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物·玩物》第25章


孙舒延挪开了她伸过来的手,才接通,那头姜乐乐才叫了声欣欢,谁知道她听到了孙舒延的说话声,哇一声大叫就把电话挂了,孙舒延被她吓了一跳,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把手机还给了贺欣欢,“你这次带来的这个丫头很有意思。”
贺欣欢笑笑,把手机放了回去,扭着臀走了。
陈玮铭在一旁看了直笑,“看来最近袁老板不太给力啊,贺王后都看上我们孙舒延了,可见娱乐圈真的是不好混啊。”
孙舒延也在一旁笑,和戴成宗又喝了一杯,却见陈宣皱着眉看着手机,孙舒延从发呆的她手里拿过手机看,那个号码很熟悉,等接起来听着那头弱弱的一声陈宣,孙舒延没出声,把手机交还给陈宣,陈宣看了他一眼才接听,姜乐乐在那头一阵哭,“怎么办,孙舒延好可怕,我好害怕啊。”
孙舒延冷冷地看着陈宣,“告诉她,乖乖地跟着我,那些事永远也不会发生在她身上。”
陈宣一字一句地把话重复给她,姜乐乐抖着手听完,立马挂了电话,陈宣合上手机看着孙舒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陈玮铭看着这一幕,端了酒杯就走,而孙舒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到陈宣的表情竟然会难受,他想莫非是自己最近太放纵她的缘故?
带了陈宣离开,依然是丰庭的28层,白天,陈宣听着孙舒延昨晚在这里与姜乐乐的那一场交|欢,她忽然就觉得很厌恶,不知道她曾在这地毯上的那块地方趴着接受孙舒延的求|爱,她居然还能那么细致地把孙舒延喜欢后|入|式这种话都说了出来,陈宣不由感叹果然人跟人的开放程度是不一样的。
孙舒延带她进了房间就一把把她推在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了上来,陈宣闭着眼,紧紧咬着牙等他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可是他今天居然没有那么快开始动作,反而像是折磨她一样,右手剥开了她的裙子,然后一手探进了她的深处,在那里反复挑动着,陈宣轻哼了一声,可是他依然没有深入,只是撩拨着她,她是从来不会叫|唤的,不像昨天的姜乐乐,整个房间都是她放|荡的欢叫声,从前他很喜欢听那种女人从灵魂深处发出来的销魂声音,可是自从遇到了陈宣之后,他竟然喜欢上了被迫的呻吟和对快|感的隐忍,那是一种更为隐秘的冲动,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想凌nue她。
“你是怎么认识姜乐乐的,嗯?”他倒是不知道姜乐乐怎么会有陈宣的电话,她倒是背着他搞了许多花样么,孙舒延按着她幽径中最敏感的所在,而陈宣忍耐着不让自己出声,却还是呻吟了一声,孙舒延按着她的脖子逼问她,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让她终于有些挣扎,终于开口回答孙舒延,“她觉得我是佣人,可以更好地照顾你,她很喜欢你。”
孙舒延听后挑眉冷笑,“照顾,我看是盯梢吧?其实,你心里是不是很难受?”
被按着不能动弹,他的手依然在她的私密处逗留,让她全身酸软无力,yu望如潮水一般涌来,“没有”,等了很久她才吐出这两个字。
孙舒延将她翻了过来,咬着她洁白的脖子问她,“你怎么不告诉她你是我的性|伴侣?”
陈宣闭上了眼睛想忽略他的这番话,可是心里的酸涩还是让她难过,她想着,是不是,对眼前这个人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动心呢?她分不出那种感觉,回忆总是交错着,时而是他的温柔,时而是他的冷酷,她觉得自己同他相处的越久越不能分辨自己对他的恨意究竟还有多少。
孙舒延扯开她的胸衣,一路吻着向下,28层的灯光没有变过,可是陈宣看着玻璃中倒映的自己,却无法确定自己到底怎么了?如果不能逃,难道,非要沉沦才可以吗?
、孙宅的哗变(三)
S市西郊的仄山山顶有一处高级会所,只对特定的人群开放,造价对它来说早已经只是个数字了,陈宣是第一次来这里,孙舒延只给了她地址,等到走到的时候,警卫却把她拦在了门口,还是孙舒延不耐烦了给她打电话才知道她在外头,让人放她进来的。
她在初秋的晚风里站了一个多小时,走进温暖的会所里,里面的布置奢华却协调,陈宣站在一边不敢动,还是陈玮铭走过来,给了她一杯热水还有一小碟点心。
陈宣看了一眼坐在一边搂着姜乐乐的孙舒延,确定他没有在意自己,躲去了露天窗台上啃饼干。
陈玮铭也跟了出来,陈宣埋头吃东西,让她看上去像一只小仓鼠,陈玮铭站在她身后抚着她的长发笑得很温柔。
不一会儿陈玮铭的电话响了,陈宣想避开,却被他一把拉住,听了半天他的对话,猜测是一直被他们提起的那个小裳,陈玮铭挂了电话的时候也毫不避讳承认刚才是同潘裳在通话,双手搁在窗台围栏上问她,“想听故事么?”陈宣知道她不该拒绝,所以很礼貌地点了点头,陈玮铭让侍者取了一瓶酒过来,为自己倒上了一杯,向陈宣示意,却被她拒绝,陈玮铭也不勉强,一个人托着红酒杯晃了晃。
他品酒的姿势很标准,举杯不会超过胸口,微微摇晃,陈宣不懂品酒,但是就觉得他这种做派很绅士,很上流。
陈玮铭知道陈宣是在看他醒酒的样子,微笑道,“这都是小裳教我的。”
他们之间,也不过是一个老套的故事,只因一句诺言,将彼此最美好的年华都辜负,陈玮铭许诺了潘裳会等她回来,他还在等,而她没有回来,这就是他们之间的故事,寡淡得好像全然无味,可对彼此,都是最珍贵美好的年华,所以孙舒延说他最不相信女人,不能怪他,因为他也有他自己的故事。
陈玮铭说起这些的时候语调很是平常,就好像他现在同小裳通话,也不过是朋友之间最安全的距离,年少的那一切都已经被封存了起来,如果还有什么,那也只剩下了回忆。
看着同姜乐乐正热吻着的孙舒延,陈宣勾着嘴角靠在窗台的围栏上看着陈玮铭很认真地对他说,“还会爱就可以了,所以,你还会去爱别人么?”
陈玮铭揉了揉陈宣的头发笑道,“每个人都应该会爱的吧。”
可是陈宣却看着孙舒延高大的,俯下去,吻着姜乐乐的背影说,“可是我想我不会再爱了吧,可怜我的青春就到这一年为止了。”
他仿佛听了个冷笑话,眼角眉梢都是温存的笑意,陈宣看得有些呆,“傻女孩,你只是在逃避。”
“不要说话这么老气横秋行么?”
“逃避是没有用的……”陈玮铭叹了口气,看着她的所有伪装和强撑,他很心疼这个女孩,只是因为她坚强太过了,所以他心疼她,也因为,她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还知道,要学着去爱。
陈宣把脸埋在自己的双臂之间,闷闷地对陈玮铭说,“以前我觉得自己太穷了,没有资格去想关于情爱的事,可是现在,我想我是不是更加没有资格了呢?”
陈玮铭因为她这番话而疼痛,但是抚着她的长发,柔柔地开口劝慰,“没有的事,你是值得人爱的。”
她好像是哭了,抬头眼眶红红的,“陈玮铭,我想我是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怎么办呢?”
陈玮铭明白她在说什么,可是他要怎么安慰她呢?他甚至无法安慰自己。
会所的焰火表演开始了,这绚烂的天空中飞升起的焰火五彩夺目,绚丽斑斓,在天空中耀眼地绽放然后消失,留给仰望的人们永恒的绚烂。
陈宣仰望着这此起彼伏的焰火,仄山顶的天空中绽放的朵朵绚烂,侧脸就可以看到姜乐乐依偎在了孙舒延的怀里,忽然感受到手心一阵温热,陈玮铭已经伸了手拉住了她冰冷的手,陈宣想,情爱这种东西,她还是不要碰的好,免得到最后,粉身碎骨。
陈玮铭想自己到现在都没有真真正正谈过恋爱的理由,应该是因为从来没有勇敢过吧,当年送走潘裳或许是年幼,而今面对陈宣,他怕自己不够那勇敢去伸手。
他们之间的距离,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孙舒延。这一切他早就已经认清,可是在发现陈宣喜欢上孙舒延的时候,作为一个男人,他的自尊心还是受到了些许的打击,可是陈玮铭不是孙舒延,失去的东西他不会勉力去挽回,他喜欢顺其自然不强求。
可是这不代表他什么都不能做。
让人给孙舒延打电话,告诉他陈宣出事了,做实验的时候被硫酸溅到了。而他抓着陈宣不让她走。
陈宣觉得今天的陈玮铭特别奇怪,可是毕竟也是个公子哥么,她又如何得罪得起,只要孙舒延不说话,她巴不得不去迷梦心的。
孙舒延接到电话说陈宣在陈玮铭那边的医院里,他想也没想就出来了,可是车开到一半他才忽然清醒过来,他这是为什么要去看她呢?现在他有了姜乐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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