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了寂寞才爱你》第22章


“该死的日本鬼子……唔……”怒气冲天地想冲进去捉奸,文清穗叫嚷的唇被覆上一只手掌,将她所有聒嗓的叫嚷声音统统封住,腰上冷不防地同对环上一只长臂,将她紧紧圈住,完全动弹不得,并将她带离莫解语的闺房,“邵志扬,唔,唔,”
聒嗓的嗓音即使消失得再快,但也让浅眠的莫解语开始转醒。
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挣扎地睁开眼,可是耳边却传来安抚的嗓音,轻轻地说:“没事,再睡一会吧。”
那是南川绫的声音,自己最爱的男人的声音,她是不会弄错的。
“我好像听到小穗的声音……”声音中气十足的,活脱脱是一名健康的俏孕妇,猜想文清穗应该是饿了,可是她好累,昨天挽上南川绫真的玩得太过分了,竟然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没事,邵志扬已经把她带回去了。”昨晚爬窗潜进她房间钱,他特意地绕去找邵志扬,要他管好自己的老婆,别再霸占着别人的老婆,顺便再将文清穗怀孕的事,不小心地泄漏给他知道。
现在,不管文清穗愿不愿意,她都会被扛回夫家安胎,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来串门子了。
“真的?小穗原谅邵志扬了?”有这么快吗?昨天她才看到文清穗拿着抱枕,一个个地丢向邵志扬,嘴上还说着幼稚的话,诸如“教你长得连么帅”、“桃花运超强”等等的话。
“真的,我没有骗你。”
反正自己不用再做夹心饼干了,莫解语界定不去想邵志扬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哄回文清穗的,现在的她听着南川绫的话,发现他的嗓音很这合安抚人,“老公,给我唱歌吧……”
这样的嗓音,唱起情歌来应该会很好听吧?
可是莫解语等了又等,等到睡意也渐渐消去了,还是等不到老公的歌声,她徐徐地睁眼,望着老公。
南川绫却轻轻地道:“我不懂得唱歌。”
这是实话,他根本就没有什么生活情趣,所以他也从未听过任何的情歌,他曾学过的歌曲,都是很久以前念小学时学的,但现在已经忘记得差不多了。
想起了他的经历,莫解语微微一顿后,扬起一抹的笑,“没关系,老公,换我唱情歌给你听。”
莫解语缓缓地唱出情歌,在最后一句歌词结束时,她徐徐地吻上他的唇,将歌词结束在他的唇间。
是的,她爱他,也愿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南川绫是她此生最好的归属、最好的避风港,会为她遮风档雨,而最重要的,是他这一辈子都会伴在自己身边,不离不弃。
番外一
当女儿出世后,莫解语就发现自己的老公骗了她。
为什么?因为老公爱女儿,似手比她这个老婆还要多,每天三餐亲手喂食,绝不假手他人,连她这个做妈妈的,也只有在喂母奶对才可以抱抱女儿,至于洗澡、换尿布,老公更是做得一把罩,让自己望尘莫及。
最重要的是女儿出世后,老公抱女儿的时间,竟然比抱她这个老婆长……
所以,莫解语的结论是,老公最爱的人应该是女儿。
虽然那个人是女儿,可是莫解语的心还是纠结着,所以在当夜老公求欢时,她实然大发雌威地一脚将老公踹下床,自己跑到女儿房间窝着睡。
夜半,聒嗓的婴儿啼哭声吵醒了酣睡的她,她困意浓浓地爬起来,准备看看女儿发生什么事时,没有发现她的老公,先她一步抱起了女儿,抱在怀里轻哄着。
“嘘,宝宝别哭,妈妈在睡觉喔!乖宝宝,爸爸抱你就好,妈妈生你的时候很辛苦,让妈妈多休息一点喔!”她的老公从来都是寡言的人,却因为哄着一个暂对不会回应他的娃娃,而变得话多。
而他之所以会哄女儿,原来只是为了让她多休息一点。
所以,其实他最爱的人还是自己,不是女儿。
莫解语心底的纠结,好像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综,看着那个几手被她养得头好壮壮、胸前肌肉开始明显的男人,她再一次确定自己真的没有选错人。
她多幸运,可以被他爱着?
女儿的哭这声终于停了下来,南川绫替女儿换完尿布,将她重斩放回婴儿床时,一具娇软的身躯从后贴上他。
南川绫轻叹一声,“还是吵醒你了吗?”他的动作已经很快了,几乎是女儿的哭声一响起,第二声还没有开始前已经抱起了她。
“没有,是我自己醒过来的。”两臂紧紧地环在他的腰上,莫解语摇了摇头。
“那怎么会醒来?”
“我会醒,是因为宝宝的妈妈也想让爸爸抱抱。”纤指隔着睡衣,在他的胸前画着一个又一个圈圈,力道一点也不重,却还是让他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但她给他的吸引力,永远都是这么强烈,更何况,本来南川绫就求欢未遂,体内对她的渴望还没有完全消弥。
“怎么样?宝宝的爸爸,你要抱抱宝宝的妈妈吗?”莫解语用的暗示已经够多了,再多就是明示了!
“要!”宝宝的爸爸二话不说地抱起宝宝的妈妈,往他们的卧室狂奔而去,-点也不怕吵醒刚刚才睡着的宝宝。
不过,宝宝只是用小脸蹭了蹭柔软的小枕,继续睡她的大头觉,不理会好像隐约传来宝宝妈妈的求饶轻泣声,还有宝宝爸爸的话……
“我最爱的人,是你。”
番外二
渡边信彦看着那笑靥如花的女人,身穿一身纯白的婚纱,看起来高贵而美丽,能够拥有她的男人,必定是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
只可惜,那个男人并不是自己,而是站在她身旁,看来一副弱不禁风模样的男人。
“信彦。”渡边夫人看到了继子,对他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失望感到内疚,“是我对不起你,但身为她的母亲,请你原谅我,因为你与她并不合适,你需要的是一个可以与你并肩而行的女性,可以陪你出席各式各样宴会的女性,她不适合你,你应该很清楚。”
“母亲,您说的,我都明白。”却因为明白,所以更加地失望。
身为渡边家的唯一继承人,他并不被允许拥有一个避宴会如蛇蝎、视交际为魍魉的女人为妻,即使再爱她,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那一次的失控,冲动地携着成指,已经让他失去了为“妹妹”送嫁的哥哥身份,即使她不介意,但她身旁的那个男人却极度介意。
所以,他特意站在这个无人可见的角落,想着能遥远地祝福她就可以。
“母亲,谢谢您对她说,这其实是您用来试探他们感情的藉口。”如此一来,他们日后见面,就不会太过尴尬。
“不客气,信彦,我相信你一走可以找到,一个足以匹配上你的女性来当你的妻子。”
匹配得上,但却不是自己最喜欢的……那找不找得到,又有什么关系?
“母亲,公司里还有事需要处理,请原谅我必须离开了。”朝渡边夫人躬了下身,他转身离开了这座宁静的古宅,永远走出她的生命。
走过鲜有人烟的马路时,-辆火红色的法拉利蓦然全连朝自己驶近。
渡边信彦从容镇定地往一奈闪去,却还是不小心跌坐在地,而法拉利也在距离他刚刚站立的位置前三十公分下。
车门被打开,一个身着紧身衣的女人走了下来。
“你没事吧?”她走向他,伸出白皙的手来,礼貌地道歉,“抱歉!平对我在这里练车时,不会有像豳灵的人在这里徘徊。”
这话是道歉,又或者是带着贬抑的意思?
渡边信彦没有去细想,只是就着她的帮忙从地上站立起来。
“啊,你的外套破了!”她又喊着,似乎对这情形感到十分不好意思。
“小事。”他却完全不以为然,直觉转身就想走。
“等等,你不能这样就离开,至少,我要赔给你外套的钱,好让你去买一件新的。”
女人扯着渡边信彦的衣袖,往她那辆炫目的跑车走去。
他不耐烦地抬起头来,不料却对上一张明艳的丽容。
火般的红玫瑰!
这是他唯一想到可以用来形容她的形容词。
她的长卷发似乎是天生的红发,配上她一身同样红色系的服装,就仿如一朵盛放的火玫瑰。
但美人他见多了,所以他还是拒绝,“不用了,这样的外套我有很多,少了一件不会对我
造成什么影响。”说罢,他潇洒地转身离去,叫自己不要为这次的偶遇而放在心上。
然而,莫名地,每当见到红玫瑰,凌边信彦都会不自觉地想起她。
直到在一场酒会上,他们再次重逢……
这一次,她穿着一件高贵典雅的黑色长礼服,及腰的红色长卷发,此刻盘成了一个蓬松的云髻,几镂红丝落在她雪白的脸侧,更添异国的风情。
如果不是那一头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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