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兽,我不好吃》第10章


涛蘖Α?br />
重重黑幕中,重叠成一道的身影,看起来分外和谐。
“啊呀!”清漪突然大叫一声,想到自己的头发,小心地将背上的犬天烈放到地上后,自己则犹疑地从身后将一卷头发勾起。
如果用这个,他的伤可能就会恢复了吧?可是,如果气味将别的兽引来,而他又还没醒,怎么办?
纠结了半晌,还是决定用了!
地上没有什么尖利的石头,她便抬起犬天烈的一只前爪,用那肉垫中伸出的利爪研磨自己的长发,。
一大撮头发躺在掌心,变成了米色根须样的东西,她顾不上去研究自己的身体,将那“参须”放到嘴里咬了一口,嚼碎了,敷到伤口上。
所到之处,那些白光如见了水的火一样,齐齐扑灭,她眼中光芒一亮,果然是可以的呀!
驯兽的悲催生活 第十三章 恩人
她将那“参须”放到嘴里咬了一口,嚼碎了,敷到伤口上。
所到之处,那些白光如见了水的火一样,齐齐扑灭,她眼中光芒一亮,果然是可以的呀!
她又嚼碎了一些,将他整个伤口够覆盖住。
一团米色物体如狗皮膏药似的紧紧粘在犬天烈的伤口上。清漪又给犬天烈喂了剩下的“参须”。见他干裂晦涩的皮毛都有点恢复的迹象,才又拉住他的两只前爪往边上拖去。
她不知道在这密林中会不会撞到什么危险动物,对现在的她来说,估计就是撞到一只兔子,都要怕得小心肝儿多蹦跶几下:天知道那是不是一只兔子妖!
她不敢走远,只往一处巨大的大树底下拖去,大树的根部盘根错节,如经脉虬起,她本想就将他拖到树下用厚厚的落叶掩盖住,却发现这大树底下竟然有一个洞。
她欣喜地将大狗拖了进去,只是大狗太大,塞在了洞口。
她一时急得团团转,额上淌落的汗水沾在睫毛上,让她眼睛有种刺痛的感觉。
她抬手一抹,然后愣住,左手,已经完好了?怎么会这么快?
左手腕上,一只冰蓝色蝴蝶纹依然在那个位置,这是什么?胎记?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清漪还是企图一厢情愿地把它想象成胎记,至少这种想法能让她不那么惶惑不安。
她蹲下身子,用力地去撑那大树粗大的根,掰了半天没动分毫,紧贴着树根的掌心里突然传来一阵震动。
没吃过猪也见过猪跑路的清漪,立时想到了英招的四只蹄子,那哒哒的踏地声,不正是马奔跑的声音吗!
或许人在危机中总是能爆发出非人的力量吧。清漪一紧张,手下动作越发急切,猛地用力一拉,那大树的根就被她拉开,她抬脚往犬天烈屁股上一踹,大狗立马就被塞了进去。
她如惊弓之鸟似的瑟缩着身子,双手一面颤抖着,一面细细地掩盖树下的痕迹,她知道自己身上的气味如果也在这里的话,那方才所做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
她不知道要怎么掩盖气息,她只能一直一直地跑。
像被定轨导弹锁定的猎物一样,仓皇奔逃,茫然而恐惧,似乎无论跑到哪里都会被追上。
而越来越分明的声音,四蹄踏地的声音,一声声如催命的暮鼓大力敲击在她心口之上。压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口鼻都要麻木。
她眼前金星乱冒,步履踉跄,还不时左腿绊右腿,跌跌撞撞地紧跑几步。
突然一股清洌的香气扑鼻而来,眨眼间将她整个儿包裹住,悬空提起。然后是飞快的破空声,不知身体被甩到了哪里,一下狠狠地撞到了什么,终于眼前一黑,幸福地晕了过去。
————————兽兽们,我不好吃————————
清漪醒过来的时候,眼前一片幽惨惨的绿光,目之所及,一个空荡荡的石屋,空旷,高大。
四壁上各有七八格的小洞,从洞里逸出青光,一跳一跳的,映在墙上,鬼影重重,甚至可听到心跳声,“怦怦,怦怦,怦怦……”地响。
清漪恍然有种身处幽冥的错觉。她咽了咽口水,上下牙齿直打战。
她可是光明无比的幼师,她的心灵和娃子们一样纯洁阳光,她连鬼片都没看过……她小心肝儿有点不堪重负!
尤其!那青光里跳跃的鬼影,更让她脸色一阵阵煞白,在青惨惨的光芒映照下,显得如幽冥女鬼似的。
这是哪里?
她青着脸,坐起身,目光再度细细地在四下里梭巡:她本是躺在石屋中心,她有点不清楚自己是被什么人给救了,还是出了狼手,却入了虎穴。
不过看她现在还好好的,她衷心地希望是前者。
四下里什么都没有,甚至连门都没看到。
而那紧促的“怦怦,怦怦,怦怦……”的声音,依然在石屋里响着,清漪颤了许久,才发现竟然是自己的心跳!
她又羞又囧,只能庆幸此处只有她一人,没有人知道她竟然被自己的心跳声给吓到了,这真是赤果果的,对她胆子的挑战!
清漪拍拍自己的脸蛋,试图让自己脑子清醒一点。
没有门,她咬咬下唇,自觉不能坐以待毙,便站起身,壁虎样地贴着墙壁一寸一寸敲过去,格外专心地听着指节敲击墙壁的声音。
突然声音一灭,指节下感觉一软,这里有点不一样啊?
清漪眯了眯细细的凤眼,手指又敲了敲,心里浮起隐约的猜想,手指尖一揉,果然触感不同……
像人的衣服……
她抬起头,眼睫一颤一颤,万般胆怯地往上瞧去,果然!
一袭白衣映入视野。
那白衣在青惨惨的光线映照下,也显得有些青惨惨。
谁?!
是恩人?还是老虎?
清漪目光往上挪,终于看到弧线优美的下颌,然后一张儒雅的脸,嘴角挂着温柔的笑。
黑黑的眼睛低下来看看她,浅而薄的唇掀开,连声音都那样温柔得似乎能溢出水来,“主人说,你可以走了。”
清漪瞬间被那声音秒杀!
好吧,她承认,她有点声音控的倾向。
清漪掩饰性地偏开头,咳咳几声,慌忙地往后退开几步,毕竟她的耳朵方才还是贴在人家身上的,此刻距离实在太近。
距离一拉开,视野就大了,看得也更加清明。
方才明明一徒四壁,什么出口都没有的,此刻在白衣男子身后却有一条幽幽的暗道,绵延向不知名处。
她小心翼翼地瞄了瞄那出口,有点怀疑地拉回视线看看白衣人:“你主人?”
不会是让她沿着这路直走到他那什么主人面前去吧?
“放心,区区一只参守,主人还看不上。”男人依旧好脾气地笑得一脸温柔,说出来的话,却绝对是毫不留情的人身攻击。
参守?是说她吗?
清漪狠狠地磨磨牙后槽,这是种族歧视啊歧视!嘴上却吭都不敢吭一声。
毕竟,人家都说是“区区一只参守”了,她连把她当宝当食物的兽兽们都打不过,何论这个压根儿不把她放眼里的“主人”!
清漪乖觉地缩着身子,对白衣人晃了晃手,姿势很含糊,但她的意思很明确:边儿去,她要走了!
难为那男子竟然看懂了,侧了身,让开了路。
驯兽的悲催生活 第十四章 被咬一口
难为那男子竟然看懂了,侧了身,让开了路。
清漪想摆出大方的样子,但实际就是贼头贼脑的,四处看着,才沿着这唯一的一条地道走下去。
地道九曲十八弯,上了下,下了上,走得两腿发软了,她都开始怀疑,她到底是往上走,还是往下走。
看着似乎永无止境的两排珠灯,清漪抚了抚额头,心里一阵小鹿乱撞。
回头瞅了瞅,没看到人影,她心跳得越发厉害。抹了把汗,眼一闭一睁,细细的凤眼里迸射出勇者的火花,狠狠咬了咬牙,埋头往前狂奔。
那个什么白衣人,应该不是古墓鬼什么的,那个把她救下来的“主人”,应该是什么一时手痒的世外高人……
那什么,她出去了,应该不会继续遇到英招吧?
清漪想到那只人头马,小心肝儿一缩,小腿儿一颤,险些就软在当下,幸亏还有点骨头的手往壁上一扶,撑住了瞬间虚软的身体。
清漪在心里鄙视自己,竟然光想到那只人头马就怕成这样。
可是她不久前才被生生撕断的臂膀还在痛着,现在虽然是好了,可那痛却刻到了骨子里。一想到人头马,她就想到她的断臂被山怪大口吞食的情景,她怎么可能不怕?
她怕得要死!
就怕一出去,就撞到了英招!
突然,那个已经有点熟悉的温柔得滴水的声音在身后如幽灵似的响起:“主人说,你再不走,就让你葬在这里了!如此懦弱的参守,不如干脆就死掉吧。”
“啊啊啊——!”清漪尖叫,如被火舌舔到了屁股一样箭一般飞射出去,眨眼就在男子漆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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