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神棍不好当》第99章


“得了,景行哥,我睡不着,就让我守夜吧,我想到半夜正在做梦时,就被一群猴子猛地端了脑袋,变成无头尸,就觉得特冤。”
“什么猴子?”阿西有些紧张,他道法一般,体术也只能说凑合,就凭着李景行教了几天的功夫,仗着身强力壮能拼一下拳头而已。
张麟乐挑重点把海上遭遇乙猴的事情给阿西讲了一遍,讲完后,两人都变成了苦瓜脸。
阿西兀自叹息:“如果那乙猴很灵巧,我可能捉不住它的。”
“关键是要放置他跳到你背上,还要注意他们的长臂,一旦在你脑袋附近,就基本宣告你玩完了。”张麟乐提醒道。
“好了,听你们就说了一大堆话,吵死了。”徐栩扶额。
张麟乐与阿西面面相觑,明明他们的声音还没有哀乐大。
李景行轻声问道: “头又疼了?”
“每次有预示,总会头疼。”徐栩伸手捏了捏太阳穴。
李景行正想伸手帮徐栩揉,被张麟乐伸手拦住了:“这是农村,不是城市,人们的观念还不开明,景行哥,稍微注意一下影响啊。”
李景行目色深沉,而徐栩微微一笑:“没事,哥,一会儿就好了。”随后冲张麟乐甩了一个眼色。
张麟乐懂得起,主动扯些其他的话题,徐栩也装作坚强地加入聊天,李景行不忍揭穿,在桌子下轻轻地握住了爱人的手。
徐栩有洁癖,吃不下这里粗劣的饭菜,在李景行的软硬兼施下,勉强吃了几口素菜,张麟乐对乙猴一直心有余悸,想想都作呕,今天食欲大减,只干下三碗饭就作罢,倒是阿西,没什么特别不适,吃得和平时一样多。
饭后,几人无所事事地等到了入夜。
因为当地的流言作怪,死者的亲戚都不愿意守夜,相继地散了去,只留下死者的父母与妻子。
丧礼就在死者生前所住的院子里,李景行劝他们回屋休息几个小时,由他们四个年轻人轮流守夜就行。悲伤过度的至亲的确已经累得要晕过去了,千恩万谢李景行四人,就回屋小憩两、三个小时。
半夜后所有的喧嚣停了下来,只有田里的偶尔一声的蛙鸣。周边的灯光调暗了些,整个棚里,棺材上面的遗像阴森森的,让整个棚里更加死气沉沉。
张麟乐眼皮直往下耷,阿西用手托着腮帮子,想强行打起精神,可脑袋梗不住两秒,额头就撞在桌面上了,干脆放松自己,和桌面彻底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徐栩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勉强支撑着。
只有李景行正襟危坐,眼神清明。
过了片刻,李景行用手指重重地敲了一下桌面,把正在犯迷糊的三人警醒。
阿西一抹梦口水,站了起来,护住了脖子:“猴子来了吗?”
第80章 第三个任务
李景行落下一句:“守住!”操起手电就冲了出去。
阿西正准备跟出去; 就被张麟乐扣住了:“他能行。”
徐栩的视线还留在李景行离去的方向,他有些警惕,推指算了一圈,说:“大家小心; 天盘甲戌己; 地盘甲午辛,游魂入墓; 阴邪鬼魅作祟; 临伤门,又恰逢此刻临值神玄武; 人遇玄武多防范; 小心避祸端,恐有血光之灾。”
他一说完; 阿西拍桌而起,立即掏了一把小匕首,横在脖子附近; 警惕地防范着。
张麟乐一看阿西的驾驶就被逗乐了,拍着大腿笑道:“阿西,你防范的姿势不对,你要想啊,出去的力量大,必然需要起范儿的空间,你这个样子哪想要攻击别人?分明是抹自己脖子嘛。”
这些玩笑话并没有让阿西有半点放松,他眼珠左右移动; 想把四方都监视起来:“你说的技巧我懂,师父也教过我,但现在情况紧急,我怕被端脖子,就这么先护着吧。”
张麟乐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右手却像条蛇般游到阿西的刀柄上,猛地发力。
等阿西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张麟乐按住他手上的命门,匕首就离气管近了数寸,阿西顿时毫无反击之力。
现在这架势倒真是要抹脖子了。
张麟乐的举动把老实人阿西吓了一大跳:“麟。。。。。。麟乐,你在做什么?”
“证明给你看,这样的姿势不对,防御比进攻更考究,如果乱了章法肯定会被端脑袋的。”张麟乐满脸温和,拍了拍阿西陡然缩紧的手,示意他不要紧张。
阿西松下手臂,但依然将匕首紧紧地拽在手里,讪讪地笑:“你看上去瘦瘦弱弱的,想不到身手这么好。”
张麟乐见阿西有些挫败,连忙安慰;“掌握好诀窍你也可以,再说了,你身体壮,练好了爆发力一定惊人。”
“真的?”阿西的郁闷消散了一半。
张麟乐认真地点了点头。
“你们两个开茶话会对吧?”徐栩想到他才算了一通卦,解读得这么凶险,是个人就应该紧张起来吧?否则多对不起这惊悚的卦象!
可气的是,他就看到阿西警惕了一分钟,随着武术指导张先生的登场,两人开始探讨武术的博大精深了。
全然不顾周边的危险,把他预测当儿戏了。
阿西见徐栩气得脸煞白,立马偃旗息鼓:“徐大师,你别生气,我防范着呢。”
这也叫防范着?徐栩的目光扫了阿西正面一圈,除了手里握着一把削水果的小刀,看不出有任何防御的举动。
张麟乐不像阿西这样恭敬,他看着徐栩一脸怒容,居然品出了几分颦蛾的美来。
“徐哥,你长得真好看。”
阿西古怪地盯了张麟乐一眼,顿时有点警惕,这小子该不会对他师娘。。。。。。
徐栩一个耳巴子闪过去:“给你说正事,你小子这么不正经”
张麟乐挠了挠下巴:“你还真打?”
徐栩冷着脸不语。
张麟乐转头看阿西,老实巴交的阿西也甩了他一副活该的脸色。张麟乐觉得特冤枉,不就是夸了他徐哥一句吗?怎么就变得不正经了。
玄机会还有比他更正经与单纯的人吗?
“你小子是不是中邪了?危机四伏,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徐栩气道。
张麟乐特委屈地指了指冰棺:“我看着的,它估计还有十来分钟才出得来。”
阿西差点摔了一跤,他刚才站起来的时候 ,手持刀具背对着冰棺,现在听张麟乐一说,才发现危险在身后。阿西立马转了一个面,问:“麟乐,这话可不能乱讲,你说这死人有问题?”
“我确定是冰棺里。”张麟乐自信地点头。
李景行寻着声音追了半里地,正好到了荒凉的田地。月牙斜插在厚重的乌云里,像闭眼的老天爷。一块块整齐的水田在晦暗光亮下倒影出无数个毛月亮。
一阵夜风吹过,水稻便在摇曳中弯了头,发出沙沙的低魅笑声。
四周邪气陡然弥漫,李景行用手电扫了一圈,但未见异常。他便关上了手电,拿出黄表纸含在嘴里,闭眼暗念降阳决,再睁眼时,周边还是水田,只是水下隐隐有些声音。
李景行退了几步,只见数十块水田中间,水向两边划开,中间冒出一个个圆润的东西,不断拔高。
像披着泥的人,从水田中站了起来。
“呵,雕虫小技。”李景行不屑地暗骂一声。
泥土像一个个坟堆,朝李景行靠近,行动并不快,甚至有些缓慢。李景行哪里是能坐等阴邪来伤他之人,先发制人,向最近的一个泥堆袭去。
他手上画了骷字讳,使用了压制邪气的骷山法,一掌打在泥土的表层。
潮湿的泥堆受到道法攻击,停在了原地,外表逐渐变得干涸,最后凝固成了一个高大的土堆,像稻草堆一样高。
突然,土堆里传出一阵响动,表壳裂开了一道缝。
李景行刚后退几步做好防御,那道缝突然爆裂成一个大口,一股黑流涌了出来。
李景行定睛一看,根本不是什么黑色的泥水,而是数以百计黑虫子从里往外钻了出来,密密麻麻的,稠集得很,个头有数十厘米一只,那泥堆像个巨大的虫蛹,被人捅破了一个缺口后,里面的害虫就蔓延开来。
它们的先驱部队已经冲下了泥堆朝李景行涌来,其他虫子还在不停地往外砸,那破裂的泥口像地狱的出口,大量狰狞的黑虫涌入了阳间。
时不待人,李景行立马运用道家高攻击的五雷火道法,在地面画出一个圈,圈还没画完,最近一批虫子已经撞到五雷火道法圈上,发出吱呀叫声后就烧得卷了脚。
但虫子数量太多,还是有找到破绽后趁机而入的。
李景行拿出长刺刀,转身如风,手腕利索地挥舞,一排飞扑的虫子便砍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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