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烧身》第58章


墨兆锡脑门发热,也不知道是怎么忍的,就真的忍着最原始的冲撞欲望,“咝”地惨叫,把自己退出来,从床头柜里快速放出来一个小盒子,然后掏出一个用牙咬开,套好,再回来,借着刚才的水分直接撞进去,伴着两人控制不住的喘息和呻吟,他的腰下猛烈地起伏耸动。
每一次,甘擎都觉得快濒临死亡了,然后每一次又清晰地听到他有节奏的呼吸声。
“这个怎么样,超薄的!”
甘擎嗯啊地叫着,抱紧他的双肩,他刚才真的离开她的身体去拿套子,让她十分震惊,他不是被隔离了吗,还有心思出去买套套?这家伙估计整天就想着这个。
“……你什么时候买的?”
墨兆锡为了弥补刚才的损失,奋力地大力冲撞,放肆狂动:“今天……今天下午。”
“下午……啊,你轻点!”
“咝——你也轻点,夹断我了!”
“嗯嗯,别弄这里,好可怕,啊——”
“哪里……哪里?”
“……墨兆锡,你故意的……”
第一场结束之后,本来以为,他会累的睡下,甘擎浑身酸痛,悠悠荡荡来客厅倒杯水喝,却又被同样悠悠荡荡出来的墨兆锡得个正着。
“喝水?”他只穿一个短裤,打个哈欠,打到最舒服的时候还会像个十几岁的大男孩一样,拍拍嘴,发出“哇哇哇”的声音。
甘擎点点头。
他把她的水杯抢下去:“做暧之后最好喝热水,喝凉水……喝凉水,容易性冷淡的。”
甘擎一口水差点喷他一脸,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整理整理头发,靠着他的胸口:“有你,我还怕我会性冷淡?”
墨兆锡目光幽暗,声音灼灼:“还渴吗?甘小擎?”
甘擎摇摇头。
“那正好——”他一把抱起她从厨台不远处的吧台到落地窗前,甘擎要崩溃了。
这又是什么鬼主意啊?!
墨兆锡没有解她的衣服,只是从后面拨开她的小裤底端,然后磨啊呀磨,猛然刺入,他在她的后面提着她的腰,有一下没一下,攻取彼此的柔软和脆弱。
她的身,他的心。
“甘小擎,乖,叫老公。”
“老公?”
“对,就这么叫,对焦几声,甘小擎,我爱听,你也少受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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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擎双手撑在落地窗上;手臂和双腿发软,窗子表面映出两个重叠的影子;前面一个柔柔弱弱像没有骨头似的,后面那个身材刚毅俊挺;脸上尽是沉迷,她身体虚浮,像只海上被狂风席卷飘摇的独木舟,软糯糯求饶。
她上面的衣冠还算完好;衬衫双襟掩着;下摆刚好遮过大腿根,只是……她不敢再向下看了,目光随着身后那人的节奏;摇摇晃晃;她咬着唇,控制住嘤咛,把注意力向楼下转移,夜色里呈墨色的绿化带,一个个方块形状的车顶,甚至她还在小区不远处的路灯下发现一对热情拥吻的男女……
胸前一疼,一只发烫的手擭住她。
“看人家……多开放!”墨兆锡咬她的耳垂,再提高一点她的臀,弧度和他的小腹嵌合,方便深入。
“啪”甘擎回手打他正耸动的地方,这一声响亮到不可思议,现在这个样子还不够开放?甘擎简直想撞墙,得,手边有现成的工具,直接撞窗子得了!
墨兆锡假模假样凄惨地嚎,然后被激励了似的更加疯地疾驰冲撞。
不知道是被自己方才叫的那一句句“老公”,还是被眼前月光底下落印在落地窗上的画面所刺激,甘擎在他又换了两个难度颇大的站姿后,迅速攀高,落下来之后竟然就那么昏睡过去,连墨兆锡是怎么把她的身体处理干净的都忘记了。
第二天一早,甘擎的脑海里只剩下她这一整夜似乎都在重复的一个梦——她披上一身雪白的婚纱,脚下是散落着百合花瓣的红地毯,身旁两排宾客整齐落座,随着婚礼进行曲的步点,她拖着长长的头纱和裙尾走向立在红毯尽头正对着她微笑的那人……
他是墨兆锡,他的脸很清晰,比任何人的都清晰。
挺拔的肩背,俊朗的脸蛋,深情得似乎只装的下她一个人的眼睛,还有一双厚实而充满魔力的温暖大手,她大概也在宾客里看见两个最好的朋友,萧一笑和翁米弥,还有母亲杨颂英,大伯父和大伯母,甘信、甄美好和他们的一对双胞胎儿子……奇怪的是,这些人似乎都没有墨兆锡的影像那样清晰深刻。
他拉着她的手,两人面对面,有个声音问:“墨兆锡先生,你愿意娶甘擎小姐为妻吗,从此不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将永远爱他、珍惜他,对他忠实,直到永远吗?”
墨兆锡不假思索立刻点头,对她露出坚定真诚的笑:“我愿意。”
当那声音再把同样的话只改了称呼问她的时候,她垂眸看着墨兆锡手里已经迫不及待拿出的戒指,迟疑了一下。
“我……”
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亲属席,甘擎不可置信眨眨眼睛,父亲居然出现在那里,安详地坐在母亲身边。
一瞬间,她热泪盈眶,捧着花束纵身扑过去:“爸爸——”
二十年没敢再唤出来过的字眼,在梦里才有了叫出来的勇气。
甘有良轻轻摸着她的头纱:“小擎,乖,别哭,爸爸终于等到你嫁人的这天了。”
“爸爸——”她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趴在他的腿上痛哭。
想念,愧疚,委屈和汹涌澎湃的泪水一起缠绕,那种失而复得让甘擎不舍得撒手,她像小时候那样死死抱着父亲的膝盖,一动也不动,生怕父亲再次消失在她的生命中,“爸爸,我好想你……爸,求你别走了……”
“爸爸也想你,小擎听话,要乖,要坚强,听妈妈的话,不能惹妈妈生气。”
“爸爸,我知道了。”甘擎用力点点头,似乎感觉这梦好像已经走到尽头,要醒了,她抓住最后一点意识,低头对甘有良说:“爸,对不起……
心理的一道长长的,已经长肉芽的伤疤被撕裂开,刺骨的疼痛一寸寸从皮肤下渗出来。
她终于有机会对父亲道歉,如果父亲不是为了救她,牺牲自己的生命,她的父母会不会恩爱和睦,体健安康?而她是不是和所有正常的28岁女人一样?有爱情,有婚姻,有家庭,有丈夫,有孩子?
父亲的手掌宽阔温热,似乎透过这段梦境流进她的心坎。
“不必为我的离开伤心,小擎,我用自己生命来延续你的生命,代替我拥有这接下来几十年的幸福,是爸爸这辈子做的最值得的事情——”
墨兆锡是被甘擎呓语的“爸爸,爸爸”唤起来的,之后她又说了很多梦话,一边说一边哭,他从来没见过她这样失控,顿时手足无措,从浴室里拿出毛巾小心至极擦她一直向外涌的泪水。
手在她湿润的脸颊摩挲,流连忘返,也许把她叫醒是阻止她继续流泪最好的办法,但墨兆锡却始终没有忍心打断她在梦里与她父亲短暂的重逢。
他想,不管她的梦是悲是喜,甘擎都不愿放弃与甘有良见面的机会。
甘擎醒来,眼睛睁开得有些困难,拿起床边的手机,从屏幕上的反光看到自己眼白泛着血丝,眼底一片乌色,太明显的纵欲过度的痕迹。
“我昨天睡着了,对不起。”
墨兆锡抱着她亲了一下,悄声昧语:“没关系,睡着了别有一番风味。”
甘擎回想昨晚被他完全操控的一幕幕,越想越羞得想像鼹鼠似的打个洞,钻进地底下,再也不见他。
她顶着一双熊猫核桃眼,把抢来的被子一摔,气吼吼起身向外走:“墨兆锡!反正你的病已经好了,我今天要回自己家住!”
再留下去,甘擎觉得自己半条命都快被这家伙折腾掉!
当秘书把查到消息告诉林兰,她买的那几张机票已经被外甥亲手废掉,何仲是与夏琳玲去度假,她对自己的外甥失望之极,心灰意冷,自从何仲回来,林兰就没给过他好脸色看。
前些天为了撮合甘擎和何仲,她没少悄悄往公司跑,看看两人感情发展状况如何,现在倒好,她是一点心思都没有了,甚至都不敢再去见甘擎。
何仲在林兰眼里一直是个老实孝顺的好孩子,姐姐姐夫还没有离世时,她对这个话不多却很懂事的外甥格外喜欢。
林兰记得,姐姐之前病倒,她每次去医院探望,都会看到何仲安安静静,不哭不闹,在姐姐身边像个小大人似的来回伺候,医生护士没有一个不夸赞他懂事成熟,但随即也不免同情起来。
姐姐得的是胃癌晚期,三个月后,便匆匆离世,而这时,姐夫其实也刚走才半年,何仲小小年纪就在短短一年里失去双亲,成了孤儿,即使她后来把何仲接到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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