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王妃》第70章


昨夜萧遥一讨论完军情,马上回来找初寒,瞧见了留言,以为她只是出去办点事,没想到竟一夜未归,偏偏跟踪的侍卫把人给跟丢了,萧遥差点暴跳如雷,幸得莫离劝说了下来。
“我忘记差人回来告诉你了!”初寒突感身心疲惫,好想大睡一场。说完,初寒也无视萧遥的态度,挣脱他的狐狸爪,往床上走去。
萧遥立定在原地,眯着桃花眼一直盯着初寒脱鞋,盖被,然后昏昏沉沉睡过去。
一个巴掌拍不响,萧遥见初寒如此疲惫,也暂时不与她计较,带上门出去了。
半个时辰过去,初寒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伊勤伦那家伙的声音。与他几个月的相处,也颇为愉快,发现此人真是一个“御宅族”的典范,不温不火不说,还挺好哄的。随意一调戏,他那张白皙的脸堪比变色龙,七彩斑斓。
两人一出悬崖,伊勤伦就急于离开。不说初寒也明白,想必挂念得紧,回异域城看他的心上人去了。初寒也不多留,反正看在他为她做垫底的份上,也不好开口为难。只是让他尽量避开鬼魑魅,以免再度落入虎口。还有别忘了过一段时间回来复诊,他那“百行孝为先,无后为大”的工程尚未竣工呢。
瑾一脸戒备地把伊勤伦让了进屋,只见那温润如玉的俊脸,衬着一身洁白无垠的长衫,显得颇有几分飘飘欲仙的感觉。
“我来了!”那温泉般的嗓音一道出,如同缓缓偎近的一泓清泉。
初寒莫名的心神一恍,然后也莫名其妙的绽开一抹素雅如莲的微笑,伸手招呼瑾先出去,顺便让他准备一下,待会她还要去看凤语。
“直接入正题吧,脱!”初寒嬉笑道。
伊勤伦脸色骤红,逗人得很。最终还是解开了外袍,躺倒在床上,任其鱼肉。
初寒心里暗笑,谁叫他刚才如此狂来着,占尽风华,现在就知道谁辉煌了吧。
岂料刚要下手,门砰一声被扇开了,萧遥进门一看,顿时和火焰兽没什么区别。
“你们在干什么?”喷火了。
初寒下意识看了看手上的动作,恰好手正放在伊勤伦的命根子上方处。呃……这貌似真有些那个……
床上的伊勤伦没料到会有人闯进来,连脸红都忘记,一时有些慌乱无错,眼睛不停在萧遥和初寒身上徘徊,不知怎么办?
“你到底在干什么?”萧遥实在受不了了,奔过去一抓一拽一扔,动作可谓行云流水般流畅,初寒已经被提到房门口处。
“我在看病!”见萧遥额上的青筋频临爆血管的节骨眼,勉为其难的解释道。
“看病?”萧遥腾地又升了一把火,“看病都看到人家裤底下去了,啊?”
“人家伤的地方就是那里,不看怎么知道!”初寒一脸无辜样,不忘摆了摆手势。
萧遥怒不可泄,抓紧了初寒双肩:“你可以找你爹爹帮他医治啊,你到底知不知道男女有别?”
“我爹爹不是回去了吗!况且他这病例是我一路跟进的,当然要善始善终。男的和女的不就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吗?”初寒这时的脑袋也处于半抽风状态,间歇性顶嘴症状突发了,回嘴得利索干脆,完全体会不到萧遥为何如此暴怒。
“你……你还敢说?”萧遥动了真怒,狮子吼都出来了。
初寒被吼的有些恼火,本来这几天受得憋屈就多了,现在被萧遥这么一扯一吼,暴跳起来:“你脑袋跳过蛤蟆走过驴吗?能不能用专业的医学眼光去看待。不要以为我喜欢你,你就蹭鼻子上脸。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做,有我想要保护的人,不可能整天围绕你一个人转。我不是你们这个时代里依附男人而活的娇小姐,把丈夫当做天当做地的女人。你喜欢就接受,看不顺眼就拉倒。你不喜欢我和别的男人接触,我还不喜欢你如此霸道蛮横无理取闹呢。”
说完,掠过一眼,见那双桃花眼如同蒙了一层大雾一般,迷茫的色彩让人心痛。可是,怒字当头,初寒还是绝然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伊勤伦见两人闹得如此厉害,本想解释一下,可也不知道从何说起,赶紧整理好衣物离开,追人去。
初寒刚出房门十几米,便听到后面一声巨大的响动,脚步僵了僵,不由得又想起上次那秋雨离殇一幕,心底的痛意泉涌而出。本来答应过自己,不会再伤他的心,可是她又担心越是在乎他,宠着他,他就越放肆,不可这么惯着他了。想到此,再次迈步而去。
一路上,伊勤伦欲语还休的样子,让初寒看得难受。
“有什么话就说,憋了那么久也不怕口臭!”初寒没好气斜了同行而走的伊勤伦一眼。
“他是不是误会了?”伊勤伦小心翼翼地问道。
清眸眯了眯,取笑道:“想不到你这人啊,长得不算魁梧彪悍,也身高一米八几,如此高大的身材,说出来的话竟如此细如蚊声,还真是阴阳不调。”
见初寒还有心情开玩笑,伊勤伦才定下心来。
、091咆哮,露馅
两日过,凤语滴水未进,人虽救回来了,可她的心却没回来,纵是在红尘中打滚了几十年的凤卓,也急得团团转,毫无对策。
初寒也不知该如何劝说,毕竟这里的人如此看重贞洁。要是她把现代那一套男女平等,婚前享受性福,婚后也有不少出轨出柜的事告之,或者让她当做一夜风流给抹掉的话,凤语会不会当她是怪胎。说不定还会弄巧成拙。
加上貌似萧遥那头也悄无声息,不来哄人,不送信儿,初寒心里一直烦恼着是否该拉下面子回头求和解。毕竟这里的人压根都不会明白何为“专业精神”一词,最多也只能理解到“医德”这一层面。
怎一个烦字了得。
“小姐,不好了!”瑾破门而入,说凤语割脉自杀未遂,被凤卓及时救下了。
初寒听罢,脑门一热,气冲冲地走进凤语的房间,见凤语还一直阻扰撕扯着姬夜正卖力为她包扎的手腕,怒极攻心,三两步走过去,素手一扬,清脆响亮的“啪”一声,那个惊人。
凤语被甩的莫名,缓缓转过头来,悲痛中带着错愕的眼神看着盛怒而来的初寒。
“不就是一层膜吗?不就是流点血吗?至于那样寻死觅活的吗?你要作践自己就直接点,一刀插心脏去,或一刀割裂大动脉,就这手腕的血流速度,死半天都死不了。”说着,初寒跑到瑾的身边,一手抽出他随身携带的匕首,嗖一声甩过去,恰好插在凤语的身边,“动手啊,不是不想活吗,那就死得干脆些!”
凤语听罢,眼波晃了几晃,手脚蜷缩起来,抱腿大哭,哭得那个撕心裂肺。
一盏茶功夫,声音渐歇,可怜兮兮地抬起脸来,一时悲从中来,看向定在原位置许久的初寒道:“小姐,对不起!”
初寒见凤语开始服软了,动了动僵硬的腿,走过去,姬夜和凤卓适时退到一边。
两个女子抱在一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对不起的是与你相依为命的凤老前辈,还有你死去的娘亲,最重要的还是你自己。”
凤语恍然大悟,梨花带雨般的扑进凤卓的怀里,哭得更甚:“爹爹,对不起,女儿再也不寻短见了。”
“乖!”凤卓老眸里闪着泪花,用眼神感激初寒。
初寒只得愧疚苦涩会意一笑。
凤语忽而想到什么,从凤卓怀中回过头来,“小姐,凤语想要请假一段时间,之后再为门主效力。”
“行,公事公办,假照放,俸禄照扣就得了!”初寒故作冷脸道。
“小姐真抠门!”凤语抹了把泪水,碎碎念道。
“那当然,我除了吃喝睡觉两大爱好之外,第三爱好就是守财敛金子,你不工作还想我照发工资,门都没。我还指望在及笄之前储够嫁妆,风光出嫁呢。”初寒昂首挺胸,正儿八经道。
噗嗤~
“不害臊!”凤语破涕而笑。
哈哈哈~
初寒也跟着嬉笑,心里暗叹一气,终于做了件好事,积了功德。姑奶奶滴,凤语这吃硬不吃软的家伙,早知如此,就该早些对她咆哮轰炸一番,省得这两日来劳心又劳力的。
刚刚咆哮完,见人家父女情深浓浓的,初寒突感这茬真费劲儿,一番话下来不仅口干舌燥,还附赠头昏眼花。难怪有人说向别人发难时,自己也在为难自己。虽说她是做劝诫失足少女回头是岸这等普渡众生的好事,可终是太费能量了。
刚转身,只见门口立着那只让她又爱又恨的狐狸,清眸眨了眨,以为是头昏眼花出现错觉了,傻傻一笑,身子晃了几晃,差点跌倒在地。
“怎么啦?”果然是花狐狸。
“真是你啊!我还以为你要气上一段时间呢,这么快就熄火了?”一嘴快,初寒就想抽自个耳光。
“怎么?和我闹就很开心!”萧遥神色有些窘迫,接而桃花眼开始冒隐火。
初寒一怔,赶紧大大咧咧道:“我想周公了,你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