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围城》第35章


摹?br /> “那个…我还是先去吃点儿东西吧。”
“别啊,饱吹饿唱!先来一首,再去拿吃的…”这边是有自助餐的,需要自己出去取,起哄的人说完之後好像自己也觉得安宁这样儿的不像是去吃自助的人,又从茶几下面拿出零点单,
“要不你先点上吃的,唱完了就该送来了。”
安宁盛情难却,有心让平稳救急没想到那位已经喝了不少的酒也站在一边儿乐呵呵的等著安宁唱歌呢。
犹豫了一下,
“那个,我听中文歌不多,先看看曲库有没有吧…《MAGIC BOULEVARD》”
张罗得最欢的那人有点儿傻,听著安宁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拼在点歌器上忙活半天,竟然还有!
这下安宁也没辙了,独自站到屏幕前──这歌没人抢合唱,望著昏暗处的众人──唯有平稳那麽显眼,
“好久没唱歌了…”的确,去K厅曾经是罗骥的挚爱,自从他走了,也因为BAR、CLUB的兴起,自己真的很久没来这种地方了。
跟外貌不符,安宁的歌声非常低沈,随著缓若静波的音乐,叙事一般的歌词,大家全都安静下来。一曲终了,安宁自己都沈静了一下才把麦克风放在旁边微笑著,
“唱的不好啊,献丑了。”
下面的人如梦方醒一般,摇铃鼓的摇铃鼓,甩手拍的甩手拍, 一起哄著再来一首,安宁赶紧摆手,
“我真的就会唱这个,真饿了先去拿东西吃了。”
出门的时候看了平稳一眼,大个子有眼力价的跟上,站在自助餐台前还美得合不拢嘴,
“刚你一唱我同学都傻了,那不是英吧语?你懂法语?”
“背下来的。”当年想著要去多语种混杂的欧洲,和罗骥一起也去报过法语班,不过工作忙加上年轻爱玩儿,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现在能记下来的不多。
看安宁光在那儿转悠盘子里几乎没放什麽食物,再看看有些狼藉的餐台,
“咱还是回去单点吧。”
“没关系,不用。”安宁展示性的承了碗蔬菜汤──看颜色就知道那小玉米是罐头食品。
“…你是不是,不喜欢和我同学一起玩儿啊?”
安宁知道自己又开始挑剔了:挑剔这帮人玩儿的疯、挑剔这边音乐太吵、挑剔大家选的都是口水歌没水平、挑剔自助餐太烂…但毕竟平稳是开心的,他自己也应该调整一下,想了一下还是挑了个最无关紧要的,
“就那麽几个话筒都口沫横飞的唱太不卫生了,这边服务这麽差他们肯定也不会天天消毒,早知道就多带几个套子过来了,唱歌的时候套在话筒上,卫生还不影响音质。”
平稳傻眼了,从来没听说过有人这麽做。看他那傻样儿安宁笑了,
“好了好了我没不高兴,出来半天了赶紧回去吧。”
要说平稳的同学里面也有机灵的,安宁回去刚坐下,有人帮他单点的炒饭也上来了,虽然其品质可想而知但毕竟安宁感激刚认识的人的这份心意,态度也放开很多。而这种聚会里,新加入的人只要放得开就能很快和大家打成一片。
即使尽力推辞著,安宁还是被灌了不少啤酒,而平稳,在看到安宁都已经融入到这气氛之後更是开心的来者不拒了。见安宁喝得有些热独自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笑嘻嘻的凑过去,
“没喝多吧?”
“没有。你也少喝点儿啊。”
一个同学贼头贼脑的凑了过来,
“平稳,上次见面之後人家对你印象还可以,说觉得你很老实。你这边什麽意思啊?”
两人家的气氛一下冷了下来,不过刚加入的这位自然是不知道的,还大著舌头唠唠叨叨要平稳给他一回话呢。
安宁仍然浅笑著,不过眼睛里方才些许的迷茫和闲适已经被审视取代,平稳不敢去看他的脸,借著酒劲扒拉著自己的哥们儿,
“跟你说了我就没这打算,出去见面…就是让你给你媳妇一交代。替我回了吧。”
“诶人家哪儿不好啊你得给个说法吧…”喝大了的同学跟‘秋菊’一样又纠缠了半天才晃晃悠悠的走了。平稳有心想拥住安宁哄哄,可也知道这场合下不可能,只能略带紧张的坐在他旁边,只是坐著,什麽也不敢乱说,
半晌,还是安宁突然再开口,
“我没生气,那次也是我非要你去的。人对你评价好也说明我眼光没太差。”
平稳如蒙大赦,激动的,
“有你这句话真让我干什麽都成。”
安宁转头看著他,
“干什麽都成?”
平稳毕竟酒劲儿还在,看著安宁似笑非笑的面孔,愣愣的点点头。
安宁满意了,
“好,那你现在上去拿著话筒说爱我。”
平稳傻了,瞪著安宁看了半天,忽的起身奔著那边儿就去了,倒给安宁吓了一跳,自己这麽说其实也就是逗逗他,本来想著平稳会拒绝的,没想到…安宁有点儿慌了。
平稳借著酒劲把点歌器前的哥们扒拉开,用指如飞的戳了几下,再把上面正在做深情款款状唱歌人的歌曲直接掐掉,抄起个麦站上去,伴著所有人都熟悉的音乐,连词也不用看,慷慨激昂的,
“我爱北京天安门,天安门前太阳升…”
一曲终了,挺直背脊豪情万丈,
“安宁,你在我心里,就像天安门…。”
众人前仰後合,酒瓶子爆米花齐飞哄他下台,只有安宁知道,他没有喝多…
──
写到这里,作为我本人来说,终於算看到一点曙光了──这文估计40章能完,哈里路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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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那天最後平稳是烂醉了,安宁婉拒了别人帮忙送的好意,独自拖著平稳回去了,虽然累个半死,但心情还算不错。过後平稳和同学们联系回来跟安宁说大家都对他印象不错的时候,安宁脸一扬,
“我是看你面子才去露个面的,他们对我什麽印象怎麽样跟我有什麽关系,我又不想跟他们发展什麽。”
堵得平稳哑口无言。
不过所谓有来有回,安宁在平稳的朋友这边露面了,平稳也挑了个看起来不错的机会跟安宁要求了一下关於认识下他的朋友。
安宁迟疑了一下还是拒绝了,倒不是因为跟他走得近的之前大都有过关系──这些之前他们之间都已经说开了。而是觉得平稳横看竖看都不像是自己那圈子里的人!在和蝈蝈就这事儿聊天的时候还被蝈蝈鄙视了一下,
“都踏实跟人过了还装什麽清高,真那麽觉得平稳带不出去早干嘛来著?!”
安宁当然不会承认的,他给的理由是,
“毕竟他现在也算个小公众人物,别回头再让什麽熟人看见…”
所以,在得知平稳前妻向法院提交了起诉状要争夺小翾抚养权的事儿的时候,安宁开始是没想伸手的──一是上次蝈蝈叨唠他关於这是平稳的旧事,他不好多说什麽;二是要是找也就是找老谢,自打上次生日会之後自己也没再出去玩儿过,老谢隔三岔五的打电话问他和那个‘大高个儿’怎麽样了。这要是…他可不想给自己添乱。
平稳自然不知道安宁心里在想什麽,自打知道前妻要打官司争取小翾全部的抚养权之後,他的生活就乱了。先是四处打听著找了个据说对这种官司很在行的律师,见了几面交了不少律师费;然後回了一趟老家,补办了张临时身份证──因为律师说要他做好上庭的准备,真到那时候他得出示自我身份的证明;要搜集孩子这些年都是他独立带大的证据,还得腾出时间去拜访搬家前的邻居和小翾读过的幼儿园老师,请人家写证明什麽的;怕前妻跑到幼儿园去跟小翾乱说什麽,也不敢夜托了,一下学就赶紧接回来;就连小翾和乌拉在楼下花园儿玩儿他都神经兮兮的不断四下张望防备著前妻会不会突然出现;以前每天休市之後时间挺宽裕,现在是除了工作那几个小时以外也不离电脑,不断查阅相关案例。最後的结果是法院那边还没立案,他这边觉得身体不舒服了,到医院一看诊断结果说是有下肢静脉血栓的先兆,医生反复叮嘱他要多活动。
安宁实在看不下去了,无奈之下还是给老谢打了个电话介绍了情况,老谢又问了几个问题之後乐了,
“这有什麽可打的啊?这俩都不是北京人暂住地也不对干嘛要在XX区的法院起诉啊?明摆著管辖权有问题嘛;再说按你说的孩子现监护人从来没试图阻止过原告探视,那何来争夺一说。他找的那律师我也认识,估计就是想多挣点儿律师费,放心回头我去打招呼。”
老谢是个人精,不知道他和平稳找的律师都交流什麽了,反正再找安宁的时候就已经把平稳和那次见到的男人对上号儿了。嘻嘻哈哈的调侃了安宁一通,在他几乎要恼羞成怒的时候及时转变了话题,
“既然都是自己人,我也就多做了点儿工作。他那前妻那边儿的律师我也托人打过招呼了,以後那边儿再有什麽动静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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