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三嫁》第35章


「你少说一句吧!别妨碍人家谈情说爱。」要识相点,不要惹人嫌。
「啊!司徒大人,你拉着我千什麽?我还得陪着陛下……」她的手快被他扛断了。
「闭嘴。」
司徒遥玉冒充宫中侍卫,他不仅带走喋喋不休的侍香,还假传圣旨「将一干伺候的宫女和太监也一并摒退,让太子能与心上人独处。
他这算用心良苦吧!无人打扰才能畅所欲言,最好是补过洞房花烛夜,生米煮成饭,若是一举怀了小皇子,那择夫比试也省了,直接钦点太子为皇
夫。
「不是梦,你摸摸我的脸,它是热的,跟你一样真实。」太久了,他竞然能忍受这麽长的时间不见她。
南青瑶颤着手、抬起指尖欲触摸在眼前的面鹿,却又担心这是幻影,伸出去一半又往回缩。
但是一只厚实大掌选速握住她纤纤素晚,顺着柔嫩手背滑向仿佛无骨的小手、轻轻的,怕握疼了,包履掌心之间。
「真……真的是你,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她吸咽了,努力压抑内心的狂喜。
「傻瑶儿,怎会见不到我,我们约好相守一生,谁也不准失信。」他轻拭去她眼角泪滴,却忍不住心中激狂而低下头一亲芳泽,也喻去带着思念的眼泪。
「可是你是东浚国太子,我们怎麽有可能在一起……」
这是痴心妄想呀!注定不会有任何结果。
「嘘!这事交给我处理,你不用着急,安心地等我就好。」他以指点住她红唇,不让她为此事忧心。
清眸含泪的南青瑶注视他好久好久,不断以双手抚摸刚毅俊颜,然後……
「珩,我想你。」
「我也想你,想得心都痛了。」他忽地紧紧抱住她,似要将怀中人儿纳入身体里般的用力,一刻也不愿放开。
好久好久了,他的妻子,他唯一眷恋的伴侣,他怎麽能忍受让她离开那麽久,心如刀割的在午夜梦回对分思念她的一颦一笑,睁眼到天明。
「对不起,我答应你要回去的,但是……」眼泪扑簇鼓的顺颇而下,她哭得不能自已。
他狠狠地吻住她,又啃又吮地吻肿香艳红唇。「没关系,我报复你了。」
「珩……!她又羞又恼,粉拳朝他胸口一捶。
「我来了,来找我的逃妻。」他笑着接住她毫无力道的小手,放在唇边低零。
粉颊染上了晚霞颜色。「我处死了二皇兄,他下毒谋害父皇。」
「和我料想的差不多,不然你也不会莫名其妙地被拱上皇位,成为南烈国女皇。」探子的回报才让他确定心中所疑。
她微噘起香唇。「先说明这场择夫比试不是出自我本意,一群大臣拿着老祖宗的礼法逼我就范。」
她假意妥协,无非是想松懈他们的防心,不再紧迫盯人,让她有时间笼络人心,培植自己的人马。
君临天下若无人相辅。她只是名义上的女皇,人人都可欺她势单力薄,群起唱反调,阻碍她真正想做的事。
外公和舅舅、姨母们虽是她的靠山,但她还是需要拥有像侍香一般誓死效忠的亲信,才更能掌控朝中各大势力。
「我了解,光看你列出的八道比试关卡,我就晓得你有多不情愿了。」他宠溺地轻点她的鼻头。
比文采、比武、比行布阵、比国谋划策等等,一关一关下来,能胜出的人不会太多,也许就一、两个。
他看过其他国家的皇子後,内心更加笃定,这场比试定是由他拔得头筹,南烈国女皇只能是他的妻。
「是呀!我多辛苦,一边要纹尽脑汁想出不可能完成的难题,一边又要和找我麻烦的臣子斗智,让他们甘心臣服,我肯定白了好几根头发。」听着熟悉的心跳声,她撒娇地寻求慰借。
在心上人面前,她不称朕,而是「我」,因为相知相爱的恋人之间不分阶级,他们有的是彼此,你我两人,不是太子和女皇。
「可怜的瑶儿,我来安慰你。」他一把将她抱上软榻,大掌抚向纤细腰肢。
「别……会被人瞧见。」她羞着红颜,轻推他令人脸红的健胸。
东方珩笑着以唇磨蹭她粉腮。「你哪只眼看见人影了?」
「我的侍女和太监……咦:怎麽不见了?」没她的吩咐竞敢擅离职守。
看来又要换一批伶俐点,不然宫廷中的斗争迟早斗死他们!
「可见你有多想念我,满脑子转的都是我的身影,繁星一般的眸子里容不下其他人的存在。」他顺势吻上莹白颈项,贪婪地又嗅又吮,小小的美丽红花一朵朵绽放。
她怕痒地钻来闪去,呼息短促。「别闹我了,随对会有人闯进来,要是让人发现了你,恐怕不太妥当。」
「谁敢未经通传就擅闯女皇的寝宫。」这在东浚国是绝对不容许发生的事。
笑得无奈的南青瑶毫无女皇威仪,留恋地抚着他墨黑发丝。「多得呢!像是护国公,他说是探望外孙女,我那三个嫁得不错,却还希望我多给她们夫家好处的姨娘,一些先皇女眷……」
多不可数。
「他们就这样肆无忌惮地骚扰你?」东方珩目光冷沉,透着犀利。
「不算骚扰,他们自称是闲话家常。」真好笑,她被送去东浚国为质子对,怎麽不见热络相选,只有幸灾乐祸的窃笑。
「不过还挺有趣的,经由他们的口,我知道南烈国这些年发生什麽事,谁和谁有嫌隙,哪些人自成一派,谁被骂得最多,谁又尽得好处……」
他们都小看她了,以为她会相信片面之词,把佞臣当忠义。
做得好的官才会得罪人,但是想和利字站上边的人肯定都厌恶其到底,档人财路者何来赞语。
相反的,贪得多的人自是人缘佳,他有得是银两收买人心,见钱眼开是人之常情,只是拿人手短的人不会去想他的钱财从何而来。
说句老实话,这些常来走动的「皇亲国戚」帮她甚多,因为他们,她才明白谁值得重用,谁是该大刀阔斧除去的枯枝。
「看来你不寂寞嘛,还有人陪你寻乐趣。」他说得有几分酸意。
温玉手腕轻轻往他肩上一缠,她主动送上丰润红唇。「可是少了你,什麽都没味道了,空洞的心是一片荒芜,长不出一片叶子。」
更高无上的权力是无数白骨堆积而成,她站在高处,没有君临夭下的威风,只有不胜寒的萧瑟冷意,她眼睛看见的是鲜血开出的红花。
「真想把你偷走,我的女皇。」东方珩说得轻,却是他心底最深的渴望。
「如果可以,我愿意丢下一切跟你走。」可惜他们无法随心所欲。
「瑶儿,我该拿你怎麽力,你让我心痛,」真想把她藏起来,专属他一人所有。
东方珩枕在她颈边低喝,灵巧的手指解开粉色系腰玉带,伸手探入,似抚摸,似揉地膜拜雪白椒乳。
「珩,你让我迷乱。」她的身子变热了。
他呵呵低笑,啃咬香肩雪肌。「还能让你更迷乱,浑然忘我。」
「我……」
「陛下,玉珞公主又来了,你赶快躲起来……呢,怎麽有虫子飞进眼睛,什麽也看不清楚……」侍香边假意揉眼,边往外退,两颊红通通的。
唉!她是苦命的侍女,先在外头把风好了。
「躲起来?」东方珩不快地挑起眉。
「下回有机会再告诉你吧!矮柜下有条直通御花园的秘道,你暂且回进。」她也要溜了,有个蛮不讲理又爱事事与她计较的皇妹,说实在的,一点也不有趣。
女皇择夫,共八大关卡,一夭比试一道试题,赢的人才可以进到下一关,输的人退出,采淘汰制。
在比文采,诗词歌赋这一关,不少武将出身的候选者被刷下来,要他们拿剑上阵杀敌还比较轻松,一支比羽毛重不到哪去的毛笔却让人抬不起手臂。
於是,应试者已少了将近一半。
隔日,比的是骑射,以射下最多飞鸟的为优胜,活动的镖靶难射中,看似满天是飞云雀,但体积小,又善飞,刚一猫准又偏了准头。
第三天是蹴鞠,第四夭是猜谜,第五天则是对出女皇所写的句子。
秋水长天天亦?
此为上联。
应试者中很多人想不出下联而弃权,但仍有少数人勉强对上了。
当中最出色的莫过於—
伊人在水水连伊(涟漪)
一连过了五关,剩下的人已经不多了,东浚国太子东方珩便是其中之一,那句令人赞叹的下联便是出自他的口,当场博得满堂彩。
此时,女皇使者出面宣布休息一夭,让应试者养精蓄锐,再挑战最後的三关。
不过,在这些比试者当中,却有一人显得特别愤怒,他将拳头握得死紧,十根手指紮入掌心,宣泄不了的怒气让他感觉不到疼痛。
「爹,你不是说你早透过关系拿到试题,为什麽这次的题目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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