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一婚》第20章


“都年底了,重要的工作都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其实每天去上班也就是最后坐镇一下,免得员工太散漫,无心工作。怎么?明天有什么事情吗?”
他将她转过来的身子重新扳回去,继续着手上擦拭的动作,“明天我们都放自己一天假吧,我带你去郊外散散心,结婚这么久,我们还没有一起出去玩过呢!”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没什么事,我妈刚才来电话了,我和她说,我们尽量提前一个星期回去过年。到时候,家里那么多亲戚朋友要见,肯定轻松不了。明天我先带你去放松一下。”今晚,他并不打算说什么,先让她好好的睡一觉,养足了精神,明天对他说的事情也许会比较容易接受。
她背对着他微微的皱了下眉,他肯定有什么事情没有和他说,但既然他还不想说,那她也不会逼他,两个人相处应该更多的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想问题,仗着两人的感情逼迫对方做不愿意做的事情,说不愿意说的话,也许,双方都能这样容忍着把日子过下去,但两人的情分却会越过越薄。就像她的父母,虽然她不确定,他们之间是否有过感情。
“嗯,好,那我明天早上去电话给陈秘书,和她说一声,你去洗澡吧,头发我自己来擦。”她从他的手里接过毛巾,催促着他快去洗澡,既然明天准备出去玩,晚上还是早点睡比较好。
江浩然看了下她干的差不多的头发,这才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转身去浴室。
她一边看着电视剧,一边继续擦拭头发,看着正入迷的时候,茶几上忽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吓了她好大一跳,她探头看了下来电显示,不认识的号码,估计不是找她的,她又看了看时间,江浩然才刚进浴室不久,估计马上出来有点困难。她只能是代为接起这个电话了。
“喂~~哪位?”
电话那头一片寂静,没有人回答,她重新看了下电话,通话时间在变化,接通了啊,怎么会没人说话,“喂~~~”她又喂了一声,电话那头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难道是对方的手机出了问题,正想着就听到耳边‘啪’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如果有急事的话,对方应该会再打过来,或者直接打江浩然的手机,想到这,她也就没再在意这个电话,继续看着电视擦头发,等头发都干了,这才进了卧室躺上床睡觉。
第十六章坦诚相告
天理乡位于H市郊的西南方,虽说名字里带了一个乡,但并不是行政划分的单位,只是名字而已。相传,明朝白莲教事败破教之后,下面的一个分支天理教中的很多教徒都逃难到这里躲避官兵追捕,一百多年后,日本的天理教徒随侵华日军到中国传教,而其中的一些人在偶然的机会中来到天理乡,因为各种原因留在了当地。那些日本人信奉的天理教提倡神乐歌和跳圣舞的祭拜方式,宣扬仁慈,爱人的教义。当时当地的百姓生活困苦,非常需要有一个精神支柱,而那些天理教徒也处处与人为善,帮助当地的贫穷百姓,久而久之,天理教就在天理乡扎下了根。
虽然天理乡的天理教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了,但名字却流传了下来,随着保留下来的还有天理教义提倡的仁慈,爱人。所以当地居民的身上有着现今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缺少的淳朴,善良。
“你知道吗?我刚到日本留学的第一天,就碰到过天理教徒,一开始我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她非常热情的给我带路,帮我办手机,还一直说单身留学在外,如果有什么自己难处理的事情,或者觉得孤单难受的时候都可以去找她,我当时感动的要死,心里还在想,这世上果然好人还是很多。”薛怀亦靠在江浩然的怀里,两人迎着寒风站在冬日里显得有点荒凉的田埂边,
“那后来,她是不是一直游说你去他们的教会场所,让你加入他们呢?”他将自己身上包裹着两人的风衣又紧了紧。
“又被你猜中了,我后来觉得情况不对,连敷衍都没有直接就跑了。其实我当时反应有点过激,她除了想邀请我参加天理教之外,真的什么坏事都没有对我做过,相反,还帮了我很多。主要是在国内的时候,一知半解的知道了一点白莲教,天理教的事情,脑子里面都是教众是造反的暴民,教内敛财的很厉害之类的负面印象。”
“你谨慎些是对的,就算他们的教义是好的,但很难担保每个教众都是好人。三年前,天理那边有家企业要整合上市,我在那边待过一段时间,虽然并没深入接触过这个教,但却亲眼看到了它在当地的影响力,你想想一个教,当地80%以上的居民都是教众,连地名都要叫天理,没有人在背后强势运作,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势力呢!而权利运作肯定有其黑暗的一面,你一个人孤身在外,无权无势的,不掺合到里面去才是最好的选择。”
“你似乎对任何事情,都可以通过自己的冷静分析,将它抽丝剥茧,最终看清别人看不到的内幕。我就不行,我脾气不好,处理事情到最后往往会火爆收场。”她不无羡慕的说着,如果她也能像他一样的冷静睿智,薛曼文的那些伎俩就压根不用放在眼里了。
“我希望你永远都不用像我这样,任何东西的得到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我今天能这样处理事情,是因为当初付出了足够多的代价。”
“怀亦,昨晚我妈来电话的时候,还和我说了一件事,”他停顿了下,想了想该怎么说接下去的话,等整理好思路之后才重新开口,“她说夏菡回来了,夏菡——是我的前妻。”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怀中的人听到这话之后僵住的身体。
“你为什么不在结婚前和我说这件事呢?甚至结婚这么久都没有说过一句与之相关的话,如果你前妻没有回来,你是不是想永远都瞒着我。”她非常尽力的想要克制自己的情绪,她的理智告诉她,以江浩然的为人,他既然不说,肯定有他不说的理由,可是她的情感非常的抵触这件事。
“对不起,怀亦,对不起。”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喃喃的道着歉,除此之外,他想不到该用什么语言表达心里对她的愧疚。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其实不能怪他,当初,如果秦松没有回国,也许她也不会那么快的和他坦诚过去。他只不过重复了自己做过的而已。
可是,可是这不一样,她只是和秦松谈了一场恋爱而已,而他是和另一个女人结了婚,结婚代表的意义和谈恋爱是不一样的。她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会对他结过婚的事这么生气。她看向远方的田埂,拼命的抑制一直想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之后,她才说:“说吧,我会听着的,就像你当初听我说秦松的事情一样。”
江浩然箍紧了想要挣脱他怀抱的薛怀亦,缓缓说出了当年发生的所有事情。
“夏菡是原来J省军区夏老将军唯一的孙女,我10岁那年,我爸被调到J省任省委书记,当时我们两家住的很近,所以几个同龄的孩子也都玩的挺好。夏菡很喜欢跟在我们几个男孩子的屁股后面玩,那 个年纪的男孩子最烦的就是比自己小的孩子跟前跟后的,更不用说根本玩不到一起的女孩子。所以夏菡经常被欺负的哇哇直哭,可是哭完了她还是要跟,我们几个都被她烦的不行。有一次有个同伴为了让她以后都不敢缠着我们,就想了个办法吓她,把她骗到一个废弃的厂房里面,说大家要和她玩捉迷藏,让她在那里等着,他去叫大家过去。然后就把她一个人丢在了那里,自己跑掉了。等到天都黑了,夏家发现她还没有回去,就找到了我问知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恍惚间记得有人提到过要怎么教训她,就带着她的家人去了那个厂房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她。”
“当我们找到她的时候,你猜我们看到了什么,”讲到这里,江浩然苦笑了下,一个才六七岁的女孩子,居然能做出那样的事,当时他就应该看出来夏菡的本性,可惜当时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他都只是觉得她是惊吓过度才会那样做的。“当时,她手里拿着一根生満铁锈的铁棍,正一下一下的砸着地上一个已经满身是血的人。她看到我们的时候,楞了一下,这才丢掉手里的棍子,嚎啕大哭。后来我才听说,那个差点被活活打死的人,是长期住在工厂的流浪汉,那天看到一个人的夏菡,起了龌龊的想法,她差点就被强暴,还好慌乱之中摸到了一根铁棍,趁那人不注意的时候狠狠的打中了他的头,这才得以保全自己。”他没有说出口的是,直到后来的后来,他回忆起工厂里发生的一切,才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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