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邪皇逼良为妃》第92章


不要她总用垂怜的目光俯视着他。
石俊泽潇洒地往后甩袖,仰头微笑,却不知那笑是何等的苦涩和无奈。
喉结狠狠地滚动着,将逆流而下的泪水统统咽下。
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瓶,赫然出现在柳蝶漪的面前。
“这是——”柳蝶漪的眼突然折射出奇异的光彩,“解药!”
几乎是要欢呼雀跃起来。
她猛然一抓,意料之中地扑了个空。
石俊泽把玩着手中的玉瓶,恢复了他以往的玩世不恭。
“是你?!”柳蝶漪的脸色突然垮塌下来,果真是他下的毒手!
石俊泽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柳蝶漪瞬息万变的神情,嘴角笑意依旧,痞气十足。
微微地点头,正大光明地承认。
“我心里没有楚云浩,你为什么要伤害他?”
面对柳蝶漪的质问,石俊泽直觉的心寒,冷透了全身。
是啊,区区一个毫不相干的楚云浩,都比他石俊泽来的重要,这种挫败感,让他难以接受。
她,好狠!
每次都把他伤得体无完肤。
石俊泽的目光越来越冷冽,嘴角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浓烈。
他要报复她,狠狠地报复她,他要她的痛不逊于他一丝一毫!
“柳蝶漪,你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吧?”石俊泽斜靠在墙上,笑得痞气,笑得邪魅。“柳蝶漪,我告诉你,我是喜欢你,可是我也要告诉你,在这世上,我喜欢很多东西。你觉得你是最重要的那一个吗?”
这样的回答,确实出乎了柳蝶漪的意料。
自始至终,她都觉得是他在逼她,有时候甚至觉得只要她对他说,放下一切,跟她走,他就会义无反顾地放弃一切随她去。
可是当这样的话从石俊泽口中说出的时候,犹如一盆刺骨的冷水,铺天盖地浇注下来,冷意从头到脚。
她的确把她在他心中的分量放大了。
这个臭屁自打,雄心勃勃的家伙,要的是这锦绣河山,而她不过是可有可无的点缀而已。
不是凡是她所爱,他就要杀——
而是——挡他者死。
不管此人是她所爱,或所恨。
以前的她的确是幼稚了,这样的一个恶魔,有岂会是至情至性之人?
以前的她为了保护云涵,保护乐儿,保护她所爱之人,就用尽一切法子将他们推得远远的,越远越好,以为这样才是对他们的最好保护,以为只要她表现的越不在意之人,就不会遭到石俊泽的毒手,以为这样,以为那样,所有的前提,都建立在她所以为的空架子上。
她在他心中的分量,的确没有她所想象般的那般重要。
时至今日,她才恍然发现,她错了,而且大错特错!
“你故意的?”柳蝶漪冷笑一声,望着一脸痞气的石俊泽说道。
石俊泽斜着桃花眼,坏笑浓郁得四散开去。
“你都是装出来的是不是?你让我觉得自己很重要!拥这种方式,逼我亲手推开我所爱之人!”柳蝶漪带着哭腔,几近咆哮。
石俊泽突然近身,双臂岔开,将小小的她笼罩其间。
温热的气息喷到柳蝶漪的脸上,耳畔响起蛊惑而妖魅的声音:“是,你完成的真出色——”
他以为她会愤然地将他推开,他以为她会发疯会咆哮。
可是——
她只是漠然地,大剂量地往外输送着透明的液体。
如同两条澄澈的小溪,从那双含烟带雨的美眸中,涓涓流下。
她,真的好傻,在无形中,被他的虚情假意所骗。步步小心的她,却变成了他手中操作自如的一枚棋子。
自以为是的聪明,聪明反被聪明误。
在她对着楚云涵说出“我爱你”三字之时,她已然挥手斩断了云涵对她仅存的最后一丝相思。
在她彻彻底底失去云涵的时候,石俊泽突然跑过来,告诉她,姑娘,你完成的真出色!
她就像是一个傻X,一个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的傻X。
她是那般的担忧四皇子楚云浩的伤势,却要想尽法子推脱照顾楚云浩的任务。
当她失去了见到了楚云浩的机会之时,石俊泽突然跑过啦,告诉她,姑娘,你完成的真出色!
“哈哈哈哈”无声泪落的她,突然间发出了癫狂的笑声。
那笑声如同无数妖魔的恶爪,撕裂着她的同时,也将他扯成了碎片。
石俊泽嘴边的坏笑,在瞬间失去了钻石般的光泽,暗淡得恍若不曾存在过。
明明是他赢了,为什么却在宣告胜利的时候,有种虽胜尤败的错落。
而她败得那么惨烈,却没有给他一丝一毫的失败者的味道。
这种卷土重来未可知的气势,让他在高兴的时候,无法完全释放,心里的负担反倒像是又添了一层。
石俊泽撤去双臂,将身子撤离开去,对现在的她,他只能选择逃避。
“把药留下!”身后响起柳蝶漪的声音。
没有卑微的乞求,像是在发号施令。
石俊泽止住了离去的脚步,却没有回头,他举起那个通体透亮的玉瓶。
“你成为四王妃之日,便是我赠解药之时!”
他不用回头,就能感受到,她此时的错愕。
石俊泽走了,可是屋中依旧残留着他的味道。
不管他在,或者不在,那种令人窒息的压力,阴魂不散,如影随形。
成为四王妃?
什么意思?
这难道是他的下一步棋?
心像是被炸了一个大洞。
他不去阻止自己要指给四皇子的事实,却任由其发展。
自己果真没有想象的那般重要!
那他这般做究竟意欲何为?

第11章:恶魔吻上她的唇(4)
更新时间2012314 9:00:25 字数:2296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的诡秘。
所有皇子几乎集体失踪一般,不见一个人的踪影。
连平日里三天两头就会光顾一次的楚云飞,来不来找乐儿斗嘴取乐了。
在乐儿粗心的照料下,柳蝶漪的病竟奇迹般的转好。这小丫头还恬不知耻地到处吹嘘她的医术如何如何高明。
惹得一票宫女嬷嬷跟在她屁股后面,求医问药。
原本担心以乐儿的不知轻重的小孩性子,在**之中会很难生存,熟料,这小丫头竟混得风生水起,三宫六院之中,莫不有她的所为死党和乐粉。
这东边雨,西边晴的琐碎事儿,她都如数家珍般。
这八婆的超能力,真不是盖的!
以前柳蝶漪都是一个人靠观察,靠倾听,靠揣摩,闷头苦干。
而有了乐儿这张无敌八婆嘴,倒是省了她不少的心力。
可即便是**第一八婆的乐儿,也不知宫中究竟出了何事。
只知道皇子们跟上了弦的陀螺似的,往皇帝老爹那边跑,跟三点一线的高中生似的。
这几日,更是直接住在了皇帝老爹那儿。
连死恶魔石俊泽也被调走,连夜当值。
这几日虽然清净,但柳蝶漪的心丝毫没有松弛下来。
“哎哟!”乐儿发出了呼痛之声。
柳蝶漪有点不可思议地瞪着在给她拆手上绷带的乐儿,“嗨,我还没叫疼,你嚎啕个什么劲儿?”
乐儿撇了撇嘴,一脸的理直气壮:“就算是痛死,你也不定喊痛!”
柳蝶漪觉得甚是好笑,轻轻地摇了摇头。
“哎哟——”乐儿又是一声。
“我说小丫头,你能不能别制造噪音啊?”柳蝶漪笑着说道。
看着乐儿轻蹙眉头,一脸严肃的样儿,跟受伤的人真是她一般,真是北影的好苗子!
“二小姐,我这哪是制造噪音啊?我这是喊出你的心声!”乐儿讲的一脸正气磅礴。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你怎么知道我痛啊?”柳蝶漪好笑地说道。
“这撕皮带血的能不痛嘛!”乐儿撇着小嘴反驳。
“我这伤口呢,早就已经结痂,你看着骇人,实际上这就是些死细胞,早就与大脑神经失去联系,痛才见鬼了呢!”柳蝶漪喋喋不休地说着。
等她说完了方才意识到,乐儿正在用一种陌生的眼光,解剖似的扫射着她。
乐儿是一手调教大的丫头,按理对柳蝶漪这些新鲜词汇,应该如久经沙场的将军见了死尸一般见怪不怪才对。
为毛用这种眼光瞅着她?
柳蝶漪伸出手在乐儿的眼前使劲晃了两下,“臭丫头,想什么呢?大白天的灵魂就出窍啊?”
乐儿嘟起嘴道:“这话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柳蝶漪脸上的笑容倏然不见,她猛然抓住乐儿的双臂急道:“在哪里?”
“在——二小姐你别急我——”乐儿被柳蝶漪浑身散发出的紧张气息,弄得六神皆慌。对这似曾相识之话的记忆,越来越模糊。
柳蝶漪撤回双手,凝眉蹙思了一番,便对着乐儿诱导性地说道:“闭上双眼,身体放松,深呼吸,一,二,三……置身一片绿色,阳光静静地铺泻而下,空旷、清新。与自然融为一体——细胞——脑神经——细胞——脑神经——”
柳蝶漪不断地重复着源自21世纪的新鲜词汇。
双目紧闭的乐儿在柳蝶漪诱导性的语言下,恍若睡去般宁静,忽然娥眉一蹙,豁的睁开眼睛。
“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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