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墨如金》第34章


这几个男人走过来,看见阿K已经醒了,也没说什么,抬手就撕了封住阿K嘴巴的布条。
这个举动很出乎阿K的意料。于是阿K姑娘倒也瞬间冷静下来,狗腿地问了一句:“哎~怎么撕了啊?”
为首的男人昵了阿K一眼,倒也爽快利落地给了她答案:“为了让你叫啊。”
阿K还没琢磨出这句话的意思呢,只见这个男人抬脚就踩到了阿K的脚腕上!
他穿得是极其笨重的皮鞋,皮鞋底儿很厚,他一点都没有收敛力道,脚尖踏在阿K的脚腕上,踩下去的同时还恶狠狠地碾磨!这样的力道阿K怎么受得住,痛得仰头就叫,拼命挣扎,但手腕和脚腕都被用麻绳死死的勒住,她越挣扎,带毛的麻绳就越发深深地勒到她的皮肉里,火辣辣地疼!
这个男人似乎就是想让阿K叫,并且希望她叫得越大声越好,最后索性拿过旁边椅子上的螺丝刀,不算尖的头,但刺进肉里绝对痛苦!男人拿着螺丝刀,一把勒住阿K的长发,迫使她仰头面对自己。阿K早就痛得全身颤抖,现在身上所有的感觉都到了脚腕!痛得已经毫无知觉!动都不能动一下!
这个男人的力度无疑又在牵扯她的脚腕。阿K喘着气,眼睛里不断涌出眼泪,咬了咬牙,阿K大骂:“你他妈的一个大男人这么对我一个女人!你以为你男版容嬷嬷吗!”
阿K早已叫得嗓子沙哑,现在能嘶吼出来完全就凭着心底里的一股气!
这男人看到阿K还在嘴硬,心里一狠,扬手就甩了阿K一个耳光。这男人的手本就大,出手一向没有收敛力气,这一耳光挥下去,阿K就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嗡”的一声响,随之整个脑袋都痛了起来。
“那个人的女人,用得着手软吗?”抓着阿K的男人开了一句口,说着就提起阿K,把她整个人往门外拖。
阿K被那一巴掌扇得半混半醒,根本就没有听清这个男人说的话,只感觉她被拖出了昏暗的屋子,外面灯火通明,白光交织,照得她越发视线模糊,恍恍惚惚。忽然被绑住的手腕一疼,紧接着整个脊椎也疼了起来,这种痛的感觉就像有一根钢筋硬生生从屁股里刺进去,从头顶处冒出来!
阿K被拉扯地悲叫,连眼泪流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等她反应过来,视线恢复的时候,竟发现自己被吊在了楼梯的扶手上,向外挂着,身体凌空!这是三楼的高度,向下望可直接看到下面的客厅,一根麻绳绑住她的手腕,固定她的身体,又一根麻绳拴住她的脖子,绕在了铁扶手之上,,还有一根麻绳从脚腕处绑过来,吊在铁扶手上,起到了辅助力的作用。阿K就这么被绑在三楼的外侧,全身的重量都只靠这三点支撑!
阿K算是彻底清醒了,刚想张口呜咽一声,只感觉下面一道目光射来。几乎本能,阿K眯着眼向下望,与西鹜的眼神对个正着!阿K本就噙着眼泪,视线模糊,西鹜的眼廓向来深,总看不清他的目光,但偏偏就这么一眼,阿K瞬间觉得……觉得……
嘿,西鹜啊,你说,若我为你而死,你会不会记我一辈子?
当然这个想法只是在阿K脑袋中闪了一下,随后这个女人就扯着脖子狼嚎:“哪个没眼力的东西绑我??老娘跟楼下的那位没任何关系好吗!!!!”
恐怕在此情此景还能傲娇的,也只能是她一位阿K姑娘了。
楼下的西鹜看着悬挂在外侧的阿K,细细地看了绑着她的绳子,如此绑法,只要绳子一松,便可轻易让阿K头身分家。这种后果,让西鹜简直不敢想下去。但如此这般,西鹜依旧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身子前倾,目光一眯:“没人能威胁我。”故意一顿,声音越发清晰,“信吗?只要我现在挥个手指,关于姚省长你吃黑的所有档案便会在40秒之内发送到北京那四合院里。”
姚明海泰然自若,却笑得极其渗人,干脆大喇喇地向后一躺,食指指了指上面:“我同样可以用挥手指的速度,让你看到她没了脑袋的身体。”
西鹜闻言,忽然一笑:“姚省长果然老了,你确定要拿那个女人的命换你自己的命?”西鹜抬起下巴,傲视之姿,“你贪的数目,若曝光,会有什么下场?”
【32】
西鹜闻言,忽然一笑:“姚省长果然老了,你确定要拿那个女人的命换你自己的命?”西鹜抬起下巴,傲视之姿,“你贪的数目,若曝光,会有什么下场?”
“所以啊,一物换一物,你我都值。”姚明海笑着,声音故意压低,这张笑脸像极了在任何官场上出现的他。
姚明海这句话一说完就感觉到不对劲儿了。坐在他对面的西家老大忽然就沉默起来,这沉默伴随着他狠戾的眸,让周围的气氛瞬间就降至了冰点。
白炽灯光煞亮,大片大片地映在西鹜的脸上,更加凸显出他隐在阴影下的瞳孔。他的肩膀向来开阔,如今挺着脊椎正座,下巴微收,气势太过桀骜。
西鹜薄唇紧抿,偏偏头,才慢悠悠地道来:“一物换一物?我,很介意这样的说法。”西鹜的语气还从未这般森然过,“因为,我的东西向来不喜欢被人拿捏。更何况,她是我的人。”西鹜起身,居高临下地俯瞰了姚明海一会儿,这样的凝看让姚明海突然就畏惧了一下。
客厅的外围护着姚明海的手下,见到西鹜起身,纷纷防备地靠近,还未等他们靠拢过来。西鹜猛地抬脚,一个侧踢腿就踢到了姚明海的脸上。
西鹜出手向来狠和快,这一脚踢下去正好踢在了姚明海的鼻梁上,一下子就把他的鼻梁软骨踢断了,鼻血瞬间涌了出来!
姚明海一把年纪,该经历的都经历了,要不然也不会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屹立不倒,官途倒也顺畅,如此顺畅的他遇上了西鹜这个刺头儿,现在一腔怒火全部涌到了脑门儿上;鼻血越流他心中的怒火烧得越往,连鼻腔痛都感受不到了!但像姚明海这般人物,自也有他处事的风格和手段,要不然贪污这么多年,早就被纪委检查了去,也不会和西家的人杠上了。
所以,就算现在他的鼻血流得满身都是,恐怖异常,但也未让旁边的手下与西鹜对上。
而是捂着鼻子起身,倒也是安安然用旁边的围巾擦起了鼻血,表情深不知其意:“在你父亲那辈,我跟你们西家的交情也算深,那时候你们西家还与东南亚几个大佬联手挖货,国内市场渠道还是我卖了面子给你们打通的。你们西家在那时候也算是靠毒品称霸的。想必你小子对毒品也算是憎恨,对吧?要不然也不会在你这一代,绝了与东南亚的联系。”这一长段话说完,姚明海就笑了起来,“既然已经玩到了这般地步了,还有什么不能玩下去,西家小子?”
说完一挥手,姚明海示意西鹜看上面,面色越发诡异:“若是将一只纯度为80%的海洛因射到她的动脉里面,她会怎样?想看到吗?”
西鹜抬头,已见一个男人伸手对准了阿K的脖子,那样一管粗的海洛因若射入了动脉,足以要了阿K的命!
其实阿K根本就听不清西鹜和姚明海在下面的对话,但看到西鹜一脚踢在姚明海的脸上,阿K心里还是狠狠一拎,直到旁边的男人用一只针头对准了她,阿K也没怎么慌神。
现在的她虽然痛得近乎向直接跳下去摔死得了,但也或多或少冷静下来。毕竟在意大利的枪林弹雨中活下来,阿K真的觉得现在的情况也不是很糟了。于是开始试着用能懂的手腕牢牢地抓紧身后铁栏杆,就算他们一下子接了麻绳,她至少也能撑住身体一会儿时候,于此同时,整个身子也开始尽量贴住外围的墙壁,视线下瞄,看到自己右下侧的客厅出正好是沙发的外边,若真的掉下去,至少可以尽量往沙发那边跳,护住头,也能减少一些落地的重力吧。
这么细细地看下来,阿K也算是真的冷静下来。所以当旁边那个男人的针头对准她的脖子动脉时,阿K斜睨了他一眼:“这又是什么?”
男人道:“海洛因。”
阿K点头:“嗯,高级货~”
男人:“……”
下面的西鹜能看清阿K的所有的动作,当他注意到阿K的整个身子向后敛,贴在墙壁上,身子向右侧,明显做好了掉下来的准备时,他多多少少有些宽心。
只是那架在阿K脖子上的针头的确让西鹜忌惮三分。
如此这般,西鹜直接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只有小拇指一半大小的U盘,往姚明海身上一丢:“你要的。”
姚明海知道只要胁了阿K,再逼一逼,西鹜绝对会乖乖就范。所以他一下子扔了毛巾,狠狠洗了一下鼻子,把U盘递给旁边的手下,示意他们去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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