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第183章


么回去……”夹杂着失落,回不去了么?
可下一秒,只觉得腰上一紧,那玄衫男子已经搂着她落在了熟悉的平台上,玄衫男子轻轻松开她,眼神中闪过一抹不解和迷茫,下意识的看向沉浸在回家喜悦中的红衣少女,若有所思。
青衫男子随后落下,打量着四周的残破,有些不悦,“你就住在这里?”
红衣少女脸上有些尴尬,下意识的绞着袖口,低头,“这里就我一个人住,平日里变回山鸡的原身往那草堆上一躺完事,饿了就吃这些野草,反正也不怕吃完,我就想着也没什么客人来,所以就……”
玄衫男子没等少女说完,自己便动手收拾起脏乱差的四周,看得少女一阵慌乱,直嚷嚷“哪能让你们动手”“我来我来”之类的客气话,被玄衫男子只做事不说话的态度给压了下去,默默的跟在一旁打下手。
看着一脸认真除着草的玄衫男子,再看向围在玄衫男子身旁团团转且不亦乐乎的少女,青衫男子面上一紧,随手一挥,三座漂亮的草屋便凭空坐落在这平台靠近石壁的避风处。
看得少女一阵目瞪口呆,玄衫男子停了手中的动作,皱眉看来,似有警告。
青衫男子望向少女,“一个弱女子没个避风的住处怎么成……”话音未落,人也倒了下去。
玄衫男子赶紧过来架了就往右边的草屋送去,少女紧张的跟上,一进门,恰巧听到玄衫男子的话:
“这不是胡闹么?如今下了九重天也是瞒着无极下来寻神器,不过是隐藏踪迹封了自身法术灵力,就为了区区一个草屋,到时候真要对上了镇守神器的神兽,你这副模样如何能派上用场?!”
红衣少女身子一僵,默默的退到屋外,虽然屋里的谈话压得很低,但她不知道是不是近来修为有了提高的关系,隔着这么远她就是听得清楚,涩然的转身,背靠在结实的草屋墙上,没打算进去打扰。
青衫男子虚弱的话音传了出来,“我……这地方太寒碜,我住不惯罢了……”
少女由不得一阵泪水滑了下来,这地方从未有其他人来过,如今这好不容易见着了除自己之外的家伙,她高兴都来不及,却被对方嫌弃起来……罢了,留不住的终是要离开,自己也没办法。
兴许他们只是碰巧路过,明日就会走了。
少女默默的离开了草屋,一道红光滑过,变回了山鸡,摇摇晃晃的走到那堆草垛上,头一歪便沉沉的睡了过去,甚是香甜。
玄衫男子离开右边的草屋,到了院子便一眼瞧见那草垛上大刺刺躺着的家伙,沉默着上前抱了,走进中间的那座草屋,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拉好被子盖实了,这才离开。
天字二号番:天上掉下个“临妹妹”(中)
一缕晨光洒了进来,少女睁开眼,起了身才发现自己不是小山鸡的原身,竟是人形的模样,而后惊恐的看了看四周,这才察觉此处并非以往自己休息躺着的草垛。
想着原来自己并没有将小命丢在那把梦中常常出现的锋利屠刀下,这才安下心来,直后怕的拍着胸口叹,好险好险~
一边拍着胸口一边下了床,是久违的舒畅……记得自己以前也是有过睡在床上的舒适待遇,爹出事的那天却被府中的人当作妖孽赶出了家门。
回想起那段日子,记忆似乎又有些模糊不清了,本来和自己同龄的小孩子,一个一个都成了亲,有了小孩,甚至还当了婆婆公公奶奶爷爷,而自己居然还是停留在十几岁的模样,别说他们,就是自己看见这个诡异的身子都会忍不住害怕。
所以,只能在一个地方待了一段时间后,甭管自己有多不舍,总是要离开的。
流落在外多年,连阎王殿都走过一番,倒霉事全遇上了愣是没能跨过那轮回的大门,查生死簿的时候又被战战兢兢的阎王给一道判官笔给赶回了阳间。
许久没有在床上睡过了,禁不住怀疑,这还是自己住的那个“世外桃源”么?
这便下了床,拖着懒散的身子一路晃出了屋外,迎面扑来一阵久违的香味……她仔细的嗅了嗅,有点心的清甜香糯,还有菜肴的诱人……自己在这不上不下的鬼地方天天吃野草惯了,如何还会有当年在府中吃过的那些美食?
循着香味,少女看见一个青衫人影站在不知打哪出现的炉灶前用铁锅翻炒着什么,玄衫男子在也不知从哪来的石桌上布筷摆碗,整整齐齐的三只碗,三双筷子。
桌上摆着的,正是刚才由着那香味在她脑海中过了一遍的美味!
她欢呼了一声,便扑向了桌边,久未使筷的习惯使然,她下意识的就要用手去抓,被玄衫男子一双筷子打在伸出去的手背上,“那边有清水,去净手再过来。”
少女受伤的看了玄衫男子一眼,玄衫男子冷漠的脸忽然一怔,微微别开不看她,拿着碗转身去盛饭。
净手啊……是哦,以前在府里似乎是有这么个规矩,罢了~少女一蹦一跳的来到那铜盆装的清水前,玩耍似地一边翻卷着盆内的清水一边往地上撒,玩得不亦乐乎,哪是洗手的样子?
“胡闹!”少女面前一暗,一个巴掌就打了下来,玄衫男子声色俱厉的瞪着少女,“洗手没个样,今后如何能懂事?!自个去崖下的小溪打水上来,把那边的水缸装满,洗好手再来吃饭!”
青衫男子赶紧闪身进来,声音也沉沉的,“大哥,念她初犯,打了这洗脸的水便可,那水缸,就算是我们不也忙活了一早上才装满……”
玄衫男子冷漠的转身走向饭桌,“没有教训,怎知悔改?一味的纵容只会害了她!”而后微微侧脸,“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少女身子被吼得微微一抖,默默的拾起脸盆走到崖边,惊恐的看着崖下的云海愣是不敢跳下去。
青衫男子目光一沉,正要动作,一道黑色的劲风已然朝着少女冲去,少女惨叫一声,身子飞出了崖外,抱着铜盆手足无措的直直坠下。
视线循着那道劲风扫来的方向望去,玄衫男子自若的盛着手中的白米饭,仿佛刚才从未动作过,青衫男子眸底闪过一丝凌厉的寒光,而后消散。
少女一路惨叫着急速下坠,却在快要和那郁郁葱葱的森林来个亲吻的时候,速度猛地一滞,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而后一张泛着青光的鳞片落在她的掌心。
她不禁疑惑,是这鳞片救了她?而后便小心的收在了怀里,想着自己终于有了一张保命的宝贝,刚才被扇耳刮子的委屈不满便散了些。
反正自己不吃东西也不至于会饿死,就是难受了些,便揣着铜盆当作一次游玩山水,逍遥逍遥再说,怎么上去都还是个问题,总之亏得总不是自己就成~
这崖下的风光同那平台倒是很不一样,之前下来的时候,也没怎么注意到这些,现下仔细一瞧,倒有些仙境的意味在里头,并未染上那些个世俗的气息,看来,以后倒是可以常来这玩玩,反正有了那片比鱼鳞大上许多的鳞片作保,还怕下来的时候会摔死?
鸟语花香的林荫小道总是让人艳羡,尤其那些个黄鹂鹦鹉,见到她来了都聚在树枝上排着队欢快的唱着歌,仿佛在迎接她似地,心情就一阵大好,脚步也一蹦一跳的轻盈起来。
走着走着,居然来到了一个被巨石挡着的奇怪地方,这里很像某个地方的入口,到处长满了杂草藤蔓,而那块巨石上似乎还有着刻痕。
少女好奇的上前,扒拉开缠绕在上面的藤蔓,将厚厚的灰尘扫开,隐约的觉着上头那些拐来拐去的刻痕有些熟悉。
正在苦思冥想在哪里见过这个图案,石头忽然发出一阵轻颤,隐隐的泛起红光,接着她身体一阵暖流滑过,似有什么强大而又温柔的力量在进入她的身体。
待得她再次睁开眼睛,四周早已恢复一片宁静,少女若有所思的望着眼前的巨石,将手轻轻的抚上巨石粗糙的表面,带着浓浓的依恋,终是转身离开,身影没入翠绿的山林之中。
虚空之上,一玄一青两个人影浮在云端,冷眼看着这一切。
玄衫男子冷笑,“得来全不费功夫,看来这里除了她并无第二个人道理是有的,我没承想到竟会是她……”
“……那人已经为此付出代价,你何苦再……”青衫男子唏嘘。
玄衫男子敛笑沉声,“世上唯有这蓝冰能克制天下诸火,她生父既能失控出卖灵魂招致那毁天灭地的灾难,将天下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我拔了她生父的魂魄祭天已算是仁慈!火凤那神秘的力量实难控制,虽说那人只剩下她这一根独苗,这天底下如何容得下她这样的异端存在?”
青衫男子轻叹,“人本无善恶之分,他不过是造化弄人,那帮牛鼻子老道挑起事端,形势所逼他才会不惜以身犯险,释放凰火救下她……世上也就只剩她这样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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