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墨如金》第44章


阿K:“不!我要考虑我要不要爱上你!”
西鹜:“好,我等你。”
H市的雪来得突如其来,正如这个男人的到来。
——————亲爱的舞墨,正因为我惜墨如金,所以我愿意为你挥金如土——————
我回来了,许诺你!
【42】
八年后,西家大宅。
“西墨!!!鹦鹉的尾巴是不是你剪掉的?!!!”随着一声怒吼,整个西家大宅都震了三震,与此同时,二楼楼梯上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拖鞋声,阿K套着一件阿迪达斯的大码T恤就奔了下来。
三十多岁的她皮肤白皙,保养得一点皱纹都看不出,海藻一样的长发披散下来,齐刘海被一根黑色橡皮筋绑住,炸成了小小冲天炮的摸样,越发衬出她精致的五官。T恤刚遮住屁股,随着她风风火火地跑下来,衣服边沿若隐若现,晃荡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阿K从楼梯上奔下来的时候,张牙舞爪地像一只母狮子!目光一扫,立刻发现客厅外,花园里正在玩耍的小男孩。小男孩正蹲在地上研究一把未上子弹的手枪,那皱着小眉头的摸样,摆明儿已经忽视了阿K的咆哮。阿K的腿跟风火轮似的转到小男孩面前,伸出爪子就揪住了他耳朵:“西墨!是不是你剪掉了鹦鹉的尾巴!!”
而被阿K拎着的小男孩却甚是不屑地白了阿K一眼:“妈,你好吵!”
阿K拎着这兔崽子恨不得亲手掐死他!
没办法啊没办法啊!
这兔崽子小小年纪就长得人模人样啊!遗传了她跟西鹜的优良基因啊,脸和眼睛都随她,巴掌小脸跟台球一样的圆眼珠,眼睫毛还挺长,往上翘,以至于打个哈欠,晶莹剔透的眼泪都会挂在上面。鼻子和嘴巴虽西鹜长得,鼻子极挺,嘴巴挺薄,有时候笑起来还会坏坏地只勾一边的嘴角,这种表情出现在七岁的孩子身上,很能迷死人的,好吗!
以至于阿K每次带这兔崽子上街购物,一出去就亮瞎路人眼啊!
不论牙还没长齐的小女娃,还是穿校服的青春少女,再或者是中年妇女,看到西墨这兔崽子,一定会燃起熊熊母凑上来跟阿K搭话:“哎呦,这是你弟弟吗?长得真是帅气可爱啊!”
其实这话阿K听得特美,但还没等她骄傲地表明自己母亲的身份时,这兔崽子就会面无表情,斜着眼看他:“娘,跟你出来我觉得好丢脸啊。”
阿K顿时觉得自己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我勒个去!西墨,我告诉你!你只有七岁!七岁好吗七岁!!!七岁的孩子应该是最可爱天真的!为什么你的表情你的性子你的语调都这么像你那该死的老爹!!!”阿K拽着西墨的T恤领咆哮!
“那我应该是哪个样子?像刘大备那样吗?”西墨翻着白眼说。
这句话一说出来,阿K的冷汗就下来了,跟自家儿子默默对视一眼,这母子俩甚是默契地转头去看一旁正在吃冰激凌的刘大备。
刘大备是曹大操的儿子,比西墨小一岁。
曹大操和一个意大利本地护士姑娘结婚了,生了这个长得圆滚滚的小子,自打这小子一落地,曹大操大手一挥就给自己的儿子取了个惊世骇俗的名字——刘大备。
这消息传到西鹜和阿K的耳朵里的时候,阿K正四仰八叉躺床上啃苹果,西鹜挂着眼袋给自己1岁大的儿子换尿布,曹大操用沈阳口音的中文从电话里嚎出:“老子生儿子了!!老子要给我儿子取名叫刘大备!!!”
西鹜一个手抖,差点把自家儿子的小鸡鸡给拔下来……
阿K一个嘴抖,差点把苹果整个儿吞下去。
是的,没有错!曹大操给自己的儿子取了个中文命叫刘大备,从刘大备五个月大开始,曹大操就给自己的儿子讲故事,讲的故事是《三国演义》……
刘大备其实长得挺可爱,就是长得有点像加菲猫,圆滚滚的脸,圆滚滚的眼,圆滚滚的鼻头,兔子一样的门牙,被曹大操夫妇喂养得跟头圆滚滚的小猪似的,坐在地上的时候,肉肉都会一层一层堆起来。
而此时刘大备正举着草莓冰淇淋吃得不亦乐乎,小舌头舔一下舔一下,把眼睛都幸福地眯了起来。
“汪汪汪——!”
忽然旁边就闻香而来一只沙皮狗。这沙皮狗是曹大操夫妇带来的,这几天曹大操领着自己的媳妇来这里度假,顺道儿把自己的儿子和沙皮狗都带了来放养在西鹜家里。
这沙皮狗长得有点遭阿K嫌弃,因为总会流口水,一层一层的肉跟刘大备一样堆起来,跑起步来全身肥肉都在甩动!
这不,沙皮狗凑带了刘大备旁边!耷拉着舌头,口水流得跟瀑布似的!
刘大备看看沙皮狗,又看看自己手中的冰激凌,露出了弥勒佛般的微笑,这一瞬间,有种叫“普度众生”的气氛在蔓延!
然后……然后……阿K和西墨就看到惊世骇俗的场景。
刘大备向沙皮狗递出了自己的草莓冰激凌,沙皮狗眼睛一阵发光,卷起舌头,湿嗒嗒地舔了一下刘大备手中的冰激凌。那湿嗒嗒的口水啊,把冰激凌沾得很是恶心!但刘大备也没嫌弃,居然保持着弥勒佛一般的微笑,把冰激凌也往自己嘴巴里添了一下,接着又递到了沙皮狗嘴边……
于是诡异而和谐的场景出现了……一个肉肉的6岁娃子坐在地上,他的旁边是同样一只肉肉的沙皮狗……这一人一狗正无比有爱地舔着同一支冰激凌,露出了同样满足而和平的微笑。
阿K:“……”
西墨:“妈,你说你想让我跟刘大备一样么……”
阿K:“还是别了=_=……”
正在这时,保姆系着围裙就匆匆跑过来:“倪小姐他们来了。”
阿K立马甩下自家的儿子,穿着拖鞋蹦进客厅,可不是吗?倪小婷和她的丈夫已经立在客厅里了。
八年的时间,倪小婷早就剪去了齐腰的长发,现在的头发刚刚齐肩,中分,自有一股成熟的味道,穿着淡绿色,偏黄的布衣裙,朴素而端庄。她笑咪咪地挽着身旁的男人:“生日快乐,永远都不老的女人~~~”说着就示意旁边的男人拿出礼物。
这个男人是倪小婷的丈夫,姓傅,干外贸进出口的,不高不帅不有钱,对倪小婷好,是真的好,好到细微处的好。
他俩之间没要孩子,过着两个人的生活,俩人空了的时候出去旅游,拍照,收集着各地的明信片,记录着两人之间的日记,日子平平淡淡又细水长流。他们没有办过婚礼,低低调调地只领了证。
倪小婷说:“我一点儿也不后悔跟应大牛的过去,因为应大牛的存在是教我成熟和美丽。我最感激的是,在我最美丽的阶段,我遇见的是我现在,以后,永远的丈夫。”
说这话的时候阿K已经和西鹜结了婚,西鹜的公司和生意如日中天,因为姚明海的事件,西鹜在意大利断了与所有大佬的合作,彻底将西家洗白化,京城里的官都要让他三分颜面。
倪小婷的丈夫把一副画递上来,他的声音很是沉稳,就如他这个人一样:“舞墨,生日快乐。”
阿K接过画,笑哈哈笑哈哈:“妹夫,你倒是什么话都随小婷啊。”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看画。
是一副油画,画着她和西鹜,中间是西墨。一家三口很是幸福快乐。
旁边还有一只鹦鹉,是阿K现在养的一只,绿得油光发亮,像曹大操城堡里的那只会说中文的肥鹦鹉,哦,还有很绅士的管家爷。
管家爷在三年前去世了,去世没几天,肥鹦鹉也死了。西鹜厚葬了管家爷,把肥鹦鹉也葬在了他旁边,一座小小的墓。阿K忘不了管家爷,也忘不了那只肥鹦鹉,便自己买了一只绿鹦鹉饲养者,结果老被西墨拔掉了毛!
“谢谢,我很喜欢!”阿K接过画,冲倪小婷和她的丈夫笑。
小婷也揽着自家丈夫的胳膊幸福得笑着。
阿K心中说不出的甜蜜。
这一年,大家都好。
包括……应大牛。
几个月前,阿K约倪小婷喝咖啡,谈及过往,阿K想了想问:“你知道应大牛最近过得怎么样了吗?”
倪小婷喝着咖啡,表情淡然:“知道,和江若兰结婚了,还有了个孩子吧,怎么问起这个?”
阿K苦笑:“你不恨?西鹜颠了他们那家证券公司后,应大牛和江若兰就另谋其职,做什么我不知道,但两个人在一起,倒也这么过来了。”
倪小婷笑得很温和:“现在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没有必要的话不会再见面。都到了这个岁数了,还谈什么恨?有时候知道他们在一起了,过得好,我反而会轻松。”
阿K看她:“所以我说你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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