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菜女》第20章


终于的终于,我明了了大叔指的方向是一座妓院。
大叔是个哑巴。
他从未开口,但是从他的眼神中,我知道了是自己阻碍了这位大叔迈向妓院的步伐!
于是我就很识趣地走开了。
我思考着,别的女主穿越了,都喜欢兴高采烈地往妓院跑一遭,而后就会有一群帅得惊天动地的男子在那里等着她。去多了自然也就勾搭上了。
但是我往前走了几步后,就立马胆怯地收回了脚。这地方去不得,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真怕自己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唉,还不是怕,进去后,别人就立马把我拖去了柴房,朝里一吆喝:“嘿,又来一个打杂的。”
我整了整衣服,觉得难得半夜出门,怎么着也得去办些正事,于是从袖子里逃出一张纸条。
这是昨日秦海月给我的那张,尽管换了身衣物,但我还是记着把它带在身上。
上面写着:“啃石镇石啃村的老白”。
看来这就是秦海月的亲戚,我是有些害怕了。秦海月的底细自己多少也知道了点,要是这孩子也被他们弄去培养成下一代刺杀皇帝的‘栋梁’,那我岂不就是罪魁祸首了。于是我决定去瞧瞧,没什么意外的话,我会偷偷地躲在角落看一眼那孩子,以慰我那饱受摧残的良心啊。
说干就干,于是我二话不说,又找了个路人问了客栈的路,然后就敲开了捕快的门把他揪了出来。
我胆小,有人生地不熟的,对自己一个人不放心。
捕快看到我半夜来找他,很是兴奋,有些羞涩地朝我说:“阿七,我就知道其实你是想我的。”
我是忍不住了,所以立马黑了脸,往他脚上踩了一脚后,就捂着他的嘴巴出了门。
捕快识路,所以这地方其实不难找。再加上上次秦海月过去又回来,其实也就几个时辰的功夫,应该也不会太远。
捕快掏钱,两人两匹马就出去了,但是和租马的师傅说好的是明早公鸡打鸣前就会回来。
那师傅瞪了瞪眼后,就开始嘀咕说咱们不厚道,折腾他老人家的身子骨。
而后,那师傅不放心,说叫我们再多压些钱。捕快无奈,又掏了腰包,于是这押金比买马的钱还多出了两倍。
石啃镇啃石村不难找,听捕快说就在咱现在呆的木有村的北边。
那就好多了。
一个时辰的功夫,我和捕快就下了马。
“好近。”
捕快瞅了瞅我,然后朝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我也有些这么觉得今晚过得有些快。”
他又理解错误了。
凡到一个村子,找人,最通俗的做法就是揪着个路人甲问路。
但是纠结于刚才失败问路的结果,所以这次是捕快开的口。
“嘿,问你呢,你有没有听过老白?”
被叫住的是个老妈子,一听捕快这语气后,就开始露出了惊吓的神情,忽的她警惕地我一篮子鸡蛋放在了身后,就用另一只能活动的手指了指村边上那个茅草堆成的小屋。
“那好。谢了。”捕快可能也发现了老妈子的不对,所以尽量把语气放得温柔了,没想到,老妈子不领会,拉了拉衣领就拖着那篮子鸡蛋走了。
我看了看捕快,摇了摇头,不是你长的不好,真的只是你从外到里都散发着一股很是‘武夫’的气场啊。
也罢,现在正事要紧。
那茅草屋确是有些破,看得连一旁没少吃过苦的捕快也摇了摇了头。
捕快说:“这屋子比咱们流浪那时好多了,记得那时咱们住的是山洞…”
我没多理会,听越多,心里就会越是愧疚。
我不是田七,我是夏橄。
茅草屋内的灯还亮着,我没敢去敲门。
这时,门开了,里边有人走了出来。
出来是是个大概五六十岁的老伯,他的手里,还抱着个孩子。
要是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那个在火灾里逃生的娃。
我还是没敢走近,我发现老伯抱着孩子时脸上是慈爱的神情。
我想我的出现,已经是没必要。
于是拖着捕快就跑掉了。
“你不是来找这孩子的吗?既然找到了,干什么不去看一眼。”
“已经够了,我们回去吧。”
是够了,回去吧。
原来,秦海月没有骗我。
那么,其实那孩子呆这就好了。
我们回来的算早,租马的师傅看了我们又瞪了眼。估计是没料到我们会回得那么快,于是有些不情愿地把押金都退给了我们。
捕快乐呵呵地把钱塞到了袖中后,也瞪了瞪那师傅,说他,不厚道。
回到客栈后,楼下的人已很少了,看来是有些迟了。
捕快深情款款地对我说了句,明早见后,就打着呵欠回房了。
我也累了。推开门,没点灯,倒头就睡了。
手却有些不经意地摸到一个很不和谐的物体。
“啊”。
第19章 咸菜一九
正到我喊出第一个音调时,我发现后边又一道叫的比我还响的男性高音响了起来。
于是,这时的我反而冷静了。
“大人,您怎么来了啊?”我定了定神,转头茫然地望着身后的那片黑色。
是他的声音,就算我不记得,但我也忘不了他那异常的行为啊。
于是乎,就是他。
大人笑了,说:“坏阿七,你怎么就认出我了?”
“认出你不好吗?”我叹了口气。
“我忽然觉得很是无聊,所以来找你一起去做邪恶的事啊。”
我语塞,于是就尴尬地笑了笑。
大人您别这样看得起我好不,做坏事,也是需要高端技术的,所以您还是别折磨我了。
“大人是怎么找到我的?”我笑说着撇开话题。
这其实是个严肃的问题,您怎么地就无缘无故地出现在一个黄花闺女的床上呢。
大人很是得意洋洋地说:“天下没有大人我找不到的人。”
听完,我摸了摸额角的细汗。
大人果然就是大人。于是我干笑几声,尽管是黑夜里,但是为了表示我的对大人坚信不疑的态度,我还是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那咱们这就先去把城北黄家的闺女先给采了?”大人很是兴奋地说着。
这…
这种事情其实,一直是我向往的。
但是…大人您难道不觉得今天的月色不适合采花,而适合睡觉吗?
“大人,您挑个风黑月高的日子行吗?今晚咱们能不能先养精蓄锐的。”我故意推脱,这不是已经没啥精力再出去瞎跑了。
大人沉默了。
我别过脸,继续在身后的那片黑色里寻找。
“嬷嬷呢?她会带你去的?”我似骗小孩似的,故意去引他走上正道。
孩子是好骗的,但是也需要骗得有技巧。
大人继续沉默。
该不会真生气了?
没料。
“嬷嬷说最近她要出去找姑娘。”
这…
我一直很是不解,这位大人口中所谓的找姑娘,到底是怎么理解的。
于是虚心请教道:“何为找姑娘?”
“阿七,你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啊?”他的口气有些激动,带了些责怪。
看来是我让大人失望了,这人笨不是我的错啊。
但是表面上,我也还是沉默着,淡定地克制着。其实大人您可能不知道在这世界上有种东西叫百合。它‘似花还非花’,虽然婆婆是不小了,但是活到老,爱到老啊。
后来,我忽然可以感觉到一阵风,我猜测,大人在摇头,而后他就叹气了:“其实,就是给我找媳妇,嬷嬷说我年纪也不小了,应该早日续下香火,可是…大丈夫不是要先立业的吗?”
。”
我在心中默念了一遍‘成家立业’,这么高深的词,大人也懂?
而后我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其实我们的大人并不是很傻,他最多就是傻得有些不正常而已。
“嬷嬷待你真好。”我说道。
这可是实话,嬷嬷的确待大人有些不一般的好。记得自己在现代时,老妈也没少为自己的事操过心,一直就是看到有啥不错的男性同胞就叫我去见个面,相个亲什么的。虽然那时我才大二,但是咱妈总觉得我的未来,能嫁出去的希望真的是很渺茫啊。
对于相亲这事,我一直是痛并快乐的面对着的。
每当我看着那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时,我的心中都在感叹,造物者在造物时,应该也充分意识到了物种就应该多样的这个道理。
“请问,你是夏橄小姐吗?”我故意带了付眼睛,套了个爆炸头假发,上身运动衫,下身高跟鞋,把非主流演绎的淋漓尽致。
我听到声音,很是傻愣地抬了抬镜框,然后茫然地把周围都扫视了一遍后,才把视线集中在对面那个人的脸上。
“是。”说完我便朝他傻笑了下。见眼前男子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我嘴角的笑意便更甚了。
服务员来点菜时,我毫不犹豫的喊了句:“麻烦来碗水饺。”
然后笑吟吟的看着对面的男子,他的眼睛也正好是看着我的。眼神复杂,几分惊讶?几分恐惧?
“不好意思,小姐,我们这里是西餐店,没有水饺。”服务员客气的说道,但是我却明显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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