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质》第10章


只见他优哉游哉的端起咖啡往唇边递,一边发问:“说说怎么回事。”
冷知言可不向阮小乔那么白目,自家大哥明显气得不轻,这个时候哪还顾得上给小妹打掩护,她都恨不得把阮小乔捆结实了送到冷知年面前任其宰割,逮到个立功机会当然要好好表现,赶忙一五一十竹筒倒豆子全招了。末了又补充到:“屈阳应该还不知道小语的身份。”
见他不说话蹙了眉沉思,冷知言也不再开口,不想去琢磨这尊煞神又在打什么算盘,她现在只想赶快脱身,眼神控制不住往门口飘。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考完了·我觉得自己跟从坟堆里面爬出来的那什么一样·囧····果断立马填掉这个坑!
本来昨天就想发的,结果被JJ吞了三次稿……我都开始佩服自己的死脑筋了,在word里面写好了粘贴过来是会怎样!!!
突然发现这冷家着三只名字真拗口!
猜猜救兵是谁?
、第 9 章
阿尔伯特·爱因斯坦曾经这样解释过他的相对论:“如果你是个男孩子,当你和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在一起愉快的度过一下午的时候,你会觉得是只过了三分钟;当你和一个唠唠叨叨的老太婆过一个下午的时候,你会觉得是过了一年。”
冷知言觉得天才就是天才,说话就是那么一针见血,这相对论活生生就是说她现下的处境!那尊煞神听完她事无巨细的报告以后出乎意料没有任何反应,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像被定了身。冷知言摸不准他打什么主意,蹬着十寸高跟在一旁不敢坐,站得那叫一个苦不堪言。正腹诽龟爬的某人门口便传来Shaks极具辨别性的声音,瞬间心中一喜。
挑眉与冷知言斜过来偷窥的眼神撞个正着,冷知年丝毫不感意外,相反,他等的就是这个被灌了迷魂汤的Shaks。冷知言那点儿小动作哪里逃得过他的眼,原本打算亲自去请的人这会儿颠儿颠儿自己送上门来,傻瓜才会拒之门外。
Shaks正在屈阳家安抚那只炸毛的大型动物,突然收到“SOS”短信差点吓掉魂儿,GPS定位了冷知言的位置以后才把心放回肚子里,安慰好友几句连忙匆匆驱车前往冷家。哪知一进门就见自己心心念念的缪斯用小动物一般乞求的目光望着自己,立马信心倍增气场全开,忽略掉一旁散发寒气的冷知年,两眼放光迎上去:“言,发生什么事了?你还好吗?我一接到你的SOS就马不停蹄赶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心里翻了个白眼,冷知言无奈了,白目天天有,今天特别多。自家大哥那双桃花眼似笑非笑黏在她身上,盯得人浑身发麻。她干笑两声,乖觉的转了话题:“Shaks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杯咖啡。”话没落地半个身子就进了厨房。
Shaks还想跟过去问被冷知年抬手一句话拦了下来:“是我让知言找你的,关于市中心的案子有点细节方面的事想跟你谈谈。”
他这么一拦,冷知言趁机鱼一样滑进厨房。Shaks一向对这个大舅子有一种很复杂的感情,当然讨好占大多数,于是他乖乖坐了下来。
“这是冷氏负责这次案子的小组拿出的方案。”说着把U盘往Shaks面前推了推,“这不是不信任你,冷氏既然请了你来就一定会尊重你的设计,不过既然他们做了这些方案我想你过目一下也不耽误时间。当然最后的方案还是要你来主笔,毕竟这次的CASE我想要的是万无一失。”
这番话Shaks不是听不懂,只不过他总觉得哪里有点怪怪的,开口刚想问冷知言端着咖啡送到面前打断了他的思路,等再想起来要问的时候他早回到家,Shaks甩甩头发进了浴室,那些不对劲就这么被他遗忘了。
***
AIR这两天可谓是人仰马翻。大Boss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要重做市中心的策划,而且还要求不能与上次做的雷同,赵陆抱着斐然的大腿不知道哭了多少回,直嚷着让他求情。斐特助最近也是忙得跟只陀螺,老大把计划这样一改,日程少不了就得重新安排,他一边忙着和多方接洽一边又要安抚内部人员的情绪,几天下来整个人几乎脱了层皮,偏偏这个时候阮小乔不见了,连个搭把手的人都没有。
离茶水间老远屈阳就听见赵陆在狼嚎,几步过去斐然疲惫无奈的脸映入眼帘。他也知道临时改方案让员工压力很大,但关乎AIR他不得不这样做。伸手拍拍斐然的肩,屈阳转过脸对赵陆道:“去通知你们组,最后交给我两个方案就行。”
赵陆觉着这回真是老天开眼了,千恩万谢的抱着杯子一路小跑回了策划部。斐然心念一动,狐疑的看向自家老大问:“你要自己做那第三个方案?”
屈阳笑笑,算是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斐然被这枚重磅炸弹震的半天说不出话来,老大自从接管AIR迄今为止还未曾亲自操刀上阵过,这次的案子虽说是不小可也还轮不到他出手。尽管跟了他几年,斐然依然猜不出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对于斐然的惊讶,屈阳很能理解,可是有些事情光诚意是不够的还必须得有实力。他轻轻摇头苦笑,语调平静的对斐然道:“做好自己的事就好,其他的我来处理。”说完又拍了一下他的肩,步调缓慢的出了茶水间。
他的膝盖仍旧有点儿肿,走路特别费时间,回办公室这小小的一段路几乎耗尽了心神,夏日的太阳光穿过玻璃窗照进来,打在人脸上,耀得睁不开眼,屈阳陷入靠椅,静静合了眼。
有“疯癫精神病院”之称的麻理理工学院学生负担重得吓人,在这儿学习被比喻为“从消防水管中找水喝”。要想毕业,必须拿满360学分,少1分也不成。学生们把呈深红和灰色的学校建筑喻之为“染满鲜血的混凝土”。图书馆的位子更是千金难得,于是有不少学生以蹭讲座的方式来上找地方自习。因此,参加讲座的学生几乎都是流动性的,有兴趣的会留下继续聆听,不感兴趣的悄然离开,偶尔还会有讲到一半从侧门梭进来的。
阮小乔就是那无数个程咬金中的一个。遛完狗她才记起和室友Lea约好了一起去今天的讲座上自习,背信弃义和不守时间两者中她选择了后者,于是问了教室赶过去。Lea正抱了厚厚一本专业书苦苦研究,察觉身边坐了人连头都懒得抬甩出一句“Reserved”,半响不见来人离去皱了眉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不长眼,瞧见阮小乔欠扁的冲着她吐舌头,换了脸色就去挠这妮子的痒。
两个小姑娘嘻嘻哈哈了一会儿便收了心神各自看书,殊不知先前的打闹早引起台上某人的注意。屈阳仍旧细细的讲,却不知为何渐渐有了笑意。原来,是她。
散场的时候他被几个学生缠住问问题,那个傻乎乎的小姑娘就这么抱着一摞书和同伴蹦蹦跳跳从他面前过,他眼尖认出那是计算机系的课本,小小有了惊讶,心想这姑娘还挺不简单的。
尔后回国天桥遇见,她却没有认出他,给的理由也是漏洞百出经不起推敲——MIT的计算机系毕业生哪里会稀罕一份端茶倒水定外卖的秘书工作呢?
那天慌慌张张的请假离开公司,他不放心悄悄让司机跟了去看,结果却得到她与冷知言亲亲热热在一起喝茶的消息。派人去查,这才知道她原来是冷家的二小姐。他实在不想把两人的重逢当成一场阴谋,逼了自己不去面对那些猜测。
屈阳在赌,以子之情,为君之质,他愿意抛下一切等她一场花开。可她骗他,她装病,她借口打扫翻遍整个屋子想要找到竞标方案,趁他摔伤去公司拿到想要就消失无踪,到最后甚至一个答案也不愿意留给他,就这么搅乱一池春水,挥挥衣袖不负责任的离场,连说声再见都觉得奢侈。
可人有时候就爱这么犯贱。吃饭习惯盛碗汤晾着,等到吃完才猛然醒悟已经没有人再因喝得太急烫了舌头;睡觉之前不自觉走到另一边敲门,可那个跟自己互道晚安的人已经不在;工作累了抬头向外看时,只有一张空荡荡的桌子鉴证那个人曾经真实存在。他想念她的小性子,想念她睡觉嘟起的嘴,想念她傻乎乎的为他等门,想念她拿着牛奶踌躇着难以抉择的样子,想念她在他怀里哼哼叽叽的掉眼泪,想念那个她一提起就脸红的吻,想念她为他担惊受怕。他很想她,思之,欲狂。
他笑过千百次,可是只有这一次屈阳自己知道,是有多苦多涩。
***
俗话说得好: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冷知年不让她出门,可腿长在她身上,她难道自己还不会跑么?被关了一个礼拜,天天准点作息,梵高都能被逼成正常人!趁着冷知年去上班,小乔姑娘有勇有谋精心策划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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