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第170章


小可怜这一番话倒是说得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又没说不让你省~看来当初我将财政大权交到你手上果真是没错,不然南地这些年估计等我回来,早成了一片人烟罕至的废墟~”
小可怜闻言双目一瞪,指着我就嚷嚷,“还有你!是主子又怎么了?成天把自己弄得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忒凄惨,做给谁看啊?还不是花费我们自己人的人力物力财力替你善后?”
我被噎得实在想不出话来反驳,只得拐着弯转移话题,随意一扫看向青桐,“这回怎样?又寻不到药引了?钱不是问题,多少都允你们用去买回来,反正善后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小可怜即刻握拳表示不满和愤怒,被一旁的青桐一句话给插了进来:
“不是钱的问题。”
第153章要命还是要情 之 心上人的一滴心头血!
“不是钱的问题。”
看着他紧皱的眉头,似乎很是棘手,我有些不确定的问,“怎么?”
青桐沉吟一番,终是叹气放下手中的毛笔,往后方的椅背上一靠,“仇人的礼物,情敌的眼泪,情人的吻,爱人的一滴心头血……”
“方青桐!”我大吼一声,抓着床头搁置的一个瓷杯就扔了过去,满脸的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红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玩我是不是?!”
青桐将将偏身躲开,甚是镇定,而小可怜和红莺苍溪皆一副我躲还不行么的模样迅速的退出了寝殿大门。
青桐悠然自若的拂去衣衫上沾染了些的水珠,“是不是玩笑,你会知晓的,我先去忙了,稍后再来看你。”
殿门“吱呀”一声关了严实,我看了眼桌上留下的那碗黑糊糊的药汁,当下泄愤似地扶下床,将碗一个底朝天喝了个干净不留渣,苦涩的药味瞬间弥散在口中各处,仿佛再不能感受到旁的味觉一般,一如自己渐渐麻木的自己,没了心,如何还会有那些个旁的感情?
酸么?好似不若那酸梅软了牙。
不若尝了甜吧,那些个曼妙早却腻了味。
若说苦,苦不过黄莲寒了心。
只是那辣,伤人伤己终是空。
咸是一剂猛药,多了一分便是过,少了一分就不及,端看你取舍多少,又期盼多少,总之吊着胃口的玩,无穷无尽,直至力竭倒下。
酸甜苦辣咸,一如人生中的哭笑怒骂悲,既然这般纠人愁肠烦恼自扰,不若全都抛弃如何?
凡人都说两袖清风抛却的是那黄白之物,身外之财,我却觉着以前的自己太过于执着凡间的自由……试想,只要心轻了,舒畅坦荡了,何处不是自己的自由之地,落脚之处?那又何来天上地下一说?更遑论凡间的自由。
无心无情,并非不好,只是于那些个有心人来说,太过寒心罢了。
我不知为何,有些理解了当初狐狸那些个长老一开始就极力反对我俩的事。
狐狸有一生只认一个伴侣的说法,且白狐一族心气孤高,白无痕的阴寒修为可以助他心无旁骛的继续修行提升功法,原因只在于那时的他不作他想,一心只有杀伐和练功的武痴能有什么心思?潜心修炼,加上常年征战,实力自然惊人。
也许,是时候了。
第二日,我让红莺将苍溪、小可怜、青桐和夜一、夜闲等一干主事的长老聚在了梧桐殿,准备宣布自己的决定,可这还未说得上几句话,外头匆匆有个侍从闯进殿中,神色很是慌张。
我皱眉,一旁的青桐忽而发话,“何事这般莽撞?不知道这里在议事?”
挥袖止住青桐的责备,我淡淡道,“发生何事,你且说来。”
侍从先是大拜,而后才颤声道,“昨夜,林外的栖霞山封家寨遭窃,丢的是寨主夫人的一把玉扇,寨主本想息事宁人,但寨主夫人不依,闹上了栖霞宫,正巧遇上了站在宫外的龙尊,也不知怎的就说龙尊手中的玉扇是她的,哭闹不止……”
我眼眸一眯,“你说什么?”
侍从吓了吓,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道,“寨主夫人还说、说龙尊为了凤主这个贱人连世间法理都不顾了,到处烧杀抢掠……”
“放肆!”夜一猛地一掌拍裂了椅子扶手,怒而起身,“龙尊自己行为有失,她白无痕凭什么要怪到我们的头上?万一天帝听信了那狐媚子一方的谣传,我凤尊我南地还有何清白可言?士可杀不可辱!”
青桐皱眉沉吟,“贱人?……哼,她倒是有胆量!”
眼见议事的大殿上因了这一通报乱成一锅粥的场面,我有些头痛,再一想到那人现在就在宫外,心头的烦乱更盛。
我淡淡的望向那名来报的侍从,“去把客人给请进来,我南地还不至于任由那种无理之人在我门前嚣张寻衅滋事的必要。”
侍从似是得了救命的稻草般猛地点头,应了一声便跌跌撞撞的下去传令了。
众人神态各异。
夜一当殿就不满,“凤主如今贵为尊者,同那废了东帝帝号的青龙一般辈分阶级,若真将他晾在山门之外又有何不可?白无痕此人阴狠毒辣,虽曾是辈分极高的家伙,如今被贬成妖不妖仙不仙,就冲着当年她差点杀了你,不灭了她元神算好,再见她我可保不准我手中的剑……”
一向对议事沉默,仅是来报个到的夜贤此刻也开口道,“人家都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凤主自己要打自己的脸,连带着我们南地也得跟着丢这个面子……封九连的妹妹又如何?当年他比他妹妹强大我都不怕,你倒好,忌惮着这俩人愣是让他们住在栖霞山上,就算是守门口也是祸端!”
我撑着下巴,无可无不可的眯着眼看向夜贤,“那两人,你若是想硬碰硬我可没拦你,只是有去无回的后果,我怕子嗣单薄的夜一损失太大~”
而后,视线淡淡扫过众人,“祸端不祸端,就看你们怎么看,摸不清楚他们是否对被贬一事持有怨恨,处理不当很容易再次爆发战争,打破现有的平和。再说,他们现在孤苦无依,还带着一大帮的族人,我出于道义没有赶走他们继续去流浪寻找栖息之所,有错么?”
殿上一阵沉默。
忽然,大殿沉重的大门被一声极不协和的粗鲁踹门声冲开,人未到,声先至:
“谢临风!你不必假惺惺的在这里放大话,我白无痕不稀罕你施舍和同情!”
冲进殿内的只有白无痕一人,我心想剩下的那俩厮何时会走得比白无痕要慢了?压下心头的疑惑,我姿势不变,慵懒道,“我从未同情过你和封九连,何来施舍之说?”
白无痕噎了噎,“可你刚才……”
“栖霞山灵气充沛,封九连愿意屈身于此仅是为了你和族人的修为恢复,我同他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我的地盘让给他一部分,他替我看着山门,这也要算是施舍的话,我想天底下也就没有和尚化缘之说了……”
“哥?”
此时,门外人影晃动,迈进人来。
白无痕一见来人立刻扑进那人怀里,甚是复杂的喊了一声“哥”。
我却无法顾忌那边的情意浓浓,视线紧紧的落在进来的那衫青影身上!
气色不错,拿回了那半颗心,就连气势都未曾改变一般,他又回到了当年那个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的冷面尊者,寡言,强大,却孤独……
我低头,没来由的一阵心慌,他是不是忘记了曾经的沈景恒?现在的他一点生气也无,再不似曾经的沈景恒那般有笑有怒,面具般的外壳让我根本看不透他现在到底在想什么。
曾经的慕容越溪,曾经的慕若熙也是如此……他若即若离倒还好,可偏就连一丝若即若离的期待都不给人留下……求而不得,这种感觉,似乎很久没尝过了,今日再次袭上心头,仿佛又回到了万千年前的那日子,煎熬的令人坐立难安。
冷傲的青眸并未看向我,而是皱眉对着身后落后一步进来的人负手淡道:
“跟着我作甚?”
而后,一衫玄影稳稳站定,露出熟悉的五官,立在殿下遥遥朝我看来,“小渊,记忆可恢复全了?”
被救过命的凤凰曾叫谢临风,却因了仰慕救命之人,遂以恩人赐予的闺名为字,唤临渊。轩靖是他的字,如今,我却不敢再轻易唤他的字了,尤其是在他面前。
心给了别人,如何还能再有资格这般亲近暧昧的称唤?
我微微一怔,而后压下思绪平静笑道,“马马虎虎,这还不多亏了你玄左西尊,耗损自身的法力从中做了手脚,封印和记忆自然能不费力气的回到我身上~”
玄左来了,也不算坏事,至少不用我单独的面对那衫青影,我是个胆小鬼,一直都是。
“过奖。”玄左淡淡的应了一声,不再理会这边,径自找了个位置坐下……额,这位置他还真会选!
我嘴角眼角一起抽筋的看着玄左旁若无人的走上殿内的高阶,径直来到我身旁左边的空榻上,一个撩袍端端坐下,甚是气派,惹得殿下众人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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