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轻熟重》第42章


“向维政!”钱歌的手被他攥住,她松他松,她拖他就紧。那只大手就像一张能够收放自如的网,怎么也逃脱不去。
“好了好了。天也晚了,去,到卫生间洗把脸,睡觉吧。”向维政拉着钱歌起身,手下攥着那只小手没有放开。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洗漱间,钱歌反手就把门关上。医院病房里自带的洗漱间,可想而知,狭小的空间在浴池、马桶和盥洗池的占有下所剩无几。钱歌贴着向维政的身体,扬起脸,吐着热气,轻声说到,“你,爱不爱我?”
“这还用问?”向维政的后边顶住盥洗池,前面是女子带着温度的软绵挤着他的胸膛,还有那不断在他鼻息下的女子香气。在喜爱人的面前,又是如此相近,你知道的,男人总有控制不住的某一处。他松松圈住女子,侧头想要躲开。
钱歌抱住他的脑袋,“那你,让不让脱?”
呵呵呵呵,向维政忍不住的笑起来,憋着气的不让自己放声大笑。好半天才从这样一个笑话中缓过劲来,“让!”
说着钱歌就开始上下起手,向维政连忙按住,“乖,下次吧。”他突然顿住,咬着钱歌的耳朵说,“我们的第一次,怎么也不能在这里。下次,换个地方,你想怎么脱,就怎么脱。”
“这,可是你说的。”钱歌踮起脚尖,贴近男人的脸,似挑逗似诱惑的咬住男人的下唇,酥酥麻麻的刺痛从唇上传到向维政的整个身体。他喜欢她的主动,勾引着她调皮的小舌头渐渐深入。
唇瓣的摩挲,没有舌尖的触碰,只是两唇间的相互碰撞。男人想要的那一份深入却偏偏没有得到,他越发喜欢她的这种缠绵,每一次的亲吻她总能带给自己不一样的惊喜。
“唉!”向维政叹口气,那双调皮的小手就在这唇瓣摩挲的时候已经解开胸前的扣子,“你这不干特工还真是屈才了。”
钱歌拉开男人的衣服,蓝色的衬衫上已经被染上点点血色。她脸色一沉,轻轻解开衬衫的扣子,胸前的伤口被纱布包住。纱布上不再是白色,而是刺眼的红。她抬头看了眼向维政,扭头就要走人。
向维政连忙拉住,“没事的,真的。”
“伤口裂开了叫没事吗?”
唉,向维政胸口涌动的那种热潮,就若亚热带风暴席卷了整个地球,突然的这种的幸福感令他措手不及。“真的没关系的,我们在野外那会儿。。。。。。”向维政的话在看到钱歌的脸色后,突然顿住。他掩饰性的摸摸鼻子,轻咳一声。
“我看,你还是回空军医院吧。这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伤口感染、发炎了,还是有什么其他的。”钱歌打开洗漱间的门,拉着向维政从里面走出。
“不是。”向维政停住,“你要不放心,我一会儿去包一下就好。干嘛要回空军医院呢,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在这儿我也不放心啊。”
“你这是枪伤,这儿的医生,我还真不放心。”钱歌对于刚才的事情依然耿耿于怀,“还是回去看看吧。”
向维政从身后抱住她,“一点儿都不疼,你不用担心。简单的伤口包扎,这儿的护士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钱歌挺起腰板,不让自己的后背再去触碰男人的伤口,“那我现在就陪你过去。”
“不用!你洗漱一下,到床上等着我。”向维政转个钱歌的身体,在那个俏丽的小鼻子上咬一口,说着暧昧又有歧义的话语。说着带着轻笑,离开。
钱歌笑,他还是那个木讷的中校先生吗?
向维政从外面回来的时候钱歌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整个人窝在那里,像大院里的猫,一团团的惹人怜爱。他放慢脚步,走到病床前看了看钱教授,老人安静的躺在床上,脸上那种骇人的苍白已经减缓,带着病态的倦容。
他走到沙发前,放低身子,双手用力抱起蜷在那里的女子。即便睡着,可钱歌依然寻着熟悉的味道脑袋转了过去,埋在了男人的怀里,还舒服的调整姿态,额头在男人胸前来回蹭了蹭。
向维政的嘴角在进这家医院后就没找到机会合上,咧在耳朵根那里都不知道回去路在哪了他将钱歌放到一旁的小床上,亲了亲女子的发髻,“我的女人,怎么能睡沙发。”
嗯,钱歌低低哼了一句。她本想等着向维政回来,歪躺在沙发上没想到就这么睡着了。“回来了,怎么样?”
“换了纱布,包扎一下,很好,没事的,睡吧。”
钱歌翻个身,半眯的眼睛看到白色的床单,随后坐了起来,“你睡小床,我到沙发上。别和我争,你身上有伤!”
“钱歌,我是个男人。”向维政表明立场,他怎么会让自己的女人睡沙发,何况即便不是自己的女人,他也不会同意的。
“那你爱不爱我?”
“钱歌。”向维政无奈的叫着这个名字,“咱能不能。。。。。。。。。”
“不爱我和小床,你选哪一个?”
向维政还是笑着不语,他对这个女人向来没有任何办法的,对于这突然来袭的带着无比窝心的话语更加没有了抵抗力。
“向维政,我发现,其实我已经在一点点的爱上你了!”
钱歌只用一句话就震住了那个还是一脸笑容的男人,抱着床上护士刚送来的被褥,走向沙发。脱下鞋子,盖上被子,窝在那里,入眠。
这短短的时间内,向维政仿佛坐着云霄飞车,忽上忽下忽高忽低,腾云驾雾般的不真实起来,这个小女人怎么就能如此调动他所有的情绪,快乐、开心、喜悦、幸福。她总能出乎意料之外的带给自己感官上的刺激,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她的话永远都会让自己措手不及。只是这一次,幸福来的太快、太多,呼啦啦的全部拥在了胸腔那里,挤着那处枪伤仿佛上好的良药,在肉眼看不见的情况下加速愈合。
然而,老人的睡眠多数随着年龄的增加开始减少,钱正早在刚才钱歌和向维政进入洗漱间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是,他没有睁开眼睛。六十岁的老人,轻轻叹口气,不知道想着些什么却没有和女儿说一句话,告诉她自己已经醒来。
那一夜向维政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一直在梦,飘飘忽忽的,那种感觉或许天堂也不过如此。只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依旧神清气爽。军人的作息作习让他早早就醒了过来,一直忍到天际的阳光照入,他才起身。看到钱教授依旧在睡梦中,向维政轻声轻脚的走到沙发前,亲着窝在沙发里的小女人。
钱歌的脑袋埋在被子里,男人的唇就像小狗一样软软的吐着热气,她的笑声带着清晨被吵醒的沙哑,难得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句,“别闹,大白天的,爸爸也在呢。”
“怕什么?”向维政撑在钱歌的上方,“以后我也是他半个儿子的。”
就在两人耳病厮磨之时,病床上的人开始翻转,钱正短促的咳嗽声让钱歌推开身上的人,迅速穿上鞋子,走到父亲的病床前,“爸爸?”
钱正缓缓睁开眼睛,半天才说道,“没事没事,人老了呀。机器总会不好使的。”他拍了拍女人的手,让她放心。
“昨天可把我吓坏了,还好有周伯伯在,不然只有你一个在家不知道会怎样了。”
钱正笑着安慰到,“和你周伯伯聊的开心,那酸辣鱼就多吃了两口,没想到这就不行了。”说着他好像才看到一旁的向维政,“这不是维政吗?”他一脸的惊诧,随后拍着自己的脑门说,“看看这记性,昨天晚上维政也去家里了吧?”
“您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向维政站在一旁,轻声询问。这句话问起来,和从前自然不同,因为身份不一样了,这关心的成分自然有了化学变化。
钱正笑着说,“没事没事,麻烦你了。”
“应该的,应该的。”向维政多少有些局促,从从前的忘年交到现如今的准女婿,怎么能不紧张。
“爸爸,昨天晚上对亏了向维政,不然我一个人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医生连个床位都不提供,还有有他在。”钱歌就像个受委屈的孩子,见到父亲后一肚子的话要说。
“哦。那真要好好感谢维政了。”钱正点点头,“你们两出去吃早饭吧,我也饿了,鸽子吃完给我带点回来。”
钱歌总觉的父亲的说话和语气有些奇怪,可怪在哪里她却说不明白。向维政依然沉浸在那幸福的喜悦中,这个时候又平添了要见老丈人的那份紧张。两人吃完早餐,打包了一份粥这才回了医院。
刚到门口,就听到钱正的声音,“你们误会喽,那不是我儿子,也不是我女儿的男朋友。那是我的忘年交哦!”钱正听到这话自然撇撇嘴,看了眼旁边的女子,只是没敢说话。事情总要一步步的来,他可不敢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