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不是御史料》第11章


「我本来想做三明治的,可是这里没有吐司,我只好想办法用馒头充当吐司片了。」夏纯纯俏皮的吐了吐舌。
「我也差不多,本来想做寿司,却没有海苔,乾脆拿春卷皮来卷寿司。」
「哈哈……有创意,咦?你带狗来?」
「对呀,这是我家妹妹。」杜月香得意的马上将爱狗从布包内捞出来。
「哇……好可爱的狗,衣服也好可爱,妹妹你好。」夏纯纯握了握妹妹毛茸茸的小爪。
「……」
站在毯子边的两个男人顿时无言以对,只觉得自己和她们像是活在不同世界的两方,完全融入不了那怪异的氛围里。
她们的对谈毫无障碍,完全懂得彼此在说什麽,而聂席郎及华白瑜则是脑中疑问不断,什麽三明治、吐司、寿司等等的,他们是有听没有懂。
聂席郎不得不相信,果然是「物以类聚」,难怪她们合得来,因为同样都是让人无法理解的女人。
华白瑜对自己妻子的行径已经无奈到习以为常了,他拍拍聂席郎的肩膀,颇有惺惺相惜的意味在。「辛苦你了。」
「你也辛苦了。」聂席郎除了苦笑之外,还是只能苦笑。
「你们还呆站在一旁做什麽?快过来野餐呀。」杜月香向他们催促着。
杜月香与夏纯纯将带来的食盒打开,放在毯子中央,两方人就分坐食盒两边,马车旁还有好几名侍卫站岗保护他们的安全。
今日天气晴朗,湖畔游人如织,夏纯纯很快就和自己的相公亲亲密密,大放闪光,早就忘了今天是和杜月香一起出来野餐,完全变成和自家相公的两人约会。
对於她这不受礼教拘束的举动,华白瑜早已习惯了,并不觉得不自在。
瞧着对面的夫妻甜甜蜜蜜,都快流出满地糖水了,杜月香与聂席郎尴尬的互瞧一眼,决定当作什麽都没看见,不想理会那对闪光夫妻。
「你别光顾着看,可以吃东西呀。」杜月香亲自拿起一块用春卷皮包起的寿司,递到聂席郎面前。「这是我家乡的玩意儿,吃吃看,足我亲手做的,相信我,吃了绝对不会拉肚子。」
她明灿的大眼闪着晶亮亮的光芒,正等着他品尝她的手艺,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不敌她那强烈散发出的期待气场,伸手接过寿司,勉为其难的吞下。
「怎样?味道如何?」
「……有些奇怪,但还可以忍受。」他实话实说。
「唉,想从你口中听到好听话,简直比登天还难。」杜月香并不气馁,又拿了一碗生菜沙拉。「这叫生菜沙拉,你要不要试试看?」
聂席郎瞧了碗内的各式生蔬一眼,眉一皱,脱口而出。「你家乡很穷吗?」
「怎麽说?」她纳闷地问。
「穷到连柴火都没得烧,才会学牛直接吃生草。」
「噗哈哈哈哈……」杜月香没忍住,直接抱着狗儿大笑。
这让她想到,就算在二十一世纪,的确有人不爱吃生菜沙拉,总是一脸嫌弃的说——又不是牛在吃草。
「哪里好笑了?」聂席郎的眉蹙得更紧了,根本就是一头雾水。
杜月香好一会儿才止住笑意,笑到眼角都流泪了。「好嘛,不逼你学牛吃草,要不然吃水果吧。」
见杜月香又要动手帮他服务,聂席郎先一步开口。「我可以自己来。」
「那好呀,你千万不要客气。」
杜月香转而拿起一块蛋皮,一小块一小块的捏给怀中的妹妹吃,开心的笑着,瞧得出来心情很好。
聂席郎静静瞧着她,初次见到她女子装扮时的浮动心绪又悄然出现,说不出的陌生情潮困扰着他。
此时此刻,他无法将她当上司看待,在他的眼里,她就是个活泼开朗的姑娘,低头认真喂狗儿的柔美神情让人移不开视线。
他想了许久,突然开口问:「为何是我?」
「嗯?」杜月香纳闷地抬起头。「什麽为什麽?」
「你为何会邀我一起来这里?」
他知道自己古板、沉闷、不讨喜,所以她会邀他出游,他除了讶异之外,更多的是不解。
「因为我喜欢你呀。」她非常直接,毫不扭捏的回答。
她这惊人回答害得聂席郎愣住,尴尬的低声轻斥。「你……别胡闹。」
喜欢?怎会有姑娘如此不害臊,直接将喜欢挂在嘴边讲?他都替她汗颜了!
「我是说真的,不过你不必紧张,喜欢有分很多种,有家人间的喜欢、朋友间的喜欢、情人间的喜欢,你又怎知我说的是哪一种喜欢?」杜月香露出了贼兮兮的笑。
果然呀果然,他在害羞了,瞧瞧他耳根红得跟什麽一样!
聂席郎猛然醒悟她是故意用暧昧不明的话在捉弄他,没好气的皱眉。「你怎能……」
「那麽你觉得,我对你的喜欢到底是哪种喜欢呢?」她故意抢着反问。
「我怎麽知道?」
他即刻将脸偏过一边,不想回答这个敏感的问题。
心湖荡漾,无法克制,他应该马上冷静下来,别被她暧昧的话左右心绪,却发现那情潮的涟漪一旦泛起,就难以再恢复平静无波了。
「不要紧,你可以慢慢想,不必现在就回答。」
真是个纯情的家伙呀!杜月香脸上的笑意又深了几许。
她已经喜欢上这个刀子嘴、豆腐心,表里不一的男人了。
不过喜欢归喜欢,遇到能够捉弄他的机会,她还是不客气的下手了,看他越困扰,她就越开心,那种成就感只能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爽」呀!
呵呵……在御史台内,是他欺负她,在御史台外,就换她欺负他了!
第五章、惨,没脸见人了
直到野餐结束,聂席郎都没再回答杜月香抛出的喜欢问题,而她也没有逼他,他想装傻,她就跟着他装傻。
但这个问题并没有因为他刻意避开而结束,反倒在他的心里生了根,无时无刻都困扰着他。
她对他的喜欢,到底是哪一种?
他不该在意这种事的,但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在意着,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非常不习惯……
「咳……咳咳……」
「聂中丞,你生病了?」
御史台的书房里,杜月香见聂席郎一早出现脸色就很不好,忍不住出言关心。
「我没事,只是喉咙有些痒。」坐在书案旁督促她批公文的聂席郎忍住不适,不想她因此分心。
「真的没事?」杜月香从椅上起身,横越过堆满书册及公文的桌案,伸手摸上他的额头,轻皱眉头。「你似乎有点发烧,要不要唤太医过来看看?」
原来铁打的教官也有生病的时候,因为他平时处理公务时一板一眼,散发出强大的气场,让她差点忘了其实他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聂席郎心一跳,立刻板着一张脸将她没规矩的手拍掉,严肃地说:「不必动不动就唤太医过来。」
这种感觉真不好,她一个小动作竟就让他如此心思浮动。
应该是从芙蓉湖畔的那一日开始,他与她之间有了微妙的改变,对她,他再也无法像一开始那般彻底的公事公办,不受她影响。
「可你在生病呀。」
「只是小病,睡个一觉就没事了。」
「那好呀,你赶紧请假回家休息,多休个一、两日也不要紧。」她的表情明显很期待。
「然後你又打算偷懒了?」聂席郎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休想,就算生重病,我也会坐在这儿镇着你,」
非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轻易请假的,只因他的责任心重,不想耽误了公事,给人添麻烦。
「你镇得了一时,镇得了一世吗?还是……你打算一辈子都心甘情愿的陪着我?」她轻勾起笑意,乘机调戏他。
「你想都别想。」他毫不考虑的粉碎她的妄想。
「唉,真的连一点点的机会都没有吗?」她故意表现得很矢望的模样。
「能赶紧脱离魔爪不是你最希望的吗?怎麽现在反倒求我不要走?」
「呵呵……你就当我有被虐狂吧。」她大方的自嘲,要不然怎麽会喜欢上这样一个古板的男人?简直就是自找罪受嘛。
更可怕的是,她居然渐渐习惯了他在公事上的紧迫盯人,要是他不盯着她,她反倒觉得浑身不对劲。
什麽被虐狂?聂席郎眉一蹙,完全拿她没辙。
「你……唔咳咳咳……」
「唉,就要你别逞强嘛,不然就回你自己的书房休息一下,我答应你,我不会乘机偷懒的。」
聂席郎再度忍下喉咙的痒意,瞧她的眼神有些怀疑。「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在隔壁休息,随时都可以过来察看我有没有偷懒。」
在杜月香的再三保证下,聂席郎终於回到自己的书房,不再强撑,因为他的确是累了,需要休息一下。
好不容易把他劝回去休息,杜月香松了口气,遵守约定的继续埋首於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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