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火火的婚事》第66章


自己是石头里头磞出来的吧?”
话说庞赖尔小朋友刚刚对这世间万物的存在起了疑问的时候,整天就追在庞火火和朴在植俩人屁股后头问“我是怎么来的?”,朴在植觉得这个事儿自己得有点良心,不能既坐实了爸爸的名份又挤兑掉人家亲爸的功劳,包不准哪天庞火火一个回心转意自己就成了趁虚而入的,只得含含糊糊应承是妈妈生的呗~赖尔于是又发挥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去问庞火火,庞火火托着下巴想了半天,本来想把X和Y染色体的结合好好地给赖尔讲解一下,但是一张图画下来发现自己也有点懵了,于是大笔一扔,“赖尔是爸爸和妈妈从路边捡回来的一个大石头里蹦出来的!”赖尔从此对自己的诞生之路深信不疑!
方行直见司空脸上淡淡地总有些不甘愿,见后头俩人正嘻嘻哈哈闹的厉害,对司空眨眨眼睛,“沈城那边的事情你如果有什么好奇,可以直接叫火火帮你去办,他那儿真不适合你去。”
司空走到楼前头恨恨地去拍门——一帮白眼儿狼!
朴在植和庞火火在后头也好奇地看方行直,你跟他说什么了,气成这样!
方行直无力望天,这年头,好人不好当啊!
西门庆住的是一栋两层的独立楼房,外头刷着白墙,安全门后头还拉着扇铁门。司空原本还挺有耐心地拍了两下,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抡着拳头连喊带叫。
方行直瞅了眼关的紧紧的窗户,“就是睡觉这么大动静也该醒了啊!”
朴在植上前把司空往后拉了两步,抬脚正要开踹,就听到门后头一阵脚步声,抬抬手对后面仨人摆摆手,“出来了。”
里面的铁门先是被开了一条缝,里头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看着朴在植,也不说话。
“乂~”庞火火眼见那人一声不吭就要关门,赶紧跑过去扒着安全门叫,“我们是来找西门庆的!”
那双阴鸷的眼睛里头闪过一丝亮光,站在后头的司空敏锐地朝方行直使了个眼色,眉头拧的能夹死只蚊子。
朴在植抬手就去压司空眉间拢起来的小山包,心里头对门后的西门庆又多了几分好奇,能叫司空讨厌成这样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极品人物?如果单单是说工作方式和态度存在异议,那未免太牵强了些。
方行直上前把庞火火往后拉了一步,叫他站在自己身后头,仔细看了里面的人一眼,“你就是西门庆吧,我们是陪司空来看你的。”
司空站在原地点点头,冷笑,“不叫我们进去坐坐?”
庞火火三人虽然觉得司空对这人很是不齿,但没料到司空居然直接的连个好脸都不愿意给他,好奇心跟CPI似地蹭蹭蹭跟着猛涨!
铁门“吱嘎”一声缓缓被打开,里面那人推开了安全门请几人进屋。
司空瞅着眼前的人不由愣住。西门庆比他低一届,年龄差不多,但是眼前的人,显然没有五十也有四十好几了,但模样分明就是西门庆本人!
庞火火看着对方几乎谢顶的肉乎乎的脑袋上的几根头发,忍不住就浑身一抖,这人给人感觉太阴森森地了,青天白日里头都想打个冷颤——他脸上的皱纹一层搭着一层往下掉,两腮的肉松的好像一提都能提出张人皮来!
“西门?”司空试着叫了一声。
那人沙沙地笑起来,眼神盯着司空一眨不眨地,“你倒一点没变,反而越活越年轻。”
司空脸上难得地现出吃惊的表情,“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西门庆避开一步请几人进去,“进来坐。”眼神儿飘忽地看了眼方行直和朴在植,最后停留在庞火火身上。
方行直拉了庞火火一把,将她护在自己身前先进屋,司空跟着走进去,朴在植兴趣缺缺地走在最后。
西门庆住的房子格局很是奇怪,进门之后直通过一条黑暗幽窄的走廊方才到达客厅。客厅里亮着盏老式的电灯泡,窗帘拉的紧紧的不透一丁点儿亮光。
西门庆佝偻着背走在最后头关门回来,眯着眼睛又打量了几人一眼,见司空满脸不解盯着自己看,就笑,“我这样子你是不是该痛快才对?”
司空抱着胳膊看他,“我相信因果报应,不过你这报应来的有些不对,怎么也该是穷困潦倒、食不裹腹,怎么反倒未老先衰?”
庞火火三人的嘴角抽了抽——这人说话还真是不客气!
西门庆却一点都不在意,径自找椅子坐下,“你来有什么事?”
司空拎了张椅子坐到他对面,盯着他看了半晌,“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西门庆无所谓对冲司空耸耸肩膀,“报应喽~”
司空皱眉,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也知道问不出什么,索性开门见山,“之前S大单青峰的案子还记得吗?当时负责这案子的裘金界警员跟你还有没有联系?”
方行直撒么着眼睛往四周望,心说司空这招也太损了点,裘金界自打崔巍几人的案子之后就已经被邓若波直接下逮捕令了,司空这样问西门庆的用意有两个,如果他说没有,那么说明两人自打那案子之后再无关联,如果他回答不清楚或者不记得这个人,直接表明这里面还有更深的东西值得去探究。
庞火火有些不大习惯西门庆的眼神儿,见他一双眼睛时时刻刻阴森森地瞅着自己,搓搓鼻尖往朴在植身边靠。
朴在植正瞅西门庆不顺眼呢,这人冲谁都那么阴气重重地,怎么跟司空俩人说起话来就那么直接?见西门庆往自己跟前儿瞅,也不回避,直喇喇就瞪回去。
西门庆被朴在植的眼神儿吓了一跳,赶紧收回去视线,心不在焉地问司空点点头,“这个人我记得,联系就没有了。当时这案子他收了校方的好处,单青峰是死后被人捆绑着扔在火里头的,但是尸检报告他一定要我写成**,再加上当时我和你好多地方有冲突,所以我干脆就辞职不做了。”
朴在植上前去一脚踏在西门庆椅子上,“说实话!”
西门庆愣了会儿,刚要开口就被司空打断,“我问你最后一次,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庞火火也觉得这西门庆一双眼睛打从看到自己就没老实过,也有些后悔没听方行直的话捂严实些,躲在方行直后头道:“你是打算把自己变成干尸还是怎么的?年纪轻轻把自己弄成这么副死样子,还不见光,真当自己是木乃伊了?”
方行直三人被庞火火这么一说都警醒起来——朴在植从背后冲庞火火竖大拇指,丫头越来越能干了!
西门庆意外地看庞火火,本来阴鸷的眼神里头现出种阴测测的感觉,吓的庞火火连头赶紧缩回去,乖乖躲在方行直后头。
司空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上前一步把西门庆从椅子上揪着领口拉起来,“别跟老子说什么内脏早衰之类的废话,到底怎么回事?”
朴在植见西门庆浑身跟没重量似地被司空揪着晃了两下,皱眉——这人真成了干尸了?一点份量都没有!
“呵呵!”西门庆的喉咙里又飘出那种沙沙的笑声,他耷拉着的眼皮往上翻了下看司空,“破不了案子就拿我来出气,这可不是大法医该有的作风。”
这时候也不知道是打哪来的一阵阴风,庞火火捂着鼻子“阿嚏”一声把在场几个人都吓了一跳。
朴在植一脸佩服地看庞火火,你真行啊!
庞火火捂着鼻子冲二楼挥手,“好像是楼上飘下来的味道,一股子臭味儿!”
司空怔了下转身就要往二楼去,庞火火紧紧跟在他屁股后头。
朴在植抬头望了一眼,二楼的楼梯就造在一楼西墙壁旁边,是铁栏杆式的楼梯。二楼门口搭着卷厚厚的塑胶门窗,后头黑乎乎的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东西。
“我去。”方行直想了想拉住庞火火俩人正要上楼,朴在植已经率先一步跑了上去。
西门庆突然间开始大笑,浑身跟要散了架似地坐在椅子上耸动着肩膀,笑声里头夹杂着他痛苦的干咳声。
司空心头没来由似乎漏跳了两拍似地,赶紧回头去叫朴在植。
“喝!”这时候就听那厚厚的塑胶门帘子后头传来朴在植一声惊呼,司空吓的撒腿就往上跑,刚跑到门口就见朴在植白着张脸从里头走出来,倒身软在司空怀里头,“别进去!是尸毒!”
司空见他浑身没力气,赶紧托着他往楼下走,将朴在植交给方行直抬脚就往西门庆的椅子上踹,“老子踹死你个活干尸!”
“喝!”庞火火和方行直听到“尸毒”二字对视一眼,头顶一阵儿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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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棱山脚底下,一部黑色的车子里坐着个手里拿着骷髅拐杖的中年人,样貌俊秀,不过神情里头透着几分暴躁,脖子上几点暧昧的粉红看起来叫这人的气质里头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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