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要不要》第15章


「感觉到了?」他的手指在她的花办间来回,那烙铁般的硕大,意味鲜明地与她的肌肤摩擦。
她受不了了,身体在他的摆弄下颤抖不已,她的腰不自觉地摆动起来,她又胀又热的乳肉在与冰冷的玻璃不停摩擦下,生出的战栗感,与她小穴处所受的刺激汇合,让她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看着她细滑的臀肉,乞怜般主动迎上他的硕大,屈至远额上的汗顺着下巴滑了下来。
「你还是很喜欢我的吧,嗯?」他沙哑低沉地在她耳边呢喃。
「啊……」她摇着头,已经说不出话来。
屈至远扳起她的一条腿,挂在他的胳膊上,他的胳膊抵着玻璃窗,她透过窗影看到自己腿间大开,而他握着自己的硕大,由後顶在她的小穴处。
在她一个晃神间,他已经一个挺腰,那滚烫的巨物铁锥一样,将她刺穿,让她酸楚的下身几乎要瞬间融化掉。
他低吼,扶住她猛然软下的身子,「宝贝,你好紧……」
她低泣出声,自己成了一滩软泥,降服在他的给予下。
他慢慢地抽出自己,然後向上挺腰,再狠狠地进入,每次他的挺进力量都大到将她向玻璃挤去,前後的紧实挤压,带来了无比充实的饱足与欢愉。
「嗯嗯……啊……」她的指在窗上留下一道道热痕。
「好棒,一下就将我吞进去了,这麽湿、这麽滑,又这麽的……」他窄臀抽动,深深没入她体内那个最敏感的点。
她带着哭音高叫起来,颤抖的小穴被他的硕大撑得满满,她快要爆炸了。
「不、不要这样,好痛苦,啊啊……」
「是痛苦,还是舒服?说清楚!」他的另一只手从前面绕过,来到她的花核处,一边揉弄她的花核,一面又开始冲刺,「看看你自己,脸上的表情不是很享受吗?你很喜欢被这样弄吧?」他腹中那绷紧的痛苦,在她体内尽情驰骋,直到她说出让他安心的话为止。
廖丹晴像个破碎的娃娃,钟甲的碎片早巳掉了一地,她哭叫起来,「啊!舒服、好舒服!」
「真的?你那麽喜欢?」他没入她的体内,静止不动,他巨物上跳动的青筋和她收缩的内壁,长久地交合,成了一种难耐的折磨。
她的腰晃动起来,就快冲上顶点的快乐,被他突然止住,她难过得好想将自己缩成一团,「啊啊,喜欢、喜欢,你……」
他们两个都是汗如雨下,她像朵沾染露水的花儿,全身都透出她的香气。
他深呼口气,将她转过来背靠着玻璃,这次干脆将她的两条腿全都架了起来,他的铁臂撑着她的身体,让她完全悬空,然後从前面再次将她刺穿。
「啊……」她的两条胳膊自然地环在他的脖子上,紧抱住。
「我想看你的脸。」他驰骋着,忘情地吻着她汗湿的脸颊、她的侧颈,「丹晴,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啊……喜欢……嗯……」她回抱着他、回应着他的热吻,任他的剽悍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快乐,「喜欢……我爱你……啊……」
他完全放开自己,尽情享受着她的依靠,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控制着将她压向自己。
「我爱你,至远,真的……」她吻着他,「拜托你,相信我好不好?相信我对你的感觉是真的,不会因什麽而改变……」她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住处,却还是跑回来这里住,这代表着什麽,他难道看不出来吗?
爱,她说她爱他!屈至远心跳如雷,她的意思是她爱他,不会因想起什麽或忘记了什麽而改变,是这个意思吗?
如同他的拚命一样,她也是一直这样拚命地想让他了解这点,他们都在为了同样的事情勉强自己、勉强对方;其实,他们心中都是有彼此的,他可以这样理解吗?
「丹晴、丹晴,我的宝贝,你怎麽能这麽可爱……」感觉到她身体的战栗抽搐,差不多也已经到极限的他,更加卖力地抽送起来,同时深深地吻住她。
就这样吧,他们都不要为了那些不确定的事为难彼此了,只要当下,她说了是爱他的,还叫他相信,那麽他就相信吧!有她这句话,就足够了。
「啊啊……」她整个人缠在他身上,在他的释放下,同时达到了高潮。
「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你相信我。」他咬着她的耳垂,激动地道出自己心中的话。
第七章
「丹晴,经常发呆小心人会变笨喔!」
「我才没在发呆好吗?我这是在观察。」
「有什麽好观察的,天上有什麽吗?」
「现在是没有,可这片天是鸟儿迁徙的航道,你看,过一会就有成群的鸟飞过去了,这就是长期『观察』得出来的结论。」
一串笑声过後,男人道:「你真的很喜欢鸟啊,怎麽不养一只呢?」
她的视线由窗外的蓝天收回,转向窄小的屋内,她所在的窗边,斜对角的书桌前坐着一个男人,年纪轻轻倒是穿得中规中矩,他干净的脸庞上有着清爽的笑容,她却对着那张笑脸嘟起了嘴。
「至远哥你很笨耶,怎麽还不明白,我喜欢看的就是在天上飞过的鸟,养起来?整天吱喳叫,烦都烦死啦!」
被说笨,男人也很无奈的样子,「那你不是很自虐吗?得到的不喜欢,喜欢的又永远得不到。」
「这不叫自虐,叫情调啦!不跟你说了,你这人才不懂浪漫。」
「的确很难懂。」男人的手指敲了敲书桌上一张纸,「那麽接下来是不是该讨论一下你的物理考卷了?这分数可是一点都不浪漫。」
「你就非要在这时候破坏气氛吗?」她一下变得没精打采了,「一张考卷而已,随它去啦,咱们聊点别的有意思的事啊!」
「我以为你是叫我来讲解试题的?」
「是啦、是啦!那又怎样,你也不用这麽负责吧?又没薪水可拿。」她离开窗边的椅子,跑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叉起腰来,「反正物理什麽的,怎样都好啦,我只要数学优秀就足够了!」
他挑眉,起了兴趣,「难道你一开始就没打算用心学?学好数学又有什麽用?」
「以後可以读金融啊,然後跟你和我爸进同一家公司!」她得意洋洋,显然是早已对自己的人生作了充分规划。
「赌这麽大?不要吧。」他失笑,「那如果你以後又决定不读金融了,这些工夫不就都白下了?」
「才不会,除非是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和爸爸了,你觉得可能吗?」
「说不准啊。」
她生气地从他手底下抽出了那张物理考卷,揉成了团球,大步走回窗前,一个标准的投球姿势,那纸团就自这间屋内消失了。
「怎样,你还觉得我只是说着玩的吗?」
少女的声音犹在耳边。
廖丹晴视线一片模糊,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正趴在自家的地毯上,她记得刚才自己坐在沙发上看杂志来着……她抬头,看见那本杂志就在她身前不远处,打开的书页因掉在地上而卷了边。
她怎麽会跑到地板上了呢?好像刚才一阵头晕,然後身体失去了平衡,就那样栽了下来,看了下表,那只是五分钟之前的事而已,怎麽她却觉得过了好久?
那是梦还是她的记忆?廖丹晴看着一滴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她觉得奇怪,摸了摸水滴的来源,原来自己真的在哭,没有什麽伤心的事,怎麽眼泪就自己掉了下来呢?这是谁的心情、是谁的眼泪?和刚才所见有关吗?
她按着太阳穴闭起了眼,头痛的感觉过了很久才消失。
眼看耶诞节快到了,街上已经早早充斥着圣诞的气氛,商家都开始了打折促销活动,餐厅也推出圣诞大餐。
廖丹晴来到In night的大厦前,本来他约好今天跟屈至远去看电影,他说下班後会去接她,可她还是决定来找他。
他们两个约好了,谁都不要再提起她记忆的事情,就让该顺其自然的事,顺其自然好了;从那之後相安无事,她按照约定去做了,而有他的陪伴,她也觉得一切都非常美好。
只是有一点,她开始惧怕那种突然到来的头痛。
远远地,就见屈至远一路从大门处步下台阶,朝她这边跑了过来。
「外面多冷,不是说在家等着我就好了?」他说着,把她脖子上的围巾又调整了一下。
「有什麽关系,从这里走比较近啊。」
虽然她是在和他讲话,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些自公司门前进进出出的人。
「怎麽了,又看到认识的人了吗?」屈至远注意到後便问她。
「没有啦。」她仰起头,「只是觉得我能进这样的公司也很了不起,可惜把学过的东西都忘了,不然当你的下属也不错。」
「你才不是我的下属。」他笑。
「是喔?」她眨眨眼看他,「那我在这里是做什麽的?」
「你是刚成立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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