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王妃很妖娆》第135章


我有些不安,下意识地红了脸,可随后又一想,我关心羽衣,那也是人之常情,凭什么要怕他呀?
“他?”无情怔了一下。
“怎么,我不够资格?”平南淡淡地反问。
“不是,请进。”发觉失言,无情微微红脸。
本来还担心这两个人见面就打,现在见他们之间气氛平和,我也悄然松了一口气。
这房子外面瞧着不起眼,里面却布置得很舒适,一桌一椅,一杯一碟都看得出来花了心思,却又不显得张扬。
羽衣毫无生气地躺在一张宽大的雕花大床上,雪白的帐幕垂下来,身上盖着柔软暖和的蚕丝被,长长的睫毛安静地覆住那对翦双瞳,乌黑的秀发散在枕边,更衬得她肌肤胜雪,苍白羼弱。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亲眼看到她这么柔弱,我依然忍不住眼眶发酸,转过头去,悄悄地平复情绪。
无情探手进被子,摸出她一只缠着绷带的纤细的手臂:“沈公子,请。”
平南在床边的方凳上坐下,伸出二根指搭上她的腕脉,久久未语。
“怎样?”无情有些急躁。
“怎么会受的伤?”平南淡淡地问。
“呃~”无情语塞。
“自戕?”平南似乎也并不需要她的回答,自顾自地解开包扎在伤口的崩带,露出狰狞的伤口,皱眉:“另只手也这样?”
“嗯。”无情低应。
“哼~”平南轻哼,俯身,修长的手指轻撩羽衣的眼皮,冷声道:“掰开。”
“嘎?”无情有些错愕。
“掰开她的嘴。”平南轻声催促。
“哦~”无情急忙在床边坐下:“愣着干什么,来帮忙。”
我呆了一下,才发现她叫的是我。
“哦。”我应了一声,走过去轻轻托起羽衣的身子,无情跪在一旁,尽用全力想分开她紧闭的双唇,却失败了。
“她一直这样。”无情的声音里满是懊恼。
“她这样多久了?为什么不早点找我?”平南的声音是少见的严厉。
我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吭。
“有,七八天了~”无情讷讷地答。
“看来她的死意已决,除了切腕,还服了剧毒。”平南冷冷地摇了摇头:“瞳孔已经开始扩散了,怕是神仙也救不回。”
“不,不可能!”无情厉声吼:“沈平南,你不懂就不要乱说话,快去找毒医来!”
神仙?听到这两个字,我倏然一惊:对啊,还有土地!
“无情,我出去一下。”我小心翼翼地放下羽衣。
“你去哪?”无情惊愕地抬起眼,不明白这时候还有什么事比羽衣更重要?
“我去找人!”我跳下床。
“找谁来都没用,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平南冷淡地从怀里摸出只古色古香的木盒子,揭开,一排金光晃花了我的眼睛:“要不是有人给她服了续命金丹,又每日以本身真元渡气给她,护住了心脉,她早就死了!”
人力不可挽回,不见得神仙也救不回,不是吗?
我不理他,头也不回地往外跑。
“站住!”平南低吼,声音冷厉。
我下意识地顿住脚步。
奇怪,我干嘛要听他的?
一念及此,我咬牙,继续朝外走。
“不想她死,就回来!”平南倏然回头,眸光鸷猛。
“羽衣~”无情无措地来回看着我和平南。
我心下踌蹰,终于停下来,却倔强地站在门口。
既然还有办法,干嘛要讲得这么严重?
一反一复,耍人玩啊?
“我先回避,你们替她把上衣脱了,背朝上趴好,我要给她扎针。”平南起身,缓缓地踱到门边,看了我一眼,越过我到院子里负手而立,默默地看着院中盛开的茶花。
风掀起他的长衫下摆,看上去竟有几分萧疏和悲凉。
“快来搭把手。”无情低声催促。
我抱着羽衣,无情很快把她的上身剥得只余一件藕色的抹胸,衬着她晶莹的肌肤,背上一颗鲜红的星形胎记,在月色下无比的媚惑。
“好了,沈公子进来吧。”
平南进了门,却不急着往床边来,走到书桌前,提起笔洋洋洒洒写了满满两大张:“马上把这些药找齐,旺火熬汤,待扎完针之后,把她置于木桶中,浸泡两天两夜,以清余毒。”
“我去吧。”无情看了我一眼,立刻抢先接了处方,匆匆出门去了。
全卷 219 胎记和刺青
219胎记和刺青(3125字)
“要快。
“SHIT!连你都来欺侮我!”我低咒,用力踹了一脚灶里的木柴。
好容易才把火点燃,厨房里很快地被浓烟弥漫,我又呛又咳又呕,眼泪莫名其妙地掉个不停。
漫天的烟雾里,腰间突然多出一双手。
一双强壮有力,温暖熟悉的手,从身后轻轻地环住我的腰,用力把我带入了一个更加温暖结实的胸膛。
“为什么哭?”他温柔轻浅的低语。
我僵住,一动也不敢动。
“怕我再娶……疏影?”他嘴里装糊涂,话锋却很犀利。
我被他说中心事,又羞又愤,难堪涌上心头,咬牙,用力掰他的手:“放开我!”
平南果然依言放开我,却并没有离开:“平时那么聪明,今日怎么傻了!”
“滚开!”我怒,推开他便往外走。
“傻瓜!”他的声音幽幽地传来:“这妾可不是随便谁都能娶的!”
“什么意思?”我回头,他望着我微笑。
“别忘了,你的身份是当朝的公主。”平南冲我愉悦地眨了眨眼睛:“做为一个驸马,想要娶妾,似乎要惊动很多人,需要得到很多人的同意,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平南一句话,点醒梦中人。
是啊,虽然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但偏偏驸马爷想娶妾却是有诸多的规矩,可谓困难重重,难于登天。
不是还专门有一部电视剧叫啥《醉打金枝》?
我呆住。
平南慢慢走过来,幽幽长叹:“唉,我亏大了……”
“你,岂是怕困难的人?”我噘唇,似讽实忧。
以他的个性,若是打定主意想做一件事,有谁能挡得住?
“我的确不怕困难,”平南偏头望着我,眼中含着笑:“若我坚持要娶,当然没有人挡得住。可惜……”
说到这里,他停住,眼中漾着促狭的笑,明显吊我胃口。
我瞪他一眼,臭显摆什么?
偏不上他的当,就不追问。
“可惜,”他微微倾身,手指轻点我的鼻尖:“我怕麻烦!最重要的是,我并不喜欢疏影。天下间除了你,再没有人值得我放弃一切,拼尽全力去争取。”
谁说平南木讷的?
谁说他不会讲情话的?
这样的话,不是海誓山盟,却胜似海誓山盟。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被他这翻朴实的表白,深深地打动了。
“可是~”我犹豫了一下,低低地道:“我们都知道,她才是真正的公主。”
“谁说的?”平南冷哼:“谁能够证明?”
“她背上的胎记可以证明。”我是真的很困惑。
原以为公主只有一个,长象可以相似,但胎记不可能也生在同一个位置,更不可能长得一模一样。
可是刚才,看到羽衣的背上,与我在同一位置竟有着同样的胎记,我不禁茫然了。
我与羽衣,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公主?
“胎记?”平南挑眉:“有吗?我怎么没看到?”
这家伙,占了便宜还卖乖,想睁眼说瞎话呢!
“喂!”我用力瞪他:“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是真的没有啊~”平南喊冤:“我没看到,让我承认什么?”
“你是瞎子啊?那么大那么红艳的一颗星形胎记,印在那么白皙的肌肤上,你怎么会看不到?”我用力戳他的胸口:“更何况……”说到这里,我脸一红,底下的话说不出口了。
“更何况什么?”平南偏偏要装傻。
“懒得跟你讲~”我生气,鼓着颊不理他。
“好吧,先解释第一个,也是你最大的疑问。”平南不理我的挣扎,牵起我的手合在掌心里:“她背上的那个是刺青,根本不是胎记。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帮你弄十个八字,保证比这个漂亮一千倍。”
“嘎?”我大吃一惊:“假的?你能肯定?”
“我是大夫,这点分辩能力还是有的。虽然做得的确很巧妙,足可以假乱真,但是,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那么,我背上的胎记是真的了?”我冲口而出,说完才发现这句话很不妥,脸刷地涨得通红。
要死了,这话听起来,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哪有女人问男人自己背上的胎记的真假的?
果然,平南露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贼贼地看着我,装傻:“你背上有胎记吗?在哪里?我没看到。”
“沈平南!”我脸爆红,恶狠狠地骂:“本姑娘没心思跟你开玩笑,你最好老实点!别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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