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第5章


“哥,我的心好痛,好痛……”
“你让他们放开我好不好?我保证我会乖乖的,我只想……只想看看之简,摸摸他,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好不容易停下来,又闹了起来,静如处子的女孩,在此时却疯狂的像着魔了那般,时而无声啜泣,时而尖锐哭闹。
史航只感觉凌少桀捏着她胳膊的力度,随着筱爱的情绪起伏,刹那倍增到似乎是要把这只胳膊捏碎。
“方之简,你毁了我妹妹,该是时候,我也要让你尝尝,这种痛,是什么滋味。”
、第五章
凌少桀吩咐人把筱爱带下去,所有的景物就好像在此一瞬定格了那般,各方站在对角的位置,吹扬起的风,更加张狂了起来。
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飘过来的白色樱花,落在他们之间,落在他们的黑色西装上,点缀出一副别样的图案。
然而,只有之简的身上依旧片瓣未沾,被风吹乱的发丝,遮住了他的眉眼。
史航紧咬下唇……
之简,是我让你为难了吗?还是说,你真的信了这个疯子的疯话?
“凌少,你的情绪是不是过激了一点,令妹的事,怎么能怪责到少爷的头上?”陈彦的眉轻蹙起来。
凌少桀冷笑了一声,目光定格在之简的身上。
“怎么?现在连话都不敢和我说,心虚了?”
“一直让你的下属在这呱噪,这还真是你方之简的作风,不过,我听着好烦……”
“今天你既然来了,想必是想带这个女人回去的吧。”
“那让我想想,你到底是有多爱她呢?把她当做稀世珍宝一样珍藏了那么多年,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我染指吧,这算不算是以牙还牙呢?”
他的轻言细语,絮落在静谧的彼方倘佯,带着邪恶的攻击力。
史航恶狠狠的瞪着她,张嘴一口就近的地方咬了下去,咬的时候太狠,就算是隔着衣襟,口腔里也很快就蔓延了一股血腥味。
中途,史航只感觉圈住身体的臂膀力劲突兀加大之后,就再无异样。
他竟然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以居高临下的目光睨着,笑的极其邪魅……
“亲爱的,我心口的味道怎么样?”
渐变的暧昧的气息,灼热的让人心窒,那带着情、色挑逗的双眸蓦地靠近,他没有给她留一丝余地,以吻封唇,把她张嘴欲说的话全堵在喉咙,化为一声呜咽。
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辗转厮磨寻找出口,不断地索取,不断地用力,轻微透出些空隙时,耳畔邪恶的声音低喃,“不要怕,你未婚夫是个瞎子,他永远都看不到你欢娱我时,那诱人的摸样,所以你不用害怕。”
不停的挣扎,勒紧在手臂上的绳子摩擦出一条一条刺目的血痕,所有的思绪都从脑海里飞走,扩张的瞳孔里,最后清晰了一个人的脸,还有那双眼。
之简,之简……
顿时,史航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量挣脱了这个恶魔的禁锢,一个趔趄,狼狈的跌倒在地。
陈彦握紧的拳骤然松散,神情掠过震惊,望向史航的目光里便也多了一份疑惑。那么顽强的信念,到底是来自哪里?
樱花摇曳的夜色彼方,史航望向轮椅上的那抹清幽冷色,笑开了,嗓子口干燥的说不出话来。
之简,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没有……
可是她碰不到他的目光,月色冉冉升起时,拉了一抹在他脸上,莹光素流,却映不出深浅。
“原来,你是在记恨那件事。”
全然的事不关己,没有人捉摸得透这个慎密的心思,方之简就是那样的人,他不会让任何人听出他的情绪和情感。
一个稀薄的犹如一缕呼吸的人,是你怎么看,也看不到,怎么抓,也抓不住的。
凌少桀看着被人扶起的史航,身的一侧,雪白胳膊上赫目的勒痕,让他眼底深处翻涌出不知名的情愫……
脾气还真是倔。
须臾,敛起这股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情绪,凌少桀也挑明了话题。
“对,就是因为那件事,不过从你嘴里说出来还真是轻巧。”听似不在意的语气,却威慑出了强大的怒意。
“那你想怎么做才肯放了她。”推动轮椅,此间的距离更近了些。
凌少桀盯着方之简看,好似在怀疑什么,思忖了半天,看向被胶带封住嘴的史航时,似乎明白了过来。
差点忘了,今天他是为了他的未婚妻来的,一个,让他似乎很在意的女人。
“跪下……”凌少桀狂傲的丢出两个字。
站在之简身后的陈彦一怔,不敢相信的望着凌少桀。
“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凌少桀的话,猖獗气嚣,充斥在每一个人的听觉里,像是爆开的炸弹那般。
陈彦觉得荒唐至极,刚想出去驳论,但被方之简制止了。
“少爷……”这欺人太甚了。
方之简使了脸色,陈彦不甘的退下。
“只要我做了,是不是就会放了她?”方之简问。
“你会做吗?”凌少桀反问。
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像这样的屈辱,那么高傲的方之简怎么可能……
思绪未完,那欣长的腿双膝弯起,磕跪于地,凌少桀眼里的玩味尽散,那一瞬,被震惊覆满。
“少爷……”陈彦嘶喊。
方之简扬起手,陈彦的声音嘎然而止。
史航的视线被泪水湿润,拼命的挣扎,封住嘴的胶带,呜呜的发出模糊的声音,她要阻止之简,要阻止……
可就那么一下,二下,三下,看在史航的眼里,是何其沉重。
挣扎停止,好听的声音篱落在樱花间。
“现在可以放了她了吧。”
那温柔的沉磁,无声击打着史航的内脏,在这之前,在看到那个女孩和满墙的照片时,她还曾怀疑过他,还曾……怀疑过他。
但是他却为了她,为了她……
再也想不下去,泪水奔溃在泪腺边缘。凌少桀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墨黑的瞳仁急遽收缩,他本想好好侮辱方之简一番,可是按照现在看来,却成全了他们两个。
不知名的情愫开始作怪。
“哼……”凌少桀讥笑,“我好像并没有说,你下跪我就放了她吧。”
“你……”陈彦忍无可忍了。
方之简侧过脸,陈彦见他蹙起了眉,袖口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却不得不忍下来。
在面向他们时,方之简脸上的表情依旧平静,既没有愤怒,也看不出丝毫起伏,就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那般。
只是坐回轮椅上的时候,苍白修长的五指,在渐渐收紧。
“不过你们也不用太心急,三天,我再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后,在海上天邮轮里的赌场,准备好你的全部身家,来做这个赌注吧。”
“若是来了,新仇旧账一起算,若是没来,你的宝贝未婚妻,我会把她卖到越柬去,我想你应该知道越柬是个什么地方。”
“方之简,孰轻孰重,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转过身回屋时,凌少桀幽幽的声音从远扬起,“还有,在这三天之内,不要妄想浑水摸鱼从这个地方救走你的未婚妻,要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可不敢保证。”
他,不仅要他倾家荡产,而且还要他身败名裂,他一定要让他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诡秘的夜,苍白的月色,拥有短暂美丽过后脱离枝桠飘落于泥的樱花,这些种种似是都在寓意着,一切,都已无法估量。
其实凌少桀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等到三天后,如其说是拖延了三天,还不如说是他想在这几天里,平生第一次是那么强烈的想要去做些什么。
但同时他也“收获”了一个铁铮铮的事实,她、恨、他。
当天晚上,一撕开史航嘴上的胶带,那双恼红的双眼狠狠的瞪着他说,“总有一天,我会把你
今天付诸在之简身上的羞辱加倍的还回来。”
她说他是一个疯子,一个不懂感情,没心没肺的疯子。
对于这些怒骂,他没有多做解释,只是看着她身上的伤口,莫名的有些心疼。
但史航的性子太烈了,管束不住,凌少桀就只好用他的方式让她平静下来。
他请来了一筑,给史航强制注射了安眠剂,并且还安排了人照顾她,后来考虑到就她这种烈性子,肯定不会接受,凌少桀立即就想到了周婉娥。
母亲照顾自己的孩子,这种温情,应该是她这个时候最迫切需求的吧。
看着躺在床上终于安静下来的人,凌少桀墨黑的瞳仁,弥漫出了醉人的深雾色。
一筑微蹙起眉,神色复杂的看着身边的凌少桀,那时周婉娥还有其他人都在,所以有些话,一直到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一筑才说,“你知道你刚才看那个小犟豆的眼神是什么样子的吗?”
凌少桀一脸的寒意,今天的事虽是他占尽先机,但他的心情却没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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