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级人生》第20章

蒋清漂亮的脸蛋有些泛红，看那样子似乎对徐扬有些不小的意见，看也没看徐扬的举动，一头扭向别处。
学姐这是怎么了，这样就生气了，我这不正烦心着嘛。由于石隆在旁边，徐扬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并没有开口询问，碍于场面，徐扬只能无奈感叹一句：女人心，海底针啊。
妙人咖啡厅里生意如火如荼，其他地方都是情切攀谈，乐不思蜀，唯独徐扬这桌寂静异常，石隆走了之后蒋清就一直没和徐扬讲过话，在旁人看来，这两个年轻的情侣之间似乎有着什么隔阂。徐扬把咖啡厅看了个里外，硬是没有找到一丝蛛丝马迹，蒋清的样子徐扬自是看在眼中，但是他却没有太多空去理会蒋清。
时间缓慢溜走，咖啡厅内的徐扬坐不住了，他有些急了。
几杯咖啡下肚，徐扬有了股上厕所的冲动，他看了眼蒋清，轻轻叹了声，说道：“学姐，我去趟厕所，马上就过来，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吧。”
蒋清听到徐扬声音中流露而出的情绪时微微一怔，旋即点点头，不过这一切动作并未转过头来，蒋清的眼睛始终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
妙人咖啡厅徐扬以前来过几次，厕所的位置自然清楚。蒋清明显是再生他的气，徐扬只能很无奈的选择视而不见。
等回来再安慰她吧。徐扬想了想，旋即起身离开了卡座，走向厕所。
男士厕所在咖啡厅吧台一侧，顺着那个小走廊就能看到。
徐扬进了走廊，没走几步突然看见一人走了出来，徐扬迈眼一看，步子刹那间放缓了不少。
这不是那个叫石隆的家伙吗，咦？徐扬突然泛起一个疑问，刚才在卡座见到他的时候不是只穿了一件短袖，怎么这个时候多了一件外套了。
徐扬冲石隆笑了笑，石隆同样还施一礼，出乎他意料的是，石隆在与徐扬擦肩而过的时候突然停下，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一脸笑意的说道：“你是叫徐扬吧。”
“呵呵，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徐扬话没说完突然止住，他想起不久前石隆找过他要签名。
他当然不会怀疑自己的记忆力，当初在奕譞阁的时候，凡是遇到一些考研记忆力的问题，他都能首当其冲，那些有经验的老资格有时候还不是他对手。徐扬忘记石隆找过他要签名自然是因为心里一直“挂念”着第三个人，思想分差导致。
“你看我，我都忘记了。”徐扬只能无奈的笑了笑，没做过多解释。
“我是学习字体描写艺术的，前些日子随着师傅到这里来的，来北方也是因为靠海，大海能更激发人的斗志和想象力。所以才向你们索要签名，徐先生千万不要责怪啊，我想知道徐先生平时做的是什么工作？”
似乎意识到自己话里有些突兀，石隆摸摸鼻子，解释道：“能拥有那么漂亮的女友，是每一个男人的福气，我也就是想了解一下徐先生的工作，以后要是以后我找不到女朋友，就改行做和徐先生一样的工作。”
“哦？还有这样一说。”徐扬笑道：“我平时就养养鸟，溜溜狗，有空就欣赏对岸海岛那些德艺双馨的艺术家的作品，陶冶情操和先进意识，我这行远没你来的实在，还是不要学了吧，至于女朋友，这个看运气。呵呵，就讲这么多，我先去趟厕所。”
徐扬说完便直接向厕所走去，石隆注视着徐扬的背影，直到徐扬消失之后，石隆这才离开。
上完厕所之后，徐扬正在洗手，鼻子一动，他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心里暗道：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妙人咖啡厅的卫生做的是相当出色的，平时几乎很难闻到异味。
这股味道来得还真是奇怪，莫名其妙的，徐扬看了看四周，短暂的沉思之后，猛然看向天花板。
在他视线可以看到的地方，洁白色的壁墙有一道黑色的条纹，条纹一条线似地从墙的头到尾，徐扬这时心里有数了，那股酸味正是从缝隙里传来的。
黑色条纹旁边的一个绿颜色的东西吸引了徐扬的注意，徐扬定睛一看，那个绿颜色的玩意似乎还能流动，渐渐聚集在一起。
“糟糕！”
徐扬瞳孔骤然睁大，伏在洗面台上面的手掌使力，身子加速向后退去。
徐扬刚闪避过来，墙顶的那个绿颜色的珍珠似的玩意“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下落的地方正巧是徐扬刚才站着的位置。
绿色小气泡落在徐扬的脚前方不远处，浓烈的酸味扑鼻而来。
徐扬心有余悸的蹲下观察绿色液体，半晌道：“这是……强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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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酸味起初还很淡，渐渐的，味道变得越来越浓，徐扬绕着地上的那滴强酸踱来踱去，一边思考着一边扫视四侧的墙壁，企图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出来。卫生间的面积也就那么大，徐扬走到哪里都能闻到浓酸的味儿。
“真难闻，到底是谁在卫生间放这种玩意。”徐扬仰头一看，刚才流出酸液的地方又掉落了几滴，之后那里便再也没了动静，黑色的细缝始终没有任何变化，徐扬大致估略了一下，地面到天花板的距离大概是三米多的长度，而周围除了那个洗面台能充当踩踏的工具外，其他还真没什么办法能够得着。
当然，这只是从徐扬的角度分析，抛开徐扬猜测的这个情况，他还有另外一种猜想，假如那道黑缝本来就存在，从天花板的上面偷偷放浓酸倒也有存在的可能性。
可是……徐扬沉默了，到底是谁要这么做，又是为何要这么做？
他记得没错的话，妙人咖啡厅的位置是在闹市，而妙人咖啡厅的上方，则是一所律师事务所，根据他这些年的经验，这种高楼大厦层与层之间的结构除了排水管道是沿着大厦自上而下的衔接构成之外，其他地方都是实打实的钢筋混泥土。
“而强酸想要洞穿钢筋混泥土的结构，需要比较长的时间，才能对其造成腐蚀。上面的律师事务所晚上下班很晚，一般都是灯火通明的状况，浓酸顺着石墙滴下，难道都没有人发现？”
徐扬双眉紧皱，他掏出手机拨打了个号码。
“嘟嘟嘟……”
在徐扬一番焦急等待之后，电话终于接通。
“喂，学姐，你那边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啊，反正我是没有看着你期待的人物出现。”蒋清似乎还是有些埋怨徐扬，简单的几句交代后便没了下文。
女人的心真不是一般的难猜啊……徐扬苦笑几声，就在这时，徐扬从话筒内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拿着手机的手腕一震，沉声道：“学姐，你那边有人？”
“呵呵，是啊，石隆在我对面坐着，他啊，在和我讨论字体的问题呢。”说到这，蒋清的声音较之前有了提高，听声音，似乎有些高兴，徐扬贴着话筒的耳朵能不时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的笑声。
“字体问题。”徐扬轻声呢喃一句，脑海中关于石隆的模样清晰闪过，这小子……还真跟个胶水一样，哪都能注意到他。
“好了，你继续上厕所吧，我先挂咯。”蒋清望着对面笑意盎然的石隆，眼里突然闪过一丝亮光：“石先生，看样子徐扬短时间不会回来，我们接着谈，来，喝酒！”
“好好。”石隆哈哈一笑，举起手中的酒杯，和蒋清轻轻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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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要喝水吗？”畏手畏脚的鬼仆决定要拉拉和张大人之间的关系，现在是张大人难得安静的时候，此时不拉，更待何时。
鬼仆的举动是有理由的，张大人懒散的躺在椅子上，悠闲的看着监视屏幕，时而摇头时而点头，样子虽然看似懒散，但是放在监视屏幕上的注意力却没有丝毫松懈。
“好，给我来杯啤酒。”张大人看着蒋清手掌握着的酒杯，一边摇头一边嘀咕道：“糟蹋，糟蹋啊，酒不是这样喝的，酒不是这样喝的啊。”
喝酒！鬼仆一怔，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让他从哪找酒，但是鬼仆身子已经站在了张大人的身边，脸上表情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要多丰富就有多丰富，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另外一个鬼仆则是远远的躲开，从其脸上的神情就可以看出，他此刻是多么的庆幸。
“大人，我……我没……酒啊。”鬼仆支支吾吾的说了几声，眼睛却是向崔珏投以求救的意味。
崔珏也在观察着监视屏幕，自从不久前张大人告诉他有好戏看了后，他就一直站在监视屏幕旁边。鬼仆的目光崔珏自然看的到，想着这还是自己带过来的人，不帮也太不够意思了。
对自己人，崔珏是不会亏待的。
想到这，崔珏咳咳几声，示意那个鬼仆下去，转头看着张大人，说道：“张大人，地府很难找得到酒，酒算找得到酒，那也早被其他管理办事处瓜分了，你要是想喝，我就帮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