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床上是非多》第23章


现在的她,时而忐忑、时而恍惚、时而不安……
苗倦倦悚然而惊,脸色瞬间苍白若纸。
那,她还会是她吗?
入夜,苗倦倦沐浴过後,打散了如云的长长黑发,在窗畔吹着风,等待着青丝晾乾。
夜很静,静到可以隐约听见自远处前院传来的酒宴喧哗笑闹声。
听说今天是要宴请当今天子清皇派来漠北送赏赐的德郡王,清皇赐了王爷今年江南进贡的天衣丝百匹,还有南海明珠、红珊瑚树等等奇珍异宝数大箱,以及清皇特别命皇家御膳宫点房做的十几匣子牡丹酥、荷花饼、桂花糕等等。
她是曾听说过当今圣上玄清凤非常喜爱玄怀月这个堂兄,所以有什麽好吃好用好玩的都不会忘记他。
今日才知,原来清皇真的待他极好、极爱重,并不忌惮他功高震主,也不猜疑他手握天下兵马。
苗倦倦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只要他是平安的,好好儿的,那就好,那就好。
她这样在窗边托腮凝思,呆呆地望着黑漆漆的窗外,不知道胡思乱想了多久,久到那隐带酒气的熟悉双臂将她揽了进怀,她才惊醒过来。
「王爷回来了。」她回过头,眼底笑意亮了起来,随即又一皱眉,「瞧脸都红透了,定是喝多了。喝过解酒汤了吗?」
「不要解酒汤,本王只想吃倦倦解酒……」俊美英朗的玄怀月醉里越发任性,一手环揽着她的柳腰,另一手已钻进了她胸前衣衫里,坏坏地握住一边的雪白浑圆,指尖邪恶地夹揉起上头敏感如豆的小樱珠。
「王爷!」苗倦倦倒抽了口气,身子登时酥了大半,却也羞窘得面红若霞地挣扎了起来。「别——这样动手动脚的——不、不喝解酒汤,当心明早又头疼——」
「好卿卿,本王想你得紧,先让本王进去一会儿……」他在她耳垂轻轻噬咬啃舔了起来,大手迅速拉下她的亵裤,在她猝不及防间已直直贯入了!
「唔——」她还未湿润,被他那硕长男性巨物硬生生捅了进去,登时痛哼了一声,被撑得好难受,又烫又胀火辣辣地生疼,一口气险些上不来,只能僵在他股间一动也不敢动,频频吸气呼气,试图减缓、适应那丝丝疼的紧胀。「慢、慢一点……让我缓口气儿……」
许是听出了她嗓音里的哀求之意,酒兴情欲正浓的他心下一疼,只得强忍着熊熊沸腾的渴望,体贴地先维持原姿势不动,耐心等着那交合处微乾涩的芳谷渐渐沁出湿润凝露,炽烫的唇舌却还是留恋不舍地徘徊、舔吻着她幽香雪白的颈项,不时含住她的耳垂,舔弄得她一阵酥麻战栗,小小身子敏感畏羞地一扭……
他舒服地低低呻吟了一声,再也难耐地大手紧掐住她腰肢,猛然向上挺了挺,几个剧烈的起落後,是更加激烈的狂轰猛炸,撞得她细碎嘤泣不绝,酥胸纤腰俏臀颤抖摇曳如雨打蔷薇、浪卷小舟。
男人精壮身子牢牢扣住柔若无骨的小女人,时而欺身在上大加奋战,翻捣得身下一片泥泞,时而捧住小脸吻得缠绵悱恻气喘吁吁,时而静静贴靠、环搂着香汗淋漓的软玉温香,密密契合得仿若天生一体。
她昏昏欲睡地偎枕在他强壮有力的臂膀间,累得几乎虚脱,虽感浑身黏腻腻不舒服,尤其双腿间更是微微一动,便羞人地流出那释放在自己体内的浊白阳精和她自己的动情花液……
一想到这儿,她脸红得再也无法安然若素地瘫赖着不动,挣扎着就要支起身子,却被个慵懒的大男人箍得更紧。
「卿卿别动,」他睡意迷蒙,语气却依旧霸气得紧,沙哑地低哼了声。「本王喜欢搂着你睡。」
「王爷……」她红着脸,轻推了推他的胸膛。「我去打湿些温帕子来……净一净身子。」
「原来卿卿还有力气,那刚刚为什麽又求饶了?」玄怀月在她耳畔笑了起来,暧昧诱惑勾人地道:「嗯,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不行,」她小脸瞬间滚烫通红,结结巴巴道:「都、都三次了……况、况且王爷明早不是还要招待德郡王去打猎吗?得留着些体力……」
「傻倦倦。」他低沉醇厚的笑声更欢,惹得她心下一阵阵怦然震荡。「本王曾连续三个昼夜不眠不休宾士千里,一举将五万匈人尽皆歼灭於山谷中,体力可好得很,现如今只是用来『对付』一个,自是绰绰有余,倦倦说是吗?」
「谁、谁在跟你比这个啊?」
「噫,卿卿火气恁般大,莫不是在气愤方才本王『杀』得你还不够……不够满足……嗯?」他眼睛一亮,懒洋洋的语气立时变得热切,说话间身下那异物瞬间又抬头胀大了,甚至故意朝前顶了顶。
她虚软无力的娇花哪堪他再这般欺陵挑逗?吓得朝後缩了缩,却没料到恰恰好迎触到他扶捧在她光裸俏臀上方的大手,反而被他逮着机会伸入一指,直直地深入那濡湿温暖微肿的小穴中。
「玄、怀、月!」她脑子轰地一声,这才知什麽叫前有狼後有虎。
「哈哈哈哈……」孰知玄怀月非但不恼,还笑得越发欢喜恣意。「本王的倦倦变小野猫了,唔,真好,真带劲儿,本王喜欢,再多叫两声来听听。」
苗倦倦羞到浑身似红透苹果,又气到话都说不出——一整晚被这个兽性大发的男人压着翻来覆去这样那样也就算了,连雨散云歇後的休息时间还被迫加场不肯甘休。
「你、你的手再不出来,我、我真要生气了!」
「好倦倦,莫气……」他修长指头在里头彻底翻搅勾惹起来,引得羞花颤抖痉挛阵阵,怀里人儿止不住声声咿唔呜咽,心下越发来了兴致,疮哑道:「再一次,嗯?这次慢慢来,好不?」
「不、不要!」她咬牙抗议着,「你、你要就、速……速战速决……」
每次所谓的快来至少都得耗上一个时辰,慢慢来还不要了她的老命?宁可赏她个痛快吧老大……呜?
「卿卿真乖。」感觉到怀里小女人浑身瑟瑟战栗,娇泣难禁,再无平素的懒散、漫不经心,玄怀月心下没来由地满足至极,指尖撩拨挑逗的动作更加邪肆恣狂。
玄大王爷最後还是再度将苗小米虫在床上吃干抹净,直到她累极昏过去,方紧搂着她释放了出来。
「我的倦倦……」他心满意足地叹息。
睡着的小人儿小脸布着细汗且红润可爱得不得了,完全是饱受疼爱过的模样,可为何眉心却蹙着的?
他一怔,抬起指尖轻轻揉开眉间那道结,下意识将她往自己怀里拥得更紧。
他的倦倦有什麽烦心事吗?
男以强为石,女以弱为水,滴水终能穿石也。
——〈苗小主语录〉
连着几日,玄怀月都因招待德郡王一行人而早出晚归,回到小纨院的时候常常都是她熬到撑不住睡着了,待隔日醒来,又见他已经起身出门了。
虽然还是拥着她入睡,有时也会捺不住吵醒她翻云覆雨一番,却是做完了一次便收手,不再像平常那样对她痴缠不休、要个没完。
苗倦倦开始怀疑自己是有被虐倾向还是怎的?居然对此情况有一丝的怅然若失和忐忑不安?
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她索性翻找出被扔进柜里冷了两年的针线篮子。
「小主,你、你在做什麽?」痴心看傻了眼。
「做女红啊。」苗倦倦手势灵巧俐落地穿针引线,动剪裁出了荷包大小的玄青绸缎。
「你会?!」痴心张大的嘴巴像是可以塞入颗大鹅蛋。
她手上剪子差点裁歪了,没好气地睨了痴心一眼,「这种基本技能我还是有的啦!」
「可是……没想到……哗……」痴心脸上的吃惊渐渐被一抹亮色取代,暧暧昧昧地笑了起来。「是做给王爷的吗?」
苗倦倦脸蛋瞬间滚烫通红,支支吾吾道:「就……练练手。」
「王爷要是知道了小主亲手帮他做荷包,一定开心极了。」痴心笑嘻嘻的。
「都还没动工呢?」她不由尴尬地道:「你别告诉他,而且说不定我做得很丑。」
「不会不会。」痴心咧嘴笑。「更何况礼轻情意重不是?」
「总之不许说。」
「奴婢明白,是惊喜嘛?」
痴心果然不愧是称职完美的第一忠仆,除了绝口不泄漏秘密外,她还避过了王府针线房,去外头最大的绣楼帮苗倦倦买回最上等的各色彩绣丝线,省得又被後院其他夫人小主探出了苗头。
不过万万没想到自家小主还真是不动则已、动则一鸣惊人,居然做得一手出神入化的好女红,甚至比驰名天下的湘绣苏绣更加细致典雅美丽。
「哗……」痴心瞪着眼前这只花不到三个白天便完工的精致荷包,难掩满满崇拜地触手摸了一下下。
细细金线掺着黑色丝线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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