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物·玩物》第16章


陈宣没有回应,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想让我放过小志,”孙舒延轻笑着,反复刺激着她的敏|感点,然后威胁道, “你最好在这段时间里把他忘记。”孙舒延的忠告陈宣接受了,她只想小志平安,别无所求了,被他按在茶几上,全身俯趴在茶几上,然后感受着他的吻一路从后颈直到股|沟,随后是猛烈的一个挺身,她觉得自己快要被刺穿了一样难受,她的手紧紧扒着玻璃,咬着嘴唇任他疯狂地挤逼她,听着玻璃因为动作而发出的响动,陈宣的眼泪顺着滚落在茶几上,淹没在了他疯狂的呼吸声中。
忍住不让自己叫喊出来,好像这场欢爱只是一出默剧,孙舒延不断地按掐着她,伸手在她的幽径里摆弄,她总是忍着,最后还是受不住哼出了声,终于是让孙舒延稍稍放过了她。
他附在她耳边对她一字一句冰冷地说着,“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机会,好好表现,我再考虑要不要放过你弟弟,让人给他看病。”
陈宣的脸贴在茶几的玻璃板上缓缓地点了点,他从她身上离开,他昂扬的意志顶在了她的鼻尖,然后一束白色的液体夹杂着咸腥味道喷泄在了她的脸上。
睫毛瞬间就被那液体封住,脸上是温热的感触,可嘴里的苦涩,让她怎么咽也咽不下去,静静地趴在桌子上,听着他走进浴室洗漱,很久才站起来,站在了落地玻璃前俯瞰万家灯火,她的悲惨命运在这城市浩淼的夜空下,微小得如若尘埃。
孙舒延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孤独地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陈宣,他站在她身后静默地看着她,她是那么娇小,全身光洁,上面的斑斑点点都是他的印记。
两个人沉默了很久,透过玻璃的折射,她看向了他。是谁说的,孤独的人会相互吸引,在这寂静无声的灯火中,外间的喧嚣都与房间内的两个人无关。
孙舒延好像看到了他的母亲,那个温柔贤淑的女人,总是在寂静的夜晚站在窗前,哪怕外面是一片漆黑。他那时候不明白母亲在眺望什么,可现在看到陈宣的模样,他忽然明白了,她是在黑夜中看到了无限的孤独,而这种感觉,竟然让孙舒延走上前搂住了她。
陈宣没有抗拒,她伸出口覆上玻璃窗,本以为他会继续一番刚才的动作,可是他却只是轻柔地抱着她。
这城市的夜灯太美,五彩缤纷,可是,夜,却漫长寂静得太可怕。
抱着陈宣进了浴室,他为她打开花洒,她一动不动地淋着热水,就像是一个木偶,擦去了她脸上自己射上的白色粘物,看着她的睫毛颤动着,让他的内心一阵悸动。
就像着了魔一样,他抱着她为她吹干了头发,而她伏在他怀里,咬着嘴唇,不知为何眼泪就连番滚落了下来,让他感觉到了胸口的湿漉漉。
她的脆弱来得猝不及防,让孙舒延一时不知所措,他抱着她轻声哄她,“别哭了,我放了陈志还不行么?”
听了他的话,陈宣不由得轻笑一声,抬头看着他笑得那么悲哀,“不管你放不放了小志,对你来说我都不过是一个□,不是么?”
孙舒延没想到她会这么刺他,忽然就将她推在地上怒气冲冲地对她道,“别不知好歹,你既然觉得自己是个□,那就做好□该做的事!”
可是,刚才那么温暖的感觉,却是在两个人的心里都留下了点什么,在这寂静而漫长的夜晚,唯一一颗流行划破的时候,心里也留下了一星半点的火光。
、无尽的折磨(七)
孙舒延说他已经放了小志,可是陈宣再没有机会见到他,孙舒延每天将她带在身边,心情好的时候会有少许的温柔,可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弄得她伤痕累累。陈宣决不主动同孙舒延说话,两个人的相处每次都不甚愉快。
两个人的相处的时候,往往是剑拔弩张,陈宣偶尔说话,必定是冷冷的讽刺或嘲笑。而孙舒延没有别的本事,只懂得威胁,这只能更加激发出陈宣的逆反,接连着言语刺激。孙舒延一旦气不过,就是一番肉体的折磨。
这天又下雨了,每年到了这个季节,雨便连绵不绝。从宅子的窗边望出去,远处的林子都蒙上了重重的水汽,烟雨朦胧。天阴阴的,没有放晴的迹象,就如同抑郁的心情,绘成一副寂寞的风景。
孙舒延和陈纬铭进行了此生最长的一次冷战,戴成宗不得不出面调解,毕竟是兄弟么,都给了戴成宗一个面子,把陈宣的事压下了,恢复了往日的交往。
陈宣因为旷工多次,打工的地方把她给辞退了,孙舒延让她每天下了课就去迷梦心报到,但郭泰只让她在前台帮忙收收钱,孙舒延一来就让她过去陪着。
陈宣觉得至少孙舒延没连她上课的权利都剥夺,不算过得太坏,现在她在别墅里只是个帮佣的,孙成说到月底如果没什么大错还可以给薪水,陈宣已经别无选择,不干活就没办法支付她和陈志的学费,所以只能屈从。
孙舒延说已经安排好了小志,只要她乖乖的服从他就不会碰小志。
这天陈宣才下课,孙舒延就已经开着他那辆拉风的车把陈宣带走了,田希恒和一众同学都看到了,想来不久就会有漫天的留言。
“我的女伴今天不在,所以找你替补。”孙舒延的话很奇怪,陈宣看了她一眼,没有反抗。
陈宣知道自己不过是他的猎物,做他的女伴,她怕自己没有那个资格,不觉轻笑了一声,这笑声听在孙舒延耳里很是讽刺,可是他继续开着车没有再理睬她。
他们去的是一家高级会所,进去之前,孙舒延从后座上递给了她一个盒子,里面是一件黑色的抹胸礼服,陈宣想带去梳妆室换,却被他逼着在车里脱光了衣服然后穿上,他看着她精巧的锁骨,忽然有些按捺不住,一把扔开了那裙子吻上而来她。
陈宣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了,他的手插|入了她的两|腿之间然后分开,放下了副驾驶座的椅背,然后跨了过来,将她压在了身下。
陈宣不反抗却也不顺从,僵硬地面对着他,等他终于冲动完了,默默地穿上那件礼服,却看到胸口的斑斑点点,她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套上了高跟鞋,看着孙舒延整理好衣服下车。车库里有风,让她觉得透心的冷,孙舒延走在前面,全然不顾走路很不方便的她。
会所里有化妆师,孙舒延让人为她化妆,他坐在她身后喝茶。
有一个妖艳的女人走了进来,孙舒延抬头看了看她,勾了勾嘴唇笑了,可那女人却有些惊慌,勉强地同孙舒延笑了笑,转身又跑了出去。
陈宣是第一次参加这种酒会,只想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可是却被孙舒延搂住了腰在四处寒暄。
陈玮铭没料到今天孙舒延会带她来,却在看到她身上的红痕的时候有些难受地喝了口酒掩饰。
戴成宗还是到处同美女们谈笑风生,孙舒延却特地走到一个男人面前,那人陈宣觉得很眼熟,继而想起来,那不正是那天他们在28层见过的那个袁总么?
陈宣保持着礼貌的微笑,生怕一个闪失又惹怒了孙舒延,如果可以,她并不想跟他有什么冲撞,只是为了小志而已。
那个袁总笑着同孙舒延握手,还违心地说陈宣很清丽,陈宣在心里轻笑,可是那袁总身边的女人却在袁总怀里有些颤抖,唇色发白地看着孙舒延。
陈玮铭的手机震动了会儿,看着上面的名字,不自觉地嘴角有些微笑,陈宣正趁着孙舒延同那袁总说话的时候,一个人躲到了阳台边,她多希望与这背景融为一体,可惜没有用,陈玮铭接了电话出来的时候正巧看到了陈宣。
“还好么?”他的话语间很是温柔,陈宣忽然想起那天他为自己特意准备的粥,还有他许多次的帮助,说不感谢是假的,可是他同孙舒延的关系,又让陈宣怎么可能卸下防备呢?
她微微向他点了点头,陈玮铭站在她身边,看着这满目的衣香鬓影,红粉丹唇,一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忽然看到一朵芬芳小花,竟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孙舒延走到陈玮铭身边,注意到他刚才去接了电话,于是问了句,“潘裳打来的电话?”
陈玮铭笑了笑,点点头算是默认。
孙舒延忽然就笑出来,拍着陈玮铭的肩道,“你还打算等她几年?不是跟你说了么,别相信那种一个月流七天血还不会死的动物。”
陈宣听了不禁想笑,可是一看到孙舒延,却又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
孙舒延的手搂上了陈宣,靠在一边无聊地对陈玮铭道,“好了,我的目的达成了,你呢?”
“一样。”
“撤?”
“好。”
陈宣跟着孙舒延回去,半路他说要去办件事,在条挺偏僻的道路上停着车,这时候已经是10点了,陈宣刚才什么都没有吃,此刻早已经饿得有些胃疼了。站在车边等孙舒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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