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镜入怀》第19章


瞧,光是“乾坤楼”,就有这么多比小镜还要美貌的姑娘他的小镜虽然不漂亮,但是清纯可爱却无人能比——时间一久,翟商殷绝对会露出本性,以貌取人,然后他就可以……可以……
实在太可恶了,他真想反悔!当初应该把时间订定两年、三年……或者五年也不嫌长!
“咱们也别耽误人家的洞房花烛夜,出去吧!”南宫夫人半拉半推,将不愿离开的南宫老爹往房外拖,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南宫夫人“开导”南宫老爹的细碎声。
翟商殷目送两人的身影出了院落,立刻关上房门,不想再耽误任何时间。
早在先前,一些繁琐的事情已处理完毕,南宫老爹却在媒婆即将掩门之时闯了进来,打断翟商殷掀新娘头盖的这一刻,现在,终于没有闲杂人等了。
翟商殷拿着雕着龙凤的华美喜秤,心头扑通跳得厉害。
他频频吸气好稳住自己,一年不见,小镜又会变得怎生美丽动人?
他答应南宫老爹与南宫镜一年不相见,这段期间即使他万分思念于她,也谨守约定,克制下想飞奔至她身边的冲动。
成功的商人,是童叟无欺并晓得遵守诺书的人。他一直遵循这样的教条而走,无论何事。
说不见,就不会再见,直到承诺的那一日。
翟商殷定定神,缓慢地挑起邪眼隔住两人视线的大红喜帕。
等待许久的容颜,呈现在眼前。
他的、她的,一室无语。
片刻,南宫镜扬起一笑。“好久不见,殷哥。”
听见她暌违以久的第一句话语,翟商殷轻笑。
“好久不见。”小镜,他的小镜。
“好重,先帮我拿下来。”顶着笨重的凤冠,脖子快断了。
翟商殷抬手取下凤冠,南宫镜乘机扑抱上他。
“这一年有没有想我?”南宫镜一手圈着他的腰,一手怀念地摸着他的脸颊。
“有,很想。”
“有多想?”她眨眨眼。
“等一下你便知道。”翟商殷挑唇一笑。“你呢?可有想我?可有担心我会……变心反悔?”
“当然没有。”
“对我这么放心?”拧拧她的鼻头。
“有这么多人帮我盯着你,我何必担心?”一年前,当她准备离开“乾坤楼”时,姑娘们一个接着一个跑来,告诉她绝对会盯住翟商殷,但是,即使没有姑娘姊姊们,她也相信翟商殷绝不是负心之人。
事实证明,她何其幸运。
翟商殷抱着她,走到用大红绒布铺着的喜桌旁,拿起桌案上的小酒杯,喝了交杯酒,
翟商殷放下酒杯,低头咬上她的耳垂。
“准备好承受我一年来的痛苦了吗?”
“你才是准备被我吸干……精气。”南宫镜顽皮地眨眨眼。分开的一年,她可没有白白浪费,看了不少艳情小说,准备用来“对付”翟商殷,嘻!
翟商殷握住她滑入喜袍内的软手,凤眼邪恶地眯了眯。
“一年来,你学了不少?”
“为了你,不好呀?”不顾他的阻挡,揉住他衣底的乳头。
“小坏蛋。”翟商殷低笑,拉开她的喜袍,当雪白丰满的乳房暴露在灯火下时,他着实倒抽口气。
他万万没想到她竟没穿裹胸,依照她以往的性子,她总是会将自己裹得密密实实。
看着他吃惊的表情,南宫镜眯眼笑问“不喜欢?”
“怎么可能……”一把扯去她腰上系带,将她一身累赘褪下,让洁白的身躯暴露在他的眼底下。“小镜,一年不见,你更丰润妖艳了。”
“殷哥哥,吻我……”记得他喜欢她这般喊他。
翟商殷欺上她,火热地吻住她的唇。
两人唇舌纠缠,津液交融。
翟商殷捧着她的臀,将她压向自己,十指揉捏着亵裤底下的丰满,并且拿早已疼痛高扬的分身不断顶着她。
片刻,两人气喘不休地分开,津液在两人之间牵出一条银丝线,在烛火中闪闪发亮。
“镜,咱们来玩……”翟商殷低哑开口。
“玩?”南宫镜不解。
他露齿一笑,将烛台移至一边,再将南宫镜抱放上喜桌,手里拿着酒壶,仰头喝了一口,低头喂入她的嘴里。
南宫镜承受他的哺喂,原先透着冰凉的酒,经过他的嘴,变得温热。
这种感觉……好奇妙。
一滴残留的淡褐酒汁,顺着南宫镜的嘴角滑下。
翟商殷将酒汁舔去,紧接着,拿着酒壶的手微微倾斜,涓涓细流从壶嘴滑出,落上南宫镜的乳房尖端。
冰凉的酒让粉嫩的小小乳尖为之苏醒。
“殷哥哥。”南宫镜心口急剧跳动。她知道他想做什么,浑身充满兴奋与期待。
当左右乳房淋满酒汁,翟商殷随手将半壶酒放置一旁,飞快低下脑袋,伸出柔滑与粗糙并存的舌,重重舔了过去!
“嗯啊……”南宫镜抽口气,身子不住颤抖。
翟商殷顺着流淌在她身上的酒汁,从乳尖到乳缘,从乳缘到腹部,一口一口将酒汁卷入嘴里,不放过任何一处。
最后,他回到硬挺紧绷的乳尖前。
“可见这一年里,你也承受着欲望之苦。瞧你,这么快就硬挺起来。”食指轻戳了下丰满,贪看上头那挺翘的小红豆子。
“殷哥哥……”南宫镜扭动身体。
“别急……我们还有时间。”翟商殷的指刮搔她殷红的乳晕,为她的迫不及待而轻笑。
他埋入她的颈窝,把上头吮出好几个红点,接着,转而往下,用鼻头磨蹭她的右乳。
“你的乳儿真香。”残留的酒香与她的乳香味混合,让他喜爱极了。
南寓镜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里,将胸前的他深澡按下。
翟商殷依着她,张嘴含入挺翘的小尖儿。
南宫镜发出舒服的叹息。真的好久了……她现在才发现自己是多么渴望他的唇舌,她好喜欢好喜欢他这般吻吮她……啊,真的好舒服……
翟商殷的嘴捏满满都是饱满软嫩。他有时用齿轻轻啃咬,有时用舌尖淡淡舔画,有时则是用力大口吸吮,当然,两只暌违以久的软乳都不放过,
“小镜,喜欢我怎么对待它们?吸的?咬的?还是舔的?”他边问,边依照嘴里的言词做出动作。
“嗯……都好,我都好喜欢……”
“真的吗?那么我再这样揉呢?”探手揉上孤寂的左乳。
南宫镜眯眼享受翟商殷的对待。“殷哥,轻点揉……对,就这样……嗯……”火热的舌尖勾弄她微滚的尖端。
“小镜,你真软,而且好似又长大了些……”翟商殷不住吮揉着她,说出自己的戚想。
等到他觉得满足,才挺起身体,示意那有些发晕的小女入抬起臀儿,将她的亵薄褪下扔到一边,又执起酒壶,从她的腹部上端开始倾倒,甚至拉开她的双腿,直接将酒汁淋上她花瓣似的秘处。
这下,酒壶完全空了。
“殷哥哥,酒好凉,让我有些发冷,帮我弄热一些……”
“真是个小淫娃,从哪看来这些话?”翟商殷低声发出呼噜咕哝,舔上她平坦的小腹,将积在小肚脐上的酒吞噬入腹,吻净一片酒汁后,兴奋地来到酒汁与蜜液混杂的幽林之间。
他拉开她的双腿。“小镜,想要我吻你这儿吗?”他想听她说出浪语,这让他心动。
南宫镜撑起上半身,眼波流转。“人家好冷好湿……吸我,殷哥哥……”
话还没说完,赤裸的私处便被男人一嘴含上,令南宫镜仰头发出喘息。
翟商殷疯狂扫卷着酒汁与她的芬芳,他的舌摩挲她的小核,像对待宝石般来回抚舔,接着将两片娇花纳入嘴里吸吮,惹得南宫镜频类抽气。
她感受到他嘴里的坚硬牙齿与柔软舌尖,不住玩弄她的下身,她敏感的嫩肉时而被他推挤、时而被他啃吮,惹得她又欢快又痛苦。
她也能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变化,那曾经承受过他的地方,不住淌出滑液,染湿了她的双腿以及她臀底的红绒桌巾。
“镜,一年不见,你更香更甜了,我的痛苦总算有了代价……”他埋首在她的腿间,含糊着说“你可知道我这,年来的难受吗?每到夜晚,总是边想着你的柔软,边独自揉弄自己,即使如此,依然无法获得解放……”
他来到她的穴口。“你好湿……小穴儿,你也很想我,是吗?”
像在回应他的话,那淋漓花穴在他的视线下收缩了下。
“呵,真可爱。”翟商殷双眼饱含炙人笑意。“刖急,我来了。”
说着,他一嘴吻上那染满晶莹汁液的花穴。
“啊,殷哥哥——”南宫镜浑身颤抖。
“小镜,腿儿再张开些,让我能更加深入……对,真乖……你的爱水真多、真丰沛……”
“殷哥哥……好、好舒服吁……”
翟商殷一别开脸,把一只指头塞入她湿滑的甬道,引来南宫镜的娇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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