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爱》第40章


走,好不好?”
蓝尔欣一动不动地窝在他的怀里,颜清墨不放心地推开她,看见她茫然无知的表情,心里又飘过一阵忌惮,“说话啊尔欣,你是怎么了?”
她定睛地望着眼前的人,那神情仿似几个世纪都不曾见到了,也不知是什么擦过她的大脑,开口之时她说出的话异常镇定,“你妈妈来找过我了,你知道吗?你看到那些照片了吗?我和欧杨的?”
“看到了,我没有相信。当年我犯了这样的错失去了你,现在再也不会了。我相信你的,尔欣。”
“为什么?有图为证,你为什么相信我?你凭什么就认为我会对你不离不弃呢?你凭什么觉得我不会脚踏两只船呢?我们好几年没见了,人总是会变得。你拿什么说服自己的?”
颜清墨审视了她几番,如此咄咄逼人的她很是少见,她作出保护自己的姿态,不让他靠近,这让他焦躁,“尔欣,你怎么了?我相信你需要理由吗?”
“难道不需要吗?男人是不是永远都比女人多一点安全感,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
“我没有安全感,我只是……我想和你在一起,在一起而已。”
透过水珠洒在空气中形成的朦朦胧胧的雾气,蓝尔欣头一次看见颜清墨的脸上露出拿不定的惊慌失措,他的眼睛像是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的眼,赢得人的可怜,令人心疼心软。
他们离开了那座城市,那座连天空都写着忧伤的城市,飞机隆隆起飞,耳朵有刹那的失聪,好在颜清墨一直在身旁牵着蓝尔欣的手,不让她有抓不住的惊慌。那夜,他们很晚回到了家,大雨过后空气格外的清新,清新中又难免透着沁人心骨的凉,这天气一如他们的处境。
“清墨,我们要去哪?你父母和宋思晗的父亲那么厉害,我们能逃去哪??”蓝尔欣把手中的衣服摊开又折起,如此反复露出心里的不安。颜清墨总是带有安抚作用的手摩擦在她的腰间,贴着她的腹部,暖意通过薄薄的衣物传到了她的肌肤上。真的令她心安了。
“世界之大总有我们容身的地方,你当初是怎么逃得过我的如来佛掌,我们就可以逃得过我爸妈的控制的。他们不是无所不能,相信我。”
颜清墨这么说了,她就毫不犹豫地相信,去谁谁的小三,去谁谁的婚姻,去谁谁的不能在一起,他们偏偏就要打破这样的规矩。
转了一次飞机,坐了两趟的火车,又经历了四个小时的大巴,等到颜清墨把蓝尔欣摇醒的时候,顺带着轻咬她的耳垂,唇齿间她清晰地听见,“小乖乖,我们到了哦。”
蓝尔欣下了车,眼睛一点点瞪大,瞪圆,再回首之时,明媚姣好的阳光照射在他的背上,为他圈出一层层光圈,帅气地不可方物。这般美好的男子竟是执着地爱着自己的,怎么想她都无法平静了。
“清墨啊,告诉我,你是不是施展了什么魔法。把我带去了陶渊明的时代?这里是不是世外桃源?快跟我说是,快说,快说!”她跳在他的身上,掐着他的脖子来回激动地晃悠。颜清墨作翻白眼状。
“是是是,我的夫人,这里是我们的世外桃源,你来织布我来耕作,我们自给自足,你愿意吗?”
蓝尔欣叉腰大笑,平日里清冷高贵的样子此刻哪见得到半分?她扬着眉,满脸得意,“你是在变相地和我求婚吗?没有钻戒?没有鲜花?”
颜清墨愣了愣,随手摘过一朵路边的野花,“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所以我仅此野花奉上,表达夫人在我心里胜似野花之情,至于钻戒么……”他玲珑的手指快速地编出一枚草戒指,“这样够不够?”
蓝尔欣的神思倒不在那枚草戒指上,她盯着颜清墨手里的那朵野花,慢悠悠地说,“这不是……狗尾巴花吗?”
“……”
“颜清墨!”
“啊啊啊啊——为夫错了,夫人饶命!”
颜清墨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着金光洒满的不算宽敞的马路,那里有他最爱的人,携着世上最美的微笑,朝他奔过来。肆意挥舞着的幸福连花儿都羞愧地低下头,如此般的美好是他倾尽全力也要夺得的宝藏。他心里溢出浓的发齁的蜜糖,就着血液,传遍全身,他撑不住喜悦在身体内的蔓延,张开双臂大喊。
“我们自由了————”
世外桃源 (1)
颜清墨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着金光洒满的不算宽敞的马路,那里有他最爱的人,携着世上最美的微笑,朝他奔过来。肆意挥舞着的幸福连花儿都羞愧地低下头,如此般的美好是他倾尽全力也要夺得的宝藏。他心里溢出浓的发齁的蜜糖,就着血液,传遍全身,他撑不住喜悦在身体内的蔓延,张开双臂大喊。
“我们自由了————”
他们真的过起了世外桃源、男耕女织的生活。颜清墨在这座小城镇偏北的地方有一栋小别墅,蓝尔欣看见的时候吃惊地张大着嘴巴,半天合不拢。乳白色的二层小楼被不大的花园包围着,花园的外层是一圈纯白色的半人高的栅栏。
“你从来没有说过你在这里还有房产的。”金灿灿的阳光流泻在他的身上,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件纯色耀眼的燕尾服,他单单是立足在那里,就引来小镇上众多少女双眼冒着爱心的关注,蓝尔欣吃味地上前挽住他的臂膀,无声宣誓自己的所有权。
颜清墨好笑又自豪,得意地看着她占有自己的样子,伸出修长的手指勾画着她的鼻梁,带着魔力般的在那里轻轻磨蹭,似羽毛轻盈地挠着她痒不可支,“别闹!”她娇嗔着打掉他的手,眼波流转,明明是瞪着他,他却宁可相信是在朝他抛媚眼。“我怎么闹了?教教我?”
“喂!你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瞧见她真的濒临发怒的边缘,颜清墨见好就收地抚顺她的长发,“其实我也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买的这栋房子,只是那天在盘算着要离开,找了好些地方,居然给我不小心地发现,我在这里还是有房屋的,于是就过来了咯。”
“一个人要有多少房子才能忘掉自己买过的房子啊……”蓝尔欣气虚地讪讪笑着。
“唔——其实如果一个人得了健忘症也是可以忘掉自己拥有过的东西的。”颜清墨煞有介事地叉着腰,打量那栋房屋,“而且准确地说,我装潢之后并没有在这里住过,也不算拥有了……”
“颜清墨,请不要在穷人面前炫富,我有一种冲动把你的肉割下来去喂猪。”蓝尔欣靠在栅栏上,气息不稳地威胁道。那哪是威胁,连她自己都觉得羞愧了,明明就是打是疼骂是爱最好的表现,聪明如颜清墨,怎么会不明白?
他笑着走过去,勾住她盈盈一握的腰,推开栅栏门朝二楼小阁走去,边走边恶意地在她身上惹火,“你舍得拿我去喂猪?哪头猪?我手里的这头小猪吗?嗯哼?”最后一个问句音调上扬,充满了诱惑,蓝尔欣羞得没脸看他,却又被他的一根手指挑起了头,看他俊朗的笑,心里暗骂,真是骚包啊!
蓝尔欣打扫好房屋后,对不大却甚是温馨的屋子满意地不得了,她走到正在厨房里忙碌着的颜大厨师身后,葱细的手指摩擦在他的背后,“清墨,我们能不能永远住在这里呢?这里真好,我真喜欢。”
“有什么不可?法律上规定了,夫妻的一方离开其住所地或最后居住地下落不明满两年,是可以宣告失踪,而另一方有条件提出离婚。那时,我就是自由身了。”
“若是宋思晗不去法院呢?”
“小乖,两年的时间足够令一个人忘记她喜欢的人了,难保这两年间她会遇上其他好的男人,爱上别的人。”
“若是没有呢?”蓝尔欣执着地询问下去。
“你在害怕吗?”颜清墨笑眯眯地俯下身,俊脸凑到她的鼻前,鼻子还在和她抢着新鲜空气,“她很聪明,自然知道我们离开的用意,她一定会去法院的,不用你担心。”
听着颜清墨肯定得样子,蓝尔欣胸口闷闷的,又找不到缺损口突破,只得点点头,不乐地走出厨房。她很聪明?说得好像她就笨得无药可救的样子!她一定会去法院?难不成你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你对她怎么就那么信任?越想,蓝尔欣的心里越不是滋味。
颜清墨知道她吃醋,也不解释,更不安慰,甚至于很享受此刻她为他生闷气的感觉。他优雅地用长勺轻取一瓢排骨汤,放在唇边,咂少许品尝,发现够了火候,拔掉插头,拿瓷碗舀上大半碗,端出厨房,摆在蓝尔欣的面前。
“尝尝我时隔多年再战厨房的手艺怎么样,瞧瞧有没有退步~~打打分。”
他一脸期待的模样恨得蓝尔欣牙痒痒,她用勺舀取些尝了尝,“啧啧,真难吃,还好意思让我吃,让我打分?三分!”
“三分——?”
“嗯哼?不过满分十分喔!”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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