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很在乎你》第48章


和亦歌一道过来的几个人和安定也算有点关系,靠过来就哈哈笑着开玩笑:“安总艳福不浅啊,带着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秦桑朝他们腼腆地笑笑,算是打招呼,视线朝亦歌面上转了一圈,又转开。
亦歌盯着她和安定相握地手看看,撇开视线不说话。
安定笑着说:“什么漂亮女孩子,我介绍下吧,这是我太太。”
亦歌把视线猛地转过来。
身边其他人也很吃惊:“啊?安总结婚了,我们还不知道呢。”
秦桑依旧是淡淡的笑,亦歌定定地看她,她反而不看亦歌了。
安定说:“前段时间刚结的婚,婚礼还没来得及办,不过快了,到时候请帖一定送到,还希望大家给个薄面,过来凑个热闹。”
“当然,当然。”大伙立马寒暄上。
后来的事儿秦桑已经搞不太明白,只觉得自己被亦歌看得压抑。
大概后来有人要给秦桑敬酒,被安定给挡掉了。
那人有些面上无光,笑着说:“哎呀哎呀,就一杯,小弟妹就喝一杯吧,算是给个面子。”
秦桑还没说什么,安定先说:“不行,她不能喝,别说一杯,一滴都不行。”很不给面子的拒绝了。
旁边人见冷了场,连忙打着哈哈说:“哎呀,安总真是宠老婆,瞧这小两口子,真是羡煞旁人啊。”
秦桑又是笑,啥情绪也不在脸上显。
亦歌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整个晚会,秦桑都没遇到曲向。
秦桑故意留心了一下,才在最后散场的时候,在门口一眼瞥到他。
他正站在一根柱子旁边抽烟,后背贴着墙壁,垂着头,吸一口烟,在把手垂下。
这还是秦桑第一次看到他抽烟。
回家的路上,安定转头看看身边的秦桑,淡淡地笑着问:“怎么样?我表现得可以吗?”
秦桑沉默,安定又说:“我从没见过亦歌脸色这么难看的。”
秦桑这才开口:“谢谢你,不过,没必要了,无所谓。”
安定说:“我作为你丈夫,总得做点什么的。他们现在斗得厉害,要我去参一脚吗?现在想给这两个人整个惨烈的结局并不难。你说要不要参呢?”
“不用。”秦桑想: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晚上的时候,秦桑家里收到一个电话。安定正在浴室洗澡,秦桑接了。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直到秦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了,他才出了声音。
果然是曲向。他说:“秦桑,你知道我今天花了多大的忍耐力才没有冲出来,把你拖走?”
他说:“你知道我这个人一向都很我行我素,我真怕出现在你们面前,我就忍不住一脚踹在他身上。”
说完,他又问:“秦桑,你会幸福吗?”
秦桑愣了一下说:“或许吧。”
曲向也愣了一下说:“希望吧。”
两个人隔着电话线,像是隔了千上万水。
秦桑最后说:“你早点休息,别抽烟。挂了。”
挂掉电话,安定正好从盥洗室出来,用毛巾擦着头上的水珠问:“是曲向?”
秦桑点点头。
安定动作一顿,忽然意识到,“你也喜欢他的对不对?你也有点爱他。”
秦桑垂着头。
秦桑晚上做噩梦,梦到很多恐怖的东西,又是漆黑漆黑的房间,又是长满脓疱的鬼脸,又是没有止境的黑路,她在梦里来回的绕,来回的跑,到哪儿都觉得不安心。后来明明意识到自己恐怕是在做噩梦,可是还是怎么都醒不过来。最后还在梦里一脚塌了空,这才从床上坐了起来。
醒来发现满身都是汗。回想梦里,情形她已经记不清了,但恐怖和无助感却还记着。
忍不住蹲在床头抱着头哭。
安定就住在隔壁,听到这边动静,敲门进来问:“怎么了?”
秦桑眼泪还挂在脸上,抬头看看他,摇着头说:“做噩梦,已经没事了。”
安定出去给她倒了杯水来,然后坐在她床边安慰她:“没事了没事了,只是个梦而已。”
“嗯。”秦桑端着杯子喝水。
安定坐了会儿,忽然说:“你要不还是回去吧。最起码……那样不是所有人都痛苦着。”
第六十六章 所谓
秦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 安定很担忧。他给秦桑约了个和自己相熟的医生,然后亲自陪着秦桑去医院做检查。
那医生是个很健谈的人,好久没见到安定硬是拉着安定东家长西家短的聊了半天。
聊聊天,时间倒过得很快,只觉得才一会儿,检查的报告就出来了。
那医生拿到检查的结果,笑着坐回安定对面,眯着眼睛说:“恭喜啊,安大总,你太太怀孕啦。”
秦桑和安定一听都是一惊。安定一时反应不过来,转过头来愣愣地问:“谁的?”说完就觉得自己这问题问得过分。
对面那医生脸都黑下来了。
秦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安定对那医生说了句“不好意思。”拉着秦桑出了医院。
站在路边,秦桑垂着头踩路边的石子。
安定点了烟,转头看看秦桑,又连忙把烟灭了,问:“曲向的?”
安定不确定这孩子是谁的,但秦桑自然知道这孩子是曲向的。她顿了会儿说:“这孩子我……”
安定打断她:“你得留着,要不然,曲总以后知道了得记恨我一辈子。”
秦桑继续说:“这孩子我要留着,我当然要留着。安定我们还是重新办个离婚吧,我没办法继续陪你了。”
“你想回去找曲向?”
秦桑淡淡地不说话。
安定原以为秦桑要离婚,应该是想回曲向身边去了,后来再回家的路上又和秦桑聊了聊,才知道她竟生出了和薛淋默一样的念头,想自己把孩子养大。
安定对薛淋默的事情一直有些心惊,他不放心。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安定最后还是决定,就先这样过吧,等秦桑把孩子生下来,再办离婚也不迟。
秦桑原本是想陪陪安定,如今反而要安定陪着自己,多多少少有点不好意思。
安定倒是无所谓,摇摇手说:“应该的,这世上,薛淋默最放不下心的人大概就是你了,我帮她照顾你自然应该的。”
既然注定要离婚,秦桑和安定自然没有想过要办什么婚礼,只是安父安母对此很不满意,说哪怕是再穷的人家婚礼也不能省,更何况他们家也算有点威望的,怎么说得过去?
秦桑他们又不能明说,所以也就顺着二老的意思,简单地办了一下,请来的都是安家那边的亲戚朋友。
只是没想到曲向会过来。他没有请帖,被服务员拦了下来。他也不急,坐在椅子上等着。
安定经过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他,自然亲自把他带进去。
曲向倒是一脸的坦然,进了酒店就跟自己是新郎官似的,来回跑得自如。
跟在他后面的安定都无语了。
秦桑正在包间里化妆,穿婚纱。
曲向走进来,包间里的人均是一愣,大家差不多都是安家那边的人,不认识曲向,再看他气质又不像普通人,不知道怎么开口赶他。
有人笑着说:“这是新娘子的化妆室啊,男人不能随便进的。”
曲向还是面无表情。大伙儿正面面相觑,就见新郎从门外探了个头进来说:“你们出来一会儿。”
众人更是一头雾水,但人家新郎都开口了,也就放了东西出来。
安定等所有人都离开了,给秦桑把门关上。
曲向这才走过来,抚了抚秦桑头上的印花蕾丝说:“真漂亮。”
秦桑从面前的镜子里看了他一眼。
曲向伸手抓住她的手。
秦桑手指上有一枚钻石戒指,曲向皱眉盯着看了会儿。
秦桑想把手抽回来,往后退了退。
曲向却不放,抓得更紧,然后小心翼翼地想把那枚戒指摘下来。
秦桑见此抽手抽得更猛,皱着眉头说:“干嘛?拿下来外面的人会疑心的。”
曲向依然我行我素地把戒指给摘了下来,然后用更加小心翼翼的动作给她重新戴了回去。秦桑愣了会儿才明白他的意图,就这么傻愣愣地让他戴,整个过程显得异常的慢。
戴完了戒指,曲向依然抓着秦桑的手,低着头,端详了片刻才放下,说:“我总是在梦里梦到这样的情形。”
秦桑抬头看着他。
曲向说:“我总是梦到给你戴上结婚戒指。秦桑……其实,我从来没有恨过你,我只是一直在爱你。”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爱她呢,秦桑想。她忽然觉得想哭。
婚礼之后,安父安母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秦桑怀孕的消息,两位老人家欣喜不已,每天围着秦桑转,经常早早地就到安定这边来,很晚了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又是给她煲汤补身子,又是买衣服什么的。
秦桑觉得惭愧得不行,几次忍不住把真相告诉他们。总不能一直欺骗两位老人家的,秦桑就和安定说了自己的想法,安定只是沉默,过了会儿说,“这事儿我来解决,你安心养胎就是了。”
后来,两位老人家来得就少了。大概是安定和他们把事情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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