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物·玩物》第17章


舒延的时候,一个醉汉从身后拉住了陈宣,“喂――”
陈宣皱眉回头去看那男人,然后惊呼,“叔叔!”
“你怎么在这里?”曹放发现是陈宣,于是拉着她的手臂不放,陈宣怎么也挣脱不开。“叔叔你放开我!”
“把身上的钱全给我。”曹放也不等陈宣回答,一把抢过她手上拿着的钱包,问陈宣要钱这种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还给我!”陈宣刚要去夺,曹放已经拿了她的钱包打开了。“cao,怎么只有这么一点钱?”看着仅有的一百不到的零钱,曹放啐了一口。“穷鬼。”
“把钱包还给我。”陈宣伸手问他要回来,醉汉看着她笑了笑,然后盯着钱包中的合照看了半天。“要不是这两个死人,我至于沦落到今天么我。”曹放喃喃地说着,然而陈宣的脸已经变了色。
“叔叔,请你把钱包还给我。”隐忍的怒气就要发作,然而陈宣知道即使她发作也无济于事。对于这样的无赖,她都忍耐了这么多年,难道还在乎这一次么?
“给你?”曹放大笑,“你也不想想谁把你带大的,居然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死丫头!”曹放的口水全喷在陈宣的脸上,他一把揪过陈宣的耳朵,弄得她生疼,可是陈宣只想要回她如今唯一保存着的父母的相片,她只有那样一张照片,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可纪念的东西了。
“叔叔!”
“啪——”
清脆的一声,曹放一巴掌打在了陈宣的脸上。周围的住户都纷纷从窗口探出头来看,然而曹放却四下大吼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别人教训孩子啊?!”
周围人虽然仍旧指指点点,但是看到醉汉这种架势,生怕自己惹上麻烦,陆陆续续关上了窗远远地观望着。
曹放一手插腰,一手那着皮夹在陈宣面前晃了晃说,“想要回来很简单,只要你给我准备十万块,我马上还给你。”
陈宣冷笑,上次他一场豪赌已经输了50万害她必须如今屈从于孙舒延,现在又问她要10万,又要她去哪里给他变来,又凭什么让她给他弄钱?“我没钱。”陈宣答得很干脆,却惹得曹放又是一耳光,陈宣咬着牙伸出手问他讨要钱包。
曹放冷笑了一下,然后阴恻恻地说,“小宣那你就别怪我无情了,到时候如果真的把我逼急了,我也不保证我不会卖了你。你自己给我想――”
那醉汉话还没有说完,就在陈宣的注视中被一拳揍飞。
“你敢动她的脑筋你试试!”孙舒延捏着拳头看着曹放,曹放也恼火了,“你TM谁啊,敢打老子?”
“给我教训他。”孙舒延不想再脏了自己的手,直接吩咐手下料理。就在醉汉距离他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跟着孙舒延出来的一群手下就围上来给了曹放结结实实的一顿教训。
“这人不就是你叔叔么?”孙舒延指着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问陈宣。
“你又不是第一次见他,还用问我吗?”陈宣并没有感激他,她抚摸着脸颊,叔叔的掌力真是一如既往的惊人,脸有些肿了起来,整张脸都是火辣辣的疼。
“你!”孙舒延没想到这样帮她她都不领情,每次两个人说话都是硝烟弥漫,如果是别的女人恐怕早就巴结上来了,谁会像她这般对他冷嘲热讽的。
陈宣不理他,径直走到她叔叔身边。
“好你个陈宣,竟然联合外人来打我?你造反了你!”
“我并不以为你是我亲人,把钱包给我。”
“做梦,除非你给我准备十万块。”
“就如你所说,做梦。”
“可以啊,就给他十万。”陈宣还没说完,孙舒延却吩咐了秦牧扬弄了张支票给曹放。
“你这是在做什么?”陈宣皱眉,她看着孙舒延,不明白这男人是嫌钱多,还是太喜欢炫耀,随便出手就是十万,她打工三年都赚不到这个数字。
“买你。”
“买我?”陈宣觉得这话无比可笑,“我已经在你手上了,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买断你的监护权。”孙舒延回答得很直接,让秦牧扬给了钱,然后秦牧扬就把曹放领走了,等着第二天去办监护权移交的手续。
陈宣咬着嘴唇不说话,监护权么?她连自由都没有,买或者不买,又有什么差别呢?只是她永远逃不出他的掌心了对不对?
陈宣一声不吭地坐回了车里,看着秦牧扬驾着车带走了曹放。
钱包还在叔叔手上,也许他转身就会把那钱包给扔了。钱包丢了,她的一切都丢了,最后一点回忆,也在这个晚上被遗落在这个城市的街头,没有人会在意那里面的照片,只有她把这唯一的照片视为珍宝。
可是,她的珍宝丢了,她的自尊,她的自由,也被这男人用支票砸得粉碎。
、无尽的折磨(八)
这些天,同学之间看陈宣的眼神很奇怪,可是陈宣毫无所觉,放学后,B班的田希恒却在楼梯口拦住了陈宣,看着她吞吞吐吐地对问她,“听说,听说,你做了孙舒延的情妇?”
周围走过的同学仿佛看好戏一样停下了脚步看着陈宣,陈宣的骄傲一直以来或多或少惹了一些人看她不舒服,可是以前没有话题,但现在却是有了,窃窃私语的人等着听陈宣怎么回答。
可是陈宣只是挺直了背,没有理睬田希恒,径直下楼,才走了两步,田希恒又跑到了她面前拦住她,“不管是不是,我,我想说他不是好人,我,我喜欢你!”
这番表白让周围的学生们更加起了兴致,陈宣却不想自己这样被人关注,但生活就是一出狗血剧,就在陈宣依然毫无反应往楼下走去的时候,却看到了孙舒延站在底楼等着她。
显然,他听到了刚才田希恒对陈宣的话,他挑着眉看着陈宣,他从来没有想过陈宣也是有人追求的,而在他把她当玩物的时候,他忘记了其实这也是个女孩,也有自己关不住的飞扬青春。
那一刻就好像自己的宝物被窃走了一般,他的心里有一阵难受,他想,那不就是个女人么?怎么能这样影响他呢?
那种感觉让孙舒延难受了一晚上,从迷梦心驾车回到乾丰大道的时候,他一路飙着车不说话,陈宣原本是不在乎他的想法的,可是进了客房,陈宣就被孙舒延一把甩在了床上。
孙舒延自己走到门边对着外头的孙成吩咐了些什么,不一会儿佣人就端了他要的东西来,陈宣看清楚了,除了常用的绳子,还有两枚药片。
“吃下去。”孙舒延把药片递给她让她吞下,然后就让佣人把她绑在了床头甩门而出。
不一会儿好像是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她觉得浑身燥热,尤其是□就像有一波波的热浪催得她很想呻吟,她一开始还忍耐着,可那热浪席卷了全身,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全身绵软无力,情|欲就像潮水一般涌来,双腿虽然被绑住了,可是有液体从下|身流出来,她想挣扎却被绳子紧紧地缚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陈宣觉得自己快忍受不住的时候,孙舒延一身浴袍走了进来,他抓了她的头发让她的嘴对准了他的雄|起,
“帮我咬。”他分开她的牙关,将分|身送了进去,然后反复地推到最深处,喉咙里的炙热感受让他眯起了眼,反复推送,她张着嘴,唾液湿润着他的昂扬意志,他抓着她的头发,感受着她深喉处的紧缩。
陈宣趴在床上被绳子缚着不能动弹,喉口那种酸胀和他反复的深入让她有一种作呕的感觉,他的体|液带着咸咸的腥味,让她觉得恶心,可是她不能说话,更不可能反抗,身体的潮热让她扭动着身躯,嘴里不断地被他抽|插着,这种屈辱让她想哭,可是她闭着眼睛强忍着他给她带来的折磨,等着黑夜过去。
这一晚是那么的黑暗而无尽,孙舒延看着她的模样,跟白日里被人表白的女人是同一个人吗?她竟然全然没有欣喜,她的笑容呢?好像很久没有看到那一夜的那种笑容了,忽然记忆又被翻起的时候,不知道怎么了,孙舒延觉得自己的心里头难过得要死,他抓着她的长发,一再地探着她的最深处,听着她作呕的声音,以及无力的吞咽声,当他终于到达最高峰的时候,白色灼热的液体喷进了她的喉咙里,呛得她一阵咳嗽。
仿佛有报复的快感,可是他不明白自己在报复着什么,只记得那个戴着眼镜的男人那么热烈地看着她追了下来,他忽然又一次抬起了她的脸,看着她嘴边肆意流淌的液体,究竟是什么早已分不清,而她体内春|药的效力却没有过去,仍然让她难受地呻吟着。
这一晚他们纠纠缠缠,到天色露晞的时候,她早已面颊红肿不堪,他松开了缚着她的绳子,而她瘫软在床上没有动弹。抬起了她的脸对着衣柜的长镜,让她看着自己现在的模样是多么狼狈,陈宣挣开了他的手,将脸埋在被单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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