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者》第114章


在凉气逼人的大剧院里,靳柯昂着头,注视头顶的厚玻璃上面,有一片被阳光透射的水波,感到特别有诗意。两人在里面转了一大圈,听一位不出名的演员唱了几首歌,便走出大剧院。刚一出门,娅斌就开了个经典地北京玩笑。
她说:“靳哥,北京鸟多。有鸟翅(首都机场楼)、鸟巢(国家体育场)、鸟蛋(国家大剧院)、鸟腿(中央电视台)、鸟嘴(中华世纪坛),还有一个给鸟游泳的水立方(国家游泳中心)。现在,其他的鸟都看了,只剩鸟腿(又名大裤衩)没去了。要不要去看看?”
靳柯一听哈哈笑起来,说:“北京人是地球上最幽默的人。我也听人说过,后面还有两句呢:这些建筑的设计师都是鸟人,而北京的空气则是鸟屁。”
娅斌好开心啊,把墨镜取下来,弯起腰笑,笑得走不动路,扶着树干直喘气。
时间过得很快。从上午9点钟开始,两个人就到处转悠,由于阳光强烈,天气炎热,在几个玩过地地方,见到的游客并不多,而且都是些外地人,根本没人注意他俩。娅斌一见自己多虑了,渐渐放松了警惕,有时索*取下墨镜,挽起靳柯,和他并肩而行。
下午3点多钟,天空忽然阴沉下来。两人在街上逛着,都有些疲惫,眼看又要下暴雨,便坐上小车往回赶。刚回到小区,倾盆暴雨就倒灌下来,气势不小。下雨前,气压很低,两人都闷出了一身汗。回到住处,娅斌立刻进浴室,放水冲了个澡。靳柯也同样浑身难受,娅斌洗完一出来,他就接着进去冲洗。
洗过澡,两人浑身舒坦。坐在沙发上。娅斌换上薄薄的丝绸衫,侧着身,半透明地丝绸贴在身上。她根本没带xiong罩,凸起的**肉色隐约可见。两人吹着凉凉的空调风,听着窗玻璃上“噼噼啪啪”的雨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时无话可说,感到一阵尴尬。
靳柯没话找话。说:“娅斌,今天我玩得很开心。”
娅斌看看他,说:“是啊,我也很开心。”
靳柯又说:“外面雨下得好大。”
娅斌看看窗外,说:“是啊,雨好大。”
两人互相看看,又沉默了。
娅斌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捂嘴巴,扑哧笑出声来。
靳柯拍了拍她手,问道:“你笑什么,这么开心?”
娅斌伸出粉拳,捶了一下靳柯的胸口,说:“我想起了你送给我的那个玩意儿——超级射手。”
靳柯一愣,脑里立刻出现深圳**用品商店。那次,他去深圳开会。晚上散步,误打误撞进了一家**用品商店。自己厚着脸皮,买了一件高仿真**,回来送给了娅斌。有一天夜里,她竟然打来电话来,交流她使用的感受。他想着想着。忍不住了,拍了娅斌地肩膀,和她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一阵,娅斌脸红红地,向靳柯凑过来,两人自然而然就楼抱在一起。
靳柯早有预感,知道这样地事不可避免,他也有了思想准备。那天婷婷骂他地话,其实对他触动很大。婷婷说,你面对一个大活*、*美女。要和你**。居然能毫不动心,坐怀不乱。你以为这是正派吗、高尚吗?其实不是。这完全是不尊重女*。不尊重情感,不尊重人格,是一件可耻的事情。虽然这话有些绝对,不能一概而论,但用在对待娅斌的态度上还是贴切的。是啊,娅斌对自己这样有情有义,她千方百计要把他弄到河北升官,就是为了能经常见到他。当她听到靳柯被举报,心中焦急,去省纪委打探消息受阻,与武正龙大闹了一场。她为靳柯打包票,说如果他会受贿,就把两个眼珠挖下来,送到房士凯桌上。她四处托人,帮他打探陈阿芳的下落……是啊,靳柯欠娅斌的太多太多。对娅斌地真情,他有什么理由拒绝?怎么能忍心拒绝?自己要是再惺惺作态,这不是可耻是什么?其实就是不尊重女*,不尊重娅斌的情感,不尊重娅斌的人格。
所以,靳柯也想通了,这次来北京,只要娅斌主动,自己是愿意奉陪的,这也是对他俩近一年暧昧关系的总结。过去,不愿和娅斌发生这种事,是对她瞒着病情,他不可能与娅斌长相厮,怕她一旦知道底细,会责怪他轻率。现在,娅斌知道了他的病情,就不存在欺骗问题。所以,只要娅斌有求,他就准备回应。只是他有些担心,这段时间,吃了许多抑制神经的药,似乎*机能也受到一定影响。
娅斌紧紧抱着靳柯,带着哭腔说:“靳哥,过去,我多少次想和你**,都没有机会,今天我再也不能放过了。靳哥,我们今生无缘长相厮,下辈子再在一起吧。靳哥,我是永远不会忘记你的。”
听闻此言,听她一个劲地叫着“靳哥”,靳柯心里酸痛得说不出话来。他抱住娅斌,深情地吻着她。
两人相拥着来到卧室,娅斌拉上窗帘,打开明亮地吊灯。两人坐在床上,都慢慢脱去了衣裳。41岁的娅斌,体型保持得非常良好,**挺挺地翘在胸前,向两边撇得开开的,皮肤像白瓷一样光滑、细腻,腰臀显出圆润的曲线。
娅斌涨红着脸,激动地说:“靳哥,你知道吗?我一直期待有这么一天。”
靳柯点点头,温情地摸着她光滑的身体。
两人相吻着倒在床上。娅斌双手圈住靳柯的腰,紧搂着他,手在他背后游动,忽然摸到一道道鼓起地伤痕。娅斌抬起身,吃惊地问道:“靳哥,你身上怎么了,有这么多伤疤?”
靳柯捧着她的脸,说:“啊,娅斌,吓到你了?这是20多年前,我跳崖自杀留下的。”
娅斌扳过他的身子,看着一道道伤疤,心头一阵发怵:“靳哥,你为何要跳崖自杀,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头。”
靳柯说:“唉,过去的事了,别提了。”说着伸手握住娅斌的**,低头在她胸脯上吮吸。娅斌被刺激得浑身战栗,把靳柯的脑袋抱在胸前,喘着粗气,身子贴着靳柯不停地扭动。
然而,靳柯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无论他如何刺激自己,甚至用手去摸娅斌的蜜地,他胯下的那个东西始终耷拉着脑袋。靳柯越紧张、越焦虑,越想它坚挺,它就越无法勃起。
娅斌也发现了靳柯地问题,伸手来撸他地命根子,但拨弄了半天,毫无起色。终于,她忍不住了,焦急问道:“靳哥,你怎么了,难道是我没有魅力,引不起你的**吗?”
靳柯叹了口气,内疚地说:“娅斌,对不起,实在对不起。不是你没有魅力,是我地问题。我吃了许多药,抑制了病变的神经,对勃起也造成了障碍。”
娅斌闻之无言,暗自垂泪,浑身的**霎那间全然退去。她爬起身,坐在床头,抹着眼泪。她心中无限悲哀,多少天的热情,都聚集到今天,可是靳哥他……她忽然想起刚读到的一篇网文,里面有句话: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无法勃起。
第72章 曹喜乐的雄心大志
第72章曹喜乐的雄心大志
与娅斌*爱的失败,给靳柯自尊心带来沉重打击。他感到自己真的成了废物,他决心尽快处理掉自己,免得有一天,自己忽然成了痴呆,如猪狗一般活着,连自杀意愿和能力都丧失了。
从北京回来后,靳柯在医院里坐卧不安,坚决办了出院手续。但回到家里,他同样是焦躁难宁,情绪越来越差。好在有曹喜乐跟着他,经常听他唠叨,他还不至于太孤独。他有时心情不好,就对曹喜乐大嚷大叫,但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忍耐*特强,不管他如何发火,都默默无语,做自己该做的事。小曹不但能耐住*子,还十分谦虚好学,遇事请教,勤奋刻苦,很象当年的自己。靳柯突然发现,自己开始有点喜欢曹喜乐,离不开这位年轻人了。
的确,曹喜乐接受聘用,自跟着靳柯那天起,就下定决心,必须忍受一切困苦,历练自己,深入生活实际。他是学中文的,一直有创作大部头的欲望,只是自己生活经历太简单,阅历又少,对生活认识很浮浅,根本无法写出好东西。前些时候,他采写了有关靳柯的报道,在《东州商报》上发表,轰动了一时,甚至在网上掀起了一股热潮,却不料最后被证实,完全是子无虚有、胡说八道。为此,报社遭到了省委宣传部的严厉查处,勒令其停业整顿,并责令开除文章作者。这件事,对曹喜乐打击太大。他看到了自己的轻浮和幼稚,虽然报社悄悄塞给他一万元安抚费,胡主编还一再对他说,开除你是暂时地,机会一到,你再回报社来。但他还是收拾了东西,做长期离开的打算。再也不想再回报社工作了。
天下事之奇之巧,实在难以预料。没想到。曹喜乐和靳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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