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墨如金》第25章


显示了某些苗头!
她会期待,当然会期待,但是当西鹜已经暗示了,或者说决定开启这一道关系时,她还是会怕!
怕什么?
怕她把自己整个个儿交出去后,却发现自己的下场是一无所有!
对啊……对啊,她终究也在对他们的未来而不自信!!
“别,我怕的。”阿K缩了缩肩膀,埋在西鹜的胸前说。
声音软绵而微颤,在西鹜听来,又是怎样的挠心。他的目光已经幽暗成一片,手指嵌进阿K的衣服里紧了紧,又松开,似是犹豫又似是坚决,呼吸间带着诱惑的酒精气味:“别怕。”
这两个字吐出来的时候,阿K就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打算这样做了。
阿K是真的怕了,她可以嚣张,可以悍妇,但此时此刻,她心中没有底,想退缩又想尝试,这种心情简直像极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一半烈火一半寒水,现在她终究开始死死挣扎,犹豫,踌躇,好奇……然后……妥协。
对,她妥协了。
当西鹜微微扳开她的双肩,当他深刻的双眼半眯着,柔软的薄唇凑上来的时候,阿K心底的挣扎和抵御便瞬间瓦解。
窗外光怪陆离的灯光变换成五彩斑斓的亮圈,车厢里满满地都是他的气息,他的味道。他的手臂那么的坚实有力,从前往后将她整个儿环住,大掌轻抚,背脊处一片温暖。
阿K如此暧昧地坐在他的腿上,可以敏感地感受到他的炙热,他的欲望,他的一切。
唇齿相交,他的舌来势汹汹,一如他的人,来势汹汹地进入她的生活,终将贯穿她整个生命。
西鹜睁着眼,扣紧阿K的后脑勺,让她不得逃离,让她直直地与他相对,侧脸,舌头蹭过阿K的上颚,酥酥痒痒的感觉立刻让阿K缴械投降!西鹜越发步步紧逼,缠住她的芬芳,缠住她的柔软,狠狠地允吸,喉结微动,却是低低地道出一句:“舞墨,你是甜的。”
说话间,气息更是急促!
阿K早已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根本就没办法应声,只有抓紧了他的衣襟,在他胸膛上不断缩小,缩小,而这个男人无疑正在变大,变大,像天像地,像一个世界般撑扶着她。
同一个节奏的呼吸,同样的唇舌绞缠,同样的心跳,甚至……可以同一个身体。
西鹜的大掌越发加重了力道,如此炙热地拥着她的后背,将她的衣服彻底揉乱,弄皱!最后却是抚上她的后脖,结茧的手指摩擦着,更是让阿K酥痒一片!
西鹜至始至终睁着眼睛,看着怀里的阿K泛红了脸,微张着嘴,呼吸微喘,动情一片。
他的忍耐早已到了极限,他知道自己要什么!他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他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的目的所在!
但就算是控制能力极佳的人,情到极致,身体早已不受大脑控制!
西鹜的呼吸急促一片,不由弓起身子将自己的欲望贴近阿K,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动,贴近,磨蹭……舌头相缠,狠狠允吸,阿K柔软的胸紧紧贴在他坚实的胸膛,这一切的一切无疑正在放大他们的炙热,正在放大他们危险,刺激的激情!
西鹜的眼睛彻底浓黑一片,心中的欲火“蹭”地一声蹿遍了全身,他知道自己胀大的已经难忍之至,像有一千一万只蚂蚁在啃咬着他,催使着他!他要她!他要这个姑娘!
西鹜一把扣住舞墨的后脑勺,脑袋一偏,直直地舔上阿K的耳朵。
舌尖湿润,气息热烫,更是坏意地伸进阿K的耳廓,轻轻一舔,便让阿K全身鸡皮疙瘩立起来,几欲挣扎,嘴里发出像猫一般细细的声音,这声音燃在车厢内,更是增添了西鹜的欲火!越发扣紧了阿K的脑袋,舌尖舔过耳垂,渗入耳廓,湿湿热热的气息让阿L更是瘫软一片,只觉得难耐而酥麻!加之西鹜隔着裤子,一直在狠狠地顶着她,磨蹭着她,这种奇怪的感觉越发让阿K无力招架!
阿K突然想到自己曾经问过倪小婷,问她为什么这么爱应大牛。
倪小婷笑着,只说了一句话:“只要他要,只要我有。”
倪小婷的声音忽然就徘徊在阿K的脑海中。她闭着眼,西鹜的大掌热切地揉搓在她的后背,拢在她的胸上,他在吻她,他的下面又在顶她,磨蹭着她。
欲望已现,如何休止?
只要他要,只要我有。
看,柯舞墨,今晚,你终将为他倾尽自己的所有。
车子缓缓降速,忽然一停,阿K知道,西鹜的家到了。
还没等司机下来开门,西鹜便脱下了大衣,一把将阿K裹了起来,打横抱起,直接开门下车。
阿K裹着他大大的外套,整个人被抱在他的怀里,越发能感受到他急速的呼吸,急速的呼吸之下,又是怎样难耐的欲望。
阿K第一次到西鹜的别墅。但西鹜根本就没打算让她欣赏任何一处的装修,最先让阿K看到的便是他西家老大的床_!
没有点灯,只有奢华的落地窗外漏进来的一点路灯光,朦胧地照进室内,铺在白色的床单上,暧昧温馨。
西鹜抱着阿K直接覆在床上,她的长发铺散开来,像海藻一般漂亮,水涟涟的眼睛,红肿的嘴唇,尖尖的小下巴,这样一个阿K在西鹜的身下颤抖而努力平静。
西鹜撑着手臂在她上方看着她,心头温柔一片。
大掌摩擦过阿K的脸蛋,柔情万丈。
“舞墨……”
那么简单的两个音节却瞬间点燃了一屋子的热情!
阿K听着西鹜魅惑的声音,手指不受控制地抚摸着他的脸,他带着胡渣的下巴,他的头发,他的肩膀,他的背脊,然后无比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说:“西鹜,我从不相信酒后乱性这事儿,每次喝多了回家连卸妆都觉得特费劲,洗漱完了静静躺床上都想吐,更别说来个男的剧烈捅我几下,我肯定想杀了他。你别说你微熏,微熏你就乱性了吗?酒后乱性啊就是两个本来就想干的人,喝点小酒做掩护。所以西鹜,你今天就想是上我了,对不对?”
看,多直接的姑娘,恐怕此时此刻,会在床上说如此这番话的女人,只有她一个柯舞墨了。
西鹜撑着手臂静静地看着她,静静地听她说完,忽然一笑,薄唇上挑:“是的,我以酒作掩护,然后,就是想和你做爱。”
俩人都是如此的直接,俩人的声音都是如此暗哑。
那么静谧的房间,这样一张铺着路灯光的床,两个人躺在上面,笼罩在一片毛茸茸的微光之下。
感情正在深陷,情欲正在滋长。
亲爱的,我想和你做爱,因为我们相爱。
'22'
阿K虽然性子火爆,飞扬跋扈的,但从没谈过恋爱的她终究还是属于一个保守派!她一直觉得女人的心和身子是连在一起的。
当你情不自禁把自己的身体献出去的时候,你的心也整个儿被交纳了。
阿K仰面躺在床上,只透着路灯光的卧室,满室的情欲。
衣物散落在床边,西鹜的CK内裤,阿K的黑色蕾丝内衣,两具身体在床上缠绵,律动,阿K在娇喘,带着一丝初经人事儿的哭声,却是高扬着下巴,紧闭着双眼,汗水沿着尖尖的下巴滑落到了锁骨处,西鹜覆在她的身上,大掌流连,俯首一埋,薄唇吻着阿K的脸颊,吻着她的下巴,吻过她的锁骨,舌尖一勾,舔去她的汗水。
“香的。”西鹜喟叹出一声,身下浅出深入。每一次的没入都带着一股子的狠绝,像极了他的为人。
阿K从未经历过任何情事,这样一具羞涩的身体在为这个男人而绽放,在迎合,在为他而娇喘,在为他而流连,怎能让西鹜不动心。而此时的动心无疑让他越发血脉喷张,热血沸腾着全部集中到身下,浅浅地退出,又深深地没入,一没到底,让阿K觉得自己都快被撕裂成两半了!
“啊……别!……痛!”阿K的指尖抓过西鹜的背脊,连脚指头都蜷缩在一起,说话更是毫不着调,娇喘连连,“别……啊……你又大了!”
阿K说话向来直接,连床第之间也是如此。殊不知这话太容易取悦到辛勤耕耘的西鹜。
“嗯~”西鹜又是一个狠狠地没入,睁开眼看着阿K失控的喘吟,“叫我。”
阿K现在完全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她似乎只感觉到身下的某处,在渴望,又在抵触……不不不……她喜欢……
她喜欢西鹜的大掌揉搓着她的身体,喜欢西鹜亲吻着她的身体,喜欢他引领着她走过幽禁的一切,哦,她喜欢他在她身前喘息,情迷的模样。
所以,从来就没有酒后乱性一说,只有借着小酒作幌子,然后干你情我愿的事儿。
阿K勾着西鹜的脖子,感受着他在自己体内的冲撞,从下方传来的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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