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异能者的末日狂欢》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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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槃桂香
作者有话要说:敲上去才发现章节标题好像过时的武侠小说名……
最近两条线同时进行,文章写得比较跳,给大家道歉了,如果哪里有问题烦请直接提出来,欢迎拍砖。
刚吃完饭接到boss电话明天加班,还能再悲催点咩嘤嘤嘤……
六十六、凤槃桂香
“我怎么了?”洛珈蓝诧异,只见穗景闭上眼,像是遇到什么难处,眉头紧锁;但随后那种表情消失了,“既是如此,那我就留下来陪你好了。”她如是说,眼光里的神采似又找回了昔日的穗景,总是若有所思,总是出人意料。洛珈蓝眉头一松,却不知是福是祸。
“三十多层的写字楼都没了,没想到这小楼居然还能留住,”穗景靠在桂树上,贪婪呼吸着久违的香甜,“还有它。”
“都道是世界末日,只不过是自然的一次净化和提升,适者生存能者立足,”洛珈蓝不耐烦地招呼穗景进屋,“还在你的老房间,行吗?”穗景的老房间离那棵树有点远,里面一如她离开时的模样,空荡,冷清。
“有件事我一定要问清楚,”待两人安顿下来,穗景迫不及待地提出问题,“我知道你隐瞒了我,现在我要知道真相。”
洛珈蓝立刻回过头来望向穗景,笑容僵在唇角。
“苇婆婆,她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全部告诉我。”穗景盯着她。
不知是多心还是无意,听到这个问题洛珈蓝似乎松了口气。“那是个很长的故事,你最好坐下来听我慢慢说了。”
穗景手里还抱着洛珈蓝给的一瓶水,双手紧紧抓着,似乎那冰冷的塑料可以让她心里好受些。此时这种感觉很不好受,这感觉叫凄凉。她后悔没有在猜出端倪后立刻拉着尚非去见苇婆婆,太迟了,她跑不过潮水更跑不过命。
事实上,尚非的寿命比他查到的还要久。苇婆婆与尚非恰如《忆江南》般相遇,她却并不是尚非的第一世恋人。苇婆婆当年是全乡最大家族的闺阁小姐,尚非是个腰缠万贯的外乡商人。尚非在两人的新婚夜逃跑,流连烟花地大半个月,被半个乡里唾弃。苇婆婆家要接她回去,尚非一不阻止二不耍赖,反而表示要拿出自己全部家财赠与苇婆婆作为赔罪,从此音信全无。苇婆婆虽是深闺养大的女子却独有倔劲,笃定自己夫君不是真的薄情寡义。
从此她寻遍天涯找尚非的消息,正值兵荒马乱,一个人抛了家族在外流浪,吃尽苦头;终于再见到尚非苇婆婆却生生没敢去相认。那时候的尚非从西洋归来的渡轮下船,西装革履,潇洒倜傥,容颜犹似当年不差分毫,可已经整整十年过去了,此时的苇婆婆历经沧桑,靠替人补衣为生,头上都见了银丝。她相信缘分天定,终会寻回自己的夫君,却不想看到的他十年如一日不曾老去半分。
那时候苇婆婆已经发现不妥,她工作中遇到了一个人答应教她长生之术,条件是自此听从于他,与油灯为伍,卜算人间。十年,二十年,几代人过去了,上百年也过去了,苇婆婆长生之术怪异,到了花甲之年她的衰老比普通人更厉害,最后眼都瞎了,还守着那盏油灯,等待尚非出现。
“这油灯本是一对,互有灵犀,是苇婆婆拿命养出来的,那人答应将来寻到尚非会交一盏到他手上,”洛珈蓝轻轻说道。她与穗景面对面坐着,油灯只剩下一盏,铜色斑驳,“当这一盏的灯光再也不似往昔,我就知道苇婆婆大概是出事了。”
“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严知鱼的祖辈,我的老前辈。”
一切竟是这样,比起真相来,穗景宁可用余生来悔恨自己的迟钝,她想不通为何有人能这么忍心,一代代瞒下去,让这一对情侣生分百年。
“就这么简单?”她喃喃地问。
“简单吗?再简单的事情持续一百年以上都不敢说简单了。”
“可你们只要一句话,你们知道他们俩的身份,一直都知道……”
“所以你是说我们残忍?”洛珈蓝轻叹,“可我们与尚非是敌人啊。”
“尚非不再是你们的敌人了,他永远都不会与你们为敌了。”穗景跌回椅背,怔怔地望着油灯,灯座上的一汪清油,怎么像极了一滴泪。
“尚非他有失忆的病症,他忘了大部分,这些年他都在找自己的过去。尚非活了那么久却没有回忆,连容貌都会随时间渐渐改变,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从前的模样和名字。”
洛珈蓝听着,面色渐渐凝重。
“没错,他不是薄情,他是真的忘了。难怪你们每次见他都敌意十足,还带着轻蔑,你们是不是觉得一薄情人谈为善很可笑?”穗景遮住脸,“……无所谓了,他们终于在一起了。”
“你什么意思?”洛珈蓝不解。
穗景摇头,她很疲倦,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想说。原本只是唏嘘不止,现如今真相竟然出离残忍,洛珈蓝说得没错,尚非是敌人,隐瞒这件事无可厚非,只是他们……
“既然已经没用了,我能拿着这灯吗?”
“送你了,只是它没什么用处,你再怎么擦也不会擦成阿拉丁的。”
穗景没有笑,她只是默默收走拿回自己房间,头也不回。她没有告诉洛珈蓝尚非与苇婆婆相见时一个看不到,一个记不得,一个老如朽木,一个面目全非,兜兜转转过了百年的两人,竟然相见不相识,踌躇不止。她轻抚油灯,发誓这件事自从再不提起。
转眼已是四月过半,本该是草长莺飞的好时辰,可惜草已绝迹,鸟兽更是无处寻觅。人类也在日复一日的失望中变得越来越残酷,越来越少的食物储备撕裂了一部分人最后的心理防线,他们目光涣散着冲上大街,冲进人家,用人类的肢体和牙齿撕咬同类的血肉。
万物复苏的春季来得比从前还要早,但苍茫大地上只有一片死气沉沉。
穗景拉开窗帘,大大的太阳立刻刺痛了眼睛,近日的阳光太毒,但穗景似乎对此格外敏感。“穗景,”门半掩着,洛珈蓝敲门,探进半张脸来,“老大要见你。”
穗景愣了片刻,恍惚以为洛珈蓝说得是严知鱼。
“是凤磐社的大首领。”洛珈蓝补上一句。
“哦,嗯?”
洛珈蓝也不清楚首领找穗景做什么,她们路过桂树,穗景停下来,一枚花瓣恰好落在手心。“春天来了。”她说。
“是啊,日子再难不也过了这么久了。”
穗景站在洛珈蓝背后,珍而重之收起花瓣,一丝甜香萦绕在指尖。
没人知道凤磐社的总部在哪儿,也没人知道凤磐社的首领什么模样,他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跟任何人说话,只是那个人会被黑布蒙上个严严实实,手法笨拙但有效。
“我要你去办件事。”那声音像机器发出来的,毫无感情,没有语气。
“我不是你的手下。”
“不是我的手下,也要为我办事。”
“我不肯。”
“不肯就得死。”
“我不怕。”
“不是你死,我会让你认识或不认识的无辜者死。”
穗景沉默。“我本以为身处凤磐社首领的地位不会要挟别人,看来我高抬你了。”
首领发出一声轻笑。“我的地位就是靠要挟别人得到的。”他毫不避讳说出来,倒让穗景顿时哑口无言。“你手下那么多人,你明明有很多选择。”
“我手下的人有别的用处,”穗景感觉有人走到自己身旁,不由得一阵寒意,她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很想扯下缠了满头满脸的黑布看看,自己旁边是不是一尊寒冰雕成的人像。可首领的声音响起,却在几步之外。
说话的是谁?
我旁边的又是谁?
穗景手腕一阵剧痛,她知道又是紫瞳作怪。穗景一直担心紫瞳反噬,几个月小心翼翼下来太平无事,尤其进了小楼后,更是休眠一般。直到近日突然屡屡发作,不分昼夜,她都被折腾得憔悴了许多,面对洛珈蓝的关切穗景也值得勉强搪塞过去,心里暗自担心不知是何征兆。
此刻眼看不见,她担心正围着自己打转的人会发现紫瞳,一旦落入他们手中不知要生出多少事来。她心生一计,突然蹲下来左手捂住胃部,头埋进膝盖,身子完成了虾米,衣服的层层褶皱挡住了手腕。
“我……我胃疼得厉害,我想回去。”
“可以。从现在起你的任务正式开始,面罩一掀开你就能看到,我不会限定期限,但过一天我就会杀死一个人,第二天杀两个,直到你回来……现在你知道我手下的人有什么用处了。你不需要有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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