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女游悠》第37章


说着,还不等孟言扑过去,白悠悠就跑过去跳起来一拳挥在了他白皙的脸颊上。孟言一痛,一手就揪住了白悠悠一边的麻花辫。瞬间,两人扭打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等老师将他们拉开后,两人脸上均是青一块紫一块,全身脏兮兮的,谁也不好过。
、NO。34
第三十四章
之后,双方的家长被学校教到了办公室,进行了一场深刻的检讨。
当时,因为白悠悠的爸爸白江直属于孟言外公孟长河,也是他的得力部下。然,谁知两家小孩竟是在学校掐架。
原本白江在家里教训了一顿悠悠,正想带她去隔壁首长家请罪。熟料,首长他老人家已揪着自家外孙的耳朵,负荆请罪来了。
刚一进去,孟长河一脚踹在孟言的屁股上,威震力十足的喝道:“你这臭小子快给悠悠陪不是!”
“凭什么我给她道歉,明明是她先动手打我的!”孟言显然很委屈,一手揉着被揪痛的耳朵,一手摸着被踢疼的屁股,跪在地上,一张淤青的俊俏小脸满是委屈和抱怨。
孟长河毕竟曾是行军打仗的军人,骨子里那是霸蛮又死要面子的主。见着自家外孙推卸责任,脸面拉不下来,正要再狠踹他一脚。白江连忙走过去护住孟言道:“首长,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小言,真是我们家悠悠先动手打人的。”
见自个爸爸胳膊肘往外拐,一旁的悠悠脸色一垮,辩解道:“是臭孟言先欺负我们班的张小炮,我才去门口堵他的!而且,还是他先开口要‘‘‘‘‘‘”
“悠悠,谁让妳说话了!”白江对着悠悠大吼一声,她愣是吓了一跳。瞬间小脸已是煞白,这时,只听见妈妈怀里的妹妹“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悠悠才反应过来,嘴角一撇,便没有再做声。
白江听着小女儿一阵哭声,心里不由有些烦闷,便叫着妻子将孩子抱进房里。游梦进房前还是不由担忧的看了眼大女儿悠悠。
两小孩,一高一矮的站在茶几旁,垂着头。孟长河喝了口茶,看了他们一眼,再与白江说道:“我家这臭小子,你看着收拾吧!”
白江从当兵以来,一直跟随孟长河行,深知他脾性,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心疼他这独孙还来不及,怎么舍得让他给教训了。于是,想了一会儿,与他说道:“要不让他们俩互相道歉,这事就过去了。毕竟小孩子一时贪玩打闹也是常有的事。”
孟长河听了,一张硬朗的脸也瞬间柔和了些,他再次看向两个低头不语的小家伙,问道:“你们觉得了?”
“我没错。”,谁知,悠悠竟一口否定。
白江有些挂不住面子,低喝了一声:“悠悠!”
悠悠猛地抬头看向自己的爸爸,再转向孟长河,一双乌溜大眼满是坚定与倔强:“要是我错了,我就不会打他了!我没错,是他欺负别人在先!还给我取难听的外号!”
孟长河见着这小丫头一脸愤愤,竟不由愣住。随即,他突然问道:“他给妳取什么外号了?”
这时,孟言转头愕然地看悠悠,只见她也睨了他一眼,怨恨的道说:“他叫我光溜溜。”
霎时,孟长河刚喝进口的茶水,喷了白江一脸。只见他忍了一会儿,那眼角的皱纹抽了一抽,便朗朗大笑了起来。
白江摸了一把满是茶水和口水的脸,哭笑不得。
在炎热夏季的晚饭过后,这几日,大院里出来遛食漫步的人们在经过东角的大槐树时,都会看见面对墙壁罚站的两人。落日余晖,将两个并排而站的小人,拉出了长长的斜影,随着树上知了鸣叫,闷热的空气中漂浮着染着阳光味道的淡淡青草香。
孟言与白悠悠自从上次打架后,只要晚饭过后,都会来这里罚站两小时,这已经是第三天了。
“喂,都是因为妳不认错,我们才罚站的吧!”孟言动了动站得发酸的腿,侧头望向身旁的白悠悠。
轻哼了一声,白悠悠明显对他表示了不屑。
见她不理,孟言却仍然死皮赖脸的与她道:“要不,我们也别罚站了,一起去吃冰棍怎么样?”
悠悠转头,瞪了他一眼:“要去你自己去。”
“我怕妳打小报告给我外公。”孟言倒是实话实说。悠悠嘴角一撇,很是瞧不起他,道:“小家子气!”
孟言没想到她会如此坦荡荡,便觉自己确实有些小肚鸡肠,一手揉乱自己的头发,叹了口气:“妳之前骂我,现在我们算是扯平了。”
小孩子的思维一向没有逻辑,孟言刚还对着悠悠傲慢不羁,这会儿竟有些低声下气。悠悠明显没意识到他会冒出这么一句话,回头傻愣愣的用她那双滴溜溜的大眼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说道:“你脑袋被驴踢了?”
“妳‘‘‘‘‘‘”孟言被她噎了一口气,因为他想早日摆脱罚站之苦,火气便往肚子里吞。毕竟,这几日他那帮小下属,已经有些嘲笑他的意思了。
阳光余晖下,小男孩的俊气脸蛋瞬间一红,低垂着脑袋,已呐呐道:“是我错,行了吧?”
悠悠瞧他认错,眨巴着大眼,便蹲下身抬头去窥探他脸上的变化。孟言忽而见着小女孩仰着一张精致的美丽小脸,好奇的看着自己。头一撇,抬起手臂遮了脸,羞涩道:“妳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悠悠一手托起尖尖的下巴,与他盈盈笑道:“那我们和好吧!”说着她便向他伸出自己的小柔荑以示和平。孟言低头看着那穿着吊带小裙,对着他笑得阳光的女孩,心里竟是突突地跳得不停。当握住她手的那一瞬,落日的阳光晕在悠悠白皙的脸与小臂上,淡淡的透着柔光,他只觉眼前一亮,一颗滋生的种子砸在了心尖,让他深深的映在了记忆之中。
其实,孟、白两家,只是想让两个孩子在独处的过程中互相包含。也不出其料,两孩子自罚站了一个星期以后,关系竟如同好友一般,可谓是不打不成冤家。
此后,两人便经常上下课一起,凭着他俩大喇喇的性格,竟志同道合默契十足的玩到了一块。
记得那年悠悠刚升到了小学六年级,全家在大院里过春节,便少不了要去隔壁的孟家吃年夜饭。
悠悠刚进屋,乖巧的唤了孟长河与其他长辈,就问着孟言在哪儿?知道了他还在楼上房里,她便急匆匆的上了楼去找他。
这两小无猜的一对儿,似乎已被几个家长都看眼里。于是,趁着春节的家庭聚会,孟长河竟是难得的将白江叫道一边,聊了些私人话。
已经不知来过多少次孟言的卧房了,悠悠也懒得敲门,推开了就往里面进。
刚进去,就见着孟言光着胳膊穿内裤,愣是吓了悠悠一跳。
孟言见门口立着那人,脸上一红,连忙提起裤衩,对着她没好气的说了句:“妳这人进屋怎么不敲门?”
“我以前都不敲的。”悠悠显然有些无奈,她走过去坐在他那张整洁的单人床上,笑道:“这有什么关系,反正上次在游泳馆里,我已经看过了。”
想到上次在游泳馆里,悠悠竟然跑到男更衣间里找他,那脸不红心不跳打量他裸‘体的模样,孟言真想找个地洞钻了。
“妳个姑娘家家的也没点羞耻心,也不怕别人找妳负责任?”孟言刚洗完澡,一头黑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他拿着毛巾随意在头上揉了两揉,便坐在了悠悠旁边。
悠悠车轻熟路的从衣柜里找出吹风机,插上电源,立在孟言前面,揉着他一头的柔亮的湿短发,道:“负什么责?看了又不会少一块肉。过来,我给你把头发吹干了。”
说着,头顶吹风机的声音已经呼啦啦的响起。温热的风顺着悠悠拂在他发顶的手,微微的发着烫。
因为,家里有暖气的缘故,此时游悠只穿了一件贴身薄针织衫,发育未成熟的身材,因着她双手抬起,而显现在孟言眼前。有意无意的瞥见她胸前那微凸,孟言不由动了动喉结,问道:“妳是不是要开始穿胸‘罩了?”
他声音太小,又因着吹风机的声音实在嘈杂,悠悠一时没听见,只道:“你说什么呢?声音大点,我听不清。”
“没什么。”撇开视线,他盯着自己的脚尖有些发呆。想起不知从何时开始,对女人身体感兴趣的自己,就觉得有些羞愧,他似乎不应该对悠悠抱有那种想法。
给他吹完了头发,悠悠已坐回他身边。看着他将一个挂着两枚银戒指的项链带在脖子上,不免好奇:“以前我就想问你了,你干嘛老带着这玩意儿?”
“这个?”孟言拿起脖子上的银对戒,道:“这是我爸妈的结婚戒指。”
在听到他说爸妈时,悠悠小脸顿时一惊,自从与孟言认识以来,她还真没见过他父母长得什么样儿。只听说,孟言的妈妈在他出生的时候难产去世,父亲一直忙于生意,因为无暇顾及他,便将他托给了岳父抚养。
此时听着他说起自己父母,悠悠不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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