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大男人》第19章


呻吟声又脱口而出,酥麻感在她的体内撩拨,她不住的承受,在他的身上轻缓的摆动,混沌的脑袋在得到第一次的解放后终于有了微弱的意识。
她感觉到自己在他身上的放荡,脑海里有一道声音不断的命令自己停下来,但是埋于体内的狂野欲望无法控制的令她摆动身子,将他紧紧吸附。
她搂着他的颈子,与他激情的深吻,唇舌在彼此的口中交缠,一次又一次随着律动加速抽送,再次扬起烈焰的火花。
他的手在她的身下抚玩,揉捻她敏感的柔嫩,她激烈的摆动身躯,随着与他交合的速度,感受欲望再次高杨。
耳边传来的娇吟是她自己的,她知道,并命令自己停止,但是她停不下来,只能更加摇摆臀部。他的硬挺愈加火热的捣入她的体内深处,炽烫的温度令他吐出嘶哑的喘息声。
他似乎比她更加疯狂,因为像是停不下来,不断的进入,又不断的撤出。
睁开眼,在混乱的视线中,她看到那一双跳动着烈焰的眸子,他的脸庞布满汗水,始终凝望着她,似乎想将她看得仔细,毫不保留。
她的脸颊泛着红潮,好像完全被他透视,什么也包藏不住。
「芊晔……芊晔……」
他在呼唤她的名字?激情的蒙胧间,她不确定自己是否听错了。
他的声音低哑,捻揉她身下的长指愈发加快速度,在她体内掏弄的欲望也愈来愈亢奋。
「嗯唔……萧驹……再快一点……别停……」她狂浪的叫喊,知道现在在自己体内,占有她身心的人是谁。
她再也无力摇摆,腰杆酸痛,但是欲望的情潮依然不断叫嚣。
「拜托……别停……」她忍不住哭喊着告诉自己,激情的滋味在体内扩散,快感正在逐渐高扬,她的速度却愈来愈慢。
突然,一个旋身,她感觉自己躺在地板上。
他拉开她的腿,将她所有的情景尽收眼底,他的欲望在她的体内,两人紧密的连结,先是浅浅的退出,又深深的埋入。
深红的欲望被她吸附,他感觉舒服,不断的在她的体内厮磨。
「萧驹……别……快一点……给我……」
欲望再次侵入她的理智,她的双眼泛红,体内的骚动再次掌控她的行为思绪。
耳边传来急喘的轻笑声,他抓着她的腿,疯狂的捣入撤出,奔驰得犹如脱缰野马。
她弓着身子,承受他狂热的侵略,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不断催促他加快速度。
无理智的摆动头部,在激情扩散愈来愈狂嚣时,她睁大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两人倒映在破璃门上的身影。
她看到他的火热祝线,看到他深深的进入她,看到他的欲望埋进她的柔软里,看到……玻璃门上的女人脸上充满狂浪,看到她不断逸出胡乱的呢喃,看到她拚命的祈求他,祈求得到解放当他猛烈的抽弄欲望,捣入她的体内时,她浑身战桌,甬道内的情潮愈来愈敏感。
他沙哑的低吼,唇瓣落在她的胸口上,因为吸吮而产生的快感令她叫喊出声。
高潮随着他的猛烈涌出,她呼唤他的名字,溃散的情绪冲出,痉挛的身子颤抖不已。
她急促的喘息,感受在体内的那股热度仍然强硬的占有她。
彷佛连灵魂都要被他掬出,随着他愈发激烈的震荡,她浑身无力,思绪瓦解。
耳边传来的是令她激昂颤抖的低吼声,随着他的摆动,被挑撩起的高潮在她激烈的娇吟与他疯狂的嘶喊声屮流窜,灼热的滚流烧烙在她的体内。
她感觉身子不只发烫,还有另一种微妙的滋味,从她的身下滚滚向上窜起,烫印在她的胸口……
这一晚,她与他缠绵不休。
有一整夜漫长的时间,他与她陷入堕落的激情漩涡中。
一次又一次与对方欢爱,一次又一次将彼此的气味烙进对方的身上体内,一次又一次将激情挑拨得疯狂。
屋内,是淫靡又野浪。
屋外,却是宁静又安沉。
惦懒的趴在庭院睡觉的鲁可,不只对屋内的吵闹充耳不闻,连带的脚底下压着那一把刚才被它偷偷叼来的车钥匙,也选择继续将它藏好,不被屋内的那名女人发现。
第九章
早晨的天气十分凉爽,坐在庭院长椅上的商芊晔感到心情愉快。
她一面享用某人为了讨好她而准备的丰盛早点,一面感受凉风吹拂,身旁还站着两个看她的脸色,等着对她献殷勤的跟班,他们拚命忍着不安与惧意,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套一句比较庸俗的字眼来形容,那就是爽!
只不过她心情好,却面不改色,一如以往的淡冷和漠视身旁的一人一狗。
一旁的男人站久了,双腿发酸,偷偷的抬起一脚想伸展,却在她冷不防的转头一睨,他缩着身子,神情惨淡僵硬,不敢再有动作。
一旁的狗儿坐得直挺挺的,久了连背脊都酸痛,想弯下身子伸个瀬腰,又因为她垂眼一睨,当下不敢再乱动。
「芊晔,呃……你觉得……」萧驹才清了清喉咙,出声说话,双眼一跟她的冷眸对上,立刻闭嘴。
清凉的早上让她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尤其是看到那两个怕她怕得要死的家伙,唯唯诺诺、可怜兮兮的神态,更是大快人心。
「它是鲁可,我当初遇上的那只狗和它有什么关系?」趁着吃早点的空档,她冷淡的出声。
「那是它的父亲。」
「那它现在在哪里?」她看向一旁的鲁可。
原来是那只狗的儿子,难怪她感觉与它这么投缘。
「它在几年前已经到达年纪极限,离开了人世。」
「等等,它的儿子?你也把它唤作鲁可?」她奇异的挑起眉头。
「是啊!名字叫习惯了,所以就叫鲁可也方便。」他说得理所当然。
她看着坐得直挺挺的狗儿,流露出同情的眼神。
它的主人为了方便性,竟然连狗儿的名字都懒得换新,一概用同一个狗名,真不知到底是什么心态。
「它们的个性是相同的?」她有些好奇的望着鲁可,只见狗儿见她眼中带着对它的关怀,竟然学会看人脸色,装出一副可怜无辜的模样。
「不算相同,以前的鲁可比较没人性。」毕竟那时它仍在集训所,所训练出来的狗当然比较具有攻击性。
「那么这一只呢?」
看着一旁的狗儿,萧驹笑了笑,「你了解的,它几乎就是个懒惰鬼。」
「我看它倒也训练有素,主人叫一声,它就冲上前恶狠狠的咬我一口,连点情面都不留,这叫有人性?」她轻哼一声,冷笑的说。
原本被主人夸说懒惰而有点得意的狗儿,一听到她的冷嘲热讽,马上龟缩身子,想把自己埋进土里。
「虽然懒,但鲁可毕竟还是一只曾受过训练的狗,至少它愿意和你亲近,过去的那一只鲁可可是不给任何人碰的。」他忍不住为正在忏悔的可怜狗儿说。
「是吗?可是我记得十年前的鲁可不只让我摸摸它的头,还舔我的脸、又救了我的命,至少没有攻击我,在我的手臂上咬下一块肉。」
真要说的话,她比较喜欢过去那只他口中没人性的鲁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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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受伤的手臂,在一狗一人的视线中晃了晃。
今天的她刻意穿了件无袖背心,手上包扎的綳带想忽略都很难。
听到她残忍的宣告,鲁可像是受到打击,不只可怜兮兮,还有点哀怨的睨向自己的主人。
「那是你和十年前的鲁可相处不久,要是相处久了,一定会知道它有多恶劣。」对不起啦!天上的鲁可,虽然我也很爱你,可是我想你也一定不愿意自己的儿子被未来的女主人讨厌,对吧?所以就让我诽谤一下吧!
冷冷的睨着那只正垂头丧气的狗儿,商芊晔若有似无的轻杨嘴角,不再出声。
「芊……芊晔,你就……」瞧她的心情似乎好了些,萧驹逮着机会,很斗胆的想为自己求饶。
「你既然曾经是集训所的成员,怎么身手这么差,连被下药都没自觉?」她很无情的打断他的话。
被这么批评,他可是很不高兴,「我的身手哪有差?」
她淡淡的瞅着他,「如果没有,那昨天是怎么一回事?」
「我……我哪知道敏儿那家伙竟然在我帮她后给我下药?哪有人像她这么无情无义,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下手?枉费我这么帮她……」
突然想到什么,他露出讨好的笑容,「你想知道我帮她什么吗?我可以告诉你喔!」
「我没兴趣知道,我又不是欧文。」
那种女人的事情,只有她自己的男人感兴趣。
啊?没兴趣?那……他又想到什么,急急的靠近她。
「那你想知道我和敏儿的关系吗?我可以告诉你一个人喔!说实在的,我和敏儿之间的秘密,可是连集训所里的那些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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