
好不容易网罗天下名医救醒因中毒而沉眠的爱妃,
东方珩没想到伊人睁眼後却坚持要回「娘家」,
拗不过她,他强忍不舍派亲信送她回祖国,就盼着她早归,
结果等到的竟是她被拱为女皇并欲择良婿共治天下的榜文,
好,如果当女皇是她的宿命,那麽他会用鲜血替她巩固皇位,
但老冬烘一句「你是他国储君必有二心」就想拆散他和她,
门都没有!大不了,这个太子他不当了!
出版日期:2011年02月11日
第十一章
「赵将军,你领兵五千,拂晓出击,先攻粮草,令敌军弹尽粮绝,以浓烟为信号,告知行动。」
「是的,太子,末将立即点兵集结,在琴明前抵达南烈国军营地。」赵勇领命,领首示意。
「左副将,你由西侧坡地带三千人马悄然靠近,这是一支夥兵,暂且按兵不动,我要你等待最佳对机动手。」攻其不备,击溃军心。
「太子的意思是要我阻断他们阵形,以游击方式各个击破吗?」他搜长快攻,速战速决,人数少才方便行动。
东方珩点头。「南烈军并不弱,但领军者不懂得行军布阵,这是我们的优势。」
「嗯!太子言之有理,南烈国二皇子根本空有野心而无实才,要打败他易如反掌。」打赢一仗的左虎小有得意,口气狂妄了些。
「不可轻敌,骄傲乃兵家大忌。」战场上,局势瞬息万变,小心为上。
挨训的左虎惭愧地低下头。「是的,太子,属下一定谨记在心。」
神色严唆的东方珩微微领首,自从南青瑶中静落海後,他就再也不曾笑过了,一张轻抿的唇始终紧紧闭阅,仿佛世上荐无令他愉悦的欢事。
南烈国二皇子领军攻他东浚国,造成无数百姓与言牲的损伤,峰火连天,生灵涂炭,民富国强的盛世已惨遭破坏。
更甚者,南青锋竞敢派人潜伏在他的军队里,欲取他性命,结果千钧一发之际,误伤了他心爱的女子,使其伤重坠海。
那海水是那麽冰冷,浪涛汹涌,瞧石尖锐如利刃,当了无生息的人儿遍体鳞伤地躺在他怀里,胸口处还插着半截断箭,推心刺骨的痛如海中浪潮,冲向他脏六腑,令他几欲发狂。
为了东浚国,为了替他档死的至爱,心术不正的南青锋必须狠狠摔上一跤,知道他的容忍不是毫无底限,激怒他只是自寻死路。
「李统领,你是正规军,我拨给你八千人马上前叫阵,当看见赵将军生起的浓烟对,全力迁攻无妨,那对他们已慌了手脚。」无粮为继,任谁都会恐慌。
「我了解,趁乱攻击使其方寸大乱,失去防备能力。」用兵最忌敌未至,先自乱阵脚,人一慌便无法做出正确判断。
「哈!而我就在他们逃走之际跳出来是不是,杀他们个片甲不留!」预见胜利在即,左虎兴奋莫名,急着一展身手,驱敌於百里之外。
「切记穷寇莫追,以防有诈,我不希望看到无谓的伤亡,东浚国需要你们,你们的父母妻儿也等着你们,一定要平安归来。」他不容许再有憾事发生。”
太子的吓嘱令在场将领默然了,有人甚至红了眼眶,他们深刻体会到太子心中的痛,无法挽回的不幸在他身上留下无形伤疤,怕是难以癒合。
「太子,请你宽心,我们会旗开得胜,凯旋而归,绝不会如太子妃中箭落……噢!你干麽踩我的脚。」他还要上阵杀敌,万一脚被踩残了,怎麽大显威风?
李统领狠瞪有勇无谋的左虎一眼。「少说一句。」
谁不知晓太子妃中箭一事是军中大忌,说不得,否则就是在太子伤口上撒盐。
偏偏左副将哪壶不开提哪壶,要不是出兵在即,他肯定被围殴。
「各位将士,我东方珩只有一句话要说,今日敌人兵临城下残害我同胞,保家卫国不单是你们的贵任,更是我的,不要给我随便牺牲,我会是你们最强而有力的後盾。」上下一心,其利断金。
「太子……」
东方珩以一句话激励了军气,将领们动容,誓死效忠。
化悲愤为力量的太子用兵如神,他在後方运筹帷幢统御大军,士兵们为护卫家园奋勇杀敌,令敌军闻风丧胆,反观南烈军因主帅不善带兵而节节败退,连三万援军也被困宽百尺的西罗河,没法她援。
不到月余,南烈军被赶出东浚国土地,战败的南青锋夹着尾巴逃了,战事宣告结束。
接下来,就该清算东浚国叛徒,所有隐身暗处的影子将被一一揪出,不容他们再兴风作浪。
「你们这些银衣卫想千什麽,胆敢串众侵入我府邸,不知道我是谁吗?」他堂堂翰林院士的府邸,岂能容人乱闯。
身着宫服,威武高大的大内侍卫一字排开,精悍如神兵,个个精神抖擞,精芒外射,威风凛凛的气势令人心生三分惧意。
「奉太子旨意,缉捕你归案。」侍卫长董元风声如洪钟,不假辞色的直接道明来意。
「太子?」指尖忽地一颤,眼底阴影暗生的曲琼华心头一惊。「太子捉人也要师出有名,我犯了东浚国哪一条律法?别为铲除异己而乱安罪名,好巩固他太子的地位。”
哼!他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被唬住的人,他暗中进行的事天衣无缝,不可能让人有发难的名义,想与他斗智还早得很,东浚国有才之上胜过他的能有几人?
「请曲大人配合,不要逼我等动用武力。」
他自负地嗤哼一声,「我乃朝廷命官,要拿我就拿出公文,纵使太子是高高在上的龙子,也不能无视法纪残害忠良。」
「曲大人,你太不识好歹了,真要我等亲自押解你吗?」董元风面上一凛,下最後通碟。
「有本事你来缚绑我双手呀!我曲琼华可不是你们这些泛泛小辈,天地之大任我邀游。」他一使眼神,内室鱼贯走出他私下培养的黑衣侍卫。
夭地之大任我邀游,好大的口气,他这句话言明夭大地大他最大,想怎麽做就怎麽做,谁能奈他何。
曲琼华太恃才傲物,认为自己才是才智兼备的将相之材,旁人人难以望其项背,只能徒呼负负地景仰他过人才学。
一见他不仅不束手就擒,反而招来家卫抵抗,董元风目光一沉。「那就多有得罪了,刀刘无眼,若有误伤,望请见谅。」一说完,他立即下令行动,银衣卫训练有素的神速包围曲琼华,伴随金属交击的铿锵声,他们迎向意图做困兽之斗的黑衣人。
刀起剑落,刀光血影,一番激战後,素质精良的银衣卫渐占上风,以淩厉剑式将黑衣人逼向角落。
曲琼华见状大惊失色,开始有大势已去的危机感,他为人奸诈地往後移动脚步,想借由大厅下方的秘道逃出生天。
「哪里走—」
神色狼狈的探花郎头发散乱,被眼尖的侍卫长一举成擒,五花大绑的像颗端午粽,丢向坐在紫檀大椅上的太子脚下,动弹不得。
「啧!这是谁呀!怎麽一身狼狈,活似庙前的臭乞丐。」
一阵揶揄,刺耳又令人难堪。
「快把我放开,这算什麽,总不能因为我不是太子的人便故意找我麻烦,我不服。」他挣扎着想弄松绳索,不甘心威风尽灭。
「你不服?」一脸冷笑的司徒遥玉代太子走上前,戳戳他脸皮。「你有什麽好不服气,自己做了什麽缺德事心知肚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底下没有藏得住的秘密。”
只要有心,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退早水落石出,叫人百口莫辫。「司徒遥玉,你休要得意,诬陷人也要讲求证据,我为人坦荡荡,没有不可告入之事,你想阻碍我前程,还得多长些智慧。」他仍满脸傲气,语出不屑。
所谓不到黄河心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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